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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後明文帝急匆匆趕來了,冷著臉環顧一圈,沉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皇上,臣妾小產後不久,在殿內待著實在悶得慌,於是就邀了蕭王府去後花園散散步,沒想到蕭王妃突然犯了瘋狂,居然將臣妾推下水。”

瑕貴妃一頭扎入明文帝的懷中柔聲哭泣,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架勢,明文帝目光斜了眼楚昀寧,暗含探究,楚昀寧被看的頭皮發麻,所幸明文帝的目光很快移開了。

她忽然覺得明文帝什麼都知道了。

“蕭王妃,可有此事?”明文帝沉聲問起李姍姍。

李姍姍臉色微白,被嚇得跪地磕頭:“皇上,臣婦是被冤枉的,臣婦絕沒有推貴妃娘娘……”

“不是你推的,難道是本宮自己跳下去的?”瑕貴妃從明文帝懷中抬起腦袋一臉不悅的質問。

李姍姍被問的啞口無言,她堂堂一個貴妃怎麼會冤枉蕭王妃,兩人之間並無利益來往。

瑕貴妃一口咬定李姍姍有病,做了失心瘋的事又不敢承認,兩人爭執不下,明文帝忽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楚昀寧:“蕭王妃有沒有病,讓楚尚宮瞧瞧不就知道了?”

聞言,李姍姍心裡咯噔一沉,不知為何她知道楚昀寧絕對不會輕易饒了自己。

“皇上,臣婦身體無恙,不需要楚尚宮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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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寧長眉一挑,睨了眼瑟瑟發抖的李姍姍,彎了彎唇:“其實也不必看,剛才蕭王妃不就犯了一次病,在場的人可都瞧見了。”

“楚昀寧,你胡說八道!”李姍姍跳起來怒罵楚昀寧:“你少在這糊弄皇上,明明就是你在故意激怒我。”

楚昀寧衝著明文帝聳聳肩,一副你看這就是犯病的樣子。

“放肆!”明文帝冷聲呵道,嚇得李姍姍渾身一激靈,躲在了蕭王的身後。

明文帝視線越過李姍姍落在了蕭王身上,沒好氣的問:“蕭王,這事兒你怎麼說?”

“皇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蕭王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李姍姍的確沒有推瑕貴妃,蕭王轉頭看向了楚昀寧:“楚尚宮,你不能因為個人恩怨說假話,王妃她沒病。”

“蕭王爺怎麼知道王妃沒病呢,你們才做了十幾天的夫妻,蕭王妃閨閣中是什麼品性你知道嗎,在家中吃沒吃過藥你又知道嗎?”

楚昀寧接二連三的質問讓蕭王一時愕然,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緊張的嚥了咽嗓子。

“王爺,妾身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嫁入王府的,絕沒有欺瞞過王府,您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李姍姍見勢不對,她再傻也知道現在情況對自己不利。

楚昀寧嗤笑:“蕭王爺又不認識王妃,怎麼會知道女兒家的事兒?”

“你!”李姍姍被逼急了,險些就要對楚昀寧破口大罵,她現在說什麼都不對,說什麼錯什麼,氣的渾身顫抖也沒法子反駁,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蕭王身上,希望蕭王念及夫妻情份幫幫她。

“楚昀寧,你這是在胡攪蠻纏!”蕭王緊攥著拳,從前怎麼就沒發現楚昀寧這麼伶牙俐齒呢。

可惡!

“蕭王爺,有的時候親眼所見不一定是事實,你怎麼就能確定是不是蕭王妃說了什麼惡毒的話刺激瑕貴妃了呢?”楚昀寧說。

當年原主失去孩子,大受打擊,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點,卻被葉嫣兒逼瘋了,又陷害自己圈禁,算起來是蕭王欠了原主兩條命。

葉嫣兒人死賬消,還有蕭王呢。

“楚昀寧,這是皇宮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這裡還輪不著你來質問!”蕭王咬牙切齒的說。

“皇上,臣妾覺得楚尚宮說的很對,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瑕貴妃窩在明文帝懷中,哭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明文帝拍了拍瑕貴妃的肩,揚聲:“來人吶,將蕭王妃以下犯上,杖打二十,以儆效尤!”

