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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姐,這次讓她逃了,很有可能就再也奈何不了她了。”
SK默不作聲的走到南初身後,聲音微沉。
他深知蔣家人的手段。
“蔣家大機率會給她使手段,弄成保外就醫。”
“說不準趁著這個機會,會直接讓她逃出國,等風聲過去再回來,或者直接拿著錢,在國外逍遙。”
一想到會是這樣,SK眼底充斥憤怒。
攥緊拳頭,聲音帶著切齒的恨意。
對於殘害生命的劊子手,有什麼資格安穩享樂的過完一生。
“放心。”
南初抬眸,目光堅定從容。
“既然我們能扳倒她,就不會讓她逃脫。”
她壓低聲音,在SK耳邊囑咐。
SK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傅時宴來到南初身邊。
“今天能成功,全靠蔣家掉以輕心,今後蔣家一定會採取相關的手段,你要小心。”
他抿唇,聲音微涼,眼底透著淡淡的擔憂。
“嗯。”
南初眯著眼,眸光隱晦深沉。
良久,她勾唇,仰頭目光灼灼的望向傅時宴。
眼神戲謔,聲音微涼。
“傅總,你的未婚妻犯病,你不去關心,倒來這裡關心我。”
“要是被人發現了,猜猜會怎麼說?”
她眨眨眼。
傅時宴垂眸,看著她無辜的面容,沉默良久。
“你何必總是用這種話來刺我。”
“我怎麼捨得。”
南初望著他的眼神意味深長。
聽著她不鹹不淡的話,傅時宴蹙眉,抬手不自覺的摩挲腕錶。
“之前是我誤會了你。”
“我以為她只是有些驕縱,卻不至於害人性命。”
“沒想到……”
他略微停頓,心情和語氣都頗為複雜。
“沒想到。”
南初勾唇,笑容不及眼底。
她壓低聲音重複這句話,語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諷刺。
“你非要這樣嗎?”
再好脾氣的人,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陰陽怪氣,也受不了。
傅時宴擰起眉頭,不容反抗的抓住她的手腕。
用力將她扯到自己的懷中,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語氣中帶著些許惱火。
“如果是蔣沐瑤的事情,讓你感覺到不舒服,我願意向你道歉。”
“或者你說該怎麼補償你,我都願意竭力去滿足。”
“如果不是的話,究竟為什麼讓你對我若即若離,明明那天晚上……”
“傅時宴!”
南初的目光微涼,厲聲呵斥。
傅時宴被她冷厲的聲音打斷,涼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縫。
攥著她手腕的手指縮緊。
用力。
南初倒吸一口涼氣,不悅的瞪向他,想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卻被他再一次禁錮。
“別動。”
傅時宴壓低聲音。
看著還在不斷掙扎,企圖逃脫的南初,目光微沉。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灼熱赤誠。
“南初,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他的質問充滿無力感。
看著他的模樣,南初心口竟像是被什麼東西戳中。
泛起隱約的痛感。
她蹙眉,努力想要將這種感覺從心底剝離。
怔住的瞬間,傅時宴朝她逼近。
兩人的唇即將要貼在一起。
“南初姐,走嗎?”
SK從遠處跑來。
雖然在對南初說話,眼神卻死死盯住傅時宴。
看著他動手動腳,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車已經安排好了。”
抬眸再看向南初時,方才的情緒已經被壓制住。
南初聽到他的聲音,瞬間清醒,默不作聲的向後退了一步,來到SK身邊。
“傅總,您日理萬機,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
她的聲音淡漠疏離。
傅時宴聽到她的話,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抿了抿唇,還想和她說話。
SK順勢擋在兩人中間,催促南初。
“南初姐,車還在等著,再不走司機該著急了。”
“好。”
臨走前,南初最後望了一眼傅時宴,心底的情緒複雜難言。
SK緊隨其後,眼底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直到徹底離開傅時宴的視線,兩人才站住腳。
“南初姐,你是不是喜歡上傅時宴了?”
面對他的質問,南初明顯有一剎那遲疑,不過很快就否定了他。
“怎麼可能。”
她接近傅時宴,只是為了能夠扳倒蔣沐瑤。
現在目的即將達成。
他們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
聽到她的回答,SK露出滿意的神情。
“那就好。”
“你也知道,你和他終究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傅時宴這種人,從本質上和蔣沐瑤並沒有區別,他們都高高在上,輕而易舉就可以決定別人的一生。”
“我們不過是他們掌心的棋子,是微小的塵埃。”
“我知道。”
南初被他說的心煩意亂,深吸一口氣,語氣中有深深的疲倦。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有分寸。”
她現在只想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最好能睡上幾天幾夜。
可惜,蔣沐瑤的判決還沒有下來。
在此之前,蔣家會使出所有的手段,來袒護包庇蔣沐瑤。
她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她要親眼看著蔣沐瑤認罪伏法,為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南初強撐起精神,朝車裡走去。
SK站在身後,望著她的背影,眼神裡的情緒複雜奇妙。
其實他還剩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他想說——
只有他們才是一路人。
為了復仇,可以不擇手段。
醫院。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蔣沐瑤才敢睜眼。
她目光落在姜淑華的身上,聲音帶著一絲慌亂。
“媽,我現在該怎麼辦?”
自從霍天出現,並且指正她後,事情的走向逐漸朝無法控制的地步發展。
目前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她,對她十分不利。
一想到後半輩子可能在監獄中度過,蔣沐瑤就害怕的不行。
她抓緊姜淑華的手。
“媽,你想想辦法,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
“我還年輕……”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劃過。
蔣沐瑤此時此刻,心裡恨透了南初。
“天還沒塌呢,你慌什麼。”
姜淑華看著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兒,實在有些恨鐵不成鋼。
厲聲的呵斥,止住了蔣沐瑤的哭泣。
她驚喜的望向姜淑華,“媽,你想到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