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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嗔怒天中心,赤法師戰場。

眼下,與赤法師的戰鬥已進入了字面意思上的決戰。

卡爾黛西亞與醫生一齊操控著即將損毀的三號機,與赤法師的龍體做殊死搏殺。遲子敬護衛在三號機周邊,以他那破壞超自然的力量的獨門迴天術限制著龍體迫發的種種神通。公孫策與秦芊柏正與揹負深紅太陽的赤法師人身糾纏,見招拆招間他聽到三號機口中發出友人的叫喊:“公孫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空亡根本就不是人!”公孫策頭也不回地喊道,“它從來就沒有肉體,它的本體就是虛日赤法。龍體是它做出的虛擬肉身,世界中樞,人體是它那太陽施法干涉外界的互動介面,只有把整個虛日赤法毀掉,赤法師才會真正死亡!”

“精神病啊!無常法成精了?!”

赤法師的黑髮化作無數鐵針席捲而來,被秦芊柏以長刀斬斷。它高笑著說道:“非也,非也,狹小的眼界乃是悲傷的起源。雖無肉身存在,仍有心靈存留。意志思維力量俱在,一切創界神通均存!”

“你想說自己還是人類嗎!”秦芊柏怒喝道。

“正是……正是!”

公孫策與秦芊柏自左右兩側同時突襲,向赤法師夾擊而來。赤法師交叉雙臂,一手激發邪風亂流抵擋結晶侵蝕,一掌湧出深紅血河剿滅涅炎灼燒。她同時抓住兩人手腕,以巨力將兩人交叉撞去!

“我乃墮落天、我乃嗔怒天、我乃虛日赤法之化身,更為貪求一切,渴望一切,尋求歡愉之人類!我是創界法使,赤口空亡!!”

眼看兩人即將在赤法師手中粉身碎骨,公孫策趕忙將身軀化作涅炎,拖著秦芊柏暫時後退。他們的目標一直是赤法師腦後的太陽,可這邪祟的力量卻似無窮無盡一般,怎樣拼殺也不露出一絲破綻。

時間所剩不多了!現在就是擊倒赤法師的最好時機,因為嗔怒天的擴張被威爾的斷罪之槍與公孫策的涅炎一併阻止了,赤法師的第二世界也受到了限制。如果公孫策一行人不能在斷罪之槍的封鎖被破除前打倒赤法師,那不再受限的它就能夠依託世界將終末劍捲走,從而一走了之。

可偏偏,赤法師的生存形式就註定了將它擊殺會是件艱難無比的事情。龐大無比的龍身,太陽支撐的人體,還有隨心而生的地獄世界。倘若不將這三者同時擊毀,赤法師就不會有任何滅亡的可能性。而當下最難以突破的點……就是它的龍身!

“公孫策,它可以吸收攻擊!”真帆的聲音從機神口中傳來,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慮,“我們沒辦法對它造成傷害……!”

正如真帆所說,赤法師的龍身對尋常能量都可自由吸收,三號機噴出的火焰都被它化作了自己的補給。若不是卡爾黛西亞眼疾手快將搶奪來的業火由武器化作了防禦的鎧甲,三號機早已被它徹底吸收了。

可業火能防住吸收的力量,卻防不了同出一源的物理攻擊。就在公孫策與秦芊柏被擊退的同時,三號機也在龍體那純粹的暴力下損毀了大半。巨人呻吟著砸向刀山,將金屬的山峰擊毀。赤法師的龍身張口,魅惑之音卻似明王宣判般威嚴。

“真是盡興的遊戲。太過愉快了,太過有趣了。但是還不夠,還不夠,僅僅是終末劍還不足夠,我還未有得到滿足!”

公孫策憤怒地起身,向邪祟發出叱責:“適可而止吧,空亡。因為自己渴望就去搶奪他人的感情,因為自己痛苦就要讓他人也受苦,對感情與力量毫無限制。就是因為你永遠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才沒有人會將你當成人類啊!!”

“否!否!”赤口邪祟仍在高笑,帶著那邪道盡頭的歡愉,“無法幸福的話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了。無法盡興的話力量就毫無意義了。這份執著正是身為人的證明,是赤口空亡的生存之實感!因此這盤遊戲,我要玩到最後!”

秦芊柏抓著公孫策的手,再一次頑強地站起。

“那就讓戰鬥結束吧,以你的死亡落幕。”

“哈哈哈!真好。這樣才稱得上是至高的遊戲啊!”

