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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伯戎與安德列克教授的秘密談話到他的屍體被發現,背後操控一切的人打了個很巧妙的時間差,這讓我們以為安德列克……”

“……”

背後傳來一聲隱忍的咬牙悶哼。

提姆停住話頭、轉動轉椅看了過去。

布魯斯剝掉了蝙蝠輕甲,最裡面的一層凱夫拉縴維內襯也被半掀起,露出了傷痕累累的強健臂膀——他肩胛處有一塊非常恐怖的傷淤,面積不大,但淤血點猩紅髮紫、整塊皮肉都腫得厲害。

“幸好沒有傷到骨頭,感謝摩頓女士的槍法精準依舊。”阿福正用藥棉小心地替他蘸拭傷處:“這看起來像個警告。”

這的確是一個警告——蝙蝠裝甲雖然防彈,但無法完全抵消子彈的動能衝擊。希爾達避開了他的要害,然而子彈卻全部釘準同一個位置、且落點誤差不超過三厘米。

當他回到蝙蝠飛機裡時,肩膀處就已經疼得像斷掉了一樣。

萬幸,蝙蝠俠善於忍耐。

“繼續說,紅羅賓。”布魯斯試探著緩緩動了一下肩胛,肌肉次序翕動,在燈光下像是某種運作精密的機器:“我在聽。”

提姆聳了聳肩,雙手抱臂繼續說道:“安德列克並不是一直藏在紐約的出租公寓裡,他在某個人或者組織的安排下搭乘幽靈航班前往了烏克蘭的列別金……但返航時他卻不再享有這樣的待遇。”

“他搭乘民航的偽裝非常粗糙,我想安德列克或許是在逃亡,”提姆分析道:“他和他背後的組織鬧掰了。”

“Ct17應該就是在那裡被改寫成了【雪花】……他是英國人,在俄羅斯旅學、芝加哥工作,所以紐約並不是他的逃亡最優選,除非紐約有人許諾為他提供庇護或者達成了交易。”

“值得一提,第伯戎向金並宣戰了。”提姆又補充:“金並就在紐約。”

“你認為安德列克背後的人和金並脫不了關係?”一直在旁邊默默傾聽的達米安抬起頭:“但也許那只是他們高桌會的內部糾紛,狗咬狗分不出對錯。”

提姆致禮般向達米安舉了舉咖啡杯,但那絕對是調侃居多:“別忘了刺客聯盟也在高桌會十二席之中。”

達米安不說話了。

“不能排除遺失的可能,但目前沒有任何組織宣佈得到了【雪花】。”

布魯斯放下了蝙蝠衣內襯,他一邊活動肩膀適應痛感,一邊走向了蝙蝠電腦:“如果獲得者秘而不宣,那麼除了想用第伯戎當擋箭牌,我想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病毒持有者無法真正使用【雪花】……【雪花】是關在籠子裡的猛獸,而他們缺少開啟籠子的鑰匙。”

“著重調查喪鐘的僱主,我有預感,他對第伯戎絕非失手,一定還有其他的圖謀。”

提姆點了點頭,這時,他注意到布魯斯正在脫蝙蝠衣的最後一層內襯。

“阿福,請幫我訂一束花。”布魯斯開始解綁腰上的綁帶,他垂下眼:“越張揚越好。”

阿福挑了挑眉:“那麼,請容許我詢問您用到這束花的場合和用途?”

“韋恩集團收到了第伯戎工業的律師函,作為多年的合作伙伴,布魯斯·韋恩決定親自登門致歉。”布魯斯說:“我想這個理由還不算突兀。”

提姆放下咖啡杯。

提姆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提姆。”布魯斯瞥了他一眼:“如果是有其他的……”

“你考慮和集團的工作人員一起去芝加哥嗎?”提姆誠摯地建議道。

“據我所知,第伯戎的董事長小姐可能在謀劃……呃,擰掉……”他的聲音小了一點。

“擰掉你的頭。”

布魯斯:“……?”

