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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知意聞言烏眸微動,隨後皺眉‘哎呀’了聲,扶住自己的手腕:“適才打你那一下,崴著手了,動不了。”

謝宇珩沒忍住哈哈大笑,自己接過來裝模作樣的在臉上敷了敷。

在慕知意這裡待了有小半個時辰,西山最後一抹雲霞抹去時。

謝宇珩起身要回東宮,剛站起身走至門前,恰巧採蓮端著一木托盤從外院走進來,見到謝宇珩,彎身行禮。

謝宇珩一眼就瞧見了採蓮木托盤裡的衣物。

是男子的款式。

他眸光不可察的暗沉下去,隨後脫口而出問慕知意:“哪來的男子衣物?”

慕知意也注意到了,隨口道:“早幾日去了趟普山寺,遇上大雨溼了衣衫,普山寺裡的沙彌借來的。”那日她入夜穿了裴清允的衣服。

後來沐浴後本是換下了,可她那天和裴清允去了山巔,是在三水村和碧荷採蓮會合的,誰知碧荷收拾東西時,竟把裴清允的衣服給帶了回來。

本打算扔了的,可想了想,這衣服布料貴重,還是洗乾淨了給裴清允送去罷。

他若不要,施捨給路邊的乞丐也比扔了好。

謝宇珩神色凝重,眸光落在慕知意身上,默了片刻,他沉聲道:“我派幾個暗衛給你,女子失蹤案大理寺至今未能結案,日後若要出城,帶上他們。”

慕知意聽到‘女子失蹤案’幾字時,有些微的出神。那日,她離開山腳下徑直去了謝宇珩曾告知過她的暗樁點。

雖然暗藏在叢林中的人並未出現,但她可以確信她並未聽錯,是以,她到了暗樁點後,命暗衛去查探了一番。

當時暗衛告知她,那些人很可能是女子失蹤案的主犯。是以,她才會讓暗衛護送她回京城,今日謝宇珩前來,她還以為是暗衛將那日之事告知了他。

雖然她再三叮囑不必與謝宇珩言說。

謝宇珩見她出神,再次囑咐:“你若出行,要有暗衛隨行,知你是閒不住的性子,若在府中無趣,”他頓了頓:“也可去東宮玩。”

慕知意聞言對他莞爾,經過上回在普山寺被人暗害的事,她也覺得她身邊需要幾個暗衛,只一個侍衛兼馬伕,實在是不行。

她道:“好,我用一段時間,之後就把人還給你。”

謝宇珩不再多說,徑直出了恆陽侯府,待坐上馬車後,他吩咐隨身侍衛:“去查,長樂郡主出城那日都見了什麼人。”

侍衛:“是。”

晚間,慕知意在柳婉那裡用過晚膳回來後就上了榻,倚在迎枕上隨意翻閱著書籍,心中思忖著那日在山巔的事。

她之所以會去杏花鎮,是被阿嬸強行帶去的。

杏花鎮不大,她和阿嬸在鎮上逛了個遍,若女子失蹤案的主犯就在杏花鎮,極有可能早就盯上了她們。

而後來,他們卻並未動手。

只因為一塵的一句‘長樂郡主’。

慕知意秀眉緊蹙,纖細指節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書卷上敲打,其實,那日從一塵突然出現,喚她長樂郡主時,她就隱約發覺到了不對。

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裴清允的安排。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女子失蹤案乃是大理寺在審查,和樞密院有什麼關聯?除非,裴清允早就發現了女子失蹤案與敵國暗樁之間的關聯。

