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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院中一邊的兵器架邊,掃了一眼十八般兵器後,還是抽出了一根長棍。

看這小子模樣,今日一戰是免不了了,不過赤手空拳就不必了。

為將者,善以長擊短。

“架上兵器隨你挑選。”

張叔夜說著回身走到場中,對著王智三人又道:“汝等三人一起上吧。”

王富與王貴兩兄弟正要放下懷中物件準備抄傢伙,卻被王智抬手製止,“哪有帶人群毆師父的道理。”

“師父教導徒弟,天經地義。”

“阿貴!”王智伸手向後。

王貴會意,取下背後長條包裹,交在王智手裡。

王智一邊解開長槍布條包裹,一邊冷冷的說道:“此乃我母家祖傳龍紋槍,隨我母親陪嫁而來,家母得知我要拜張天神為師,特地取來與我做拜師禮,且先讓師父過過目。”

話音剛完,王智一把扯開布條,一杆通體銀白,上盤騰龍的神兵重見天日,在正午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刺的人眼眸生疼。

張伯奮、張仲熊兩兄弟在旁一眼見到此槍便當場楞在原地,張家也算武將世家,各種利器自是見過不少,只是何曾見過如此神兵。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知曉此槍銀白並非染色,而是以千錘百煉的精鐵鍛造,又經過無數次的盤拿,無數次的碰撞摩擦才能去黑見白,從而現世的顏色。

此色神兵哪怕經過幾十年的風吹雨打,也不會腐鏽,此色神兵也並非罕見,他們也曾見過,只是經過不知多少次的兵器碰撞之後仍然不見多少痕跡,連其上的通體盤龍紋都還生靈活現,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這是一杆真正的神兵!

兩兄弟得出結論。

張叔夜也眯著眼睛盯著這杆龍紋槍,眼神之中的震驚和喜愛之色溢於言表,他以槍法為最,自然愛槍更甚,只是至今仍沒有一杆真正趁手的神槍,故此僅看到此槍一眼,便離不開眼睛。

不過他畢竟是天神般的人物,再是不捨也不會因為外物而動搖自己的內心,忍著喜愛不去再看此槍,只盯著王智道:“令堂厚愛,某家愧不敢當,汝等就此離去,某家不再追究,如若不然,只能以手中棍棒請你們出去了。”

“那麼就請師父請我們出去吧。”王智架槍對陣,毫無畏懼。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也都沒在廢話。

王智率先出手,長槍如龍,直搗天門,張叔夜手中棍棒不敢硬接,只以巧勁化之。

王、張四兄弟退後。

兩人就在這空曠的院中持兵相搏,王智佔著武器之利才能勉強招架,不過也在數招之後被木棍敲身數次,如果張叔夜手中提的不是棍而是槍,他早已倒屍不起了。

隨著兩人的持續搏鬥,王智被敲鼻青臉腫依舊不肯認輸,張叔夜心中讚歎卻也沒有留手。

半刻鐘後…

張家臨時住所的大門被重新開啟,王家兩兄弟架著一個生死不知的軟體物種跨出了大門,而後又從大門後飛出一杆長槍,滾落在兩兄弟腳下,低頭看去,正是那杆神兵-龍紋槍。

“哎……”

王富躬身撿起長槍,搖頭長嘆不已。

“爹,大舅哥他也是誠意…”

院內,長子張伯奮話還沒說完,就在老爹的目光注視中敗下陣來,縮頭不語。

次子張仲熊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神情有些可惜,也不知是可惜某人被打的那麼慘,還是可惜那杆縈繞心頭的銀白色長槍。

“官人,其實昨日確實也是我不小心,只顧看戲,沒有看路這才與他相撞,官人還是勿要與一個孩子太過較真,以免失了體面。”張叔夜的續絃呂氏適時發言,聲音嬌脆,溫柔至極。

張叔夜轉頭看向自己的嬌妻,方才還掛在臉上的兇惡之色頓消殆盡,溫聲安撫道:“夫人無需掛懷,此事為夫自有主張。”

聽著自家良人如此言語,呂氏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

汴京城中的某處河旁樹陰下,三個青壯少年坐在此處發呆,一個臉上帶傷,一個獨眼兇悍,一個面帶愁容,三人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河面,半晌後才有一些細碎的話語從中傳出。

“智哥,我求你一件事。”

“嗯,二郎你說。”

“此事…可不可以先不告訴阿孃?”

“嗯…可以…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啊。”

“放心,我一定會拜師成功的!”

