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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落下,一群人瞬時興奮者有之,畏懼者有之。

恩威並施過後,姜念嬌便直接問道“你們之中有誰曾見過二小姐今日清晨到這後廚來過?”

當時的姜芝早就喬裝過了,而且後廚本就人多眼雜,這些人對陌生面孔便也不甚敏感,故而聽姜念嬌問起此事,他們自然只連連搖頭。

姜念嬌便又換了種問法“那今日可有什麼並非後廚的人員混入你們之中。”

聽她問起這個問題,其他人仍舊下意識搖頭。

倒是一名面相相對機靈的燒火丫頭忽然開口道“我在提垃圾出去時,原來在夫人身邊伺候的憂伶姐姐曾過來幫我一起處理過垃圾。”

聽到這話,姜念嬌連忙又追問道“那她身邊可還有其他人?”

那丫鬟只低頭沉思了一番,隨後又連忙抬頭道“她身邊好像還跟著一個小丫鬟,憂伶姐姐說她也是夫人房裡的人。還說這次夫人出了事,他們大機率也要被髮配到廚房來。她們先過來提前適應。”

說到這裡,那燒火丫頭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她只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輕聲道“那丫鬟初時是幫我們一起安置垃圾的。憂伶姐姐還讓我們在一旁休息,這裡的垃圾有她們處理就好了,我自然不肯,之後便一直跟他們一起搬垃圾,但等我最後一趟出來時,那跟在憂伶姐姐身邊的丫頭卻不見了,憂憐姐姐說她有事先走了。我當時也沒放在心上……”

說到這裡那燒火丫頭只偷偷看了姜念嬌一眼,似乎是想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然而還沒等她看清楚姜念嬌臉上的表情。

姜念嬌便對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將他們先鬆了綁吧。”

隨後她又指著那燒火丫鬟道“給她一個月的月俸。”

話音落下,姜念嬌便直接又對一人吩咐道“去將憂伶找過來。”

得了指令的人,自然很快便去了思心園,然而這些人找了一圈卻也沒有找到憂伶的下落。

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在姜府裡找到憂伶的下落了。

畢竟從憂伶將姜芝推出府後,她便一直在等著姜芝帶著御史臺的人來姜家。

然而等了一個上午,姜芝沒影就算了,聽說大小姐還將今日後廚的人也一併扣押了起來。

她到底是做賊心虛,怕姜念嬌查到自己頭上。

所以在聽說姜念嬌拘押了後廚的人,她便想著從姜府逃出去了。

好在姜府雖然戒備森嚴,然而這諾大的姜府總還是要人進出,尤其辦白事期間,採購自然更是必不可少。

故而她只央著後廚管著採購事宜的張管事帶著自己一起出府去採購。

那張管事平時便得了她不少好處,此時自然也不會拒絕。

只是那張管事怎麼也沒想到憂伶一出了府,就直接跟她來了個金蟬脫殼。

到頭來那張管事也只能一邊痛罵憂伶不知去哪裡瘋玩了,一邊自己在下了採購單子後獨自回府。

而憂伶在出了姜府後,先去的自然便是御史臺。

畢竟她慫恿二小姐出門的路線便是御史臺。

然而那衙門裡有官吏在其中進出,卻並沒有任何一名女子進出,甚至是那鳴冤鼓也似乎不曾被人動過。

作為一個逃奴,她自然沒有膽量去御史臺上告姜家。

甚至到了御史臺附近,別說進去打聽訊息了,她便是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趴在牆邊糾結了小半片刻,御史臺方才走出一名青色官袍的男子。

那年輕男子瞧來如溫潤一塊白玉。

雖然憂伶怕見官,但這名男子比起御史臺那群剛毅的猶如門神一般威嚴的官吏來說,瞧來倒似乎是個好說話的了。

最重要的是,這名官員沒有備任何代步工具,隻身邊陪著一名小廝步行離開。

憂伶瞅準了時機,主動從角

落裡來到青年官員面前。

“見過大人,大人萬福。”她一邊說話一邊福了一禮。

青年只微微一抬手,似乎不明白這女子為何突然來自己面前行禮。

故而他下意識問道“姑娘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嗎?”

憂伶見對方主動問起此事,連忙點了點頭道“大人,我家二小姐今日清晨出門說要來御史臺擊鼓鳴冤,只是如今午時都過了,我們家小姐卻還沒有回來,故而主家派了奴婢過來,想讓奴婢問一問御史臺的大人們,我家小姐可曾來過御史臺?”

