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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我們真的要讓他自己做決策嗎?
如果他現在就跑去通知紀綱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也相信隱秘調查組給我們的情報。”
柳新和六郎快速的穿行在街頭巷尾之中快速的朝著第二個目的而去。
其實柳新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跟六郎說。
他判斷盛文豹的一個重要依據其實是屬性面板。
他在盛文豹的屬性面板上看到了,他還能夠背拯救的那一面。
因此他選擇了留下盛文豹一條性命,更是相信他會做出將功折罪的事情來。
至於留盛文豹一命,柳新已經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他能夠做到。
他能夠制服盛文豹也能夠在那個時候直接將盛文豹斬殺當場。
就像他去的第二個目的地找到的第二個。
此人也是一個百戶,但此人卻是一個心狠手辣,跟著紀綱一起以權謀私的傢伙。
從隱秘調查組傳遞的情報來看,卞天孚利用自己的錦衣衛百戶職權,在所有他任職過的地方都會收受銀錢。
只不過和紀綱不同,他面對的物件都是一些老百姓,商賈。
對於卞天孚,柳新只能說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了。
卞天孚從骨子裡跟紀綱就是同一類。
而卞天孚也幫紀綱做了許多的髒活累活。
但紀綱給卞天孚的回報也是不俗的。
再加上卞天孚自己在外開拓出來的財路。
從宅子上就能夠看出卞天孚和盛文豹的區別。
盛文豹只是一座二進的院子,一千兩上下的價格。
卞天孚卻是一座五進大院,這樣的規格甚至比尋常的知府派頭還要大。
而這一次柳新闖入卞天孚的這一座院落中,卞天孚正在欣賞著自己的一顆夜明珠,而在他的身旁有一個木匣子,匣子裡頭是一顆比他手中夜明珠更小那麼一些的夜明珠。
匣子裡頭的是他準備送給紀綱的禮物!
當柳新闖入其中的時候,卞天孚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柳新一劍封喉。
而在六郎雞鳴狗盜之術的加持下,即使是柳新和六郎離開了卞天孚的宅子,這座宅子裡的其他人都沒有發現卞天孚已經死了。
從外面看只能看到卞天孚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手中緊緊的捏著那顆夜明珠。
而平時裡積威已久的卞天孚,就算有人發現他這個模樣,也大多不敢上前把他叫醒的。
這也是柳新透過隱秘調查組得到的資訊之一。
“時間不多了,下一個!”
柳新看了一眼天色平靜道。
“師兄,要不然其中一個目標交給我來?”
六郎在身旁說道。
柳新卻搖了搖頭。
“廣州城內臥虎藏龍,這幫錦衣衛說不定也會有底牌,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心裡沒底。”
六郎頓時不再開口,他知道自家大師兄不是對自己沒底,而是擔心他。
現在小七和狗三兒都摺進去了,當然狗三兒是主動跳進去的,但不得不否認的是,這座廣州城的確是非常危險。
接下來的兩個目標在柳新手中同卞天孚一樣,沒有多少反抗之力就被格殺。
這都是隱秘調查組查到確切證據的,就算是以錦衣衛的“家法”也已經足夠就地格殺的。
更何況只是看他們的宅子,就已經足夠判處他們死刑了。
區區錦衣衛,何德何能使用那麼多的民脂民膏。
而且這兩人看到柳新的錦衣衛令牌之後,幾乎毫不猶豫就逃跑。
這種做賊心虛,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而就在第五個目標上,柳新終於遇到了他和六郎說的那種意外。
傅元起,錦衣衛千戶!
也是紀綱的兩個心腹之一。
這一次的晚宴,他和另外一位錦衣衛僉事都是柳新的重點目標。
柳新特地把這兩個難啃的骨頭放到了最後。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千戶和那位僉事,兩人竟然聚在了一起。
而半個時辰之前從隱蔽調查組傳回來的資訊中看,這位錦衣衛僉事祁彌遠還沒有回到達廣州城。
沒想到他竟然悄無聲息間進了城,就連隱秘調查組也沒有察覺!
傅元起和祁彌遠都是下品大成境的修為,兩人還練著錦衣衛的合擊之術,柳新想要完成後面的計劃,就必須把這兩人解決。
否則的話,不僅僅是前功盡棄,就連後續拯救狗三兒和小七的計劃都要受到影響。
【姓名:傅元起
年齡:49
修為:下品大成境
擅長:刀法
根骨:7.9
體力:8.5
智力:7.9
戰鬥能力:1.05
綜合能力(戰力值):530.5
最終戰力:下品大成境中期係數*18;
戰力:.2
人物評級:中上
資質:無
擅長功法:繡春刀(高階,大成),錦衣衛合擊術(高階,大成)
評價:紀綱心腹,廣東省錦衣衛千戶。貪財愛色,自私自利,極度厭惡別人染指他的東西,氣度極小!