“請進,亨特先生。”秘書小姐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董事長在裡面等您。”

伊森微笑著向她點頭,走進了辦公室。上午的陽光非常足,這使他能夠敏銳地注意到部分地板有新近更換過的痕跡、沙發腳下面還有沒清掃乾淨的細碎玻璃碴在悄悄閃光。

辦公桌後的珀希芙站了起來,向他伸出手:“伊森·亨特,IMF小組核心特工。”

伊森無奈地笑了一下,鄭重地和她握手:“沒想到第伯戎的效率這麼高……很抱歉之前以泰德·貝克的身份認識你,工作需要。”

珀希芙也衝他笑了笑,翡色眼眸裡閃爍著複雜的東西:“談不上抱歉,既然今天你以這個身份來見我,想必是還沒有得到想要的。”

伊森摸了摸鼻子:“……”

感覺好像突然被踹了一腳。

珀希芙這次是真的露出了笑意,她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語調也輕快了不少:“可樂還是橙汁?”

伊森悄悄出了口氣,她在默示第伯戎將不再追究之前的一切,他順勢幽默道:“我以為你會問茶還是咖啡。”

“因為我晚點要補覺,所以不想喝茶或者咖啡。”

珀希芙從會客區的冰箱裡拿了兩聽可樂放在茶几上。

伊森接過其中一罐開啟,正在考慮開啟談話的措辭,突然又聽見她幽幽的聲音:“那麼,昨晚你留在我公司裡的神盾局特工為什麼是光著的?”

剛喝了一口可樂的伊森差點噴出來:“!!!”

“你知道我看到一個裸男在我的辦公樓裡狂奔受到了多大的衝擊嗎?”珀希芙開玩笑似的抱怨:“他從防火門裡擠出來時,甚至還在試圖和我打招呼。”

現在花褲衩兄弟正在第伯戎旗下的私人醫院裡躺著,由四個保鏢輪流保護——珀希芙有理由懷疑希爾達是想撬開他的嘴以進軍神盾局。

“呃抱歉,也是任務需要……但請恕我多嘴,”伊森目光微閃:“神盾局內部似乎並不太平,請您對一切自稱神盾局特工的都加以小心。”

昨天神盾局匆忙收隊,伊森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離開,只能跟著一起回到了神盾局基地——然後他那該死的特工直覺發作,成功聽到了一些語焉不詳的、非常值得挖掘的東西。

伊森思量再三,向上級做了個口頭報告,然後才趕回來繼續自己的任務。

“你和其他人提起過嗎?”

“還在調查中。”伊森暗示道:“會有專人處理。”

……珀希芙憐憫地看著莫名其妙被捲進九頭蛇政治鬥爭中的伊森。

由衷地希望你的上級頭不是很多。

“我們來談談其他的。”伊森觀察著她的表情,適時跳轉了話題。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排開在桌面上:“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前面是一張模糊的動態捕捉照片,似乎是從某段影片上擷取下來的。一個全身黑作戰服的黑人男性正靠在一輛造型誇張的機車邊摘下頭盔,眼神陰鷙、兇光乍現。

“我記得他。”珀希芙看了一眼照片:“他的摩托經過改裝,有內建機槍架。”

黑兄弟當時就開著這摩托車追在後面突突蹦子彈,嚇得她連頭都不敢露。

仇恨是引起注意的最佳手段。伊森見珀希芙已經被挑起了注意力,立刻向前推了推另一張照片——那是一張黑兄弟的免冠照,照片右下角還留有半個清晰的某突擊隊檔案鋼印。

“布里斯頓,”伊森用手指點了點免冠照右下角的鋼印,示意他的出身:“幹這行的危險性你也知道。”

珀希芙剛想說但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感覺危險的不是他是我,就聽伊森補充道:“三年前他就因死亡而被撤檔……他的頭頂被人崩了個窟窿。”

