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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客人還有姜家的親戚與姜爸爸的朋友。

飯桌上難免要談一談公司的生意,姜爸爸怕姜珥無聊,特意在隔壁房間單獨開了一張桌子,讓她帶著林凌他們坐過去玩兒。

姜珥和難得見一次的叔叔伯伯們打過招呼後,喜滋滋地推開隔壁的門,在傅聽寒身邊坐下。

“嘖,怎麼就擺兩桌啊,”對面,林凌揶揄道,“我還以為至少得吃個三天流水席呢,有點小氣了哈。”

姜珥沒好氣:“去你的。”

姜珏在外面一向護著她,當即跟著懟道:

“不勞您費心,等我姐過八十大壽的時候一定擺三天三夜流水席,保管您吃回本——如果那時候您還在世的話。”

“那還真不一定吃的回本。”

隔著桌子,林凌隨手丟來一個盒子,雲淡風輕:

“禮物,姜大小姐瞅瞅吧。”

姜珥撇撇嘴,開啟一看,裡面放了一對沉甸甸的金鐲子。

上面雕刻著精美的龍鳳花紋,約莫都有她指頭寬了,金燦燦的,閃得人眼花。

她“嘶”了一聲。

林凌這人送禮,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搬家送傢俱,過生日送大金鐲子。

豪得讓人無法反駁。

“怎麼樣?”林凌吊兒郎當道,“夠意思吧?”

“夠意思。”姜珥合上蓋子,感慨,“果然,世界上沒有人會不愛金子。”

見狀,其他人也紛紛拿出自己的禮物。

姜珥收禮收到手軟,笑得合不攏嘴,不忘虛偽的客套兩句:

“來就來吧,還帶什麼禮物,這多不好意思啊。”

林凌:“……並沒看出來你有哪裡不好意思。”

姜珥橫了他一眼,滿懷期待的望向傅聽寒。

傅聽寒微笑:“先吃飯,晚上就能看見了。”

姜珥按捺不住:“你先說是什麼。”

傅聽寒只是笑而不語。

“好吧。”

姜珥放棄追問,召來侍應生:

“開飯吧。”

菜剛上齊,林凌又鬼鬼祟祟的拿出一個袋子。

裡面放著兩瓶紅酒。

姜珥:“你幹嘛?”

“這可是我從我爸酒窖裡偷的,據說年份比我爺爺還大,他一直捨不得喝,只敢幹看著瓶子解饞。”

說著,林凌嘿嘿一笑,“你們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姜珥:“……”

她搖頭嘆息:

“如果有哪一天傳來你被凌叔叔打死的訊息,我想我一點都不會意外。”

“少廢話,”他費勁撬開瓶塞,往醒酒器裡噸噸噸倒著暗紅色的酒液,“敢不敢和爺爺我乾一杯?”

姜珥本就算半個酒蒙子,當然受不得激,當即擼了擼不存在的袖子:

“幹就幹,誰怕誰。”

傅聽寒一把將她按回椅子上,板著一張臉:

“不許。”

姜珥瞬間蔫兒了。

林凌不樂意了,“我說,你老管這麼緊幹什麼?人今天過生日呢。”

傅聽寒睨著他:“等成年了你們想怎麼喝就怎麼喝,現在,不許。”

林凌待要說什麼,轉了轉眼珠,破天荒的答應下來:

“好,聽你的。”

傅聽寒警告性的看了他兩眼:

“別耍花招。”

“我哪兒敢啊。”他嬉皮笑臉道。

然而——

飯吃到一半,趁傅聽寒被隔壁房間的姜媽媽叫去的功夫,林凌飛快對姜珥一招手。

姜珥心領神會,以秒速蹭過去。

兩人碰了個杯,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醇厚酒香瀰漫在唇齒間,妙不可言。

姜珥讚道:“怪不得你爸捨不得喝,味道絕了。”

林凌一連喝了三杯,打了個酒嗝,已然有些醉了:

“那可不是,據說這還是他和我媽結婚那年收藏的,等著和她金婚的時候喝。”

“現在我媽都死了多少年了,反正他沒機會金婚了,咱們喝了正好。”

邊上的何陶憂心忡忡,“你們這樣不好吧?”

程芷道:“無所謂,等傅聽寒發現了,兩個沒好果子吃。”

“你們要不要也來一杯?”林凌笑著邀請。

何陶搖頭。

程芷不搭理他,漠然低頭夾菜。

——自從那天過後,他們的關係就變得十分微妙起來。

有姜珥在場時,還是會在一起玩兒,只是從不單獨說話。

姜珥不在場時,他們便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林凌眼裡閃過幾分黯然,抬手給自己斟酒。

姜珥還是有些怵傅聽寒,晃晃自己開始發暈的腦袋:

“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你趕緊把這裡收拾了,開窗散散味兒。”

林凌不屑:“我會怕他?”

姜珥懶得搭理他,匆匆出門去洗手間。

餐廳的走廊鋪著柔軟的地毯,人走在上面悄無聲息,沒有半點動靜。

無端讓人心裡發慌。

酒勁兒湧上來,頭暈得愈發厲害。

她緊走幾步,想快些過去。

忽地,有人在她身後低低地喚了一聲:

“珥珥。”

姜珥脊背一僵。

她聽出來人是誰,不敢回頭,拔腿就跑。

冰冷的指節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幾乎尖叫出聲。

“珥珥,是我。”宋妄道,“我只是……來祝你生日快樂。”

姜珥抑制不住的顫抖。

心臟隱隱作痛。

人會選擇性遺忘最痛苦的那段記憶。

她也不例外。

記憶自動剪輯後,她忘了自己真正的死因,錯把旅行路上看見的片段填進了那段空白裡。

可現在,她想起了一切。

那把刀刺進胸腔時的溫度。

刺骨的冷。

宋妄發覺她的異常,詫異:

“你在……發抖?”

姜珥用力扯回自己的手腕,赫然轉身。

與從前全是厭惡冷漠不同,此時,她眼裡是毫不遮掩的恨意以及……

恐懼。

宋妄滿臉錯愕。

“你恨我……還怕我,為什麼?”

姜珥往後退兩步,“你就是個瘋子。”

宋妄怔忪:“為什麼這麼說?”

姜珥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在這裡弄死他,轉身就走。

宋妄卻不依不饒的追上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別靠近我!”姜珥尖叫。

酒精放大無數負面情緒,她再也忍不住,抄起走廊兩旁擺放的小花瓶,狠狠砸到他頭上。

“砰”地一聲脆響。

宋妄陡然停下。

溫熱的血滑落額角,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洇開一朵朵豔麗的紅色山茶。

有那麼一刻,他能感覺到——

眼前這個人,是想殺了他的。

宋妄喃喃:

“你已經恨我到這種地步了嗎?”

姜珥眼淚奪眶而出。

“我不能恨你嗎?”

她道:

“你親手殺了我,毀了我整個人生,我不能恨你嗎?”

宋妄表情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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