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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江酒寧眼睛眯著一條縫,惱羞成怒般扯過被褥蓋在了玄澈身上,她轉身就要給姜霖傳送傳訊符,卻被一隻手按住了。

“師尊,若是讓第三個人知道了,難保不會傳到歐陽妤陌的耳朵裡,師尊,幫幫我?”

他喑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江酒寧驀地想起了那畫面裡漫山遍野的楓葉紅。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和少女的細腰。

臉上突然飛起兩道紅暈。

她做龍時,還真是荒唐。

江酒寧正想走,忽然一條狐狸尾巴穿過了她開叉的裙子,勾住了她的腿根。

那粗壯的尾巴燙得像根烙鐵,慢慢地磨著她,彷彿一把鉤子,將她最隱秘的慾望從心底勾出。

江酒寧雖然情根沒了,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在。

那種酸癢難耐的感覺讓她有些腿軟。

玄澈的眼神逐漸變得深幽,尾巴尖尖逐漸上移,夾道相迎。

“啪——”

江酒寧將他的尾巴拍開,反手就通知了姜霖。

……

而姜霖此刻正與歐陽妤陌在一起。

身為合歡宗的大師兄,他要做的事情很多。

他不能單純只為自己修煉,他要處理好宗門內的一切雜務。

他並非是貪戀權勢之人。

但他不做,江酒寧就要做。

既然如此,他剛好擅長處理這些,那麼便順勢接過了這重擔。

就像此時,姜霖正和這妖族公主溝通成婚的一些事宜。

“歐陽公主,你的要求我們都會盡力去配合,除了剛剛我說的,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歐陽妤陌搖了搖頭:“沒有了,你們做得很好,時間倉促,如今已是最好的結果。”

姜霖溫潤一笑:“好,那便如此敲定了,明日便成婚。”

“嗯。”歐陽妤陌點頭。

就在這時,來自江酒寧的傳訊符微微發燙。

姜霖順手便注入靈力。

當了解完傳訊符的內容時,他的臉色變得僵硬。

“怎麼了?”歐陽妤陌好奇問道。

姜霖複雜地看了一眼歐陽妤陌後,反問道:“恕在下冒昧,敢問公主與玄澈的感情如何?”

歐陽妤陌蹙眉,心下隱隱有些不悅。

她以為姜霖是溫潤有禮的公子,斷然不會隨意打聽別人的私事。

沒想到卻如此不知遮掩。

“難得你也知道自己冒昧。”歐陽妤陌刺了一句。

姜霖眸光一暗,聲線有些發冷:“公主,有些花,即便長在院中,它也會出牆,不如便儘早折去。

若是不管不顧,便會誤了主人家的大事,甚至惹得鄰居不快,你說是嗎?”

說完,他也不再理會歐陽妤陌,而是轉身離開。

歐陽妤陌有些怔愣。

這人什麼意思?

世人都道姜霖乃是翩翩公子,溫潤有禮,有著普度眾生的神性。

她怎麼覺得,此人心眼比針還小。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輕嗤一聲,歐陽妤陌勾了勾手。

立刻就有兩名妖僕躬身上前:“公主,敢問有何吩咐?”

歐陽妤陌眯了眯眼道:“你們去跟著駙馬,看看他這兩天都在做什麼。

但是無論他做什麼,你們都不要阻止,只需要除掉有可能影響成婚的因素即可。”

“是。”兩名妖僕眸光閃過嗜血,隨後便悄悄隱退。

另一邊,姜霖趕到了江酒寧身邊,替她收拾這爛攤子。

“師尊,您去休息吧,這些我可以處理。”

江酒寧看了一眼慵懶地勾著淡笑的玄澈,又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姜霖,不置可否。

“你好好與他說,切勿動手。”江酒寧叮囑道,“務必讓他順利成婚,不能出現差池。”

“是。”姜霖答應。

江酒寧鬆了口氣,飛向瞭望月殿。

本是不想觸景生情,她一直沒去望月殿。

但玄澈實在是行事張狂,竟然跑到了自己的洞府裡。

這反倒讓她想逃離自己的洞府。

江酒寧走後,姜霖收起了溫和的神色,嚴肅對玄澈說道:“三師弟,你的事情,師尊已經與我說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煉製丹藥,如今終於小有所得,你便將丹藥拿去試試。”

他遞給了玄澈一瓶丹藥。

玄澈接過丹藥,眸色中嘲諷意味深濃。

“大師兄,我倒是小看你了,往日我只以為師尊深陷月青梧的情網無法自拔,看不見他人的好。

卻沒想到,她對你,比對月青梧還例外。

她竟連這個,都對你說了,當真是有趣。

你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是彼此不知道的嗎?”