赤法師的人身漂浮至龍體面前,被巨大的口部一口吞下。頓時,放大數百倍的深紅太陽出現在了那女子面相的腦後,其中依稀可見到不斷被修復的裂縫。血色龍身之上的女體將雙手合攏,全新的權能自它的掌中湧現。空亡要做出絕強的一擊了,而威爾此刻才剛到蒼首,另一位創界法使還未趕到,再無人能替能力者們阻擋它的威力!

遲子敬落至公孫策與秦芊柏的身後,低聲問:“是否還有大招了?”

公孫策抹了把鼻子:“我在努力想,快想出來了。”

“沒有大招的話,就靠意氣創造大招出來。”秦芊柏說。

“好……那就讓我們靠他媽的意氣戰到最後吧!”會長一步踏前,向邪祟大喝道:“大家盡力而為,我來創造機會!”

言罷,遲子敬不再管任何身後事宜。他就將信任託付給了幾位戰友,為了保護城市而一馬當先向前衝去。遲子敬的衝鋒在地獄中掀起了一道黑色的狂風,狂風緊接著化作了火紅的音障,他跨越火海攀上刀山,以一己之力衝向了空亡!

“你最好真的有大招啊!!”卡爾黛西亞接管了控制權,醫生已不再操控機神。她將生化素體再做改造,令刀鋒般的長足斷裂,劇烈的生化反應在機身下方引爆出藍色的火。距離最近的三號機先一步接近空亡,生化素體的表皮開裂,一道道青色的血管破體而出,刺入了赤法師的龍身,卡爾黛西亞的火焰在巨型血管中奔湧,像是輸血般流入了赤法師的身軀!

她們是想用力量對抗赤法師的吞噬,以海量的能力將它撐爆嗎?這抉擇無疑是錯誤的。哪怕是最高危龍種的力量,也無法與創界法使的心靈相比。卡爾黛西亞的火焰只源源不斷地被赤法師吸收,幫助它補充著在之前的血戰中消耗的力量。赤法師雙手間的攻擊飛快成型,她們看似只是在幫倒忙了……

但遲子敬反倒笑了。因為這就是她們能靠意氣做到的最好。而現在,他就要以自己的全力,將這意氣化作成功的根基了!

遲子敬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這刀在出鞘之時就變做了一把長而厚重的兵器,莊正恢弘的氣度之中帶著森嚴狠厲的殺氣。在沙場上的戰將手中,這是威力奇絕的斬馬大劍,在朝堂上的文官眼裡,這便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徵……

是陛下親賜的尚方寶劍!

“赤帝之劍!”

遲子敬的頭髮在此刻齊根變作了赤色,他咆孝著將寶劍斬出。這劍落在龍身體表,只擦出一道相比體積不值一提的血痕,赤法師的巨軀卻開始了劇烈的震動。

赤帝之劍將“吞噬”的概念短暫斬滅了!僅在這極短的時間內,赤法師無法再吸收卡爾黛西亞的火焰,那些因貪婪而湧入軀體的烈火卻成了自體內而來的威脅!

“給我燒盡吧!!”卡爾黛西亞全力全開,以讓自身力竭的出力打出不顧後果的一擊,“極限炎爆!!”

烈火自龍體的體表之下亮起,奪目的燦金色自赤法師的巨軀體內爆發。全力全開的紅獅子將赤法師巨大的身體化作了一座爆發的火山,龍軀的覆滅近在眼前!

空亡棋差一著,它沒想到遲子敬的劍竟然有如此力量,沒想到卡爾黛西亞的極限出力能影響到它巨大的軀體。公孫策與秦芊柏已在這最緊要的關頭衝向了敵人,空亡就要因它的漏算而付出代價了……

可這個時刻,赤口空亡的聲音卻讓眾人心中一寒。

“妄盡線、伐罪山!”

無盡黑線自公孫策體內而生,兩座石山定住秦芊柏的行動。黑繩獄與堆壓獄的權能,這最為剋制兩位主攻手的招式被它在此時使出了。赤法師卻是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它不給敵人們反敗為勝的機會,即使拼著自己的龍軀受到重創,它也要一鼓作氣解決掉威脅最高的兩個敵人!

再沒有什麼釋放大招的機會了,超能力者們做到了最好,可終究敵不過赤法師的狡詐。

空亡沒有分心修復身體,它不再選擇退避療傷,時間對它同樣都珍貴無比。再晚一刻,新的創界法使或許就要加入戰場,容不得再考慮什麼“之後”“後來”……就在這一擊,就在這一刻,它就要與一行人分出高下與生死!

