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絕望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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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照面,死了兩個忍者。
胖子所修行的忍術,是可以讓他做到幾乎物理免疫的,槍械炮彈都打不穿他的面板,哪怕被坦克給碾過,他也是毫髮無傷。
而現在,直接被人以最簡單粗暴的手段給捏爆了。
擅長近身纏鬥的毛人,面對數名劍術高超的劍客都不落下風。
但現在一身本事毫無建樹,就死在自己人手上。
家族內近戰最強的幾位忍者就包含他倆,卻在近身戰被秒殺!
這完全就是怪物!
這該怎麼打?
將軍說要讓他們拖住,如果有機會的話,殺死就更好了。
甲賀忍者們有些苦澀,這種怪物你想拖住都很難,更何況殺死。
……
【你領悟了膨脹之術】
【你領悟了縱發之術】
【你領悟了網蟲之術】
站在原地的張凌晨,感受了一下剛剛學到的忍術。
膨脹之術就是能讓自己成為一個橡膠人一般,變得能扛能打,算是橫練功夫,用處不大。
縱發之術是用炁延伸到頭髮,開發頭髮的手段。
而網蟲之術是改造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儲存粘液,用粘液制敵。
全是一些不修性命雞肋的旁術。
這時場上傳來了聽不出源頭的笛聲。
前面向他吐氣的女忍者又跳出來了,這回女忍者身邊還有一個人。
又吐了一個無色氣團出來,邊上的忍者使用手上的鐮刀連續的劈砍。
風刃沾上了氣團,就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斬向張凌晨。
一和張凌晨的護體金光接觸,發出一陣金戈之聲,接著風刃散開。
帶著毒炁的氣團,攀上護體金光,將護體金光削薄了一點點。
這種消磨程度,甚至趕不上張凌晨金光咒的恢復速度。
【你領悟了鐮鼬之術。】
“這個不錯。”
現在雷法不能動用,多了一個遠端的手段。
對面的忍者故技重施,又斬出了淬毒的風刃。
張凌晨一揮手,用出金光咒版本的鐮鼬之術。
兩邊的風刃對撞,捲起一陣小型風暴。
攜帶的毒氣團,在凌亂的風流中散開。
張凌晨連續不斷地釋放風刃。
對面的忍者趕忙揮舞鐮刀應敵,然而他拼盡全力,也跟不上張凌晨斬出的風刃數量。
不僅數量,連質量也趕不上了。
張凌晨的風刃宛如機槍一般,直接斬穿忍者釋放的風刃,向著忍者飛去。
忍者直接就被連續的風刃給穿過,身體四分五裂,留下一地鮮血碎肉。
風刃餘勢不減,穿過忍者的身體後撞上了後面的亂石堆。
碎石堆炸開,原本堅硬的石頭在一道一道細小的風刃下,佈滿了劃痕,接著碎裂開來,最後化為湮粉。
此時場上除了不知道從哪來的笛聲,又安靜了下來。
碎屍邊上的女忍者呆愣了一下,急忙驚恐地跑開,躲了起來。
甲賀忍者們這回真的是駭然到了極致。
眼前的怪物,就看了一眼,就使用出了風太郎的忍術。
而這一個他們曾認為再普通不過的的忍術,此刻展現出的力量,卻令他們瞠目結舌。
風太郎幾十年的苦練,此時彷彿笑話一般。
這麼強的威力,居然還能夠這麼快的速度連發!
風太郎要是有這能耐,甲賀家的家主就該由他來做!
這要怎麼打?!
不用忍術,就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而用了忍術,這怪物一眼就能學會,變得更加強大,將會反過來對付自己人!
毒煙對怪物不起作用,操笛忍者吹奏的笛音,也不見效果。
接下來只能指望陰陽術了嗎?
神明大人啊!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
“又躲起來了啊。”
拿到了鐮鼬之術的張凌晨,像個炮臺一般,將風刃斬向感知到的忍者位置。
忍者們連忙四處逃竄,只有笛聲依舊在場上回蕩。
突然,張凌晨感到有一點恍惚。
隨後旁邊的碎石堆裡衝出來了兩個身影。
一個是背生雙翅,頭上有犄角的人形生物,另外一個是有九隻尾巴的狐狸。
面前一個緊閉雙眼、手握武士刀的武士急速靠近。
原來逃跑的蜘蛛人在四周跑動,連續吐出白色的粘液,暗處還有帶著鋼絲的手裡劍射過來。
張凌晨連續使用風刃斬向四周。
粘液被打散,纏繞著鋼絲的手裡劍被擊落。
手裡劍落地以後彷彿活了一般,快速纏繞在護體金光上。
隨後操控手裡劍的忍者手上一用力,想要試著影響張凌晨的動作。
然而忍者卻感受到了一股無可抵擋的巨力,接著被從暗處給拖了出來。
另一邊人形式神和狐狸式神像是鬼魅一般飄忽不定地躲過了風刃。
武士揮刀斬向風刃,武士刀發出令人牙酸的悲鳴,但風刃還是被斬成兩半,落在後面的地上,隨後凌亂的小型風暴捲起大量碎石泥土。
面對近身的式神和武士,張凌晨化出三隻金光巨手。
將兩隻非人的式神抓在金光巨手中,用力一捏,兩隻式神連掙扎都沒有,就被金光淨化成了黑煙。
同時,剩下的一隻金光巨手拍向面前衝過來的武士身上。
武士凝聚全身的氣力,揮刀劈向金光巨手,同時睜開了雙眼,和張凌晨對視。
張凌晨看到一雙只有眼白的眼睛,接著金光巨手將武士刀拍碎,武士口吐鮮血,以更快的速度,倒著飛了出去。
被拍成重傷的武士,掙扎地爬起來,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接著用華文問道:“你為什麼沒有被殺氣反噬?”
料理完操控手裡劍的忍者以後,張凌晨慢悠悠的走到武士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為什麼會有殺氣?”
隨著視線變黑,武士也斷送了性命,他到死也想不明白,一個殺了他們這麼多人的人類,會一點殺氣都沒有。
【你領悟了反噬之瞳。】
反彈殺氣,作用於靈魂的忍術,需要讓自己變得無法視物才能夠修煉。
以自己的性命修為,對面就算反彈了殺氣,也傷不到自己。
至於為什麼沒有殺氣。
是因為自己對鬼子們有殺意,但又只當它們為豬狗,所以沒有殺氣。
此時場上又一次靜了下來,除了笛聲還在繼續。
“這個笛聲好像會影響我的身體。”
雖然就一點點,但還是被張凌晨捕捉到了,不過就這程度,能當背景音樂聽。
這10年的金光咒和雷法可不是白修的,性命雙修將他的靈魂和肉體都已經錘鍊到了很高的境界。
甲賀忍者們又一次狼狽地躲了起來,他們的合擊又一次的失敗了。
除了正面被殺死的兩個人之外,陰陽師由於式神被殺,遭受反噬,身受重傷,無力再戰。
精通靈魂詛咒的陰陽師,詛咒的時候彷彿碰到了鋼板,七竅流血,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張凌晨感受到的恍惚,就是他造成的。
操笛忍者還在繼續吹奏,場上笛聲仍在迴響,但這彷彿是奏給自己的哀樂。
場上的怪物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人卻一個個的被送走。
這怪物的肉體和靈魂都是鐵打的嗎?
手段盡出,圍攻了這麼久,甚至還感覺這怪物都沒用全力!
但他們卻連怪物的衣角都沒有傷到,反而還在不斷的減員,甚至還被學去了修行多年的忍術。
甲賀忍者們深感自己的渺小和無力,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絕望。
這到底要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