姜霖抿唇,沒有回答,而是冷肅道:“三師弟,師尊如何,是她自己的事情,你只需要記住,現在你的未婚妻是妖族的公主。”

玄澈打了個響指,身上便覆上修著玄狐的黑金色長袍,隨後緩緩起身。

“大師兄,你讓我別在意,自己卻在意得不行,連衣服被路邊的野草劃破了都不知道,真是有意思。”

被玄澈一說,姜霖的目光不自覺滑向自己破碎的衣角,瞳孔縮了縮。

玄澈見狀不由輕笑,他將手臂輕搭在姜霖的肩膀上,幽幽說道:“大師兄,我一向尊重你,但是你妄圖獨佔師尊一人,便不足以讓我遵從。

不過,你對我還算有恩,我也不會與你作對,但師尊,我也不會放手,我們各憑本事。”

說完,他便拿著丹藥離開了洞府,剩下姜霖一人獨留原地,眸中晦暗難明。

當看向那凌亂的被褥時,他眸中壓抑的怒色再也無法掩蓋。

他甩出幾道火符,火星子一遇上易燃的被褥,便驟然加大,熊熊的火光映在他的臉上,姜霖溫潤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得病戾。

師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這才是,天經地義。

另一邊的江酒寧已經到了望月殿,還以為自己能從容面對,卻沒想到她還是近鄉情怯了。

正準備另尋個去處。

卻被一道聲音叫住。

“宗主,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來這裡。”

江酒寧沒想到這裡有人,猛地轉頭。

當看到那個從前一直照顧月青梧的小丫頭時,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錯愕。

“看到我很驚訝吧,宗主,連一個名字都沒記住的小丫頭,居然比你對他的感情還深,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小丫頭眼眸劃過鄙夷,高高在上地看著江酒寧。

江酒寧眉頭微蹙:“你究竟想說什麼?”

“當日我被玄澈打落下山後,又想起了你說的話,的確,在這個世界,唯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小丫頭狂笑著說道,“所以,為了讓月青梧眼裡有我,我離開了合歡宗,找到了修煉更加迅速的辦法,如今我已進入了出竅期,和你一樣!”

“出竅期?怎麼可能。”江酒寧皺眉。

這修煉速度,明顯有鬼!

“就算你不信,那也是真的。”小丫頭眸子裡閃過一絲得意,“現在,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骨千瓷。”

“你來望月殿,究竟想做什麼?”江酒寧凝眉。

“我來這裡,本來就是想找青梧師兄,沒想到,他已經不在了。”骨千瓷的眉眼變得哀傷,“可惜,他直到死,也沒見過我如今這美好的模樣。”

“……”

江酒寧無言以對。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復活他。”骨千瓷的眼神變得堅定,“到那時,我便讓他眼裡心裡都只有我一個人,而非你。”

“……你開心就好。”江酒寧絲毫不以為意。

月青梧的靈魂早就消散了,肉體也沒了。

這個骨千瓷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呵呵,你不信也沒關係,待我事成,你便知道了。”骨千瓷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隨你。”

江酒寧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骨千瓷拉住了。

江酒寧低頭一看,只見拉著她的那隻手慘白如瓷,指甲縫隙卻迅速遊過一絲紅線。

她心下有種莫名不好的預感。

“你別走,我要你為當日的侮辱道歉!”

骨千瓷怒道。

江酒寧反手甩開她,不悅道:“本尊侮辱人,從不道歉。”

“你!”骨千瓷冷笑道,“如今你的靈力遠低於我之下,還敢這麼囂張,不怕死嗎?”

她沒感覺到江酒寧身上那駭人至極的威壓,便理所當然地覺得,現在的江酒寧修為不如自己。

而江酒寧在聽到骨千瓷的話後只是淡然一笑:“怕的應該是你。”

骨千瓷的眸色瞬間變得猩紅:“你有什麼好驕傲的,你有什麼好自大的!

你不過就是一個自始至終都得不到青梧師兄喜歡的可憐蟲罷了!

縱使你做得再多,他也從不會多看你一眼,對你厭惡至極!

而我,只用在平日裡為他端個茶送個水,他便對我展露笑顏,你想必已經羨慕死了吧!”

