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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墨染給林雨打電話時，新歌釋出已經過去十個小時。
網上關於《說謊》的下載量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不斷攀升。
前一天網路上的討論都是關於黃飛然沒有釋出新歌，兩大新晉流量藝人的競爭沒能如約而至。
可是十小時後，網路上對新歌榜的討論會徹底改變了。
“《說謊》的下載量有點不對啊，這也太快了吧。”
“墨染是誰啊，盛空的歌手嗎？”
“宋明智下載量增加的速度都沒有墨染的快，咋回事。”
“也沒看到有多少關於《說謊》的宣傳啊。”
“置頂封推是宋明智的歌，不是墨染的《說謊》。”
《說謊》下載量以近乎變態的速度增加，原本只是好奇的路人也開始對這首歌蠢蠢欲動。
......
林雨和墨染通完電話，也沒有看新歌榜。
剛一推門，小傢伙就屁顛顛的跑過來。
“你怎麼也回來了？不在學校吃飯了嗎？”林雨驚訝的問道。
“放假了幼兒園的廚師都放假了，現在吃的飯就是幼兒園從外面訂來的盒飯。盒飯有啥營養，我孫女不能吃盒飯。”孫桂珍一邊將菜一道道的從廚房端出來，一邊說道。
林雨溫柔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頂，“那睡覺怎麼辦啊。”
“一會就在家裡睡，睡醒了我再送去。”林樹仁將老花鏡放下，走到餐桌旁坐下。
既然老兩口都商量好了，林雨也沒啥可說的。
現在照顧好小傢伙成了老兩口非常重要的事業，林雨反爾啥也不操心了，輕鬆不少。
“爸爸，今天你上午上學都學什麼了啊。”小傢伙仰著小下巴問道。
“爸爸今天上午學了一篇短篇小說，嗯......就是一個故事。”林雨說道。
小傢伙對故事非常感興趣，“芒果也喜歡聽故事，故事叫什麼名字啊。”
“《變色龍》。”
小傢伙知道變色龍是個動物，興奮的說道，“我喜歡變色龍。”
“這個變色龍和小芒果知道的變色龍有點像，但他並不是一種動物，而是一種比喻。”
“比喻？”
“是的，比喻。就是兩種不同性質的事物有共同點，用一種事物比方另一種事物。”林雨耐心的解釋道。
小傢伙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爸爸。
“爸爸，我要聽故事。”小傢伙催促道。
“在很久以前，有一個警官，他叫奧楚蔑洛夫......”林雨將《變色龍》稍稍改編，用更加通俗易懂的話語給小芒果講了一遍。
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眼眸中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茫。
“那就是說奧警官是個壞人。”小傢伙有點憤怒的說道。
林雨猶豫了一會說道，“不能透過一件事簡單的評論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從這件事的處理上看，他在處理狗咬人的種種方法，並不能算好。”
“如果從警官的職責上評價奧楚蔑洛夫，他不算是歌好人。”
小傢伙用力點頭，因為在他的心裡，奧楚蔑洛夫也不是好人。能和爸爸觀點一樣，小傢伙覺得很開心。
小傢伙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一臉壞笑的說道，“爸爸第一天上學有沒有被老師批評啊。”
“當然沒有，爸爸不但沒有被批評，還被老師表揚了呢。”林雨滿臉得意。
小傢伙一臉驚奇，“老師是怎麼誇獎爸爸的啊。”
林雨學老師的樣子，故作誇張的說道，“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小芒果發出“哇”的讚歎聲。
林雨還蠻享受被女兒崇拜的感覺的，以後是不是要考慮好好學習得個什麼獎之類的，不知道他這種旁聽生，有沒有獎學金，有時間問問歐小娟。
......
中午過後，網路上的討論聲中，已經沒有其他歌手的身影，清一色的《說謊》。
“你們聽《說謊》了嗎？”
“臥槽，《說謊》好好聽啊。”
“特麼，聽了這首歌感覺好窩囊啊，好男人為啥總也贏不過渣男。”
“不能聽，一聽就想哭。”
“重大發現，《說謊》的墨染竟然是唱《永遠同在》和《龍貓》的歌手。”
《永遠同在》？
《龍貓》？
《說謊》？
很快墨染就被起底。
一個新人竟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唱了三首高質量的歌曲，雖然前面兩首都是電影主題曲，但是質量可見一斑。
有的扒神再一看歌曲簡介。
林雨？
都是林雨！
馬上就有人在網上尖叫起來。
“你們沒發現這三首歌的詞曲編曲都是同一個人嗎？”
“臥槽，真的啊。”
“真的是誒。”
“我之前都沒發現。”
“這是什麼情況，林雨是什麼人？”
有的網友在積極的搜尋“證據”，有的網友一頭霧水。
網路是神奇的，只有你不想知道，沒有你不能知道的。
十幾分鍾後。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林雨這幾個月寫的全部歌曲都是新歌榜黑馬。人家寫的歌都是隨機發布，沒有卡著一號爭榜，但是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第一了，第一了，《說謊》第一了。”
“剛剛就已經第一了。就這增長速度，不僅要第一，還會甩開第二老遠。”
“之前秋婉婷唱的《陰天》也是林雨寫的。”
林雨在網路上只有名字，沒有照片，他出道前網路上流傳的影片，林雨讓歐小娟想辦法刪掉了。
以前在微音上可以看到的關於林雨的影片，早就看不到了。
所以現在的網上根本找不到一張林雨的清晰影像，網友扒出來的，也只能是“疑似”。
“我想到一個很可怕的事情，黃飛然沒有在三月出歌，難道是因為林雨？因為林雨要墨染在三月爭榜，所以擠掉了黃飛然，林雨曾幫墨染寫過三首歌，而就在這個時候黃飛然被擠掉了！”
這個訊息一出，網上的瓜友們炸翻了天。
“原來林雨是墨染的後臺。”
“真正的大佬是神級音樂製作人啊。”
另一邊，盛空辦公大樓頂層，副總辦公室。
黃慶看著《說謊》不斷飆升的下載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拿起電話。
“跟林雨說，之前找他談的0.5還會加給他。”
歐小娟手裡拿著電話，滿臉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