陣營:敵對】
【姓名:祁彌遠
年齡:50
修為:下品大成境
擅長:刀法
根骨:8.1
體力:8.9
智力:7.5
戰鬥能力:1.06
綜合能力(戰力值):540.7
最終戰力:下品大成境中期係數*19;
戰力:.2
人物評級:中上
資質:無
擅長功法:繡春刀(高階,圓滿),錦衣衛合擊術(高階,大成)
評價:紀綱心腹,廣東省錦衣衛僉事。為人講義氣,為虎作倀,雖然知道自己的兄弟做的事情不對,但依舊為了義氣幫助自己的兄弟!
陣營:敵對】
“師兄,我們怎麼辦,我和你一起出手或許可以擊敗他們,但是想要不驚動旁人會有點困難。”
柳新和六郎趴在傅元起宅子的牆頭,看著那兩個正在宅子後院水池邊聊天的人影。
“這兩人必須要除,如果能夠把他們兩個分開就好了。”柳新說道,言語之中滿是堅定,他沒有別的路子可以選。
六郎沉思片刻,道:“或許我可以做到。”
柳新有些詫異地看向六郎,隨後點了點頭。
六郎嘿嘿一笑,身體慢慢滑下圍牆。
就在六郎這邊進行佈置的時候,傅元起和祁彌遠正站在傅元起宅子的池塘邊。
“二哥,你回來的急,大哥讓我把他的安排和你說下。”傅元起手中捏著魚食,投餵著自己池塘裡的那些大錦鯉。
魚群圍繞著傅元起所站的位置翻湧,傅元起彷彿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祁彌遠卻是有些皺眉看著這一切。
他的身上還有風餐露宿的感覺。
祁彌遠這些年一直在外巡視,幾乎整個廣東省的錦衣衛千戶所,百戶所他都跑遍了。
比起紀綱這個錦衣衛同知,幾乎廣東省所有的錦衣衛事務都是由他這個僉事在負責。
因此祁彌遠身上的錦衣衛飛魚服都有些破損,邊角的位置都磨毛了,腳下的錦衣衛靴子也是磨破了好幾處。
而傅元起身上卻是一套嶄新的飛魚服,甚至這套飛魚服並不是朝廷發下來的,而是他自己定做的。
雖然外表依舊是飛魚服的形制,但實際上的材質都是改用的最好的材料。
冬暖夏涼,就算是皇宮裡的貴人,用的也不過是這樣的材料。
傅元起的某些待遇,已經是皇宮級別的待遇。
祁彌遠卻對傅元起的這種癖好十分不喜,但他從未說過什麼。
畢竟他們之間是共事的關係。
而且在當初他們還沒有發跡的時候,他們幾個互相支撐,互相陪伴,過的都是清貧困苦的日子。
直到後來他們的大哥紀綱搭上了當時的錦衣衛千戶王中傑。
在後來的一段很長的時間裡,他們三人一起跟著王中傑。
可以說是平步青雲。
他們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得到了巨大的改變。
而後來他們的大哥紀綱聽從王中傑的安排,離開了帝都,去相隔數百里乃至數千裡之外的地方任職。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在去往另外一個城市的路途中遇到過山匪劫道。
也曾經並肩作戰,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自己的兄弟。
一起奮戰了二十多年。
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所以傅元起的那些嫌貧愛富的毛病,和以前相比大相徑庭的性格,祁彌遠也都能夠忍下來。
畢竟在祁彌遠的內心,大家都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
“大哥想要做什麼?”
祁彌遠站如勁松,雙手揹負在身後,就在那一站,便透出一股威勢。
而這也是傅元起所沒有的。
雖然從來不肯承認自己的天賦能力比祁彌遠差,但就是這種威勢,傅元起就做不到。
“大哥說過了年開了春,整個南海都可能會發生動盪。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手下的這些兄弟便是我們手中最大的底牌。
我們未來何去何從,是不是還能繼續像現在這樣風光,就要看兄弟們肯不肯用命了。
今日的晚宴,大哥會拿出一大筆銀子犒勞手下的兄弟們。
大哥知道這些兄弟其實跟你更親,也更聽你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或者說大哥他是什麼意思?
