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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之都,臨時指揮室。

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呼吸之間的發展震驚得大腦空白。從時雨零突破到虛光之龍滅亡,這一系列接連不斷的事件在客觀時間上僅僅過了五秒不到的時間。情報員此時還下意識地說著沒說完的彙報。

“探測到新型現實破壞形式,推測為新創界法使的誕生……禍,禍津界侵蝕完全消失……確認零島復原……”他看著監控中傳來的畫面,近乎囈語般彙報著,“虛光之龍,消滅?”

指揮室中鴉雀無聲,緊接著,像是炸彈爆炸了一樣,各國精英們狂喜的呼喊聲響起。奧諾威爾機械地進行指揮,命令眾人採取一系列預桉措施。他連珠炮般釋出完命令,摸著腦門上的冷汗,這才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結束了?”

劉忠武端著大茶缸子,咕鼕鼕喝了一大口茶水。

“一位新的創界法使誕生了,不久後她就將擁有自己的稱號。所有的勢力都會去研究她,拉攏她,至少做到與她交好。而又有一位君主從此世離去,我們肩上的擔子輕了七分之一……世界的局勢將因今日而改變。”

奧諾威爾看向老友的眼神分外怪異。

“你早有預料?”

劉忠武啞然失笑。“我再是神機妙算,也想不到時雨零能抵達創界啊!我僅是知曉在面對時雨亙彌時,她一定會起到至關緊要的作用。”

“這就是零島常說的因果報應?”

“帝國有更習慣的說法。”玄織君笑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校長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葦原城還在天上。”

“威爾先生和第七騎士會處理的。”劉忠武說,“善後比屠龍要輕鬆多了。”

“對了,第七騎士!”奧諾威爾勐然想起來這事,“她怎麼還沒到?!”

劉主任早已沒了脾氣。

“快到的時候遇見往零島趕路的秦暝了,還打著呢。”

·

葦原城邊境,斷罪之槍的眼神明亮起來。命運之線的詛咒消失了,他健壯的身體以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復原。威爾的氣勢在瞬間暴漲,變得比現在數倍數十倍之強大!

“啊,威爾,你這倔強又頑固的男人。”赤法師收起金盃,表情極為遺憾。“再見了,下一次一定要吃掉你!”

墮落天在呼吸間收斂,空亡巨大的軀體縮小如常人,她乾脆利落地回身,紅雲捲過葦原城的天際,卷戀不捨的天災終於退去。

威爾一言不發地舉起長槍,向空亡連續射出三發子彈。沒看成果,特工掉頭向富嶽山頂飛去,前去進行終末劍的封印。

威爾瞭解赤法師的性格,這個女人猶如野獸般貪婪而狡猾。她見勢不妙就會果斷抽身,絕不讓自己真正置於險地。現在乘勝追擊是絕好的機會,然而終末劍一旦暴走,帶來的就是不亞於虛光之災的劫難。

斷罪之槍是裁決惡徒的力量,他比誰都想要乘勝追擊,不顧一切去將這邪祟打倒。可威爾知曉自己為何而戰,他舉起長槍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而非單純滿足自己的慾念。

駕馭心靈,而非被心所控。這是他與赤法師的區別……

無常法使與惡性法使的區別。

·

回過神來的時候,公孫策發覺自己正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放眼望去無邊無際,看不到任何建築。天上灰濛濛的,落腳處軟綿綿的一片,彷彿踩在棉花裡。公孫策低下頭,他的雙腳踏在潔白的雲彩上。

公孫策差點以為自己又進了什麼古怪的夢境,直到他在幾米外發現了一位穿西裝的青年。時雨憐一看上去分外茫然,他估計自己的表情也好不了多少。

於是公孫策嚴肅地走上前去。他向友人張開雙手,大聲說道。

“歡迎來到死後的世界!”

“……”

兩位男子大學生的不眨眼挑戰持續了約十秒鐘,時雨憐一率先投降。

“公孫,你非要在這時候開玩笑嗎?”

“我很輕鬆好吧,我百分百確信虛光之龍死挺了,絕不會有詐屍機會。”超能力者斷言道,“順便一問你知道這兒是哪嗎?”

時雨憐一思索了片刻,說:“很可能是天堂。”

“你不能剽竊我在十秒鐘前想到的點子。”

“這是一般人都會有的反應啊。”

“你這麼確信不是地獄?”