“皇上!”李姍姍極度不甘心,她什麼錯都沒犯憑什麼捱打,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了。

李姍姍不服氣道:“臣婦並沒有推貴妃娘娘,皇上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罰臣婦。”

“皇上,本來臣妾不想說的,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說了。”瑕貴妃直接讓宮女掏出十萬兩銀票放在桌子上,看見銀票,李姍姍傻眼了,心跳的飛快:“貴妃娘娘,你!”

“皇上,這些銀票都是蕭王妃送給臣妾,想讓臣妾在您耳邊吹吹枕邊風,提拔李侍郎升官的。”

十萬兩銀票是用來買楚昀寧的命,但這話瑕貴妃不能說,只能找了其他理由。

“在所有王妃中,只有蕭王妃的出身不高,所以蕭王妃很自卑,想讓臣妾幫幫忙,可臣妾不想給皇上添亂就拒絕了,沒想到蕭王妃就惱羞成怒了。”

瑕貴妃讓宮女將銀票退還給李姍姍。

李姍姍手握著銀票,臉色火辣辣,腦子轉的飛快,試圖找到合適的理由反駁。

“拖出去,杖打五十!”明文帝怒喝。

蕭王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姍姍被拖走,許久,氣的拂袖而去,而明文帝也沒在意。

若不是一母同胞的份上,就蕭王的行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楚尚宮,瑕貴妃身子可有大礙?”明文帝很快變臉,一幅很溫柔的樣子安撫,瑕貴妃很受用,小鳥依人般的靠在明文帝懷中。

楚昀寧要不是多少了解過明文帝,真要被這幅深情騙過去了,收起神色,清了清嗓子說:“回皇上,瑕貴妃娘娘身體受了驚嚇,又著了涼,身體和心理同時受傷害,若是有人時時刻刻安撫,說不定能儘快好轉。”

話音剛落,楚昀寧甚至能察覺頭頂上方的視線變得熾熱,似乎要將她灼穿。

“那皇上可要多陪陪臣妾。”瑕貴妃狀似柔弱無骨的攀上了明文帝的肩,扭著腰撒嬌。

明文帝衝著楚昀寧微微笑,笑意有些泛涼,楚昀寧硬著頭皮佯裝沒看見。

“朕這幾日哪也不去,就在這陪著愛妃好好休養,楚尚宮,你可要盡心盡力替貴妃調理身體,不許有任何差錯,必須得事事親為,旁人動手,朕可不放心。”

小氣!

楚昀寧在心裡默默怒罵,面上卻不顯半分:“臣必不辱使命,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貴妃。”

這時侍衛來報說是蕭王妃板子沒打完暈了過去,不知該如何處置,明文帝大手一揮:“就有勞楚尚宮去監督了,五十個板子,一個也不許少。”

“是!”

李姍撒奄奄一息的趴在長凳子上,看著長凳,楚昀寧又想起了原主,心裡頭無端端增添了一股怒火。

蕭王就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只是聽見動靜才抬頭看了她,神色複雜。

“皇上有令,五十個板子一個也不許少,繼續打!”楚昀寧雖然和李姍姍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冤無仇,對方卻想要了自己的命!

她自認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所以,楚昀寧並沒有打算留下情面,眼睜睜的看著侍衛的板子落在了李姍姍的後背。

曾經,她也是被這樣打過,鮮血淋漓,也沒人替自己求情。

“楚昀寧,你好狠的心!”蕭王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

楚昀寧側目看向了蕭王,諷刺的笑了笑:“蕭王身份尊貴,怎麼會知道後宅女子之間的明爭暗鬥,我曾經也是這樣被人冤枉的,比起來,此刻又算得了什麼。”

“你在恨本王?”蕭王語氣暗含驚訝,又有幾分驚喜的意味。

楚昀寧忍不住蹙眉。

“你是不是後悔了,還是在吃醋,所以才故意針對李姍姍?”蕭王迫不及待的追問。

看蕭王真誠自信的表情,楚昀寧彷彿是在看一個傻子,恨不得伸手要把蕭王的腦袋掰開看看。

“你若是後悔了,本王可以去求母后,咱們可以重歸於好,本王也可以風風光光再娶你一次。”

“王爺!”李姍姍被打暈了又醒來,睜開眼就聽見了這句話,眸光緊皺,不甘心的看著楚昀寧,猛然嘔出大口鮮血:“嗚!”