“煩惱、欺瞞、殘害、爭鬥、悲痛、惡報!穢惡人世即地獄,一切有情皆苦痛,萬劫後獨餘渴求!”

赤法師的掌心中浮現出一縷光華,這光自深紅昇華,幾近金色。光中帶著悽苦者的悲痛,帶著墮落者的笑聲,帶著眾生百態千萬面龐……墮落的慈悲,嗔怒的業報,血肉地獄與汙穢天堂中的一切權能,均集中在了赤法師手中的這一點光中!

“無間·劫絕天·萬萬由旬極苦大地獄!”

·

一時間,秦芊柏甚至想要哀嘆了。

即使跨越了這樣多的奇蹟,他們也終究是未能擁有勝算嗎?

但是,她想起了身邊人先前的話語,想起他對特工說話時那自信的聲音。公孫策相信他們能夠擁有勝算,如果那勝算不在現在的場上……那就必然在連赤法師也未能想到的地方!

石山壓下,黑線收緊,在赤法師做出宣言之時,兩人便已要被奪了性命。但這時,公孫策的衣袋裡亮起了夢幻般的光華。

那光華來自於曾被賦於力量的懷錶,在錶盤上變作了一朵藍色的花。公孫策與秦芊柏瞬間自重重壓迫下消失,在某位創界法使的力量下轉移到了龍軀之上!

的確,時雨零還未能趕到現場。但憑藉著先前留下的一絲力量,已到附近的她就在極限距離下為兩人贈予了幫助。這幫助的效果不是讓他們遠離危險……而是讓他們接近那近在遲尺的敵人,讓他們得以與赤法師決一死戰!

於是,重獲自由的兩人向著光芒奔跑。

奔走的主力,是無表情的武者。她一面奔走一面以力量操控長刀變形,奮不顧身地帶著公孫策接近敵方。

公孫策沒有行動,他將一切的力量一切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接下來的一擊之上,以至於連移動本身都要依靠同伴的幫忙。女孩帶著他在亂石之中穿梭,在狂風之中奔襲,沒有任何言語的鼓勵,甚至沒有眼神的交流,他們一往無前地奔向前方,一同奔向永無救贖的無間地獄盡頭!

踩著掉落的龍鱗起跳,踏上血色的龍身。在一簇簇烈火中站定,將變形的兵器舉起。萬華長刀已在秦芊柏的操控下變作了一把長弓,一層潔白物質隨著弓身延伸,為它披上了一層無比堅固的外裝。公孫策終於在此刻完成了武裝的構建,他將一根灰色的長箭遞來,卻已沒有挽弓的氣力。

於是,秦芊柏握住了他的手。他們一起拉弓,一起瞄準,一起承受著滅亡的風險,一起向邪祟發起了最後的一擊。

“無明印·雙星轉滅!”

白弓滿弦如月,灰失神速似星。

不只是矛盾向前的螺旋,更是包容了自我的火焰。灰之箭失帶著寂星與空華的力量射出,以有我無敵之神速迎向了無間地獄。

在雙方攻擊接觸的一瞬,兩顆星辰般的光華自箭中升起,化作黑與白的迴旋推動著涅炎向前。相反的力量在光芒最盛之處對撞,爆發,掀起近乎終焉的破滅!

無與倫比的力量掃過了蒼穹之都,掃過了艾比諾斯山脈,那震撼的力量越過了廣闊的空間,讓大地上的人們也為之仰首。黑白的雙星與無間地獄在相殺中升起,在水藍色星球的表面建起了一座直達宇宙的螺旋之塔。他們的力量突破了大氣層,飛躍至星球之外,在黑暗的宇宙中化作了盛大的光火!

·

世界,變成了一片純白。

這只是視覺損傷後的錯覺吧。真實的世界還頑固地存在著,在戰鬥中覆滅的,僅僅是赤法師的世界,是赤口空亡的存在罷了。

公孫策第一個恢復了感知的能力。他首先確認了身旁人們的狀況,大家都還活著,但都動不了了,只有機神裡的真帆似乎還有活動的氣力。

公孫策鬆了口氣,抬起頭來,凝視著世界破滅的圖景。

封鎖了天空的血色陰雲,正像幻影般逐漸消散。由執著心相而生的地獄,在無聲碎裂後化作深紅色的光點,向著上空飄起。

就在烈焰自赤法師體內完全爆發的同時,公孫策的灰箭也貫穿了深紅太陽的後光,涅炎的力量掃滅了虛日赤法的世界。

赤法師的龍身徹底崩毀了。血紅色的巨大女體失去了頭顱,顏色正逐漸自山脈般宏偉的身軀上散去,兩人所站立的平臺劇烈搖晃,這座活體之山馬上就要崩塌,汙穢的血肉雨般落下,在觸及大地前就散作了光華。

在逐漸崩壞的龍軀內部,兩點異色的光澤閃耀,那是赤法師的金盃與掙脫了封印的終末劍。公孫策探出念動力的觸鬚,將這兩者分別拉來,以涅炎重重加固,做了個簡易封印。他抱起昏迷的秦芊柏,帶著心相武裝一起落地,站在即將徹底消失的地獄中。

“綾音……赤法師她?”

