昨日之日不可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崇南坊,順天賭坊

賭坊很大,宛若一座小城,七八棟木樓交錯,中間還有亭臺,花池以及挖掘出來的水道。

這哪裡像是賭坊,更像是一處花樓,還是頂級的花樓。

前排的三座木樓分別是三棟賭樓,木樓前用巨大的木牌刻著牌九、骰子、鬥雞等等圖案。

順天賭坊的賭戲也分為多種,除了經典的牌九骰子,還有比較新奇的鬥雞,鬥蟈蟈,甚至還有鬥武。

順天賭坊因為佔地大,環境好,賭戲多樣贏得了眾多賭徒的青睞,不僅僅是外城的人願意來這裡,內城也有許多人聞訊而來。

每月固定的幾日鬥武賭局,更是能讓這佔地極大的順天賭坊人滿為患。

而這一切都是出自順天賭坊掌櫃桂婉秋的手筆,開設不過短短數年的順天賭坊如今已是帝都賭業的隱形龍頭。一家崇南坊的順天賭坊,一家內城賭坊以及六家普通賭坊,幾乎吸引了從上到下全部層次的賭客,更是將帝都的賭行客流分去了一半。

這讓三代操持賭業的司馬家,也就是藍衣會副會長司馬德雷。以及有百年老字號之稱的白馬賭業眼熱不已,但卻沒有辦法阻止。

這次桂婉秋聯合原先的白馬賭坊,現在的白馬堂一起做局,以三日之約進行賭鬥,雙方的賭注就是這崇南坊內各自的全部賭坊。

對於桂婉秋而言,崇南坊內的賭坊重要程度不下於內城的那一家,其餘六家分號只能算是添頭。而對於司馬德雷來說,崇南坊內有他一半的身家,同樣是無比重要。

賭局是由桂婉秋和司馬德雷兩人在藍衣會會長的見證下訂立的。

今日午時,雙方就要拿著賬簿去藍衣會會長那裡翻牌,看看是誰贏了這一局。

可桂婉秋不只是要司馬德雷一半的身家,她要的是全部,是司馬德雷副會長的身份。因此她不惜聯合樂正仿,不顧規矩,悍殺司馬德雷。她知道自己此舉一定會讓藍衣會的會長暴怒,但她相信自己的話術,也相信自己的靠山夠硬。從這一局本身來講,她確實贏了,而且是完全按照規矩做事,贏得光明正大。有這個大義在前,她殺了司馬德雷只是為了提前解除一些後患,同時她相信自己提出加入藍衣會,代替司馬德雷的建議會得到藍衣會會長的認可。

畢竟她的賭坊所賺的純利比起司馬德雷要多的多,誰會不愛真金白銀?那位藍衣會的會長也是依靠自己手裡的力量,靠著強悍的背景才能一統帝都半數的黑道營生。從根本上來說他也是為了錢。

有了這些前提,桂婉秋相信自己今日的舉動不僅不會給自己攤上麻煩,還會是自己上位的絕佳理由。

“四哥,快一些,要敢在午時之前到達藍衣會!”桂婉秋感覺今日的馬車速度有些慢了,於是嬌聲催促道。

但馬車之外卻沒有任何聲響,桂婉秋原本側臥的身子立即繃直坐起,臉上的嬌媚笑意漸漸冰凍,消散。

“四哥?”桂婉秋試探著輕聲問道。

“坐好了!”猛地,駕車的陰翳中年人突然低喝一聲,桂婉秋身子一歪,腦袋撞在了車廂的一側窗框上,不待她驚撥出聲,身下的馬車速度驟然提起,她只感覺馬車應該是拐了一個彎,隨即便是車廂摩擦牆壁發出的刺耳響聲。

桂婉秋臉色蒼白,緊咬嘴唇,她知道可能出事了,否則四哥不會那麼緊張,語氣不會那麼嚴厲,而現在她只能信任這位四哥。

相信這位在帝都黑道曾經叱吒的一方大佬。

哆哆...

車廂外不時響起這種沉悶響聲,桂婉秋聽不出這是什麼聲音,但她能聽出金屬撞擊的聲音,她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嘴唇因為用力過猛,已經滲出血跡。

車廂不斷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隨時可能散架,加上不時出現的哆哆聲,金鐵交擊聲以及四哥沉悶的哼聲,這一切宛如地獄之音,將桂婉秋籠罩。

——

崇南坊順天賭坊內

一個大光頭,身穿淡黃色的僧服,手中拿著一口油膩破碗,破碗裡有一些碎銀銅錢,銅錢上也同樣的反射油光。

雖然一個和尚出現在賭坊內有些奇怪,但是賭徒什麼人沒見過,什麼風浪沒經歷過,這種小事還不如和尚破碗裡的那些碎銀更吸引人的注意。

和尚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頭上鋥亮,應該是有好好保養的。他雖然穿的僧衣破舊,有許多的汙漬,手肘腋窩處還有不少補丁,但他的面容卻非常乾淨,雙手油膩漆黑,面上卻白皙,唇紅齒白。光看臉的話,絕對會認為這是一位傑出的少年僧人。

