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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江寧這狗東西,竟然敢搶我的女人,老子早晚要弄死他……”南宮耀文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哐噹一聲將其摔到地上,瞬間碎成了四五塊兒。
二人對於白依依皆是仰慕已久,一個雖有名氣能夠見面,但到如今卻是連手都沒有牽過,一個是第一世家,雖陪了一夜,但也只是單純的跳舞聊天,偶爾的肌膚之親,被白依依躲閃開來,現在卻被這狗孃養的江寧橫叉一槓,兩個人睡沒睡,誰也不知道,若是睡了,豈不是在他二人臉上直接抽了個大嘴巴子?
南宮耀文怒氣沖天,喝道:“他孃的,我要這雜碎生不如死,敢動我的女人。”
三人之中也只有何友光一人還算是清醒,此刻看著憤怒的二人,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麼對南宮耀文和盧雲天的衝擊可就太大了,二人定會對江寧下死手,這江寧究竟是何方人物?就單憑一個才子之名,便能夠讓白依依對其順從?那盧雲天的名氣在金陵豈不是更大?
“二位別急,我有一計,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何友光眼珠一轉微微笑道。
“有什麼辦法?”南宮耀文問道。
何友光卻看著盧雲天,盧雲天半夜三更來告訴南宮耀文這些東西,不僅是簡簡單單的刺激他吧,更多的怕是對江寧束手無策,想要借南宮耀文的手除掉江寧,但是礙於自己身上的羽毛,只能用這種方法,而南宮耀文也的的確確是吃這一套的,所以他看向了盧雲天。
盧雲天皺眉道:“你看我做什麼?我也很著急,這江寧盛名在外,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言下之意,何友光卻是理解的清楚,旋即笑道:“如此,二位附耳過來。”
二人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低下了頭,朝前走了兩步。
“如此……可行?”盧雲天問道。
南宮耀文也有些遲疑:“若真如此,可後面……”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要不然,二位就等著這江寧走的時候順便把白依依也帶走吧……”何友光聳了聳肩道。
南宮耀文一拍手:“好,就這麼辦,他孃的……”
“既然如此,姑娘們,出來吧……”何友光拍了拍手,從臥室內走出四名一絲不掛的女子來。
“你們這是……有辱斯文……”盧有光看了一面,不覺的面紅耳赤,急忙轉過身去。
何友光看了南宮耀文一眼,二人相視一笑,既然已經達成了同盟,那麼這小辮子無論如何也要攥在手心裡了,他二人本就是紈絝子弟,將青樓女子帶回來玩樂也就罷了,但盧雲天不同,他是金陵第一才子,明年秋闈金陵的大熱門,他要是出點什麼狀況,這路上怕是不好走了。
“你們兩個,伺候好盧公子,他的名氣你們可是知道的。”南宮耀文擺了擺手:“伺候好了,本大爺重重有賞。”
“是……”兩名女子走出來,一左一右上前拉住了盧雲天的手,伸手便往衣服裡面抓,口吐蘭香,如同蛇魅一般纏著盧雲天。
“鬆手,你們這是要陷我於不義啊……”盧雲天雙目緊閉,身體卻本能起了反應。
卻聽那女子道:“盧公子,先讓我姐妹二人伺候伺候您,看看您詩壇文采第一,其他功夫如何?”
說著,拉起盧雲天便朝著臥室走去。
南宮耀文和何友光看著盧雲天半推半就的進了臥室,手一招,一人懷中欖了一個,相視一笑,卻聽南宮耀文笑道:“今日倒是委屈你了,大房間給你,我去後院兒……”
“後院還有?耀文兄,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狡兔三窟,狡兔三窟,哈哈哈……”
南宮耀文笑著攬著一名女子朝著屏風後轉去。
一夜燈火通明,到了第二日南宮耀文起床,盧雲天已經告辭,詢問那兩個女子,盧雲天雖在才學上建樹不小,但是這私下的功夫的確不怎麼樣,到了早晨已然是虛脫的狀態。
南宮耀文與何友光哈哈一笑,便著手接下來的事情了。
大年三十,過了今天便是神武九年,這一年,江寧也到了整整二十歲的年紀。
江寧回到家中,王若煙並未多說什麼,只是看著江寧笑了笑。
“你笑什麼?”江寧躺在床上,已經過了三更天,回來洗了腳,便躺到了床上,王若煙已經早早的暖了被窩,雖說屋裡生了火爐,但多少還是有些寒意的。
王若煙咯咯笑道:“自然是欣賞我的相公了。”
“恩?怎麼,我今日有什麼不同?”江寧自是知道王若煙是因為白依依的事情,才這般說話,也就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王若煙笑道:“我的相公是個大才子,江南第一的那種,別人千金難求一面的白依依,竟然主動到家中拜訪相公,這難道不值得驕傲嗎?”
“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他們說我是江南第一是因為他們坐井觀天罷了,我治國不如宰相,儒學不如院長,經商不如你,飲酒不如綠林,武藝不如徐寧,帶兵不如童貫,緝捕不如六扇門,這也值得驕傲?”江寧皺眉不解道。
王若煙一愣,噗的一聲笑出聲來,躲在江寧懷裡道:“那我相公還真是一無是處了。”
“本就是個一無是處的閒雲野鶴,不知為何會搞成現在這樣,騎虎難下啊……”江寧自哀自怨道。
王若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相公休要再開玩笑了,你若是一無是處,那天下的才子便連一都不是了。”
“其實我並沒有生你的氣,也直到白依依是第一次見相公,相公潔身自好,與那些凡夫俗子自是不同的,若是白姑娘能夠幫忙,定然是好的,以她的名氣,在金陵開啟市場也不是難事,我想著過了初五便拿了合約去找白姑娘一趟,把事情定下來,開張儘量要快,但是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相公以為呢?”
江寧點了點頭:“恩,我看可以,這件事情多費心了,還有柳記的事情,估計也要同步推進,我還有些別的事情,在這些事情上怕是幫不了什麼忙了,若是得空,我也會去店裡多照應一些的。”
“相公有事自去忙就是了,相公忙的定是大事,我這些事情本就輕車熟路,將兩個掌櫃分開,一人負責一塊兒即可,何掌櫃在沒有來王家之前,便是杭州酒樓的掌櫃,後來酒樓出了變故,才來這裡做了掌櫃,教育他是最合適不過了。”
二人一直談到了深夜,而王子涵兄弟二人在從十八樂坊回來之後,聽月牙和杏兒信誓旦旦的說白依依到家來,還吃了飯,頓時後悔的捶胸頓足,更是直接發誓,再也不去煙花之地,定要發憤圖強,做江寧這般的大才之人。
月牙與杏兒卻是一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