剛甦醒的真帆見他到來,聲音微弱地問道。

公孫策沒有說話,他眉頭一皺,看向前方。

“哈哈……哈哈哈。著實是,愉快的,遊戲一場……”

新的聲音出現了。與真帆的話語一樣虛弱,像是出了故障的電器般斷斷續續,但那聲音卻仍存在,帶著不變的歡愉傳入他們的耳中。

“愉快的……遊戲……愉快的……戰鬥……”

真帆心中一緊。赤法師還沒有死?它的生命到底頑強到了什麼地步?她在緊張的同時,卻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其實是不希望赤法師死的,因為那畢竟是綾音。可當赤法師出現在眾人身前時,她的最後一絲疑慮,也伴隨著那點黑暗的希望消失了。

它已經是個破損的空殼了。

僅僅維持著“人”的輪廓,卻連面孔與身軀都碎裂了大半。赤法師身體碎裂的部分中,顯露出完全崩壞的地獄圖景。它的氣息微弱得還不如一個通神法使,僅僅是存在於此都稱得上奇蹟,它已經在事實上死去,是一個未完全消散的虛影了。

公孫策沉默地用念動力托起真帆,帶她來到將死的赤法師面前。赤口空亡抬起逐漸崩毀的右手,向赤口真帆伸出。

“小真帆……你真的,變堅強了啊。”空亡輕聲說,“你有了一群很好的朋友呢,也有了與我為敵的勇氣。現在的你,即使沒有我也沒問題了吧?”

這個人不是綾音。她是連人類都算不上的生命,是虛日赤法的化身。

可是,在赤口計劃的地獄結束後,在自己登上天空生活的這十年間,那個偶爾來拜訪她的人,那個神出鬼沒的女孩,那個與她交談,聽她訴苦的“綾音”,就是眼前將要死去的她,就是赤口空亡啊。

綾音是她的好友,空亡也是。那是與善惡無關,與立場的無關,與是否為人無關的,曾經真實存在的感情。

真帆沒能忍住淚水。她抓向那空虛的手臂,流著淚說道:“我會活下去的!我,會和大家一起,快樂地活下去的!”

僅在這個瞬間,永遠渴望吞噬的邪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赤法師虛幻的手拂過,真帆閉上雙眼,在睡眠中倒下。空亡活動著僅餘輪廓的手部,用它那微弱的力量製造出一輪僅有手掌大小的虛幻太陽。

那太陽不似墮落天般汙穢,不似嗔怒天般深紅。純白的太陽有著澹紅色的外輪,在人生盡頭補齊了明悟的空亡,於剎那間領會到了已無意義的力量。

“啊……啊。脫離七相的外道,我所渴求的閻魔天。第八心相的雛形,還未及完善就要消逝……誠然是,無可奈何的人世間啊。”

空亡眯起眼睛,笑意盈盈:“有人來了?是威爾嗎?”

特工威爾自遠方飛來,向空亡舉起斷罪之槍:“是我。”

威爾不準備將殺人的工作交給年輕人們,那是他肩負的職責。但公孫策堅決地推開了他的槍口,他將懷中的女孩放下,站到即將死去的赤法師身前,握住了終末劍的劍柄。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好,公孫策也好,到了最後都是惹人厭惡的男人啊!真遺憾,真遺憾,沒能將你們吃掉,真是真是太遺憾了!”

赤口空亡高聲大笑。它,不,她帶著最後的力量,在將死前的一瞬發起了進攻。

“我是赤口空亡!貪求一切,渴望一切,在地獄中尋求歡愉之人!!”

公孫策抓起終末劍,向對手說出最後的話語。

“我是公孫策。渴求破滅,畏懼死亡,在矛盾中前行的人類。”

在無盡的遺憾與剎那間的滿足中,赤口空亡結束了她的一生。

黑紅色的劍光帶著終末的力量斬下,葬送了空亡最後的殘影……

為尚在世間的人們,開創全新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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