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切磋馬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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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窩瓜大老遠看見於佳和武奎踏馬而來,且面上流露出的並不是劍拔弩張,反倒是惺惺相惜!
“怎麼回事兒?這倆人之前不是時不時的就要打一架,怎麼這次沒打起來?”
“難道武奎改變策略了?”六子很不理解。
按照他們對武奎的瞭解,也就是個頭腦簡單,好大喜功的人,這次怎麼這麼存的住氣?
“不管了,按照咱們先前的計劃行事!”六子摸了把別在腰間的匕首。
兩人騎馬朝於佳走去。
“火長,聽聞你上陣殺敵,功法了得。”
“趁這次機會,你讓咱們開開眼如何?”
於佳看了眼老窩瓜,面帶不屑,“這有何難?你們想怎麼開眼?”
老窩瓜也不惱,態度誠懇,跟前幾天的愣頭青形象截然不同。
“火長在戰場上砍南蠻子如同砍白菜,馬術和刀法自然是了得。”
“今日不讓帶武器自然就觀瞻不了火長的刀法,那就讓咱們瞻仰一下火長的馬術吧!”
於佳點點頭,“好啊!”
隨後她看向遠處的山林,“既然是讓你們開眼,自然得有個參照物!”
此刻於佳面上滿是驕傲,“這樣吧,老窩瓜你來軍營時日比我長的多。”
“咱們兩個比如何?”
老窩瓜一聽這話,正中下懷,趕忙拱手,“那小的就斗膽跟火長一比了!”
比賽規則兩人穿過前方山林,到河流旁,拿一塊河旁特有的暗色花紋石頭再回去,最先到達終點的人獲勝。
武奎和六子在出發點當裁判,兩匹馬並列站立,一聲令下,兩人齊頭並進,山林中揚起陣陣灰塵。
老窩瓜領先於佳一個馬頭,他轉頭看向於佳,“火長,加把勁兒啊!”
於佳神色懊惱,忿忿不平,左手牽制韁繩,右手用力拍打小白的屁股。
小白領會主人的意圖,加速前進,在第一個拐彎處領先一個身位。
這邊武奎和六子已看不到兩人的身影。
“武大哥,昨日給你說的事情,你有何感觸?”六子從前方收回視線,向武奎問道。
“感觸?什麼感觸?”武奎眼珠子一瞪,“你想我有什麼感觸?”
六子猛的一噎,他尷尬的咳嗽一聲。
心道眼前人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總不能再明說吧?
他抬頭看向山林,下定了決心,“武大哥,其他話咱也不說,咱就單說兩人賽馬這事。”
“有比賽就會有危險,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對吧武大哥!”
“哦?”武奎滿臉疑問,“什麼危險?不會是老窩瓜要暗算火長吧?”
六子又是一噎,手指把韁繩握的“咯吱”響,他強忍住怒氣。
“誰知道呢?”就不再理會武奎。
武奎自然落得個輕鬆,他不擔心於佳,全看她怎麼瞞過線兵收拾老窩瓜。
於佳這廂的比賽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過了前面那個彎就要到河邊了,老窩瓜瞅準時機,掏出懷中匕首就要往小白屁股上刺去。
前面的於佳像是有感應般猛的回頭,“老窩瓜,你真是找死!”
老窩瓜一個心驚,匕首竟掉落在了地上。
他暗自懊惱,既然被於佳看到了,他索性也不裝了。
“林二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哈,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於佳揚手牽韁繩,轉過彎去,老窩瓜欺身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緊緊咬死,誰也不讓誰一步。
前面就是河流,又是山崖陡峭處,於佳不減速,反而全速前進。
“老窩瓜,跟上了!”
於佳看樣子還在全速前進,老窩瓜心中升起怪異感。
然而此時他再想讓身下的馬停下來,已是不可能。
於佳眼前已是滿眼的枯枝,她夾緊馬腹猛的停下,由於慣性太大,小白直接跪倒在地,於佳往前衝了下去。
老窩瓜這邊則是連人帶馬一同落下了山崖。
此處就是於佳和武奎打架,兩人跌落山崖的地方。
於佳從上面掉下來,停了兩次被樹枝接住,她鬆了一口氣。
她轉頭看向老窩瓜,只見他已經掉落在突出的山體外緣,伴隨著慘叫聲快速落下崖去。
上面已經有線兵來尋,於佳聽見動靜,大聲呼救。
過了好大一會兒,於佳才被線兵給救起,剛上去就被六子按在地上。
他拽著於佳的衣領就要揚起拳頭砸向於佳,被後面的武奎給攔住。
“林二柱,你就是故意的,死的怎麼不是你?”
於佳渾身顫抖,像是被嚇極了,一個勁兒的重複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的馬受了驚嚇,我攔不住它!”
說著於佳半跪在地上竟哭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就是故意的!”六子雙手被線兵反剪在身後,向於佳的方向掙扎。
“我打死你個黃毛小子,你賠老窩瓜命來!”
兩人被帶往校尉營帳。
林功勳眼皮直跳,“說說吧,今日怎麼回事兒?”
“校尉,馬失控了,我沒有控制住馬,就掉下了懸崖!”於佳哆哆嗦嗦的說道。
“馬怎會突然失控?”林功勳此時已經能坐起,只不過不能長時間端坐。
“這...”於佳咬緊嘴唇,似乎有些猶豫,她小心翼翼的瞥向六子。
六子本就在氣頭上,看於佳這般姿態,火“噌”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你看我做什麼?”
林功勳猛拍一下桌子,“這就是你對待上級的態度?”
六子登時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個。
“校尉,今日我和老窩瓜切磋馬術,武奎和六子是裁判。”
“剛出發不久,老窩瓜就要拿出匕首驚傷我的馬,幸好我及時察覺。”
“小白雖未受傷,可到底還是受驚了,它就不受我控制,直直朝山崖衝去。”
“老窩瓜的馬沒有受驚,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停馬!”
於佳的說辭和線兵來報的情況並無二致,林功勳看向了六子。
“你說你們火長是故意傷老窩瓜性命的?”
林功勳說話的時候面帶不善,語言中彷彿帶著尖刀。
“我,我!”
林功勳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可看到他對老窩瓜下手了?”
“小的沒有!”六子拱手,身子查不可微的抖了起來。
林功勳復又朝一旁的武奎問道:“你可看見了?”
武奎拱手:“回校尉,小的並未看見亦或察覺有何不妥!”
“沒有看見就敢汙衊長官?來人,六子目無長官,仗打五軍棍!”
六子被拉出去,武奎走後營帳中死一般的寂靜,於佳就保持低頭姿勢。
直到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的棉靴,林功勳夾雜著冷意的聲音於她頭頂飄來。
“林二柱,你膽子挺肥,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