少年僧人有一雙劍眉,一直矗立著,他從牌九的那棟木樓轉了一圈,又來到玩骰子的木樓。這裡的幾棟木樓都有著各自的賭戲,這一點和其他賭坊大鍋燉的方式不同。

因為破碗裡那明顯的碎銀,賭坊裡的護衛對於少年僧人這種東逛西逛,東瞧西看的舉動視若無睹。

只要不鬧事,賭坊裡的護衛幾乎就是一根根木樁子。

來到骰子的木樓,這裡一共上下兩層,下層由賭坊擲骨坐莊,上層則是賭客自己坐莊,與擲骨或是其他賭客對賭。

年輕和尚好奇的看著賭客們猜骰子的大小,看著賭客們近乎瘋狂的叫喊,他的眼中露出意動,手下意識的伸到破碗裡,抓起銅錢又放下,抓起放下,發出銅錢碰撞的美妙聲響。

這聲響引來了一位賭客中間掮客的注意,這是一個消瘦的中年人,眼裡有著狐狸般的狡黠目光。

中年人搓著手來到和尚身邊,小聲道:“大師,您也是來玩的嘛?”

年輕和尚矗立著的劍眉猛地一鬆,好奇的神色驟然消失,轉而是一副四大皆空的痴呆木訥之相,他語氣溫和舒緩地說道:“僧只是紅塵歷練,見識人間八戒六道,修行四大皆空,阿彌陀佛~”

“...”中年掮客先是愣了愣,剛欲離開,卻聽那年輕和尚又道:

“這位施主,請問,這是怎麼玩的呢?”

中年掮客眉毛一揚,剛欲說話,卻見不知從哪裡伸出一隻大手,一下子捏在了年輕和尚的脖子裡,年輕和尚哎呦一聲就被那大手拎走。

中年掮客挑眉看去,卻見一個身穿道袍的醜陋年輕道士,像是拎小雞一般,將年輕和尚拎走了。那年輕和尚竟然還在和中年掮客招手,口中不斷說著:

“這骰子的玩法是什麼啊,施主,告訴貧僧,告訴貧僧啊!”

中年掮客看著離開了木樓的和尚和道士,竟有些覺得荒謬,低哼了一聲“見鬼了”,隨後又回到賭客們中間,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賭坊木樓邊的賭坊護衛冷冷的看著道士拎著和尚離開賭坊,因為那道士沒有什麼其他出格的舉動,也沒有驚擾到其他客人,因此也就沒有多管閒事。

道士將和尚拎出賭坊,和尚一臉無辜,一手託著破碗,破碗在劇烈搖晃,但裡面的銅錢卻沒有一枚散落出來。

道士也是年輕的,但卻長了一張國字臉,偏偏嘴唇很薄,還小,大大鼻子有點塌。這副尊容十個人見了都會說醜,可偏偏道士自己不覺得,眼神倨傲,嘴角還帶著冷笑。

“今早卜卦,財位在西,不在東,說明和尚今日在這裡賭,只會傾家蕩產。”道士瞟了一眼和尚破碗裡的銅錢,一邊向外走,一邊職業化地說了一句。

將和尚丟在賭坊門外,道士平淡的臉色頓時轉為怒斥道:“太平,我陪你紅塵歷練,不是讓你去賭坊賭錢。你這碗裡的是我們兩個這幾日的飯錢,你要是輸了,我們吃什麼,這帝都物價多貴你難道不知道!”

年輕和尚法號太平,他揉了揉自己的後頸,目光越過道士,依舊落向了賭坊裡頭,口裡滿不在乎地說道:“好啦好啦,我這是踩點呢,賭坊這種地方,就該是本僧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的好去處。”

道士伸手擋住了和尚的視線,冷聲道:“別再做你的土匪夢了好不好,你是和尚,是和尚啊!”

年輕和尚太平不滿的扒拉著道士的手臂,但卻無法撼動,那手臂紋絲不動,就像是銅澆鐵鑄的一般。扒拉不動,太平和尚只能氣鼓鼓的放下手道:

“李存道,本僧當然知道自己是和尚,但你是道士,憑什麼管我和尚的修行!”

那名叫李存道的道士冷哼一聲道:“誰讓你花光了我的錢,道家沒有你佛門的佈施手段,在你還我錢之前,我必須跟著你。我自然不會管你和尚的修行,但是要亂花錢,就是不行!”

