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滿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寧珣:。

青衡:(試探)要不殿下還是給個名分吧,良媛?良娣?

寧珣:不妥。

青衡:(深呼吸)還好還是理智的……

寧珣:太委屈她了。

青衡:?

寧珣:而且她還沒同意。

青衡:一……廂情願?

寧珣:兩情相悅,不過她還沒承認而已。

青衡:6

寧珣:她給沈澈辦事兒,到底是想要什麼?想要什麼我沒有?

沈澈:哦,她想要的是我。

寧珣:???

寧珣:不,她不想。

感謝在2023-08-1119:35:48~2023-08-1218:39: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鈺緘9瓶;歸尋5瓶;hscs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於是她搭上他遞過來的手,極其自然地應了一聲:“郎君。”◎

一年過去,護國寺依舊香火鼎盛。

銜池是帶了蟬衣一同來的,剛住進來這天要準備的多一些,蟬衣做事利索,見她總躍躍欲試地想幫忙,乾脆將她推了出去:“姑娘還是出去逛兩圈吧,好不容易出來,看看風景也好。”

銜池被她推出門,裹了裹身上披風,毫不遲疑地向一個方向走去。

正合她意。

池清萱被送來了護國寺後,便沒了訊息。她也不知道沈澈送那尊翡翠玉佛去池家時,是用的什麼藉口。

她得去見池清萱一面,好確認些東西。

池清萱本也常來,因此有住慣了的寮房,銜池去年來的時候便是住在那兒。

她找過去時,屋裡房門半掩,檀香燃著,白煙絲絲繞繞,香氣濃郁。

池清萱跪坐在一尊翡翠佛像前,閉目捻著佛珠,口中唸唸有詞。

寮房簡樸,窗子上是糊的窗紙,日光透進來便會昏暗一些。

但那尊翡翠佛像通身剔透,置於窗前,只借一線日光,便散出溫和光暈,將佛前跪坐的孱弱身軀籠在邊緣。

玉佛高坐蓮臺,垂眸望向世間,目露悲憫。

銜池步子稍稍一頓,在門前站定,抬手輕敲了兩下。

池清萱聞聲睜開雙眼,看見她時顯然怔了怔,又往她身後看了一眼。

銜池走進來,順手將門闔上,“姊姊。”

她話音一落,便見池清萱慢慢紅了眼,撐著一旁的矮几站起來,急切走到她身前,抓住她胳膊前後看了看,“一年不見,妹妹受苦了。”

又怕說錯話似的看了眼門外:“只有妹妹自己麼?這裡說話可方便?”

銜池順勢攙著她去坐下,而後不動聲色地退開一些:“我來替太子殿下求護身符,知道姊姊常來,便自己找過來,想著碰碰運氣。”

“瞧著都瘦了。”池清萱看著她,滿眼心疼:“你在東宮,過得可還好?我聽人說,太子對你很是上心。”

銜池垂眸看著她腕間佛珠。

池清萱這樣反應,想必是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撞破了她和熙寧郡主那番談話。

這樣也好,維繫著表面上的親密,她私下的動作便不會太過火。

再說沈澈自從上次那回後,對娘看得也嚴,剛好不會給池清萱可乘之機。

銜池心裡有數,點了點頭,“還好。”

見她不願多說,池清萱以為是提了她的傷心事——也是,被傾慕之人送去他人枕蓆,料是誰都說不上過得好。

於是她主動提起沈澈來,“沈世子請了這尊翡翠佛像給父親,說是可佑得官運亨通,只是還需家人日夜祝禱,我索性就住了進來。”

“一直到年前,我都住這兒。你若得空,隨時可以來找我說說話。”

她說話時視線一錯不錯地望著銜池,似是溫柔安撫。

銜池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官運亨通,繞了半天,沈澈這是敲打的池立誠。

池清萱的話乍一聽句句皆是關懷,可仔細想想,又像是句句都在刺探。

刺探太子對她是否真如傳言一般,刺探她如今行事是否自由,刺探那尊佛像背後有沒有她推波助瀾。

“是世子所贈?”銜池抬頭看了那佛像一眼,像模像樣地合十雙手拜了拜,“我不能在父親身邊盡孝,勞姊姊受累了。”

銜池餘光看著她的視線從自己身上離開,才重新轉向她,神情落寞:“離了家以後,身邊也沒有能說話的人,我也想同姊姊多說幾句。可惜我身上限制頗多,今日來見姊姊已是不妥,若非掛念太久,本不該這麼冒險的。”

“也是,你的處境我也明白,還是小心為上。”池清萱不漏痕跡地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對了,你娘一切都好,你可以放心。在來這兒之前,我還常去看她呢。”

銜池朝她道了謝,要走之前,池清萱又塞給她一隻護身符,道了一聲:“歲歲平安。”

銜池步子一頓。

她在銜池身後,柔聲細語道:“妹妹再忍忍,既然沒有旁的法子,不如就多配合著沈世子些,如此便能早日回來。沈世子既然有意,必不會虧待了妹妹,屆時還能將宋夫人一道接過去,也算了卻妹妹的心事。”

“即便妹妹有旁的打算,那麼大的功勞在身,同父親他們好好商量一番,哪有什麼行不通的?妹妹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銜池笑了一聲,擺擺手走出去。

拿著護身符回自己那間寮房時,蟬衣已經收拾妥當,見她回來,歡天喜地迎上來,一眼便看見了她手裡的護身符:“姑娘這是去哪了?”

