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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武能夠把闖賊打出京師去,依仗的就是這種所謂的未來新武器。正是有了這些,才能以少勝多,以弱勝強。

若非是如此的話,怕就算是朱常武個人再武勇,也是難以戰勝兵鋒正盛的大順軍。

新武器,可以說是朱常武的獨家法寶,便是崇禎雖然好奇,也沒有想過佔為己有。

無它,合適的武器也要放到合適的人手中去用,才能發揮出屬於它最大的威力來。

可就是這可堪是鎮國的武器,現在竟然有人打他的主意,這豈不是在要大明的命嗎?

崇禎的目光這便向著著張縉彥的身上落去,他想看看,此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跪在那裡的張縉彥,面對著崇禎有些審視的目光,先還是裝成很鎮定的樣子,可是慢慢他頭上就出現了冷汗。理虧終是理虧,連目光直視都是做不到的。

張縉彥能來這裡,其實並非是他的主意。

就算是得知了大明軍隊打了一場勝仗,但他骨子依然還是不看好。大明軍才有多少人,大順軍那可是擁兵百萬之數呀,旗下猛將如雲,勇將如雨,根本就不是衰敗的大明可以擋得住。

做為兵部尚書,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當成烏龜一樣,把腦袋藏進堅硬的體殼之內躲起來。等到大順軍入城之後,他才會露頭,尋時間向李自成效忠,看看能不能重掌權力,重新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這就是為何,今天在廣場之上,得知崇禎來了之後,他連忙回家的原因。他現在還告病在家呢,是不可以與崇禎見面,在讓對方想起自己的。

可自己想當烏龜,王之心卻是主動找上了門來,說是李自成的要求,讓他把明軍的新武器掌握在手中。

新武器就像是老虎上的牙齒,一旦明軍手中沒有了此物,那是斷然不會是人多勢眾的大順軍對手。

如果只是王之心的要求,張縉彥可以不去理睬,但若是李自成的命令,他卻是不敢不去執行。

已經決定要放棄大明,那如果現在在得罪了大順,天下在大,也難有他的容身之所。

無奈,張縉彥只得來了,還向崇禎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說這些話之前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事情是有些難度,但並非是沒有可能,怎麼說自己也是兵部尚書,這樣的事情原本就在他的管轄之內嘛。

現在重新要回權力,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的關鍵點就在於崇禎是不是還信任自己。

倘若還信任的話,這件事情就有門。若是不信任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會讓自己染指了。

跪在那裡的張縉彥卻根本不知曉,這所謂的新武器,根本就不是大明造的,與工部和神機營都沒有丁點的關係,完全是朱常武一人帶過來的。

連崇禎都只是見過,未曾擁有的武器,現在張縉彥卻舔著臉來要,那會有好結果才是怪事。

甚至崇禎都在想著,此人要這樣的武器做什麼?

闖賊來了,你兵部尚書沒有想著怎麼禦敵,反而是告病在家。現在剛打了一場勝仗而已,你竟然就打起了新武器的主意,這分明就是心懷不軌。

會不會是張縉彥已經投靠了闖賊,這一次就是想把新武器給奪過去呢

這個想法不知不覺就出現在崇禎的腦海之中,實在是昨天撞鐘卻沒有一位臣子現身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讓他本能性的開始懷疑一切的臣子。

崇禎很想開口問問張縉彥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知曉,自己問,對方怕是也不會說實話。那不如把此人交給能讓他說實話的人好了。這麼一想,他就有了主意,這便開口對著一旁的王承恩說道:“王大伴,此人的要求你聽見了?”

“回萬歲爺的話,臣聽見了。”

“好,即是這樣,你帶他去見朱少傅吧。”崇禎輕點了一下頭,做出了決定。

“朱...朱少傅?”跪在地上的張縉彥聞聽就是一愣。就他所知,現在朝堂之並無什麼少傅,更不要說姓朱的少傅了。

“嗯,是朕新封的,你且去吧,見了人就知道了。”崇禎緩緩說完了這些話,這就閉上了雙眼,一副再不想說話的模樣。

“張尚書,請起來吧,咱家帶你去見人。現在新武器就在朱少傅手中握著呢,你大可以問他去要。”王承恩笑著靠近到了身前。

做為跟隨了崇禎這麼多年的老臣,王承恩如何看不透主子所想呢?