聽了憂憐的話,青年明顯敏銳覺察到了憂伶話裡的不合理之處,畢竟誰家報案在有人可使喚的情況下不是找了下人來報呢?

就算真是主家來報,那也沒有讓一個閨閣小姐拋頭露面的道理。

而且這丫頭看起來畏畏縮縮,倒似乎別有內情。

不過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他仍是溫聲道“不知姑娘口中的二小姐是哪家府上的小姐?又是為了何事來這御史臺鳴冤?”

憂伶可沒料到自己問個自家小姐來沒來過御史臺的問題,居然會被人問的這般詳細,一時之間,她只覺自己傻了眼。

青年自然也看出了她的退縮之意,故而他又繼續安慰道“姑娘不必憂心,我問這些也是為了幫你更好的找到你們家小姐,畢竟今日來府上報案的人員眾多,我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具體是哪位。”

青年的話倒似乎有些道理,故而憂伶還是回答了第一個問題“是姜府的二小姐。”

聽到姜府二字,青年原本清亮的眸子裡有一絲陰翳閃過。不過他的情緒向來內斂,故而這一絲陰翳倒像只是一種錯覺。

青年溫言道“姜府?可是王留坊姜相府上的千金?”

憂伶點了點頭。

見真是姜放府上的丫頭,青年只覺得自己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氣息,一時間他竟是有些激動。

“不知你們二小姐所報何事?”青年出言問道。

憂伶此時也終於有所警覺“你問這個做什麼?你還沒說我們家二小姐到底有沒有來過御史臺呢?”

青年卻是不慌不忙道“我問這個自然是有我問的道理,你會出現在御史臺來找你家小姐那必定便說明你家小姐沒有訊息,甚至可能失蹤了。”

“既然要尋人,我自然得問清楚一個閨閣千金到底是為何獨自出門報案,又所報為何了,只有如此,我才好幫你們將人找到啊。”

憂伶可不想與這御史臺扯上什麼關係,故而聽到青年這話,她連忙道“也沒什麼?既然你們也不知道我家二小姐在哪裡,我便先回府去告訴老爺吧。”

話音落下,憂伶轉頭便想離開,只可惜青年身旁的小廝卻直接攔住了憂伶的去路。

前有青衣官員,後有他的小廝。

而且這兩人看起來自己是一個也打不過。

憂伶只能高聲道“這位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青衣官員卻只一派氣定神閒道“我還想問姑娘是什麼意思呢?你不是想來報案嗎?怎麼如今卻又打起了退堂鼓?”

聽到青衣官員的話,憂伶連忙否定道“誰說我要報案了,我家老爺只是讓我過來問問,我還急著回去同主子們稟告訊息,我勸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否則延誤了我們老爺的事情,你們可擔罪不起!”

青衣官員挑了挑眉頭“不誤事,我陪著姑娘一起去姜府吧,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說不定我還能為府上幫上一二分的忙。”

聽到這話,憂伶心下更加慌亂,她還能回姜府嗎?若就這樣回了姜府,姜念嬌必定就知道自己今日唆使姜芝出府的事情了。考慮到這一層面,她當下只掙扎的越發厲害了。

“你們放開我,誰要你們幫忙了!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不知道我是姜府主母身邊的一等丫鬟!”

青年官員只冷眼看著掙扎不休的憂伶,片刻後他才壓低聲音,輕聲笑道“你們的主母不是已經難產死了嗎?你是逃奴吧?”

青年這話一說出來,憂伶霎時便小臉煞白,片刻後她才弱弱道“誰是姜府逃奴了?”

“既然不是姜府逃奴,那本官陪你回姜府你又為何要拒絕?還是說你們姜府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青年幽幽道。

發現對方已經看穿自己的心思,憂伶只覺汗如雨下。

當下她也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只怨自己看人好說話,便往上湊,卻不想對方的觀察原來如此敏銳。

她連忙跪在了地上,低聲求饒道“大人饒命!求求大人不要將我送回姜府,否則我定會被大小姐打死的!”

聽到這丫鬟提到了姜念嬌,青年又是一挑眉。

想到姜念嬌當日的高不可攀,青年只覺自己對於將要聽到的秘聞更覺興奮了。

“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總得告訴我姜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見那官員只問此事,憂伶一番斟酌還是選擇開了口。

“大小姐她殺了夫人!如今姜府都在為她遮掩此事,二小姐與我都不甘夫人死的這樣不明不白,所以我們便合謀了一個計劃,只在今日由二小姐來御史臺擊鼓鳴冤,把事情鬧大,。如此也好還夫人一個公道,可是沒想到今日二小姐出了府後,便再沒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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