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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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看了白夜幾秒鐘後，弗瑞扭向旺達：“先說你吧，旺達，有什麼事要來找我嗎？”
“還特意帶上皮特羅，為什麼不先去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挑明說吧，你是不是想對皮特羅動手？”
旺達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獨眼龍。
“呵呵.......”弗瑞無奈的笑了起來，將手中的雪茄熄滅，他在桌子底部按了一下，緊接著一幅淡藍色的全息影象出現在桌子上。
那是世界地圖，只是上面多出來無數個小紅點，正在從以及變成黑色的紐約州的各個方向向外緩緩地移動，同時周圍的州也開始緩慢地變黑。
“老實說，如果在半天以前，我絕對會這麼幹，同時我也相信皮特羅會理解我的苦心的。”
“不過我想現在你也看到了，病毒已經完全失控，我們已不能透過早期遏制來解決這一危機，放心吧，我不會對他做什麼。”
“快去帶皮特羅去醫務室吧，你看看他腿上的血都快滲出來了。”
說完，他對著旺達擺了擺手，示意緋紅女巫可以離開。
不過旺達還是坐在原地，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白夜後，又定定地看向弗瑞，什麼也沒說
她欠白夜一個很大的人情，弗瑞這老小子就喜歡把不熟的人捆起來按著打然後逼迫對方替自己辦事，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能讓那種情況發生在白夜身上。
弗瑞看著眼前的王、旺達和白夜，沉默了片刻，像是在醞釀什麼，不過最終還是發出一聲嘆息，聲音中帶著疲憊和無奈。
他又點著了一根雪茄，道：
“我要想害這位......白夜先生，我完全可以在昆式戰機上動手，等會還會有人一起來開會，關於他的人身安全你大可放心。”
白夜還未來得及說話，旺達便抬起頭，看著弗瑞的眼睛，眼神中不滿和疑惑。
“是誰還要來？為什麼不叫上我，我好歹也是名復仇者。”
“托爾和鋼鐵俠，托爾還在坐昆式戰機趕來的路上，斯塔克已經在航天母艦上了，一會後便會到這個辦公室，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等他們過來。”
旺達轉頭看了一眼皮特羅，快銀的面部似乎因為疼痛而微微抽搐，這讓她心裡一緊。然後她將探詢的目光投向白夜。
白夜沉吟片刻。
雖然托爾和託尼·斯塔克他們開銀趴，當渣男，從不注意自己的language，但他們是好人，道德底線比眼前這個特工頭子高到不知道哪去了。
旺達也不可能繼續用念力給皮特羅止血，如果繼續用道德綁架她和自己待在一起，那最後恐怕只會適得其反，不如放手看看弗瑞到底想幹什麼。
至於王嘛，人家是老實人，總不能欺負一個沒雕的楊過吧？
想到這，他打定主意開口道：
“皮特羅已經吃夠苦頭了，咱們必須儘快給他治療，快去吧。”
聽到這話，旺達感激的看向白夜，然後急急忙忙的用念力拽著快銀走了出去。
“王你也去吧，你的胳膊想必也需要醫生看看。”
王對著白夜單手一拜，然後出門跟上了旺達他們。
“哐。”
鐵門自動合上的聲音迴盪在房間中，隨著它的關閉，室內的溫度似乎降低了幾度，光線也變得暗淡了許多。白夜轉過頭來，注視著弗瑞，歪了歪腦袋。
而弗瑞那僅剩的一隻眼也打量著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無奇的年輕人，他似乎沒有任何的超能力，他是怎麼一路撐到現在的？
兩人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最終，當弗瑞的雪茄又燒掉一小截後，有人忍不住了。
“首先，我作為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局長對你英勇的個人行為表示感謝，你在一定程度上減緩了病毒的傳播速度，給我們帶來了寶貴的反應時間。”
雖然嘴上說著感謝，但弗瑞的語氣中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或讚賞，就好像在面無表情的念洗髮水的成分表一般。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到限制住快銀來減緩病毒傳播速度的？”
“而且根據我們對於監控的對比，你好像幾乎是在上校他們被感染的同一分鐘內開槍打了快銀啊，這個時間點很微妙。”
弗瑞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審視，語氣中他並未流露出過多的情感，仍然保持著一貫的冷漠態度。
白夜突然重重地嘆息一聲，弗瑞似乎有點被驚到，手裡的煙抖了一下。
白夜眼角似乎隱隱閃過淚光。他輕聲說道：“在我小時候，我和父母一起去劇院觀看一場精彩的演出。演出結束後，我們為了抄近路走進了一條小巷。”
他的聲音微顫，彷彿回憶中的場景仍然讓他心痛不已。
“走到一半，突然冒出個搶錢的歹徒，我的父母被無情地槍殺。我記得當時母親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掉在地上，它散落的聲音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
“就在那一刻，當我感受到母親的最後一絲溫暖消逝的時候，我抬頭望向天空，看到了一群蝙蝠飛過。那一刻，一股神秘的力量覺醒在我身上，我得到了預言的能力。”
說罷，他眼中帶淚，微微抬頭仰望天花板，似乎看見了那對可憐的夫婦正在向自己招手。
就是好像他們只伸出了一根最長的指頭，可能是思念成疾的錯覺吧。
弗瑞聽完這慘絕人寰的背景故事，深表同情地點點頭問道：“哦，所以白夜先生，你父親叫什麼？”
白夜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托馬斯·韋恩。”
弗瑞眉毛一挑，接著問道：“那你媽一定姓白嘍？”
白夜搖搖頭：“她叫瑪莎·韋恩，婚前姓是凱恩。”
弗瑞夾著雪茄的手微微顫抖，菸灰落在了菸灰缸外：“你父親是姓韋恩的，母親姓凱恩，結果你姓白......”
白夜輕輕嘆了口氣，擺擺手：“誒呀，那我有什麼辦法，他們不跟我姓那我也不能逼他們改姓啊？”
“你可能還小，不懂，這些事等你到我這個年紀就懂了。”
弗瑞突然產生了一種用菸灰缸砸人的衝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