珀希芙的話噎住了。

因為她注意到第一張照片裡的黑兄弟太陽穴上方,的確有一塊疤痕增生組織。

“你想說的是他又活了?”珀希芙感覺今天的談話逐漸開始不妙起來。

伊森點了點頭,他一直在觀察珀希芙的表情:“你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我能有什麼驚訝——這個世界裡外星人遍地走,半神滿天飛,區區腦袋沒了半個又活了算什麼。

哈哈。珀希芙悲傷地想,我就知道這一天躲不過,每個闊佬都有幾個奇形怪狀的莫名其妙死敵。

下次大家聚會聊起來時,一定是我最有面兒。

“還好吧。”珀希芙掩飾住內心的崩潰,勉強維持住淡定從容的神情:“你們還查到了什麼?”

“我們透過全球資料抓取,在烏克蘭列別金搜尋到了他的生活痕跡,經過摸查,我們確認他在為名為伊西昂醫療科技的實驗基地效力。”

珀希芙嘗試從以前的活動任務裡搜尋“伊西昂醫療科技”這個名頭,卻一無所獲。

這時伊森又從他的口袋裡摸出了最後一張照片:“而在範圍調查中,我們又在列別金找到了另一張熟人面孔。”

他把最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照片裡的男人神情有點畏縮,有一張圓臉、和一副標準的英國人嘴唇。

“安德列克。”伊森說:“在你和安德列克進行談話後,他秘密抵達了列別金,但他又逃了出來,最後死在了紐約。”

珀希芙瞬間想到了剛剛希爾達提起過的“紐約金並”,她的臉色冷了下來:“紐約……”

“不,我知道你想說的那個人,我也聽說了第伯戎在和他開戰,但很遺憾,不是這樣的。”伊森打斷她了的思路:“據我們所知,安德列克來到紐約後聯絡了一位研究員朋友,並用他的通行證混進了第伯戎工業的一處軍工基地……”

珀希芙隱隱有更加不詳的預感:“他不會偷走了什麼非常危險的武器吧?難道他要把美國炸上天?”

別炸芝加哥,求求你,否則我的福布斯排名會掉。

“這倒沒有,相反他還放進去了一點東西。”伊森趕忙說:“四天前第伯戎有一批送到俄羅斯的貨……”

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伊森只好截住話頭。

珀希芙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快步走過去接起來。依舊是剛剛的秘書小姐,她甜美的聲音裡似乎帶了一點困擾和疑惑:“很抱歉打擾您,董事長,但是韋恩先生希望能夠以私人身份會見您,他還……呃,帶了一束花。”

珀希芙:“……?”

她有點茫然:“什麼韋恩先生,什麼花?”

“韋恩集團的董事長,布魯斯·韋恩先生。”秘書小姐拉遠了聽筒,重新和前臺確認了一下:“嗯……他帶了一束玫瑰花。”

珀希芙:“???”

等一下,什麼叫布魯斯·韋恩,和,玫瑰花?

陽光充足的上午難道不應該是蝙蝠妖怪在地下洞穴裡陰暗爬行的時間嗎?

她還沒反應過來,另一位秘書小姐也敲門而入,笑容滿面地詢問道:“董事長,斯塔克先生邀請您視訊通話,希望能夠商討一下有關'紐約治安'的問題。”

珀希芙:“???”

可是紐約治安又和我芝加哥闊佬有什麼關係?

一連串問題砸在她的頭上,茫然的珀希芙下意識把視線投向了辦公室裡的另一個活人——

伊森聳了聳肩,眼神誠摯:“看來大總裁業務繁忙……但我得說,是我先來的。”

珀希芙:“……”

好極了。

感覺大麻煩們正在扭打著排隊闖進我安詳美好的一天。

那麼排除掉一個公因數“我”,直接讓布魯斯·韋恩去和託尼·斯塔克視訊會議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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