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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

趙玉嶼從睡夢中甦醒,緩緩睜開惺忪睡眼,有些迷茫的望著頭頂陌生的青紗帳。

坐起身子四下張望,她發現此時正身處一間古樸的屋子。房間佈置簡潔,並排放著兩人床,像是一間宿舍,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中草藥味。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趙玉嶼以為自己還在睡夢裡。

【滴——宿主您好,恭喜您來到《囚醫》世界,您必須通關全部任務拯救世界才能回到現代。】

一個冰冷卻歡脫的系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

趙玉嶼:“?”

什麼東西?

《囚醫》?那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才追完的小說嗎?

趙玉嶼大一放假,在家裡追了足足一個暑假名為《囚醫》的爆紅小說。

說的是太子男主遭人暗算流落在外,被人美心善的醫女相救,朝夕相處間漸生愛意,結成夫妻。

結果男主為了所謂保護女主之名出言重傷,丟下一紙休書離開,重返朝堂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後,又想和女主重歸於好,卻發現女主已經另嫁他人。

狗太子陰暗爬行,將女主囚禁在後宮為妃強取豪奪,虐身虐心虐讀者。

兩人經過幾輪虐戀情深,墮胎墜崖失憶替身等等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狗血劇情後,最終修成正果三年抱倆的悽美愛情故事。

趙玉嶼看到結局噴了一口血,她就等著女主狠虐男主呢,結果居然是HE哎!

這特麼都能HE哎!

原本她已經夠憋屈的了,結果她最愛的男配,撫鶴神使子桑被作者寫得慘死。

子桑,人如其名,君子若扶桑,溫潤如玉,容貌絕世,高潔脫俗,有驅百鳥馭百獸之能,能召鶴馭虎,傳聞乃是瑤山仙族後裔。

皇帝敬仰,大臣畏懼,百姓視其為神祇。

然而眾人皆知他註定活不過二十,令人扼腕嘆息。

原本這麼一個絕代風華的佳人英年早逝已經很讓人惋惜了,結果狗作者不做人,愣是讓他在大結局為救女主萬箭穿心、烈火焚身而死,連二十歲都沒活到。

恨啊,心裡那個恨意滔天!

趙玉嶼恨不得化身貞子,順著網線爬出電腦螢幕掐住作者的脖子讓她清醒一點改結局。

至少給她溫潤如玉的男配一個好結局啊!

趙玉嶼悲憤交加,化身鍵盤戰士一頓瘋狂輸出觀點後化悲憤為食慾,當晚灌下兩瓶啤酒,吃了三斤小龍蝦,二十串燒烤後安然入睡。

沒想到再一睜眼,她居然……穿越了?

系統非常及時的跳出來解釋:【沒錯,親愛的宿主,因為《囚醫》這本小說的結局讓讀者怨氣太大引發這條世界線天怒,天災侵襲不斷,所以為了世界和平,我們特意選擇了怨氣最重的讀者,也就是您,成為宿主改變結局。】

趙玉嶼聽到這話琢磨:“你是說我必須要改寫故事的結局才能回到現代,那如果我沒能成功改變結局呢?”

【那麼宿主會被囚禁在時空黑洞之中,直到有人能改變結局,你們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見趙玉嶼不說話,系統以為她接受不了,安慰道。

【我知道成為宿主這件事讓很多人一時都難以接受,但是請您放心,系統會盡力輔助你完成任務,早日回家。】

然而下一刻,趙玉嶼卻抬起頭雙眼迸發出驚人亮光,中二之魂燃爆:“我幹我幹!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天選之子,註定要拯救世界,感謝系統給我這個機會!”

倘若系統現在實體化出現在她眼前,它相信趙玉嶼必定會給它一個窒息的擁抱。

系統:【......】

第一次見到這麼積極的宿主呢。

趙玉嶼卻覺得激動不已,反正就算任務失敗她也只是進入待機狀態,等有人通關後就能回家,對她來說也沒什麼損失,不如好好玩一把,而且還能幫助她喜歡的角色有個好結局,絲毫不虧,何樂而不為呢。

等平復下激動的心情後,趙玉嶼才開始考慮現狀,根據以往玩遊戲的經驗三連問道。

“系統,現在是什麼時候?我的身份是什麼?目前應該怎麼做,有什麼階段性任務嗎?”

【宿主您好,您如今的身份是大雍王朝吏部侍郎趙謙的庶長女趙玉,三年前被選中成為奉仙宮的女侍。】

趙玉嶼點頭,奉仙宮她知道,原著里老皇帝信神,為撫鶴神使特意建造了一座道宮,便是奉仙宮,不過奉仙宮的女侍怎麼會是官員的女兒呢?原著中並未提及這點。

她尚未弄清楚,就聽系統接著道。

【宿主當前階段的任務是努力接近神使子桑,成為他最信任的人。今日是選拔貼身侍奉神使的內殿女侍的日子,請宿主加油。】

“?”