江酒寧原本淡然的表情一變,看向骨千瓷的表情瞬間有些憐憫。

然而這在骨千瓷看來就是破防的表情。

她瞬間大笑:“江酒寧啊江酒寧,世人知道你天下第一,蠻橫縱狂,卻沒想到你背地裡就是一隻得不到愛的母狗,卑微至極!”

“找死!”江酒寧收起憐憫,一道掌風打出,骨千瓷瞬間噴出一大口鮮血,直直撞上身後的柱子。

骨千瓷捂著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江酒寧。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這麼強!

如今的自己已經是出竅期,難道,江酒寧比出竅還要強了嗎?!

這段時間的閉關,她到底錯過了多少東西!

江酒寧一步一步朝骨千瓷走來,表情陰冷,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骨千瓷是吧,我記住了,但很可惜,從今往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你是誰了。”

她抬手,在骨千瓷驚恐的注視下捏斷了她的脖頸。

骨千瓷的眼白瞬間覆蓋了整個眼眶。

江酒寧祭出龍火,將骨千瓷的屍體燒得一乾二淨。

仁慈久了,竟然讓某些螻蟻,誤以為她是個好人了。

不知哪裡吹來的無名風將骨灰一揚,那骨灰瞬間朝江酒寧頭面撲來。

江酒寧迅速避開,但眼睛裡還是不可避免沾染上了一絲。

她揉了揉眼,迅速離開了望月殿。

江酒寧走後,一道黑影驀地出現在殿內。

當看到那一地的骨灰時,黑影驀地發出一聲嘲笑。

“自以為是的蠢貨,連蘇杳杳都不如,可惜本尊這麼多的好藥材了。”

黑影手掌一揮,半空中凝出一道虛影,儼然就是骨千瓷的模樣。

“尊上,救我!”

虛影恐慌地喊道。

“不急,這本就是一個分身罷了,本尊還有無數個分身的殼子,就看你有沒有足夠的價值讓本尊救你了。”

黑影冷冷說道,彷彿一尊沒有感情的機器。

“有,我有!”骨千瓷忙道,“我給她種了情蠱,情蠱有了我的滋養,才會越發強大,否則便形同虛設。

明日圓月之夜,明月最圓的那一刻,她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會令她情根深種。”

黑影聞言,沉默了片刻,而後玩味一笑:“聽起來,有些意思。”

骨千瓷鬆了口氣:“那尊上可否救我?”

“便如你所願,但你若是敢欺騙本尊,你會死得很慘。”黑影手臂輕揚,帶著骨千瓷的魂魄消失在了原地。

……

另一邊,江酒寧走出瞭望月殿,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夜弦湖。

微涼的夜風掠過湖面,帶著涼意透骨的潮氣吹拂她的長髮。

銀色月華灑在湖面,泛起粼粼波光。

江酒寧走到那棵血跡斑斑的大樹旁,手不自覺撫上樹幹,眉眼哀傷。

掌心不自覺祭出龍火。

這棵樹,會令她觸景生情,還是燒了吧。

“唰——”

一道熊熊烈火將樹木包圍,江酒寧的眸光忽明忽滅。

“啊啊啊啊!哪個天殺的沒事放火燒樹!”

一道慘叫聲響起,江酒寧驀然一驚。

下一瞬,只見一道渾身冒火的小火人從高高的樹上一躍而下,一路火花帶閃電,直直跳入夜弦湖中。

夜弦湖發出“滋滋”的聲音,湖面冒出了濃濃的白煙。

好在這夜弦湖是極寒之水,否則還真可能滅不掉她的龍火。

江酒寧心虛了一瞬,上前關心道:“那個,你是誰的弟子,沒事吧?”

突然,一個滿頭水草的頭從夜弦湖頂了出來,將江酒寧嚇了一跳。

“江酒寧……你是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江酒寧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自己容顏絕美的四弟子沈織念。

好傢伙,原來燒到了自己人。

不過江酒寧是不會反思自己的,她選擇外耗別人:“你沒事睡樹上幹嘛?有病?還有,記得叫本尊師尊。”

沈織念一雙美眸噴火,她怒道:“我睡樹上你管得著嗎?我就愛睡樹上!”

“……隨你。”江酒寧無語,“那你出來吧,別泡在水裡,對身體不好。”

沈織唸的臉紅了紅,囁嚅道:“你的火燒了我的屁股,衣服破了兩個大洞,我不方便出去,你趕緊想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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