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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爾將軍後退了兩步，那種剛從死亡線上轉了一圈又退下來的感覺，讓他心臟狂跳。
對於這種感覺他不陌生，只是遺忘。
在他還是一個士兵的時候，有次在國外的戰場上作戰時，有一發炸彈落到了他的腳邊。
幸運的是，那是一顆啞彈。
當時他的感覺，就像現在這樣。
就在剛剛，當那個疑似氪星人的目標發射類似超人的鐳射，將公路上的軍隊掃蕩清理。
眼看就要掃射到自己身上時，將軍已經做好殉職的準備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道黑影從天而降，為他擋住了那耀眼並且灼熱的光芒。
此刻，那如同正午陽光般的耀眼光芒正在黯淡。
這讓將軍看到一道紅色的披風在熱浪中如同火焰般飄揚起伏。
一道高大的身影宛若高山般聳立在自己身前，帶給他無限的安心感。
“超人？”將軍有點不敢相信，在發生了聽證會爆炸事件後，超人就不知所蹤。
人們以為他已經厭倦了，沒想到，現在他又出現了。
他回來了！
“將軍。”
克拉克回頭輕輕頜首，隨後看往天上那道黑色，但一點不顯內斂，反而張揚囂張的身影。
“你是氪星人？”
克拉克看了下剛才擋下‘熱射線’的雙手，戰衣上一片淡淡的紅斑閃爍並在退去。
隨後，超人抬起頭，並向天空升起，一直來到跟阿祖同個高度為止。
克拉克眼睛微微泛起紅光，掃描對面那道黑色的身影。
阿祖立刻感覺到有異，當下同樣對克拉克丟了個‘洞察’。
【姓名：克拉克.肯特（超人）】
【生命等級：5級（超凡）】
【狀態：正常】
【天賦：熱射線、鋼鐵之軀、生物力場、超級速度、超級力量、超級大腦。】
【你的‘洞察+1’熟練度已滿。】
【現升級為‘洞察+2’。】
好傢伙。
瞪上一眼就升級了。
嗯，不愧是超人啊。
和我一樣是5級生命體。
天賦也幾乎一樣。
據我所知，這個宇宙的超人正處於成長期，現在遠遠還不是他最巔峰的時候。
不愧是DC的親兒子，就是厲害！
阿祖心生感慨的時候，同時也躍躍欲試，他想知道自己和超人哪一方強大些。
畢竟他也不是黑袍原著裡的祖國人，現在的他，比起原主要強大不少。
而且，和勢均力敵的對手較量，天賦熟練度應該會高速提升！
另一邊。
克拉克湧起一陣很不舒服的感覺，彷彿自己已經被對面那個男人看通看透。
當下皺眉。
“回答我的問題。”
阿祖哈一聲笑道：“我覺得自己並無義務回答任何問題，正義先生。”
“另外，我很驚訝。”
“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你居然還會保護人類。”
“你就對他們從沒失望過嗎？”
克拉克朝地面看了眼，然後道：“我父親曾經說過，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物。”
“所以，我覺得，不應該因為看到了黑暗，就不再相信光明。”
阿祖眉毛聳了下，點點頭：“在這點上，我很佩服你，真的。”
“寬容，我指真正的寬容，也需要莫大的勇氣。”
“畢竟要去相信那糟糕透頂的黑暗裡還存在著光明，就像是在滿是老鼠的下水道里尋找末被汙染的鮮花一樣困難。”
“反正我是做不到，所以我永遠成為不了你。”
“當然，我也不想成為你。”
克拉克皺眉道：“你究竟是誰？”
阿祖雙手叉著腰笑道：“這不重要。”
“你就當我是一個路過的旅人好了。”
克拉克沉聲道：“那你可是個非常危險的旅人。”
他往下方尚灼燒著火焰的公路，側翻著的車骸，正在哀嚎計程車兵看了眼。
“你做得有些過份了。”
阿祖搖頭失笑道：“你說的過份，是指這些傢伙打算對我使用致命武力，然後被我反擊嗎？”
“我不覺得這叫過份，我更傾向於把它稱為.教訓。”
“一次較為深刻的教訓。”
“它很痛，但能夠幫你記住錯誤。”
“就像小時候你做錯了事，被你爸爸吊起來抽一個道理。”
克拉克搖頭：“我的父親沒做過這麼野蠻的事。”
他又接著道：“你應該知道，他們的攻擊傷不了你分毫。”
“蚊子也傷不了我，但並不妨礙我討厭它們在耳邊嗡嗡嗡一直叫喊，更不妨礙我拍扁它們。”
阿祖笑容滿面地說著，還做了個蚊子拍打翅膀的動作。
克拉克搖搖頭道：“他們只是害怕，害怕你會傷害他們。”
“我們擁有這樣的力量，應該拿來指引他們，而不是製造恐懼。”
阿祖打出一個‘停止’的手勢。
“別別別。”
“聽我說，正義先生。”
他朝超人豎起大拇指：“我很佩服你，真的。”
“同時，我並不反對你想要教化這些猴子的做法。”
“你想指引他們，沒問題。”
“你想成為他們的依靠，完全可以。”
“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或許正是你父親所希望的。”
“你成為了你父親所希望的那種人，聖人。”
“對，沒錯。”
“這些都完全沒有問題。”
“但你不要把它們用在我身上，請不要拿你的觀點強加給我。”
克拉克眉毛皺得更厲害，他沉聲道：“那麼先生，你的觀點是什麼？”
“你的原則又是哪些？”
“我嗎？”
阿祖露出親切的笑容：“其實我很簡單，一點都不復雜。”
“我的原則就是，不被任何人的觀點所束縛。”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克拉克雙眉漸漸鬆開，拳頭卻一點點握緊。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被任何觀點所束縛？”
“先生，你的想法很危險啊。”
“特別是，你還擁有那份強大的，完全可以支援你實踐原則的力量。”
阿祖攤了攤手：“所以呢？”
克拉克眼睛一點點亮起。
“所以，我覺得你有必要受到約束。”
“否則的話，你就是一個災難。”
“一個會為這片大地帶來滅頂之災的人。”
阿祖手按胸口，微微鞠躬：“謝謝誇獎。”
“不過，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
“正義先生，我甚至都沒有做出實質性的破壞。”
“你就已經定義了我的性質。”
“並且，還要約束我。”
克拉克眼睛紅光流溢：“我覺得，這是很有必要的事。”
“何況，你不覺得，在你對軍隊出手之後，可沒資格說自己未曾做出實質破壞這樣的話？”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