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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誰,”謝珣用力壓住他的胸膛,半彎下腰,看著他驚恐的雙眼,堪稱殘忍地說道,“等你進了大理寺就知道了。”

掌櫃還在垂死掙扎,“我沒有在京城見過你們,你們想要什麼,無論財、權,我都可以給你們。”

“財、權都可以給,”謝珣嗤笑,“就憑你?”

“我說得是真的。”掌櫃苦苦哀求,“燕春樓每日都能賺上不少,官場上我也有人脈。看兩位公子的衣著言行,想必都是出身士族。既是士族,當該知道在天子腳下,若無官場之人依仗,是很難開上這樣一個店鋪的。”

謝珣鬆開踩著他胸膛的腳,又勾起旁邊一把椅子,在他跟前坐下後,頗是感興趣地問道:“說說看,你官場上人脈是誰?”

掌櫃迅速爬起來跪到地上,藉著垂頭的動作,尋著逃跑之機。

他不能被抓去大理寺。

他們既然知道四月二十七日保寧坊的事,說不定對和平坊的事,也已經知道不少。若被抓過去,性命能不能保住暫且不說,和平坊的事,多半是保不住了。

他不認為自己能經受得住嚴刑拷打。

“我勸你最好不要耍什麼心眼子,”陳安寧撿起根斷桌子腿,拿在手中掂了兩下後,殘酷道,“我可沒有他那麼好的脾氣,還給你說話的機會。”

掌櫃懼怕地打了個寒戰後,半真半假地說道:“我官場上的人脈是個正四品上的高官,兩位公子若肯高抬貴手,我可求這位高官保兩位公子仕途順暢。”

“不報出那位高官的名字,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陳安寧走過來,不耐煩地向著謝珣道,“我看他說話遮遮掩掩的,就沒有一句是真話,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解決了走吧。”

謝珣點頭,“也行,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我來吧。”陳安寧走到掌櫃跟前,揚起斷桌子腿就朝著他腦袋砸去。

掌櫃嚇得匍匐著大喊道:“我說,我說,是太僕侍少卿宋大人!”

陳安寧停住打砸的動作。

斷桌子腿距離他的腦袋,僅有十公分。

看一眼他身下溢位來的泛著騷臭氣息的水漬,厭惡地退開兩步後,示意謝珣趕緊處理。

謝珣扣著手,輕敲了幾下椅子扶手。

“所有人停下動作,燕春樓的人站到這邊,前來尋樂之人站到那邊,”徐瓚的聲音鬧鬧嚷嚷地從樓下傳來,“我們接到舉報,燕春樓掌櫃與宋福案有關,全部人都給我站好了,不準再亂動,否則一律當作同謀緝拿歸案!”

“來人,將出入口都給我守好了!”

“掌櫃呢,掌櫃在哪裡,還不趕緊滾出來!”

樓下很是鬧騰了一會兒後。

蹬蹬地上樓聲便響了起來。

片刻。

徐瓚一腳踢開房門,大步走進來,看一眼掌櫃,又看一眼謝珣,最後看向陳安寧。看到她的裝扮,他嘿嘿笑兩聲後,揮手吩咐身後的侍衛,“將他給我堵住嘴帶回去!”

侍衛們目不斜視地快步上前,捂住吱哇亂叫的掌櫃嘴巴後,將他迅速拖了出去。

徐瓚朝兩人擠一擠眉,弄一弄眼後,高聲說道:“你們今日的表現不錯,趕緊回去歇著吧,等我晚上回來,再跟你們說話!”

話落,他大步地轉身走了。

陳安寧看一眼謝珣,跟著走出去。

看他招呼侍衛將燕春樓的胡姬、龜奴等全部押解回大理寺的操作,不由挑一挑眉,“調教得不錯嘛。”

謝珣走過來,跟著她一起看著樓下道:“是在誇我,還是在嘲諷我?”

陳安寧扔了斷桌子腿,拿出別在腰間的摺扇展開,有一下沒一下的邊扇邊道:“你覺得是誇就是在誇,你覺得是嘲諷就是嘲諷。”

燕春樓的掌櫃、胡姬和龜奴都被侍衛們帶走了。

但來燕春樓尋歡作樂的人,都還被強行留著。

這些尋歡作樂的人,有公子哥,有商販,有文人學子,此刻被趕在一團,都嘰嘰喳喳地表達著不滿。

“行了,都別吵了!”徐瓚站在平常用作唱曲的舞臺上,高聲嚷嚷道,“給我排好隊,挨個過來錄個口供,確定與燕春樓掌櫃不是同謀後,才可以離開!誰要敢妄圖強闖,大棒伺候!”

尋歡作樂的人不肯聽。

直到侍衛抽出刀劍逼近,才鬧哄哄地排起了隊。

等到他們排好,徐瓚眼珠骨碌碌地轉上兩圈後,抬頭朝著樓上叫罵道:“樓上兩個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滾下來排隊!”

陳安寧輕笑兩聲,搖著摺扇下了樓。

謝珣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在隊伍最後面排好隊後,立刻有好事的公子哥搭話道:“兩位剛來京城?”

謝珣搶在陳安寧之前,懶洋洋地接話道:“怎麼看出來的?”

搭話的公子哥自得的甩一甩額前的碎髮,“本公子雖然幹啥啥不行,認人卻是第一流。這京城裡的權貴士家公子、小姐,就沒有我文寶林不認識的。”

陳安寧有意嗤笑:“都認識,怎麼不知道我們是誰?”

“因為你們剛來京城,且絕不超過三日!”叫文寶林的公子無比肯定地說道,“聽剛才那位徐五公子在樓上的吆喝,你們之間一定認識。讓我猜一猜,你們應該是徐五公主外祖那邊的人吧?”

陳安寧和謝珣都沒說話,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文寶林見狀,不由得意抬一抬下巴後,又殷切道:“一會兒一起吃個飯或是喝個茶怎麼樣?”

謝珣斷然拒絕:“沒空!”

陳安寧配合:“休想向我們打探訊息!”

“話可不能這樣說,”文寶林理所當然地說道,“出門在外,就得靠朋友。我向你們打探訊息,你們也可以向我打探訊息嘛,這叫訊息共享。”

“你能知道什麼?”陳安寧不屑。

“我能知道……”文寶林掃一眼前後左右豎著耳朵偷聽的人,輕咳兩聲,走過來壓著聲道,“京城裡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陳安寧輕嗤:“吹牛誰不會?”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絕不能質疑我打探訊息的速度!”文寶林哼道,“別的就不說了,我就說件前兩日的事,算是小試牛刀,給你們開開眼!”

陳安寧輕蔑地看著他。

文寶林的好勝心一下被激發了:“這件事,知道的人還不多,但以徐五公子與那位的交情,肯定知道。所以是不是吹牛,你們回頭一問便知。”

陳安寧無所謂道:“那你且說說看!”

文寶林湊過來,挨著兩人壓著聲道:“大理寺卿謝大人知道吧?皇上前兩日給他賜婚了!知道賜婚的物件是誰不?說來你們不信,是陳家那位二小姐。”

“那位二小姐,可是大有來頭之人。”

謝珣瞥一眼陳安寧,似笑非笑道:“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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