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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畫年代久遠，上面的斑斑痕跡，是要經過長時間的歷史堆積而成。
所以，面前的壁畫，很早就刻畫而出的。
也就是說，上面的魏春明，並不是最近才刻畫而上。
我看向了紅衣女，問：“你不是說四百年前的魏春明，跟如今的驚門理事魏春明，是兩個人麼？”
紅衣女也看出了壁畫絕不是後面再加上去的，她也滿臉疑惑，不明所以。
“這其中有貓膩。”
紅衣女好一會才低聲說：“不可能有真正的長生不死。”
我的目光繼續往下面看去。
魏春明的長相，四百年前後一模一樣，還不是這壁畫的關鍵。
只見，在魏春明的手中，他拿著一顆渾圓的珠子。
這顆珠子也就在祭壇當中！
是這場祭祀的關鍵之物……
珠子！
我緊皺雙眉，死死地看著這枚珠子。
明末祭祀的關鍵之物，難道就是這枚珠子？
這枚珠子又是何物？
我的腦海中閃過了三個字……
夜天珠！
難不成這場事關長生的祭祀，就是用夜天珠進行的？
有這個可能。
自從我拿到夜天珠後，我反覆觀察過老黃口中，這枚藏著永生奧秘的東西，可除了珠子的氣息特殊外，我並無任何發現。
我就尋思著，要想破解其中的奧秘，可能需要用到其它的輔助手段，比如祭祀。
如果壁畫上的珠子真是夜天珠，魏春明在四百年前用過這珠子進行祭祀做法，倒也並不讓人有多意外。
可我冒出了另外個念頭……
會不會不止有一個夜天珠？
魏春明的手中，也有一枚夜天珠！
壁畫上的夜天珠，跟我從西太后靈柩中拿到的夜天珠，並不是同一個珠子。
“珠子？”
紅衣女凝神，目光也看向了壁畫的最後。
接著，她說：“這枚珠子，難道就是祭壇的核心？也就是剛剛他拿走的東西？”
魏春明剛剛來這裡拿走了某物，此物，很可能就是另外一枚夜天珠！
世上有兩枚夜天珠？
我心中驚詫不已。
“等等……”
紅衣女這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猛地看向了我，“壁畫上的珠子，跟你剛剛拿出來引誘魏春明的珠子很是相似，朋友，這是怎麼回事？”
“別管怎麼回事了，先找到魏春明。”
我淡聲說。
紅衣女的身上有諸多的秘密，她知道很多我所不清楚的秘辛。
但她對夜天珠，對永生之局，甚至對老黃的大局，都是一無所知的。
我自然也不可能將這些事情透露給她。
“找？怎麼找？你追蹤用的符籙被魏春明發現了，我們甚至可能出不去這地底祭壇，何來找他？”紅衣女問我。
我則說：：“古時候，修墓匠都會在地宮內留一條暗道，方便離開，這地底祭壇雖不是陵墓，但結構也相差無幾。”
紅衣女聽後，思索了下，點了點頭。
很快，我就在祭壇正殿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暗道。
暗道很窄，也就一個水桶的粗細。
我問紅衣女：“你先出去，還是我先走？”
“你先走。”
紅衣女毫不猶豫地回我。
我冷笑一聲：“我還能害你？滅了你也不需要用這伎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紅衣女被我說中心思後，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她妖魅地笑了說：“我只是覺得你本領高強，這暗道中，恐怕有什麼危險，你走前面，還能應付，我走前面，那就是送死。”
我也沒再去理會紅衣女，而是立刻由暗道離開。
暗道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這條暗道直通外面，也就是之前的荒郊之外。
“還真出來了，朋友，你懂得東西真不少。”
紅衣女看我說。
“魏春明被你打成重傷，他現在應該是不在地下祭壇，我估計，他可能找個地方療傷去了，想要輕易尋到他，並不容易。”
我沉聲說。
“這確實是個麻煩事，這次，是我們被他陰了。”紅衣女回我說。
而接著，我問：“這裡的祭壇要想重啟，不僅需要物品，還需要祭品，更需要選對日子，從你打探的訊息來看，魏春明會選在什麼時候重啟祭祀？”
“過兩天。可這次不僅沒有破了這祭壇，還沒殺死他，我估計，等到那一日，就更難了。”
紅衣女對我說。
“好，我明白了，那就過兩天再來。”
我出聲說道。
“我們的很多疑惑，等祭祀重啟那日，應該也能知曉。”
紅衣女沉吟了片刻。
說完，她接著就先轉身離開。
魏春明到底有沒有永生，有沒有兩顆一模一樣的夜天珠，確實等到祭祀重啟那日，就能知曉大概。
但我卻不準備等到那日……
有個人必然也知道其中大部分的秘辛。
等紅衣女走後，我最後看了眼祭壇的位置，打了一輛車，前往了上京燕山的某處。
大半天的車程，幾乎掏空了我的口袋。
又走了數個小時的路，我來到了山中的某個木屋前。
能在這個時代，還能隱居到這個程度，錢老三算是找了個好位置。
此地，便是錢老三告訴我他隱居的地方。
知曉了魏春明跟明末祭祀大部分的事情後，也該要來找找這位錢老三。
“誰！”
屋裡頭，有道寒聲想起。
“前輩，是我。”
我說。
屋門開啟，錢老三看見我後，原本嚴肅的面孔，立刻微笑了起來，他說：“我還以為是什麼仇家找上門來了，原來是你。”
“快快進來。”
錢老三立刻熱情招待我。
我卻沒有著急入內，而是出聲說：“我找到永生之局的佈局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