原來這一個道士一個和尚早在三月之前相遇,但是因為某些因緣際會,和尚用道士的錢做善事,結果道士就纏上了和尚,和尚倒也不在意,說是要學習山匪,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結果一直到現在,和尚一個富都沒劫到,也就濟不了道士這個貧,更別說替天行道了。

和尚道士在順天賭坊門口拌嘴,柳新和程師兄此時也從順天賭坊內走了出來,他們是來調查順天賭坊,順便查一查桂婉秋的。結果本應在這的桂婉秋,今日不巧未在此地。

見識了一番順天賭坊後,柳新也不由得感嘆,那桂婉秋是個經營生意的好手,在這賭坊內,他甚至認出了一個錦衣衛的百戶,那日報道時,錦衣衛齊聚皇城之內,他遠遠看過此人,應該是南鎮撫司的一位百戶。

就連錦衣衛百戶都在這裡賭了,可想而知這賭坊的客人有多麼豐富。

“剛剛打聽到,這桂婉秋和藍衣會的司馬德雷對賭,今日就是賭局開盤的日子,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藍衣會那。”程師兄不知何時打聽到的情報,此刻與柳新分享。

他和柳新進入賭坊後就分開行事了,柳新負責調查桂婉秋的行蹤,程師兄則是搜刮順天賭坊的情報。

“藍衣會是什麼組織?”柳新沒有在隱秘調查組給的情報裡看到這個組織。

程師兄指了指腳下,道:“天子腳下也得有藏汙納垢的地方,俗稱黑道。帝都的黑道勢力原本有好幾家,大多盤踞於外城,這崇南坊以前就是這些黑道勢力最喜歡待的地方之一。不過這幾年,這種局勢發生了變化,先是藍衣會以商會的形式,將從事賭坊行業的司馬德雷,黑市生意的伍萬義,青樓生意的楚兆新這三家合併。讓這三人充當商會的副會長,而那個神秘的會長則作為一座大山,保護他們以及他們的生意。隨後去年年底,剩下的幾家黑道勢力被一個年輕人收拾了,然後山水齋成立,那幾家黑道勢力成為了山水齋下的分堂。藍衣會和山水齋性質差不多,但藍衣會的會長是底下人的庇護者,而山水齋則聽說是幾家人不小心惹到了那位齋主,那位齋主為了懲戒他們,才將他們強行合併,並且抽走了所有的利潤。”

“頗為有趣!”柳新評價道,以他的眼界,自然看不上這些底層勢力。

程師兄看出了柳新眼中的不在意,於是鄭重叮囑道:“帝都的黑道勢力可不簡單,身後沒有朝廷官方的靠山,是無法在帝都這個地方生存下去的。而藍衣會會長和山水齋的主人能夠統一這些勢力,說明他們的背後有更強力的靠山,或者他們自己就有深厚的背景。這一點是江湖門派無法比擬的。因此不要小看這些黑道勢力,雖然它們武力不強,但是號召力和影響力遠超尋常江湖門派!”

柳新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情況,於是恍然點頭,兩人此時正好走到賭坊門口,既然桂婉秋不在這裡,那他們打算先回百戶所,這裡回頭再讓人來查就是了。

柳新經過賭坊門口時看到了頗為罕見的一幕,他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和尚和一個同樣年輕的道士,站在賭坊門口似乎在爭辯著什麼。

和尚唇紅齒白,面容清秀,長相頗為不俗,讓人看得第一眼就覺得非常有親和力,作為和尚這一點非常重要。

而那道士長得雖然醜了些,但柳新卻看出了些不同的東西。這年輕道士下盤穩健,手臂伸直後在那和尚的撥弄下依舊能夠做到紋絲不動,應該是有著不俗的修為。正陽的國教是佛門,道教封山已有數十年,人間行走的道士如果不是那些假冒偽劣產品,那真就像是稀世珍寶一樣罕見。

而這樣的一對組合就更加稀罕了,能夠在賭坊門口見到這樣的一對組合,簡直可以說是奇觀。

但柳新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兩人身上太久,因為遠處傳來了混亂的馬蹄聲,還有行人倉皇躲避後的怒斥和驚呼。

下一刻,柳新就看到遠處街角,一輛馬車快速地衝將過來,最讓柳新在意的,是那馬車車棚上,竟然插滿了弩箭的箭矢。而柳新的目力極佳,穿過好幾百米依舊能夠看清,那駕馬車的男子身上插著幾根弩箭,衣袍上,袖子間滿是暗紅色,應該是血跡。

那匹拖著車廂的駿馬腳下有些虛浮,身上也同樣插著弩箭,此時已是力竭的狀態。

而在馬車出現後不久,街道兩旁的建築頂上,竟然出現了幾個身穿勁裝的蒙面人,這些人手裡拿著手弩,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截殺。

轟!

