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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南初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傅時宴。
奈何回答她的,是交警轟鳴的摩托車聲,以及傅時宴毫不留情地將人推開。
“抱歉。”
姿態毫不留戀,仿若剛才的旖旎曖昧只是一場錯覺。
緊跟著,雙方保險公司和傅時宴的助理一行人匆匆趕到。
交警勘驗現場後,傅時宴在出具的事故責任認定書上簽字,準備將後續交給保險公司處理。
南初見他打算離開,連忙開口,“……不留個聯絡方式嗎?”
傅時宴冷淡拒絕,“沒必要,反正以後不會再見。”
他喜歡按部就班地照著既定的生活軌跡走,不喜歡有人在其中橫插一腳。
即便,南初完美地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話音落下,男人毫不留戀地轉身,坐上一輛新的豪車揚長而去。
南初看著這一幕,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嘶!
真冷啊!
不過,以後見不見面,可不是他說了算。
他是蔣沐瑤看中的大魚,南初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
深夜。
城郊賽車基地。
山頂的晚風獵獵作響,風馳電掣的引擎聲幾乎要劃破天際。
“這是哪兒來的愣頭青,居然敢找SK單挑?”
“SK是這裡出了名的常勝將軍,這不是上趕著找虐嗎?”
“剛拐過第一個彎道就遠遠超出兩個身位,我SK哥這是準備火力全開,大殺四方啊!”
……
傅時宴置身於人群之中,耳畔聽著周遭的高談闊論,冷淡疏離的目光卻一直觀察著遠處賽場上的動向。
兩輛轟鳴的機車在盤山公路上疾馳。
當頭一輛黑色機車的車身上,噴灑著一長串銀色的英文。
標誌性的招牌讓人一眼看出駕駛這輛機車的賽車手,正是賽車場上近來炙手可熱的三冠王——SK。
被他死死壓制的,是一輛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紅色機車,看上去名不見經傳,估計是頭一回來賽車場。
所有人都猜今晚跟SK單挑的那人必敗無疑,偏生傅時宴覺得,那人能贏。
殊不知,在傅時宴目光望過去時,駕駛紅色機車的南初一瞬間捕捉到了這道視線。
她等的人,終於到了!
賽場之上,實力為王。
遊戲。
正式開始!
所有人都沒想到,在拐過第二個彎道時,後頭那輛紅色機車突然加速,任憑SK嚴防死守都沒法攔住強烈攻勢。
等超過SK後,紅色機車更是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直奔終點。
結果不出意外,SK輸得一敗塗地。
率先駛過終點線的紅色機車打了個漂亮的大回旋,將車停好後,南初摘下頭盔晃了晃腦袋。
微栗色的波浪捲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
一身紅色皮衣勁裝颯爽利落,巴掌大的臉上明眸善睞,肌白如雪,美得耀眼奪目、驚心動魄。
傅時宴這才發現,贏了SK的竟然是個女人。
還是下午剛打過照面的女人。
同樣是紅色,下午的酒紅色長裙是嫵媚勾人,黎明時分的紅色皮衣卻處處透著英姿颯爽。
傅時宴淡淡看了南初一眼,漂亮到薄情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聞的輕笑。
卻見下一秒,剛剛贏下比賽的女人款款走到他跟前,眼尾微挑。
“帥哥,這麼巧,又見面了?”
傅時宴眉心微蹙,“你故意的?”
不等南初開口回答,就見SK氣急敗壞地追上前,衝著南初問,
“就因為下午在街上飆車差點撞到你,你就來報復我?故意噁心我?”
南初看了傅時宴一眼,笑得恣意嫵媚,“看到沒?帥哥,雖說你長得不錯,但自作多情這毛病,得治!”
傅時宴面色微怔,深邃清冷的眸底染著沉沉的黑。
南初挑眉,問,“有沒有興趣,跟我比一場?”
傅時宴一向矜貴斯文,清冷如佛子,鮮少有人知道他酷愛賽車這種刺激的遊戲。
南初亦是從他國外的學弟口中,無意間得知他經常隱匿身份,混跡於國內外各大賽車場。
南初苦練賽車,為的就是跟傅時宴在賽場上頂峰相遇。
她不怕命懸一線的殊死一搏。
因為這場針對於蔣沐瑤以及她幕後那些人的復仇,本就是一場押上一切身家性命的豪賭。
拿下傅時宴,是她復仇路上的第一步!
彼時面對南初的邀約,傅時宴冷倦的眼眸微抬。
向來平靜無波的內心,被南初方才的挑釁,激起了幾分戰鬥欲。
傅時宴問,“不怕再撞上我的車?”
“那是意外。”南初眨了眨眼,輕笑道,“意外,只有一次。”
傅時宴輕嗤一聲,“賭什麼?”
南初勾唇一笑,“輸的人,賽場裸奔!”
“成交!”
一場角逐就此開始!
槍響過後。
兩輛機車瞬間駛離起點線,衝向山頂。
錯雜繁複的盤山公路彎彎曲曲,轟鳴的機車猶如離弦的箭,在賽道上你追我趕,互不相讓。
但兩相博弈,必有強者。
賽程過半時,傅時宴突然加速,將南初遠遠甩開。
南初只知傅時宴酷愛賽車,但他從未在人前展示過車技。本以為只是紙上談兵,沒想到,他車技驚人,如同一把鋒銳的利刃,在賽場上根本不給對手留絲毫餘地。
眼看著傅時宴即將徹底甩開她衝向終點,南初心一橫,突然身體一歪,高呼“救命”!
傅時宴受她影響,又沒在後視鏡中看到她的身影,放緩速度往後看去。
誰知,就在他分神之際,南初突然加速超過他,先一步駛過終點。
衝過終點線的那一刻,南初倏地回頭,眉眼漾起勝利的微笑,瀲灩的桃花眼璀璨如星。
傅時宴微怔,冷不丁自嘲一笑。
虧他自恃甚高,沒想到先是被刺激得上場賽車,之後又在陰溝裡翻了船。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南初看著傅時宴沉沉的面色,笑著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之前的賭注可以取消。”
山間晚風獵獵作響,吹起傅時宴被碎髮擋住的額頭,男人英俊的輪廓精雕細琢,鼻樑高挺,深邃清冷的眼,目光冷寂似錦繡燒灰。
傅時宴眉心微蹙,“你想要什麼?”
南初勾唇一笑,“當然是,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