蕭王居高臨下的看了眼李姍姍,眼中是毫不遮掩的厭惡,在他眼中,娶李姍姍只是一時之氣,根本就沒有半點感情,他甚至不曾碰過李姍姍。

這樣的眼神變化被楚昀寧收入眼底,曾經,蕭王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滿眼都是葉嫣兒,厭惡自己的一切。

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在蕭王眼中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最好的。

“楚昀寧!”蕭王伸手握住了楚昀寧的肩膀,他都快要瘋了,每天都去一趟丹瓊苑,滿腦子都是楚昀寧的容顏,一顰一笑刻入腦海中,哪怕楚昀寧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可偏偏蕭王就是想她。

“啪!”

楚昀寧毫不猶豫的打了蕭王一巴掌,掙扎後退兩步,厲聲說:“王爺請自重!”

這巴掌讓蕭王清醒了不少,怔怔的捂著臉不可思議。

“六年前我已經對你死心,若不是北北,我絕不會輕易饒了你,我怎麼可能和殺子之仇的男人在一塊?”

她雖不是原主,但恨意一點也不比原主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被人弄死了,孩子的親爹也參與了,她寧可孤寡一輩子也不可能接納蕭王。

蕭王驀然一震。

“蕭王,你我之間早就不可能了,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了,還請你好自為之!”

楚昀寧繞開了蕭王,看向一旁的侍衛:“多少棍了?”

“回楚尚宮,已經四十六棍了。”

“給我繼續打,狠狠的打!”楚昀寧下頜揚起,冷聲吩咐,眼睜睜的看著板子重重落在了李姍姍後背上,直接就把李姍姍打暈了過去,下半身的血跡沿著裙子一點點的濺落在地上。

湊夠五十板子後,楚昀寧毫不猶豫的轉身,蕭王驀然伸手拉住了楚昀寧的胳膊,壓根就沒關心的看過李姍姍一眼。

“若是沒有褚兒,你會不會……”

“不會!”楚昀寧十分堅定的搖頭,她根本就不喜歡蕭王,見異思遷又耳根子軟,給不了任何女人安全感,這樣的愛太容易崩塌了。

楚昀寧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頭也不回的進了內殿,殿內燃起了淡淡的薰香,煞是好聞。

一抬頭卻看見明文帝手捧著茶盞,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

楚昀寧整理好心情回稟:“回皇上,蕭王妃的五十個板子已經打完了。”

“楚尚宮還真是鐵面無私,一點都不留情面。”

“不都是按照皇上的旨意辦事嗎?”楚昀寧反問。

明文帝淺笑,低著頭喝了口茶,看上去心情不錯,悠悠然說:“牙尖嘴利,膽子越來越大了,別以為朕不會則罰你。”

“皇上,臣何錯之有?”楚昀寧暗自嘀咕,要不是明文帝執意把自己留下,她早就帶著北北遠走高飛了,何必在這忍氣吞聲。

“蹬鼻子上臉!”明文帝臉上的笑微收,將手中的茶放下,指了指一旁的硯臺:“研磨!”

楚昀寧猶豫了片刻,這屋子裡宮女太監都有,偏偏要她親手研磨,一定是故意的!

莫公公見楚昀寧遲遲不肯動彈,只好上前催促:“楚尚宮,您請吧。”

無奈,楚昀寧只好撩起衣袖上前,拿起硯臺在研磨,心裡卻把明文帝罵了八百遍不止!

“楚昀寧,你安下心來,這墨無法用。”明文帝直接叫人將墨汁倒掉重新再研。

楚昀寧咬咬牙,剛才在外頭就有氣兒,此刻又被明文帝折磨,她恨不得抄起硯臺狠狠的砸在明文帝的腦袋上,可一想到後果,只能一忍再忍,

只能重新研磨。

一個研磨,一個提筆批閱奏摺,兩個人是也沒有開口,互不打攪,偶爾楚昀寧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又或者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明文帝就當做沒看見,目光專注的盯著奏摺,時不時皺眉,時不時微微笑,時不時大怒,提筆在奏摺上寫著什麼。

楚昀寧磨了兩個時辰,手腕都快抬不起來了,眼看著奏摺快要沒了,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可算是有盼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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