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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鳶知道自己把池景行惹惱了。

剛下車,他便絕塵而去,連聲再見也沒有。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感到有些冷,才走回家衝了個熱水澡。

今天太累了,折騰到後半夜,一躺下去,便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個電話吵醒。

“鳶鳶,你出來了吧!”電話那頭的女聲帶著哭腔,“我回來了。”

只一瞬間,祝鳶便清醒過來。

兩年未見的至交好友時麥,讓祝鳶忍不住鼻酸了酸。

多少個日夜強撐著的委屈頃刻間爆發。

結束通話電話,祝鳶不再一味剋制自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場。

兩年前,她被陷害入獄,時麥作為她唯一的朋友,在得知此事後歇斯底里,想要為她討回公道。

只是當時的賀嶼已經搭上了池家千金尹漫,時麥的父母為了不得罪池家,硬生生把時麥送出了國。

整整兩年,昔日好友都不得而知對方的情況。

祝鳶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門。

在音色會所一見到祝鳶,時麥便撲上去抱住她,止不住地哭。

“對不起鳶鳶,我沒用,是我沒用!”

祝鳶拍著她的後背。

“我知道這兩年,你也很不好過。”她聲音哽咽,“跟你沒關係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時麥心疼得打緊。

這樣一個嬌豔欲滴的女孩子,本應在陽光下肆意享受著青春。

她抹了抹眼淚,握緊祝鳶的手。

“鳶鳶,那個王八蛋前段時間還在聯絡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裡!”時麥恨恨道,“他真是有臉問!我罵了他祖宗十八代,只恨不能親手撕了他!”

祝鳶垂了垂眸。

“他昨天來找我了。”

“什麼!”時麥差點打翻了眼前的咖啡,“他怎麼敢的啊!鳶鳶,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時麥忽然看見她嘴角上的傷口,冒火起來。

“這是他弄的?”

祝鳶搖頭,“不是。”

她把昨天晚上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氣得時麥不停掐大腿,最後眼神堅毅。

“鳶鳶,你放心,這兩年,我們時家發展得還不錯,在海市還算有點名氣,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搞到那個賤男的把柄,把他送進監獄爛屁股!”

祝鳶終於發自內心地笑出了聲。

淺淺的梨渦在嘴角泛起,彷彿回到昔日那個笑容清甜的少女時光。

祝鳶笑完,嘆了口氣。

“他和池家的尹漫已經訂婚了,”祝鳶道,“池家在海市的地位,你我不是不知道,就算真有什麼把柄,池家也不一定擺不平。”

時麥不以為意地“切”了一聲。

“那個尹漫我又不是沒見過,嬌滴滴的沒什麼本事,她媽在公司的股份也不多。要說現在的池家,除了池大老爺以外,最有能耐的,只有尹漫那個小舅,池景行。”

想到池景行,祝鳶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不過池景行太神出鬼沒了,我也只在池老爺大壽的時候遠遠看過一次,要是咱有他的關係,讓那個賤男死一萬次都不是問題。”

時麥說著說著,看了看祝鳶,伸手去戳了戳她的嘴角。

“話說,你這個傷哪來的?看著像是被咬的……”

祝鳶別過視線,沒有說話。

時麥自言自語,“要不是因為知道你被男人騙得對男人過敏,我還以為是哪個男的親的呢。”

祝鳶笑了笑,吸了一口橙汁。

“不是,被狗咬的。”

-

“被狗咬的。”

池景行一走進音色,便聽到了祝鳶這句話。

她的聲音不大,只是很奇怪,他總是能在一片嘈雜之中第一時間聽到。

也許是因為,和他記憶裡那道聲音,實在太像了吧。

他睨了祝鳶一眼,恰好和她四目相對。

祝鳶只是怔愣片刻,便淡淡移開了視線。

畢竟在她看來,他們二人目前的關係,完全沒有打招呼的必要。

倒是池景行身邊的好友程牧——那個長得像黃宗澤的,看了看祝鳶,又看了一眼池景行,看熱鬧似的笑了笑。

趁著池景行走進包間的功夫,程牧慢悠悠地走到祝鳶身旁,要了一杯酒。

“祝小姐還記得我吧?”他的身體微微傾斜在吧檯上,笑得有些痞痞的。

祝鳶淡淡開口,“記得。”

程牧又笑了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他身後的時麥一把手推開他。

“哪裡來的登徒子,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老土的搭訕方式?”

時麥對這種酒場浪子沒什麼好臉色。

程牧瞬間來了氣,收斂笑容,回過頭去——

只是這一回頭,兩個人都愣住了。

空氣彷彿在一瞬間靜止,饒是反應慢的祝鳶,也察覺到這兩人不對勁。

過了好一會兒,時麥率先反應過來,冷冷一笑。

“素來聽聞程大少爺喜歡混跡酒吧,真是不巧了。”

祝鳶一怔。

她沒聽時麥說過,竟然還認識池景行的至交好友。

聽見時麥的話,程牧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比不上時小姐,就連什麼時候回的國,我這個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

-

程牧離開了很久之後,祝鳶才輕輕握住時麥冰涼的小手。

“小麥,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說是你的丈夫?”

時麥給自己倒了杯酒,儘量用著最輕鬆的語氣。

“當年我爸媽把我送出國,受了程家的恩惠,他們害怕我會一意孤行回國來救你,給我定下這樁婚事。說起來好笑得很,我們的婚禮,新郎新娘都缺席,一眾賓客們卻習以為常,拿著酒祝賀我爸媽,祝我們百年好合。”

祝鳶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寬慰的話來。

時麥卻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我也是怕你難過,所以沒告訴你。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我們這樣的人家,愛情這玩意兒多奢侈啊,婚姻都是交易,大家都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沒什麼好傷心的。”

正說著話,一旁來了個人,給她們遞了兩杯酒。

祝鳶側目看去,是酒店大堂經理徐偉。

“徐經理,”祝鳶站起來,“今天我休假,帶朋友來坐坐。”

徐偉臉都快笑爛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坐你坐。”

他把酒放在桌上,“這是池少吩咐,送給二位美女的特調玫瑰酒釀,慢用啊。”

時麥一怔,“池少?哪個池少?”

徐偉笑呵呵的,“這位小姐說笑了,咱們海市,還有哪位池少啊?”

他對著祝鳶擠了擠眉眼,“池少和我們祝鳶,似乎很投緣呢。”

徐偉走後,祝鳶有些難為情地撫了撫額。

時麥瞪大了眼睛,“祝鳶!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祝鳶不得已重複了一遍昨天的事情。

時麥捂著嘴,以免自己尖叫出聲。

儘管她竭力壓低聲音,卻還是忍不住激動,“我的姑奶奶啊,你既然能搭上池景行,還不好好珍惜這層關係!他現在不同意又怎麼樣?烈女怕纏郎,烈男也不也怕纏女嗎?!”

她用力拍了拍祝鳶的後背。

“鳶鳶,我看好你,池景行不就是有個白月光嘛,咱努把力,當他的硃砂痣!”

她將桌面上的酒一飲而盡,拉起祝鳶。

“走,找他去!提上褲子就想不認人?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補充了一句,“晚餐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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