明年南海要亂起來了,那我們要怎麼做呢,大哥他想要怎麼做呢?”
祁彌遠深深蹙起雙眉,看著傅元起。
他其實隱隱也有感覺到風雨欲來之勢。
但一直以來這些大方向上都是紀綱來主導的。
他跟傅元起只需要聽命行事即可。
這也造成了他這十幾二十年來的一種習慣。
紀綱說什麼他就做什麼,讓他往東,他就往東。
“大哥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我們接下來要積蓄一些力量,給兄弟們發錢是一方面,但同時也得讓兄弟們加把勁的圈錢。
同時我們還要跟一些氏族家族合作,最好是能拉攏一些人,讓他們和我們捆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總之一切都是在積蓄力量,以便能夠在之後的巨大變化中掌握主動。”
傅元起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只是轉述紀綱跟他說的那些話。
祁彌遠也是疑惑不疑,但他從心底裡信任紀綱。
“那大哥有沒有說具體該怎麼做?
你跟我說這些是沒有用的。”
“呵呵,我要是知道具體該怎麼做的話,還要大哥幹什麼?
總之二哥,我跟大哥這些年就守著這廣州城,也弄到了不少的銀錢。
但接下來即將來臨的風暴,就是考驗我們的時候。
我們能不能守住這些年來打拼到的這些東西,就要看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的準備了。
你明白嗎!”
祁彌遠眼神閃爍,他知道自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點了點頭。
“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傅元起最終將自己手中的一把魚食全部撒入了池子中,大量的食物讓這池子裡的錦鯉們頓時瘋狂。
錦鯉們不斷的在湖面跳躍。激起了大量的水花!
“二哥,你看看這像不像我們即將面臨的風暴,既是危險,也是機遇。
就像我撒下的這一把魚食,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將不會再投餵。
而這些魚如果能夠在此時多吃一些,做好準備,就能夠熬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而搶不到食物的那些魚,將會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慢慢變得虛弱,死亡。
最終成為其他魚肚中的食物。
而剩下的那部分魚將會越來越強壯,並且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度過接下來的難關。”
“老三,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些大道理了。”
祁彌遠有些詫異的看著傅元起。
他並不覺得傅元起能夠靠自己說出這些話來。
果然傅元起拍了拍手掌,笑著說道。
“上次大哥在這裡跟我說的時候,就是這番話。
怎麼樣,夠不夠深刻?”
“一聽就像是大哥能說出來的話。”
祁彌遠笑著回應。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這個池塘的時候,傅元起的宅子前院卻突然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喧囂。
傅元起側著眉頭看向了自家宅院前院的位置。
“這群狗東西又在搞什麼?”
因為前院傳來的喧囂聲越來越厲害,傅元起和祁彌遠兩人聯袂去往前院。
兩人來到前院的時候,卻見到前院的一個石獅子上整個腦袋都不見了。
傅元起立即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
一個下人便出來解釋。
原來是有幾個下人準備去給自家老爺準備馬車,結果出了前院就發現前院兩個石獅子其中之一沒了腦袋。
而就當這幾個下人奇怪不解的時候,咚的一聲,這個石獅子的腦袋砸在了對街的大門上。
對接的那一戶人家也是大戶人家,雖然沒有傅元起的權勢那麼大,但家族之中卻是經商的。
同時也是廣州城裡的土財主,坐擁良田上萬畝。
這一家聽到這麼大的動靜,當然也是要出來查的。
然後就發現傅元起家的石獅子腦袋砸在了他們家的大門上。
傅元起正在奇怪呢,這到底是搞的哪一齣。
祁彌遠卻是眼神銳利的看到對街那家人的管家偷偷摸摸的朝自家的大門裡面說著什麼?
