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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黑影男人對他的態度，才是許默最疑惑的地方。
對方一邊想讓他接受自己是殺人狂，一邊又在幫許默設定底線，阻止他徹底墮落。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做法。
而且矛盾的不止是黑影男人，還有其他人。
比如楊瀾，她明知道許默在懷疑她，甚至可能知道，現在的許默不是她兒子，可她依舊幫許默做了很多事兒。
比如楊雪琪，她也知道許默不是原主，可她還是選擇幫助許默。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難道這也是一次試驗？我就是那隻小白鼠？”
一念......
《終極罪惡：從成為替罪羊開始》第230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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