趙玉嶼以為自己聽錯了:“今日選拔?不給我點時間準備嗎?我連基本的禮儀都沒學會呢。”

【咳,沒錯宿主,因為系統出現了一點小小偏差,時間設定上存在些錯誤,所以您甦醒的時間推遲了幾日,宿主加油啦!】

趙玉嶼:“......”

突然覺得這系統不是很靠譜。

*

“快點快點,神使大人都要到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磨蹭!”

香氣撲鼻的暖閣中,十幾個容貌嬌麗的姑娘正三兩成群聚在一塊手忙腳亂的梳妝打扮。

有的塗著胭脂水粉,有的往腰間袖口裡塞上香囊,有的將首飾髮簪戴了滿頭。

暖閣過道並不寬敞,姑娘們的裙襬一鋪像是團團花簇更是無從下腳。張嬤嬤在眾人長裙留出的狹小縫隙中扭著身子焦急地來回走動吆喝。

“哎呀,我的大小姐們別再收拾了,車隊都已經到長街了!李嬤嬤讓咱們趕緊去宮門迎接神使!”

一個鳳眼薄唇的姑娘整理儀容,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小銅鏡,纖腰一扭朝她笑道:“李嬤嬤,你急什麼,從長街到這還有一會兒呢,咱們得打扮妥帖了才好去面見神使呀。”

旁邊剛戴好耳環的姑娘從她手中拿過銅鏡左右瞧了瞧自己的大珍珠耳環滿意道:“是啊是啊,今日是選內奉侍女的大日子,咱們當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她們身後,掛了滿頭金髮簪的圓臉姑娘轉過頭好奇道:“李嬤嬤,不是說這神使大人在雲池山祈福半年才回來嗎,怎麼提前月餘就回來了,弄得咱們措手不及。”

另一個整理衣裳的紅衣姑娘也探頭抱怨道:“是啊,我爹爹給我定的金首飾都還沒打製好呢,光著急送來衣裳了。”

她旁邊塗口脂的姑娘嬌嬌笑:“你那衣裳便夠紅的了,若是再配上金髮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嫁給神使大人呢!”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皆是掩唇嬌笑。

張嬤嬤見這群小祖宗們嘰嘰喳喳沒個正經,頓時手背拍手心哎呦呦急得直嘆氣。

“我的小姑奶奶們,算我求求你們了,再不走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她雖著急卻也不敢真的上手拉扯催促,這屋子裡的姑娘們皆是當朝貴女,從小千嬌百寵眾星捧月哄著長大的。如今雖然是奉仙宮的女侍,但也都只是做些針織女紅的輕快活,說白了就是送來鍍金的,闔宮上下除了神使身邊的老人李嬤嬤,沒人真的敢把她們當成尋常女侍看待。張嬤嬤自然也不敢得罪這群小祖宗。

眼瞧著時辰快到了,張嬤嬤急得滿頭滿臉大汗。

見她擦頭抹臉白粉撲撲朝下掉的作態,眾女更是捂嘴咯咯笑個不停。

忽而一瞬間,暖閣中的笑聲驟散,所有姑娘都像是被捂住口鼻般息了聲音,慌忙從凳子上起身低頭立在原地。

張嬤嬤朝後瞧去,就見不知何時她身後的暖閣門外靜靜立著一道身影。

淡松煙底秋波藍圓紋的衣衫莊嚴肅穆,頭髮用一根雕木髮簪簡單盤起,但髮絲根根分明,幹練又敞亮。

眾女皆是雙手置於右腰一側,不似方才的鬆散懈怠,垂首彎腰道:“李嬤嬤。”

“哎呦喂,李嬤嬤您可來了。”

張嬤嬤頓時鬆了口氣,救星一般朝李嬤嬤道:“這時辰快到了......”

李嬤嬤瞧了眼凌亂的暖閣和梳妝檯上隨意擺放的首飾,並未多言,只淡淡吩咐。

“桌上東西收拾好,換上宮服,半株香之內到鶴羽閣外點名,沒到的就不用參加內殿選拔了。”

說罷,也不多看她們一眼,轉身便朝外離開。

此話一出,屋中眾女靜默一瞬,下一秒頓時亂作一團,七手八腳慌忙將桌上的首飾飛速塞入梳妝盒中,換衣裳摘金飾,一時也分不清是誰的首飾誰的胭脂。

“快點快點,馬上要遲到了。”

“李嬤嬤可是說到做到,我可不想連神使大人的面都沒見到就被送回家去,也太丟人了。”

