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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那個大宋皇帝你又是怎麼處置的?”

“都跟你說過了,有些事不要太過明白。”面對婉兒喋喋不休的詢問,李瑞允的答覆近乎敷衍。

“對了,丁繼英那邊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只好轉開了話題。

“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李瑞允沒有直面回答,反而不動聲色地把球踢了回來。

很明顯聽出對方在試探她,但婉兒依然毫不客氣,直言不諱道:“依我之見,不止丁繼英、包括他的父親丁進之,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幫主將他們視為心腹、委以重任,他們卻吃裡扒外、背信棄義,若不殺之實在難解你我心頭之恨!”

“你對他們就那麼深惡痛絕嗎?”李瑞允目光裡閃過一絲玩味。

“怎麼,對這些人幫主難道還心懷不捨麼?”婉兒呼吸一滯,“只因為丁繼英是那個女人的弟弟?”

“那個女人,誰啊?”李瑞允一臉茫然。

真會裝糊塗啊。婉兒心裡吐槽著,只好耐著性子道:“還能是誰,當然是丁小姐了!”

李瑞允神色慢慢沉了下去,“好端端的,幹嗎又提她?”

“這麼說,直到現在你對丁小姐依然念念不忘,而且所謂的愛屋及烏,因這個女子而關聯到的他的家人,你都會另眼看待了,是麼?”

婉兒的執拗性子又上來了,明知已頂了雷,她依然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李瑞允直勾勾望著她,忽然就笑了,“呵呵,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都吃了多少次虧了,怎麼還改不了那拈酸吃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啊!”

“這麼說你不否認對她還是舊情難忘了?”婉兒挑剔地蹙著眉頭。

——這個女人果然又鑽牛角尖了,她這麼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訓了麼?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對她是否存有感情難道還重要麼?”李瑞允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他眸光微轉望著婉兒,眼神驟然變得凌厲,“而且對那個女子感情如何與怎樣處置丁繼英他們,本來就是兩碼事——對李某來說,從來都公是公,私是私,從來不會混為一談。若要李某人因公廢私、徇情枉法,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婉兒的心不自覺地悸動了一下,她輕輕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你方才說得不錯,丁繼英同他的父親內外勾結、投敵叛變,著實可惡,若不殺之,確是難解我心頭之恨!”

李瑞允越說越氣,眼眸裡只剩下無盡的幽暗戾冷,“明日上午,丁繼英,還有他的母親,他的夫人,他的兒子,他們丁家所有的人,全部押赴刑場梟首示眾!我要讓丁進之那個老傢伙痛不欲生,我更要讓世上所有人都要看到那些背叛我天梟的慘痛下場!”

婉兒怔怔望著他,只覺一股惡寒從心底湧起,瞬間襲遍了全身。

那個男人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而分明,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朗的臉上漾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

她忽然覺的面前的男人好恐怖!他時而溫柔,時而暴戾,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直令人琢磨不透。他笑的時候直如彼岸罌粟,他怒的時候便是修羅附體……

月上中天了。低垂的亂雲從夜空緩緩掠過,惱人的夜風拂動寢宮外紛亂的樹影,夾雜著起伏不定的蟲吟聲,猶如沙沙的細雨般纏綿不絕,直令人心煩意亂。

如水的月光下,兩條矯健輕靈的身影晃動,猶如燕子抄水般輕靈飄逸,在空中一個倒翻,已從牆上飛撲而下,雙足落地時輕盈無聲,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直令人歎為觀止!

守門的十幾個侍衛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兩人發出的數枚暗器擊中要害,翻身倒地,竟然吭也未吭。

兩人身形如電,徑自閃身進來。

寢宮裡,李瑞允與婉兒小酌了幾杯,身心的疲憊加上幾分酒意,只覺又困又乏;在婉兒的攙扶下回了內室,迷迷濛濛躺在錦榻上,微闔著雙眸似睡非睡。

婉兒灼熱的身軀軟綿綿貼靠在他身邊,眼眸痴痴望著他的側顏,清晰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

某一瞬她挪開眼,輕柔地抬了手,替他捋了捋額前的碎髮。

大約有些禁受不住身邊伊人的撩撥,李瑞允慵懶地睜開眼,看到了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不由瞳孔微縮,喉結上下滑動著,驀的探出雙臂將她整個人桎梏在自己堅實的懷抱裡。

絲絲縷縷的曖昧摻雜進空氣中,不受控制地發酵著……

如果這個時候不是某些“不識好歹”的人來攪局,這場美麗旖旎的風景就要繼續下去了。

然而畫風陡變,李瑞允劍鋒似的眉梢繃緊,一剪眸光倏忽沉下,湧動而起暗湧。

練武人的機警使得李瑞允已覺察出寢室外動靜有異。

不待婉兒反應過來,李瑞允已順勢抱著她一個“蜻蜓點水”倏的從錦塌上飛身縱了起來,“燕子掠波”,身形輾轉間,只見面前寒光閃爍,數枚暗器便悉數釘在方才兩人剛剛躺過的錦塌之上!

婉兒駭得面如土色,驚呼連連。

只聽外面一陣喈喈冷笑,兩條黑色身影已破窗而入。

房內兩人驚魂未定,只見其中一黑衣人又揚手三隻暗器甩出,挾著一股凌厲的勁風,向著李瑞允上中下三路要害打來!

李瑞允抱著婉兒躲閃著,彷彿穿花繞樹般,再次巧極險極地避開了這波暗器的襲擊。

不過還是有一枚刁鑽暗器投著空兒襲來,李瑞允見實在躲無可躲,避無可避,而身上又沒有刀劍一類的利刃抵擋,情急之下,只好抓起擁在懷裡的婉兒用力一搪!

在這個世上,任誰都有自我保護的本能動作,這當然也不能把李瑞允給例外了。

就如現在這種情形,生死剎那,存亡之間,偏偏又沒什麼刀劍類的抵擋之物用來防身,他會下意識地把身邊任何可以拿來抵擋的東西作為自己的擋箭牌,包括那個對他一心一意、他亦口口聲聲自詡愛之甚深的女子的血肉之軀。

只聽婉兒淒厲地慘叫一聲,那枚暗器正正釘在了她的脊背上,立時鮮血四濺。

藉著朦朧的月光看去,打在婉兒身上的,卻是一枚胭脂扣!

“練南春!……”李瑞允猩紅著眸子,死死盯著面前那個發暗器差點沒要了他的命卻重傷他情人的那個人。

她身姿窈窕,體態輕盈,肌膚如雪,姿容如玉,夜風拂過,一襲黑衣翩躚,輕靈飄逸如同凌波仙子;雖然臉上罩著黑紗,只憑著這麼多年的熟稔程度,李瑞允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那女子漫不經心地側眸瞥了他一眼,不屑輕哼,算是預設了。

李瑞允鷹隼般的目光遊移著,又定格到練南春身邊那個黑衣蒙面男子身上。

只見那人身形挺拔,目光深沉,朦朧的夜色與一身黑色夜行衣卻絲毫掩飾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懾人心的強大氣場。

“按說,守在練南春身邊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凌雲無疑,可是我卻知道你不是——”

李瑞允眯起雙眸,戾氣橫生,彷彿下一刻就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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