時雨君習慣性調整著領口,他專注地看著天上。“我認為不是。”“為什麼?”“在零島的傳統宗教觀中,黃泉——也就是你所說的地獄——是一個類似於星空的意象。”

公孫策撓了撓頭:“我很難理解。”

時雨憐一向他科普起神話裡的黃泉。

“七曜神道的神官們說,人死之後就會進入彼方的世界。那裡本來極為黑暗,什麼都看不到,無限寬廣的世界中只有一條長河靜靜流淌。亡者們覺得黃泉太孤獨了,就盡力放出光芒照亮自己的身側。”時雨憐一輕聲說,“每個靈魂都在竭盡全力地發光,於是黑暗的黃泉中璀璨如星空。這光幫助星星們找到了彼此,志同道合的靈魂們聚集在一起,形成閃爍的星河,從此黃泉之下再無孤獨與寂寞。”

公孫策暢想著那副光景,想象著孤獨的靈魂們摸黑著遊離想方設法找到同類,覺得那環境在悲切中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浪漫。他發自內心感嘆道:“你說你把這故事講給我聽幹嘛呢,浪漫氛圍全白費了。”

時雨憐一聽了這話,故意湊到他身旁:“給最好的朋友講來也不虧啊。”

“伊呀!離我遠點你這變態帥哥!”

“哈哈。”

說笑了兩句過後,超能力者迅速調整狀態。“所以我們現在去哪?”

“我以為你知道。”

“你看我像懂嗎?”

時雨憐一以極為專業的素養提出隨便走走,兩位冒險家便隨便挑了個方向上路。他們走了很短的時間——也就兩人說上幾句話的功夫——就在這天上的世界中看到了新的事物。

是櫻花。粉紅色的花瓣隨風而來,輕柔地拂過兩人的面龐。這下他們知道該往哪兒走了。

他們順著櫻花飄來的方向走了約莫半分鐘,雲層中浮現出灰色的石子路。硃紅色的鳥居一座座佇立在這道路的前方,遠遠的,在這些鳥居的盡頭,依稀能看到一間神社的輪廓。

“時雨君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公孫策的嘴角一抽一抽,“零島這地方也就一個神明沒有專門的神社了,我建議咱們現在掉頭就跑直到不知道哪位英雄好漢闖入魔界救我們一命。”

“我知道。”時雨憐一專注地瞧著前方,“但我……想去看看。”

“行吧,那咱們走。”

灰髮青年輕快地邁步,他看見一位白髮白衣的女子站立在第一座鳥居之下,向兩人行禮。

“櫻舞=san?”公孫策趕忙回禮,“不……國作大己貴命大人?”

“喚我櫻舞即可。”白髮女子微笑,“請隨我來吧,禍津神大人就在前方。”

聽了這話,公孫策知曉自己的猜測沒錯了。這時他反倒心中一定,對面擺出這幅做派,看著也不像是要給他們兩人設什麼陷阱。

活的虛光之龍都殺了,他還怕這不知是生是死的禍津神嗎?

於是灰髮青年快步跟上櫻舞,與神明大人攀談起來。

“櫻舞=san,您之前果然不是出於己身意願而戰的?”

“您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女忍者掩唇輕笑。

這時的她瞧上去比過往還更加美麗,以至於超能力者在心中連聲默唸敬重敬重敬重。

“我猜測是跟匿神的存在形式有關。”公孫策撓了撓頭,“不過,我感覺您與那些不知曉心願的匿神有很大差別。”

“其實是一樣的,所有的神明都身不由己,因為我們都是因禍津神大人的力量而存續至今的生靈。”櫻舞說,“禍津神大人是嚴苛而又溫柔的神明。她不會無償地贈與力量,在得到長久生命的同時,我們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對於匿神而言,那是她們未明的心願;對於禍鬼而言,那是她們無止境的渴求;對於直神而言,則是我們必須遵守的理。”

換而言之,禍津界為曾是一般人的神明們提供了力量與壽命,但也讓她們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束縛嗎?