崇禎說的是帶他去見朱常武,而不是說帶著張愛卿或是張尚書,這便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那就是徹底對張縉彥失望了。

之所以送到朱常武那裡去,也是為了審問他,把事情弄清楚。

一個馬上就要完蛋的尚書,當然不會放在王承恩的眼中,如此他話說的時候,也就隨意了許多。

張縉彥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有關朱常武的名字他都沒有聽說過,僅僅只是聽下人說,帶著明軍打了勝仗的是一位姓朱的將軍而已。

大明天下,姓朱的多了去了,其中人才有一些,但庸才更多,根本不會被張縉彥所重視。現在看到王承恩要帶自己去找正主,他便本能的以為,這是崇禎答應了自己。

心中想著,這個皇帝還真是糊塗,嘴上卻是聲言,“臣多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大禮之後,這才起身,然後看向王承恩笑著說道:“還要麻煩王公公了。”

“張尚書不用客氣,請。”王承恩依然還是眯著眼在笑,但心中早已經給此人判了死刑。敢不忠於自家主子,這樣的人實在是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

還是錦衣衛大牢。

王德化被綁在了木樁之上,錦衣衛的行刑人員正用著燙紅的烙鐵準備“印花”。

火紅的烙鐵落在那胸口之下,換來的是王德化的慘叫之聲。

做為東廠的廠公,皇上最信任的廠臣,王德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受審的那一天。尤其動刑的還是被他一向就看不起的錦衣衛。

想以前,錦衣衛指揮使見了自己都要恭恭敬敬的,至於說錦衣衛下面人員,那更是不被他正眼瞧過一下。倘若是他心情不好,那是隨便一指,就可以要了一名錦衣衛的腦袋。

風水輪流轉,現在竟然輪到自己成為了階下囚,這一切的發生讓他如在夢中一般。

直到那烙鐵真的來到自己的面板之上,並狠狠的按了下去,帶起一股烤肉般的糊味之後,王德化才清醒的知道,變天了。

他現在已經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可任由旁人如何。

“不!你們不能這樣,咱家是廠臣,是東廠廠公,非陛下有旨,任何人也不得對咱家動刑,不能!”

感受到痛苦之後的王德化趁著烙鐵被拿走的瞬間,忍不住大聲的吼著,想要給錦衣衛施壓。

幾步之外的椅子之上,朱常武正座在這裡。

就是昨天晚上,他審訊了曹化淳三人,事隔一天,還是晚上,他現在審訊之人變成了王德化。

要說這個王德化也是的,原本朱常武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如果他不急於跳出來,他還真沒有時間去找他的麻煩。甚至若是對方聰明一些,及時的逃走了,多半朱常武就會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好死不死的,他竟然跳了出來,那對不起了,不收拾你又收拾誰呢?

“我說你這個閹貨呀,問你什麼就說什麼,你好好配合,免得被大刑伺候,豈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你非要嘴硬,非要嚐嚐這裡的手段,這又是何苦呢?”朱常武開了口,懶洋洋的說著。

“朱常武,你這是濫用私刑,你們錦衣衛沒有這樣的權力對咱家用刑。勸你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不把此事稟報給皇爺。若不然的話,一旦皇爺知曉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哎,你們這是何苦呢?”朱常武聞言又是一聲嘆息。

他就弄不明白了,為何每一個被動刑的人,都是這樣的說詞,感覺就好像崇禎真的會來救他們一樣。

可他們也不想一想,是誰先背叛了主子。背地裡做了那麼多的骯髒事,現在又想著主子可以出面救自己了,一個個真是都沒有睡醒,想什麼呢?

“行了,繼續用刑。不過不要用烙鐵了,這個東西弄出一股子怪味,太討人厭。這樣。用竹籤子,扎他的手指和腳趾,都扎完了之後,如果還不說,那就凌遲。對了,昨天那三個用刑的兄弟還在吧,讓他們來,還是老樣子,沒交代之前人不能弄死了,要讓他們求著咱們來尋死。”

朱常武開口了,語氣之中全然就沒有把王德化剛才的話當回事,更沒有絲毫在意他的身份。

“是,大人。”用刑的錦衣衛連忙答應著,這就開始換傢伙什,這一切看得王德化是眼神驚恐,全身顫抖。

聽這個叫朱常武話中的意思,這就是要弄死自己呀。他怎麼就如此篤定自己有問題,難道就不怕最終什麼都沒有審出來,他無法向崇禎交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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