銜池隨手遞給她,“遇到一個阿姊,說我閤眼緣,便贈我了。”

蟬衣向來心大,沒去細究,“這是好事,奴婢給姑娘戴上吧。”

說著便要給她繫腰上。

話都說到了這兒,她再攔似乎不合情理,銜池彆扭了一下,還是任由蟬衣給自己繫上了。

寮房陳設簡單,前後兩張床榻,蟬衣歇在外頭那張。

銜池翻了兩次身,一點睡意都沒有——許是深秋時節,寮房裡有些冷了。

也許是她已經習慣了榻上有另外一個人的溫度。

聽到她動靜,蟬衣支起身,揉了揉眼睛問她:“姑娘怎麼還不睡?”

銜池默了默,突然莫名有些疲憊。

她不想見池清萱,可又不得不見,不想同池清萱虛與委蛇,可那些話她又不得不說。

原來跟旁人做戲,和跟寧珣做戲是不一樣的。

“姑娘?”

銜池轉了個身,面對著蟬衣的方向,忽地問她:“蟬衣你說,如果兩面都是山崖,懸了一根細繩在中間。你在上頭走,走得久了,眼花了,看不清細繩在哪兒,也不知道它還在不在腳下,甚至分不清這根繩到底存不存在,是真是假,怎麼辦?”

蟬衣有些莫名其妙:“姑娘這話說的,那繩若不在腳下,人不就掉下去了嗎?”

“等到掉下去了,不就晚了麼?”

蟬衣被她問住,支吾半天,憋出一句:“都到山崖中間了,那也總不能不走了吧?”

銜池輕輕笑了一聲,“說的也是。”

蟬衣試著提議:“要不然就……順著來路走回去?”

她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走已經走過的路,總會輕鬆得多。”

銜池不再說話。

這兩日她不是沒有想過旁的可能。

譬如一心一意為二皇子做事,她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只要能護住娘,事成之後,也便能想辦法從京城脫身。

沈澈必然捨不得他的功業,只要她和娘逃出京城,天大地大,何處去不得?

旁的事兒,就都不要去管了。

可她不過這樣草草一想,便覺心口一窒。

轉眼就已經在寺裡住了三天,銜池替宋弄影求的護身符求成了,轉而真開始替寧珣去求。

這日午後,銜池說要出去消消食,自己逛兩圈,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西北邊那幾處荒廢下來的佛堂。

白日裡看,佛堂盡顯荒涼,風過草伏,比之月夜下少了幾分詭譎的靜謐。

門沒有完全闔上,中間一道三寸長的縫隙,可以窺見裡頭端坐木製蓮臺上的金身佛像。

佛法莊嚴,即便蒙了塵也叫人下意識地不敢直視。銜池抬頭,恍惚間似乎看到了月夜下那個戴了半張銀面具的身影驀然轉身,同她遙遙相望。

她腳步一轉,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她可沒忘,那一夜她來這兒,本是要找東西的。不過被寧珣那麼一打岔,後來便再沒有機會獨自過來。

機會難得,她沒遲疑,直接從箱櫃開始翻找。

已經泛黃的經書卷軸倒是找出了一堆。

找了一陣兒,她起身扶著矮櫃短暫休息,卻覺有什麼拽了拽她。

銜池低頭去看,正看見一隻枯槁的手,扯下了她腰上那隻護身符。

驚呼還悶在喉嚨裡,她一手按住矮櫃,利落從上頭翻過去,跳到矮櫃後面,剛落地便折身拿起一盞銅燭臺,指著那隻手的方向往後退。

正是這時,櫃門“咯吱”響了兩聲,有人從矮櫃裡鑽了出來。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包氏父子:頭油只用司丹康

包氏父子:頭油只用司丹康

追著光的蚊子
包國維穿上西裝,梳著大背頭:我頭油呢?我要的是司丹康!司丹康! 老爹啊,你給我的這一坨是什麼?是漿糊!老爹,我之前不是給了你兩張銀票了嘛,這算怎麼個事兒? 再不給本少爺整頭油,你我以後不相干!這是一個現代人穿越到民國窮小子身上逆天改命的故事。 本作品所有收入將用於為包少爺購買司丹康(bushi)
歷史 連載 17萬字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

月下果子酒
一朝睜眼,人在大燕。 楊束對自己的身份很滿意,定國王府的獨苗苗,雖然皇帝猜疑,各家排斥,不過問題不大,他會造反。 做紈絝就要有紈絝的樣子,第一件事,劈砍老丈人…… 第二件事,砸賭坊…… 第三嘛,搶個小娘子進府…… 楊束瘋的徹底,建安的公子哥們也瘋了,瘋狂求饒:哥,你是我大哥,求你了,換個人禍害吧!我臉糙,傷手!!! 楊老爺子落氣的那刻,建安所有勢力湧了過來,誓要讓定國王府斷子絕孫,他們兇相畢露。
歷史 連載 86萬字
遇水

遇水

小長衿
■晉江文學城獨發 | 請支援正版 ■一月初正文完結 | wb:小長衿 刑水水穿成一隻很弱的桃妖。 為救朋友,她追著赫連生走過千山萬水,目睹他無情收妖,見過他又兇又殘忍的模樣,還被不耐煩的他拽樹上捆著,兇狠地威脅她:“別跟。” 這樣涼薄的人,身上應當是沒有溫情的。 邢水水從那天起就明白:倘若有一天身份敗露一定不能猶豫,必須對他下狠手才能活命。 妖與天師本就是兩路人。 赫連生是靈山最優秀的天師。 *
歷史 連載 5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