於是祁彌遠繞過了一群在那兒胡亂猜測的人,靠近對接那戶人家的大門。
而就當他靠近的時候,那戶人家的管家餘光似乎看到了祁彌遠,立即慌忙的讓人把大門給關上。
當了這些年的錦衣衛,祁彌遠的目光何其銳利,一下子就察覺這裡面有問題。
而且祁彌遠也知道這戶人家的底細,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裡,心中沒有絲毫忌憚之心。
而且對接這戶人家也知道他們的身份,平日裡客客氣氣,根本不敢有所得罪。
而今日的舉動已經可以說是十分的奇怪了。
於是祁彌遠直接大步上前,這戶人家的管家看到祁彌遠的動作之後,臉色鉅變,根本就藏不住心中的恐懼。
傅元起作為下品大成境的武者,五感極為的敏銳,他也發現了自家二哥的動作,便也跟了上來。
他是知道祁彌遠的能力的,作為錦衣衛,祁彌遠是比他以及紀綱更加稱職的那一個。
因此紀綱才會把錦衣衛僉事的位置交給祁彌遠來坐。
“這位爺!”那管家看到祁彌遠靠近臉上掩飾不住的慌亂,但依舊擠出了一抹笑容。
祁彌遠根本不去管這個管家,大手一扒拉,這管家便被扒拉到了一邊。
看到祁彌遠要去推開自家的大門,這管家立即就慌了。
殊不知他的這一副模樣越是驚慌就越是引起祁彌遠的懷疑。
原本祁彌遠還想著委婉一點,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管家這麼的懼怕他們。
可現在看到這管家這麼驚慌的模樣,祁彌遠頓時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於是祁彌遠原本還想讓這管家自己把大門給開啟,但現在他卻是兩不上前,一腳抬起,直接把那沉重的大門踹了開來。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祁彌遠心中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因為對面這戶人家的大門竟然直接上了鎖!
裡面支撐著大門的一根橫樑在祁彌遠的腳下,根本支撐不了一會兒。
隨著大門轟然開啟,祁彌遠從縫隙之中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裡面是七八個穿著下人服飾的人,正在拖動著一個什麼東西。
而那個東西還在那扭動。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
祁彌遠覺得自己彷彿找到了答案。
這戶人家也是個有些能力的,強搶民女,或者說綁架其他人的事情肯定也沒少做。
那老管家害怕自己或許跟自己的錦衣衛身份有關係?
害怕自己看到這一幕?
不過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這老管家其實想多了,祁彌遠雖然是錦衣衛,但他壓根兒就不管這種事兒,這種事兒是當地的官府衙役們,捕快們去做的事情。
他是錦衣衛,管的是官而不是民。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因為察覺這邊的異常而跟上來的傅元起也看到了那門中的一幕,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然後暴喝一聲:
“你們給老子停下!”
祁彌遠聽到了傅元起的這一聲暴喝,立即駐足,覺得有些奇怪。
“老三,怎麼了?”
祁彌遠開口詢問的同時,那老管家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
祁彌遠轉頭看到了這一幕,然後猛的轉身看向了大門之內。
老管家此時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正常。
而且自家老三的反應也不正常。
下一刻傅元起的回答,讓祁彌遠頓時明白了什麼。
“二哥,那床被子……似乎是我家的……好像是我那三房……”
傅元起此時的雙眸之中透出的是濃烈的殺意,他眯著眼開始往那大門之內走去。
而那老管家此時卻一把撲了上來,撲在了傅元起的腳下,他痛哭流涕的訴說著:
“千戶大人,千戶大人,這是誤會啊!
小人也不知道那被子和……是怎麼出現的。
我們只聽到門外有一聲巨響,便出來看看,這被子……和那……和那什麼就已經在這兒躺著了!”
傅元起剛準備跨過門檻,聽到這老管家的這話,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甚至他的額頭青筋突突突的跳著,他猛的轉身,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這老管家的身上。
老管家哪是一位能扛得住下品大成境武者一腳的人物。
當時就被踹飛出去,倒地之後便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做完這一切,傅元起繼續轉身朝著這大宅子裡頭走去。
而那正在拖動那床被子的幾個下人被這一幕嚇得四散而逃。
祁彌遠的臉色凝重,已經是明白過來可能發生了什麼。
他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情況,那麼眼前的這一座宅子的主人就不用存在了。
祁彌遠站在這臺子門口靜靜地注視著傅元起,緩緩走向那床正在蠕動的被子。
傅元起蹲下身,緩緩的開啟那床捲起來的被子,發現了裡面的女人正是他的三房。
他的臉頓時就綠了!
而正在此時,一道人影在這宅子的走廊上一閃而逝。
傅元起猛的抬起眸子。
被子裡的女人看到了傅元起之後也是俏臉煞白,連忙解釋道:
“爺,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在房裡好好待著,突然有人把我給打暈了,然後就綁到了這裡!
爺,你得給我做主啊!
我在這被子裡聽到那人似乎是這一家的二兒子派來的!”
女人語速極快,而且思路清晰,很快就把事情給解釋了一通。
“爺,你必須要相信我!
小娟!小娟兒也知道,她也被打暈了!”
聽到這兒傅元起其實已經相信了這個女人。
原因無他。
這個侍女小娟,其實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