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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安將自己的咒力輸送進了與辛吉體內。

這些咒力在與辛吉體內凝聚成了一個個漩渦,不斷吞噬著與辛吉體內的咒力,並將其注入進了顧硯安體內。

與辛吉突然發現自己與傀儡的練習中斷了。換而言之,自己的術式被封禁了!

夏油傑面露驚訝之色,看向五條悟:“這是……”,

五條悟解釋道:“向目標體內注入咒力,而咒力會形成一個個的小型漩渦進行吞食,使得目標的術式因為沒有咒力而停止運轉……且注入對手體內的咒力會自動運轉,並利用對手的咒力來壯大自身。”

“這不是無敵了?”

“可以讓咒力避開那些漩渦,它們在沒有咒力的補充後就會消失。但同時你的咒力流動也就被迫中止了,顧就會趁機進攻……總之很麻煩的能力。”

夏油傑看著五條悟苦惱的表情,笑道:“看來你吃過虧啊?”

五條悟瞥了夏油傑一眼,不服氣地說道:“一時大意而已……就那一次!”

與辛吉閉上了雙眼。

伴隨著咒力的完全消失,他感覺到虛弱已久的身體,開始湧現出力量!

猶如久旱逢甘露的莊稼,那些乾癟的肌肉漸漸鼓起,脆弱的骨骼支撐起了身軀,時刻不能被任何光照到的面板,開始變得堅韌有富有彈性。

與辛吉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眼裡閃爍著名為激動的光芒。

下一刻,異變突生。

空蕩的房間裡,像是憑空多出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在場的四人。

除了顧硯安的其他三人,也終於體會到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京都的上空,烏雲遮天蔽日,雷聲隆隆作響,狂風席捲而來。

詭異的天象,讓這座城市裡的所有人心中莫名的震顫!

“誰!”

五條悟一聲怒吼,墨鏡碎裂,六眼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幾乎照亮了整座房間!

顧硯安握住與辛吉手腕的右手猛然鬆開,手掌上通紅一片,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傷。

與辛吉吐出一口鮮血,原本充滿力量的身體開始衰弱,如同洩氣的氣球。

夏油傑單膝跪地,大口地喘著氣,身後的咒靈如潮水般湧出,佈滿了房間。

“沒……沒人。”夏油傑喘著粗氣:“房間裡,除了我們,沒其他人。”

五條悟的六眼恢復正常,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會吧,難道真的有……”

夏油傑站起來,上前檢視與辛吉的情況:“暈過去了……”

顧硯安盯著自己通紅的手掌,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與辛吉在病床上醒來,剛把雙眼睜開,又閉上了。

陽光真刺眼啊。

陽光?

常年養成的對光芒的恐懼,令與辛吉瞬間蜷縮排了被窩中。

等等。

我的身體……

與辛吉緩緩從被子裡鑽出來,顫抖著看著自己的身體。

沒有繃帶。

手掌,胳膊,肩膀……整個上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

夏油傑輕聲說道:“外面很冷……但我們覺得,這樣對你來說,應該算是個驚喜。”

“雖然沒有讓你恢復到正常人的樣子,但是好歹不會被光灼傷了。”顧硯安笑著說道:“雙腿上的肌肉沒有恢復,你以後估計得坐輪椅……”

“沒問題。”與辛吉顫抖的聲音表達了內心的不平靜:“這樣就可以了……謝謝。”

淚水從臉頰上不斷地滴落,與辛吉小聲地呢喃道:“謝謝,真的謝謝你們……夏油老師,顧老師……”

顧硯安摸著與辛吉的小腦袋:“哭什麼……這是好事。”

想了想,顧硯安對夏油傑說道:“這孩子我帶走了,沒意見吧?”

“你還在擔心?”

“是啊,畢竟是跟天作對啊……如果是其他法子說不定還好。可治好他的,偏偏是我那種劍走偏鋒的辦法……”

五條悟有些迷茫:“真的有‘天’嗎?或者說,‘天’真的有意識嗎?”

顧硯安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不是已經親身體驗到了嗎?”

“這可不得了啊……”五條悟舔了舔嘴唇:“太有趣了。”

顧硯安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五條悟,他敢打賭,這小子絕對在想著打架了……

在將與辛吉帶回東京高專後,顧硯安又接過一個麻煩。

看著向自己鞠躬問好的小熊貓,顧硯安目瞪口呆。

五條悟滿臉驚奇:“夜蛾老師,缺錢你可以挪用公款,但別倒賣中國國寶啊……”

“屁!”夜蛾正道面色不善地罵道:“你那六眼白長了?看不出來這是什麼?”

“看是能看出來,可受到驚嚇的程度一點不比沒看出的小啊……完全自立型人工咒骸,您還真搞出來了。”五條悟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摸了摸熊貓的頭。

顧硯安鬱悶地說道:“一個個的都往我這裡塞,高專都成了幼兒園了!”

夜蛾冷笑道:“要不咱倆換一下?”

“那就算了……”顧硯安嘆了口氣,他可不想天天坐在辦公室裡批改檔案。

自此,操場上的小課堂裡多了兩個身影。

……

2017年3月25日,顧硯安和五條悟翻動著新生的資料。

“狗卷棘……狗卷家這是想對高專釋放善意?”

“熊貓?我還以為它會等跟惠一起入學呢。”

“與辛吉年齡到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美美子和菜菜子要轉到京都分校?好無情啊,明明是我教導她們的時間更多吧……”

“禪院真希……普通人?”

樂巖寺拄著柺杖:“禪院家發來訊息,希望我們可以拒絕禪院真希的入學申請……”

顧硯安想了想問道:“您怎麼看?”

“我傾向於同意禪院家的意見。她沒有特製的眼鏡,連咒靈都看不見;身體能力很強,可也沒到天與咒縛的程度——拒絕入學,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五條悟沉思片刻:“我覺得別那麼武斷。說不定……她是下一個天與暴君呢?”

顧硯安感到有些好笑:“你是被伏黑甚爾打出陰影了?一直念念不忘的。”

“滾啊!”五條悟一腳踹過去:“是我聽到一個傳言……這個女孩放出話,說是想要成為禪院家的家主。”

顧硯安一愣,看向照片中的禪院真希。

“禪院家主嗎……真是敢想啊。”

禪院家,是一個以術師至上,非常保守的家族。

這個保守,不是指咒術界中的保守派——事實上,禪院家根本不會過多地參與咒術界高層的鬥爭。

保守,是指他們對非術師的態度。

禪院家所有人對非術師都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祓除咒靈,更多的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強大和特殊,而不是去保護民眾。

光是憑藉他們把伏黑甚爾逐出家族,就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對非術師歧視到極點的家族——當然,也是一個很蠢的家族。

從小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裡,還想要成為家主嗎……

顧硯安沉吟片刻,突然笑了起來:“讓她入學吧。我也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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