眾人一路快走,穿過層層廊橋牆院總算趕在香燭熄滅之前到了鶴羽閣。

閣樓前的空地上,李嬤嬤和張嬤嬤候在那裡,她們身前已經站著一個婷婷玉立的嬌俏身影。

這姑娘只穿了一身尋常的鵝黃色花紋綠底女侍衣裙,身上未帶絲毫的金銀首飾,比起其他貴女顯得寒酸許多。

不過她的長髮別出心裁的盤成了兩個高髻,毛絨絨的桂花絨花球插在髮髻上,耳朵兩側垂下兩條細長麻花辮,辮子髮梢繫上黃色細髮帶,小珍珠髮釵點綴烏髮之中,如同中秋桂花樹下搗藥的玉兔成精。

翹鼻朱唇,彎彎細眉之下是一雙明亮杏眼,眼尾用黛粉描摹飛揚,更添一絲嬌俏。

點名後見眾人都到齊了,兩位嬤嬤便領著眾人朝宮門外走去。

那圓眼貴女瞧著因為最早到而被李嬤嬤優待放在前排的清瘦姑娘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朝旁邊的姑娘小聲道。

“趙侍郎家的姑娘不是前幾日生病了嗎,怎麼出來了?而且......她瞧著好像和往日不同。”

往日這趙侍郎家的庶女趙玉穿著最是簡樸,到哪都低著頭畏畏縮縮,針織女紅做得倒是極好,可被張嬤嬤她們點名誇讚都嚇得抖一抖。

雖然長得還算清秀好看,但在一大群貴女中著實讓人難以注意到。

如今精心打扮一番落落大方站在那裡,才發覺當真是個美人胚子。

鳳眼薄唇的貴女也小聲道:“這趙玉尋常時候瞧著不聲不響的,關鍵時候還是想搏一把的。不過,她這番打扮當真是好看,說不定也能被選上呢。”

旁邊另一個貴女也有些疑惑道:“我怎麼感覺這趙侍郎家的女兒長高了些?”

她這麼說,圓眼姑娘也意識到問題,左右仔細瞧了瞧:“許是長個了吧。”

趙玉嶼:“......”

幾人對話雖然小聲,但到底就在她身後,想聽不清都難。

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趙玉嶼心中嘆了口氣,誰讓系統是個傻逼,穿越時間都能定錯。

她今日剛醒,萬事無頭緒,原著中子桑身邊並沒有什麼貼身侍女,只有一個四十出頭的李嬤嬤。

趙玉嶼只得從奉仙宮掃地侍從的口中套得一二。

原來當朝皇帝迷通道教修仙近乎痴迷,不僅自己信奉,還要求上至朝堂達官貴族,下至鄉野村舍必須通道。

每隔三年便要從各大世家中選擇十二歲的少年少女各二十人入奉仙宮抄經聽學,侍奉仙君。

趙玉嶼則是這批少女中的一位。

被選中的少年少女就像是鍍了層金,出宮之後正值婚假年紀,乃是各家婚配的香餑餑,男子仕途更是受皇帝青睞,所以各家擠破頭想要將子女送入奉仙宮。

原本這種好事是輪不上趙玉嶼這種庶女的,但是那年恰巧適齡女子不足,趙家又只有她一個正值芳齡的姑娘,所以便將她送了進來。

如今三年已過,陛下聖諭,在少女中選拔三位成為神使內殿女侍,終身侍奉上清仙君。

雖說終身不得嫁人,但若當真能選上,便是全族榮光,不僅自身平步青雲,而且只要陛下一日在位,家族子弟更是“天上有人”,日後在朝中仕途扶搖直上。

況且,撫鶴神使正值舞象之年,若能得神使青睞,得神使在陛下面前一句誇讚,那更是青雲直上不用愁。

雖說傳言這神使活不過二十,但犧牲一個女兒,換得全家榮光,如何算都是值得的,便是許多貴女經過多年教習洗腦也都心甘情願。

所以各個世家都是削尖了腦袋要將自家女兒送入內殿。

趙玉嶼弄明白之後也開始發愁。

倘若今日沒有成為內殿侍女,那以她的身份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接觸到子桑。

想到自己首個任務就要以失敗告終被關小黑屋,趙玉嶼頓時鬥志昂揚。

不成,她得冒尖。

然而翻遍了整個房間,趙玉嶼也沒找到啥好看的首飾衣裳,只有幾件換洗的侍女服和成色不太好的髮飾。

按照系統所說,她爹是個清官本就沒什麼錢,她又是個庶女,更是個窮鬼。

其他姑娘都為了選拔精心打扮,可她衣服首飾樣樣都缺,很容易就會被淹沒在人群中。

最終,趙玉嶼想到一條妙計。

沒錢買衣服買首飾,那她就只能另闢蹊徑從身高下手。

尋常的大家閨秀都是含蓄端莊的打扮,趙玉嶼則將自己的頭髮梳成兩個高高的兔子耳朵,配上毛茸茸的髮飾和桂花髮辮,又高又可愛,再在鞋子裡塞上一層又一層鞋墊,加上侍女服拉長身形,整個一高個兒蘿莉,反差感十足。