臉上帶傷的少年郎扔出手中只剩殘枝片葉的牡丹,一臉堅定的看向前方。

面帶愁容的青年聞言臉上愁容似乎更深了幾分。

而獨眼少年始終一言不發。

……

而後的數日中,桃林巷居民每日都能看到這樣一番場景:三個青壯少年郎早上好好的來,中午二架一的去,如此往復,引為笑談。

……

今日天氣也格外的好,陽光不燥,春風正好,王二郎抬頭看天,忍不住又伸了一個懶腰。

不出意外,今天又是捱打的一天。

王智招呼兩兄弟一聲,出了王府,還未走出儒林巷,就看見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入巷來。

因為此人穿的是太學生的制式白衫,所以王二郎多瞅了兩眼。

此人這個頭,怕是和算盤比也不遑多讓了。

王二郎嗤笑一聲,隨即便瞪大了雙眼。

他眨眼再瞧,這大高個不是秦九昭秦算盤又是何人!

看清楚的王智,趕緊迎上,跑到跟前一把扶起即將跌倒的秦算盤,焦急詢問,“算盤,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秦算盤大氣接不上二氣,扶著王智斷斷續續的說著,“阿…阿霸…大事…不好了…快…快去學院…有官兵要捉…捉拿胖子和…秀才他們…”

王智聞言大驚,顧不上詢問緣由,抓住秦算盤兩隻胳膊,翻身將其背在身後,朝太學方向奔去。

王富兩兄弟見狀只提了一杆龍紋槍便趕緊跟隨其後奔跑。

路上,王智才從秦九昭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大概。

原來是數日前,太學院下了一個通告,大概內容就是此後太學取士不只是以經義、策論和詩詞做為主考,除律學之外還另設算學、醫學、書學、畫學、武學、天文地理學等學科做為選修科目,太學學子是在主修科目基礎達標的前提下,選擇任意一門選修科目考核透過均可被朝廷授官。

另外,公告還提倡主修科目當摒棄駢文體,採用散文體考試…

此公告一出,太學學子無不歡呼雀躍,爭相傳告,對朝廷歌功頌德,對天子口呼聖明。

就在眾學子沐浴在朝廷恩澤中喜不自勝之時,朝廷又出手了…

今日一早,內舍一處學堂中,陳秀才、許胖子,還有陳東和他的同窗好友,一共六人,正在編撰字典,就被突然闖入的官兵給捉了個嚴實,還未等其餘學子反應過來就被押解出門。

這一幕正巧被從外舍過來打算蹭功勞的秦算盤給看了個正著,他轉頭一想就知道大概是出了啥事,此番場景幾人私下中也不是沒有預料過,只是沒想到來的這般突然,這般猛烈,都不給人還口的機會。

於是秦九昭也沒敢出太學大門,怕有官兵把守,就從原來王智帶他們翻牆的地方,翻爬了出去,一路不知跌撞了多少回,才終於跑到王府門前。

而後就是王智看到的這般模樣了。

“你可知哪裡來的官兵?”

王智揹著一個身高八尺多的大活人依舊輕車熟路,言語不顫,目光狠厲。

秦算盤一路被王智揹著,此時也緩過來勁,思索片刻回道:“看著裝扮應是禁軍來人,就是不知是三衙中哪一衙。”

有宋一朝,禁軍三衙就是最高管軍機構,樞密院只有發兵之權,而無統兵之重,掌管禁軍的部門有三處,分別是殿前司、侍衛親軍馬軍司、侍衛親軍步軍司,合稱三衙。

而高俅高太尉,正是殿前司一把手,職稱都指揮使。

王智聽聞是禁軍來人心下一沉,原則來說他爹王稟也是禁軍一名將領,分屬侍衛親軍步軍司,職稱都虞候,但是這侍衛親軍步軍司和馬軍司基本都散部在大宋各地,駐守京城的禁軍基本都是殿前司統屬。

也就是說秀才、胖子他們是落在了高俅的手裡,這老賊可是專幹些見不得人的事,落在他的手裡,如何能不讓王智憂心。

從太學到王府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來回奔跑最快也得個三刻鐘,有這個時間秀才他們可能已經被下了殿前司大獄了,畢竟這位於宮城南門外御前大街的太學院距離皇宮南門內的殿前司可沒多少距離。

想到此時,王智的腳步不由又加快了幾分,一但秀才他們被押進宮門內,可就真的迴天無力了!

汴京大街上,一個壯碩的少年揹著一個八尺青年在道上狂奔,那速度比一個正常成年人赤手空拳奔跑速度還要快,引的一路百姓紛紛咋舌,嘆為非人。

原本需要最少需要一刻半鐘才能趕到的路程,被王智一個鐘沒要就趕到了。

直奔到宮城南門外,王智把秦九昭放下,互相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兩個字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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