緊接著又有一聲令柳新有些熟悉的轟響突然從某處傳來,柳新目光下意識地掃去,眸子驟然定在了那裡。

一個商鋪的牆壁被人生生撞開,石屑橫飛,一道身高八尺的魁梧身影從那灰塵之中猛地竄出,身上纏滿鐵鏈。這巨人手臂一揮,一道鐵鏈像是弩箭一般射向疾馳馬車上的車廂。

駕車的馬伕雙手抓住馬車車廂的前沿,身子用力,橫空飛起,雙腿猛地一蹬,正中那鐵鏈一頭,發出砰的一聲。緊接著馬伕借力回到原位,身體一晃又勉勵坐正,抓起韁繩猛地一抽,同時向著賭坊這裡爆喝一聲:

“順天賭坊的人都給我出來,掌櫃的有難!”

那巨人收回鐵鏈,整個人大踏步的朝馬車衝去,他壓低身體抬起手肘對著馬車,竟是準備生生將那馬車撞飛。

但此時,卻有兩道身影快速的靠近那巨人,這兩人一人身穿常服,手持一柄長刀,臨近那巨人的時候就是劈頭蓋臉的一刀斬去,刀光閃爍,顯示出這一刀極大的威勢,那巨人耳廓一動,看也不看,左臂揚起,纏繞在手臂上的粗大鐵鏈與刀身碰撞,閃出一陣火花。

持刀的人正是柳新,從這巨人剛一出現,他就認出此人正是當日襲擊他的人,那個名叫布和的北蠻第十高手。柳新來不及細想,便衝了出去,只不過他手裡的佩刀並不是錦衣衛繡春刀,因為換了常服私訪,繡春刀沒帶,他是從看守在賭坊門口的護衛手中搶來的。

巨人的力量依舊強大無匹,隨意地一下就將柳新逼退,他落地後瞟了一眼手中的刀,刀刃已經出現幾個豁口,刀身也有些扭曲,再來一下就該毀了。

這刀就是普通的武器,用精鋼打造,已經算是不錯,但在布和這等頂尖高手手中,仍舊一觸即毀。

不過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刀的情況,全部的注意力卻是落在與他一起衝出來的另一個人影身上。

此人身上穿著黃色僧服,速度比起柳新絲毫不慢,但因為手裡沒有武器,他高高躍起,一腳踹向那巨人,而那時柳新的刀光剛剛被巨人擋下,巨人沒有時間應對和尚,竟是硬生生用頭撞向和尚的腳。

砰!

和尚感覺腳下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讓他無法穩定身體,整個人橫飛了出去,落地時終於調整回來,單手一撐,滑行落地。

柳新和那年輕和尚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驚訝,但兩人沒有猶豫,幾乎瞬間又向那巨人衝了過去。

巨人回頭掃了一眼兩人,粗布遮去了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他朝天揮了揮手,然後向著一處巷子口跑去。

柳新可不會再次讓他跑了,但空中突然傳來破空聲,柳新一個閃身,他原來的位置上頓時插上三支弩箭,弩箭尾端還在不斷的震顫。

巨人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巷子裡,柳新知道追不上了,便停下了腳步。

沒想到那和尚竟然繼續追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裡。

柳新此時顧不上那巨人了,回頭看去,那馬車已經到了賭坊門口,賭坊裡聽到馬伕的咆哮,已經衝出許多人來。那匹拉車的馬撲哧了兩聲,便轟然倒地,馬車車廂猛地一偏,那馬伕在倉促之間,竟然還能從車廂內拉出一個婦人來,抱著那婦人一齊重重摔倒在地。

武俠修真推薦閱讀 More+
武俠:從得公主下嫁開始

武俠:從得公主下嫁開始

開擺的阿雞
【架空歷史+武俠+多女主】\n本著以上戰場破敵衛疆,和青梅逗逗趣為人生目標的左寧,在很突然的一天裡,接到了來自京城的聖旨。 \n “進京娶公主?……彳亍……”\n和青梅道別之後,左寧就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 \n他想不到的是,他這麼一走,\n表面上安安穩穩的天下也逐漸拉開了混亂的序幕。 左寧的戰場也從北方,來到了中原……\n和他分別的青梅李安也想不到,當左寧回來時,自己多了好幾個姐妹……\n “左
武俠 連載 21萬字
俠徒幻世錄

俠徒幻世錄

詭異的逍遙子
俠徒之所以為俠,窮其本原,則既不能勤事生產,又不能淡泊自甘,乃不能不以犯法以求食也——呂思勉《兩晉南北朝史》 命運的相遇?還是事在人為? 少年的壯志?還是隻為紅顏? 如果路途的終點已被註定,那又該作何打算? 虛無縹緲的理想,像雪花一樣抓不住,而“命運”卻實實在在地左右著人生。如果這就是故事的抉擇,那又該如何選。 “當我決定拿起那把劍,便已經做出了決定……” 這是一個半架空的世界,講述了遙遠時光以前
武俠 連載 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