趙玉嶼對最終效果很是滿意,至少不會被瞬間埋沒在人群中。

嘿,不愧是我。

正感慨著自己的小腦袋瓜真是聰明過人,眾人已經到了宮門外。

宮門外的長街兩旁熙熙攘攘站著等候一睹神使真容的百姓,宮門前,奉仙宮闔宮眾人整齊而立。

長街拐角處迎面而來兩立羽幡旗,執旗的兩名侍從一身白鶴道服,玉冠束髮;其後兩名提燈道童,再其後兩列青袍道服的侍衛負劍騎馬而行,甚是張揚威風。

張嬤嬤小聲叮囑道。

“都站好了,神使大人的車輦到了。”

聽到這話,原本竊竊私語的眾人頓時息了聲,眼觀鼻息立在原地,依規靜候。

不多時,隨著百姓潮浪一般高喊“神使大人”的朝拜聲,車輦緩緩行至宮前。

原本立於宮門前的眾人垂首退去,秩序井然分成兩撥立於宮門兩側,清出一條道路。

隨著車輦而過,眾人垂首跪地迎接,趙玉嶼學著眾人的模樣也跪了下去。

一時眼前只能看到緩緩經過的皂底黑靴,青袍衣襬,噠噠馬蹄。

巨大的車輪壓在石板地上徐徐而過,瞧著便有半人高。

趙玉嶼為了冒尖,腦袋上的發包本就比旁人要重許多,長時間低著頭髮包朝前傾,又壓得脖子痠疼。

她怕好不容易做好的髮型亂了,稍稍抬了抬頭。

一抬眼,正好看到經過身旁的雕花馬車。

八馬拉駕,車輦不同尋常方正,而是用整塊小葉紫檀雕製作成圓盤行,其上覆通透白玉雕刻成立體雙羽鶴環仙的底座,將座駕環繞其中。

底座之上,白褐相間的鹿絨皮毯鋪滿長椅,四角雕花蓮蓬柱垂下粼粼鮫紗。

其後隱隱可見一人。

那人身著祥雲浮鶴繡金紫袍,原是仙氣飄飄的清俊裝束,可他肩披白鶴羽垂紫珠大氅如同羽翼,長髮並未似尋常道士玉冠高束,而是如綢緞垂落而下蜿蜒流水般披散在鹿絨皮毯上。

一側長髮編起長辮合於耳畔後順在胸前,耳上彆著鶴羽金流蘇耳掛,左耳則垂掛紫珠長耳串。

他整個人慵懶靠著椅背,一條腿彎起,祥雲白底繡銀紋靴隨意踩在奢華的絨毯上,一隻手覆著膝蓋,另一隻胳膊抵著長椅彎曲的把手,手腕支起略歪的腦袋,修長清峋的手指上套著碩大璀璨的紫藍寶石戒指和手腕處露出的兩道紫玉珠串格外醒目,極盡奢靡。

比起出塵絕世的修行道士,他更像是鐘鳴鼎食的王公貴族。

忽而一陣長風吹過,輕紗飄然,露出側臉。

趙玉嶼怔在原地。

那是張一眼便讓人難以忘卻的臉。

一半在馬車的陰影中,一半籠罩在金燦的陽光裡,光影交錯下,側臉的邊界被灑落的陽光描摹出金色光暈,從額頭到鼻樑,沿著薄唇延伸至鋒利的下頜,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旁邊騎馬的青袍侍衛似乎同他說了什麼,他的唇畔微微揚起,纖長濃密的睫毛隨著眼眸低垂,在溫柔和煦的陽光中如同碎金蝶翅,攪擾一池春水。

十八歲正是少年青澀和成年硬朗交融的年紀,這一笑讓他孤冷疏離的氣質添了一絲柔和,金燦的陽光下如同神祇臨世。

趙玉嶼怔怔望著他,一時忘記了周遭,只耳邊似乎響起原著中那首對子桑的詩讚。

悠悠白雲載,有鶴瑤山來。

落化羽人行,一鳴萬世驚。

那便是撫鶴神使子桑,連日光都格外偏愛他。

“神使大人,刺客已經抓到了。”

青袍侍衛驅馬靠近車輦,低聲恭敬道。

龐然奢華的雕鶴垂紗車輦上,少年白如蔥玉的手指溫柔撫摸著窩在身旁安然輕寐的白狐,唇畔微揚,聲音悠然風清氣朗。

“剁碎了,餵給孩子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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