是以,拿她來試探。

偏偏,還被他給猜準了。

若只壽安寺那夜的黑衣人,她還有的是說辭,如今,她怕是百口莫辯了。她早該想到的,裴清允連夜命人查出暗害她的人是誰,又引她去山巔,一直都是把她當作‘嫌犯’看待的。

沒準竹院裡的阿嬸根本就不瘋傻。

也是裝的。

還潑了她一臉的水。

慕知意恨恨的罵了他幾句,由此,也明白了那夜裴清允為何要讓薛同山帶她去禁軍司走了一趟。

聽謝宇珩說那日壽安寺裡沒有挾持她的那個黑衣人被人在獄中下了藥,讓薛同山帶她去禁軍司,是為讓黑衣人背後之人知曉已將她牽扯了進來。

若她當真和黑衣人有關聯,這黑衣人已是犯了禁忌,該當場自盡。而他卻被活生生的帶到了禁軍司。

裴清允在等人暗害他。

當時並無動靜,可見黑衣人背後之人很是謹慎,可普山寺那日,她和裴清允一同上山,定是早已被暗線傳了出去。

黑衣人背後之人見裴清允還想從她身上尋求線索,對她依舊起疑。很難不去懷疑禁軍司中的黑衣人是否供出了什麼。

而那黑衣人就被人下藥死在了獄中。

慕知意想到這裡,呵笑一聲,這下好了,她不止和敵國奸細扯上了關係,就連女子失蹤案的幕後之人也和她有關聯。

她真的很想知道,是哪個混賬故意這樣害她?

——

慕知意正凝神思忖,碧荷走上前來回稟:“郡主,已按您的吩咐,將裴樞相的衣服親手交到了他的侍從手中。”

慕知意隨口‘嗯’了聲。

碧荷還想再說什麼,見她家郡主似是無心聽,話到嘴邊只好又收了回去。其實,她之所以這麼晚才回來。

是衣服,送的沒那麼順利。

送還衣物乃是隱秘之事,不得被外人知。是以,碧荷趕在朝中官員下值的點前往定國公府,而且,並未乘坐恆陽侯府的馬車。

就連衣服都是裝在一個極為樸素的藏藍布包裡,她到達城東臨淵坊定國公府時,裴清允還未回府,府上門房本是讓她擱下,代為給他們公子送去。

碧荷自然是不應,她家郡主交代了,必須親手交給一塵或是青松,她回道:“不知一塵或青松何時回府,我要親自給他們。”

門房也說不準,於是,碧荷就在門房這裡等。偏生沒過一會兒府門前又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中走出的同樣是一位婢女。

不過,她的裝扮作態可比碧荷張揚多了。

她與門房言語幾句後,也在門房這裡等,與碧荷無意間對視後,垂眸打量了碧荷幾眼,嘲弄的笑碧荷:“哪來的寒酸丫頭,也敢登定國公府的大門。”

碧荷一聽來了氣,與她回懟幾句,對方也不是個弱茬子,上來就動手,這一動手不得了,碧荷懷中一直緊緊抱著的布包‘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布包敞開,露出裡面衣服上好的綢緞與樣式,碧荷急忙彎身去撿,那侍女倒是沒看清,可上前來勸架的門房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神色意味不明的看了碧荷一眼。

至戌時,一塵回了府,碧荷才將衣服交給他。

此時,定國公府中,裴清允剛下馬車回到院中,老夫人身邊的嬤嬤就來到這裡,神色溫和道:“公子,老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早在戌時,門房吳伯看到碧荷抱著的衣服後,心緒很是難平,晚間,廚房裡負責採買燒菜的張嬸與他一道說話時,閒話道:“聽說今日你這裡有人動手了?”

吳伯感慨:“是,同是侍奉主子的,看人家身上穿的樸素了些,就上前欺負人。”吳伯嘆了聲:“不過,那丫頭的布包裡裝著的可是咱們公子的衣服。”

吳伯做門房幾十年,見慣了達官顯貴,那衣服他看上一眼就知道,肯定不是一塵或青松的,只能是公子的。

張嬸在廚房煎藥時,與燒火的丫頭隨口道:“老夫人近來身子弱,若公子能將親事定下,老夫人一高興,這身子定是就好了。”

燒火的丫頭生來耳力弱,也是得了她表姐的介紹才得以進定國公府做活,忙完後,她表姐來找她,她問:“表姐,公子過些日子成親,咱們會有賞銀嗎?”

她表姐是定國公府老夫人身邊的得力大丫鬟,把這事前因後果弄明白後,回去就當作玩笑似的跟老夫人講了,此刻,裴清允一走進屋來,老夫人就直言道:“聽說,你過幾日成親?”

裴清允:“……”

自裴清允從普山寺回到定國公府,與府上的人都不親近,往日裡他在老夫人這裡最多待上一刻鐘就會回去,今日,卻足足待了半個時辰。

待他回到院中,剛踏進書房,一塵端了衣服上前,語氣含笑道:“公子,長樂郡主命人將您的衣服給送來了。”

裴清允垂眸,淡淡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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