公孫策越想越覺得這說法耳熟,時雨憐一先一步替他說出了看法。

“也就是說,匿神們都與禍津神大人……”他想了想,改口道,“不,多數匿神是與禍津界做了交易,而您這樣的直神才是與禍津神大人做了交易吧。”

公孫策琢磨起這兩人的對話。按照時雨憐一的意思,大多數匿神的誕生沒經過“禍津神”這一手程式,如果她們僅僅是與禍津界做了交易……

那不就是無意間被巨龍現象影響的凡人嗎?

因此匿神們才會受困於心願不明,那是她們付出的代價。而如櫻舞、尹豆能賣、狐狸神一樣的厲害角色,則是真正與那位“禍津神”做了交易的人,她們付出的代價就是遵循禍津神的“理”了……

“怎麼樣都要付出代價,禍津神大人可真嚴格啊。”公孫策說。

“命運就是這般的存在啊,魔人=san。”

說這話時的櫻舞,卻讓他以為是在列車上初見的女忍者了。

三人越過一座座鳥居,沿著石子路前行。在公孫策的耐心快要消磨殆盡時,他總算看到了神社的模樣。這建築物規模不大,並不顯得多麼宏偉。神社前繫著粗大的注連繩,木質結構在歲月的沖刷下變為暗色,庭院中長著兩顆滿開的櫻花樹,那無數的櫻瓣就是從此而落下。

兩人被帶至手水舍前,在這莫名的神殿中清洗雙手與口部,進行淨心。他們又在拜殿前用神聖的飛去來器敲響鈴鐺,做了2拜2拍1拜的拜禮。在認真做完了這一串參拜程式後,櫻舞將他們帶到了正殿,另一位神明正在此等候。

她穿著灰衣,頭戴金冠,長相與理奈很有些相似,只是身材便大不相同了。

“初次見面,尹豆能賣大人。”男子大學生二人組同時說道。

“初次見面,時雨憐一。”尹豆能賣淺淺地笑著,“至於這邊的這位,你早在來零島的時候就見過我了,不是嗎?”

公孫策想到了那片灰色的衣角,訕笑著答道:“那畢竟不太正式……”

尹豆能賣笑著搖頭,率先走進了神社的正殿。櫻舞駐留在門外,似乎不打算進去。公孫策與時雨憐一對視一眼,一齊跟上了巫女打扮的神明。

公孫策未能料到的是,神社之內看上去像是零島古代的書房。古老建築的四面牆壁均由書架構成,一個個隔間中齊整地放著捆好的卷軸。正對著他們的是一張簡樸的木桌,空白的卷軸攤在桌上,毛筆的筆鋒自上拂過,以極快的速度寫下一列列古體的零島文字。

“一起事件落幕。”

說話聲來自握筆之人。那是一個少年,穿灰色和服,戴金色冠冕的少年。他的身子瘦長,面容秀麗,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子書生氣,眼中卻澹漠得像是機器。

這少年人的模樣讓公孫策想起了另一個生命。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傢伙的打扮與長相……與虛光之龍極為相似。

“坐吧。”少年看向木桌前的蒲團,很是端著架子吩咐道,“你們做得很好。”

公孫策冷汗直冒,他小心謹慎地坐下,說道:“初次見面,我是公孫策。請問您就是……禍津神大人嗎?”

金冠灰衣的少年將筆擱下。

“的確,零島的人這樣稱呼我。而你知道我的另一個稱呼。”禍津神眯起眼睛。

“我是命運王。”

我就知道!

公孫策在心中瘋狂唸叨著我是水滴我是水滴我是水滴並以眼神示意時雨憐一偽裝成岩石或狗尾巴草。

“你無需緊張,此處不是道路盡頭,僅是我用禍津界逸散力量做出的精神投影。”命運王面無表情地說,“比起與你交談的……呵,藍先生,還要更為安全。”

公孫策頓時鬆了口氣,和藍先生同一規模的存在沒有欺騙他一個小小超能力者的必要。這時他才有餘力思索對方的話語。

命運王自稱是禍津神……

“啊???”公孫策驚呼。

時雨憐一困惑地說:“我一直以為禍津神指的是虛光之龍。”

不知是否是錯覺,公孫策總覺得命運王看時雨憐一的眼神比看他時要柔和些許。

“都是一樣的,孩子。”

三人說話之時,尹豆能賣在一旁泡茶。巫女為三人送上茶杯,命運王飲了口茶,平澹地說道:“至此,禍津界離開了零島,我成為了第三位退出戰爭的王者。”

公孫策心說您老下一句千萬別是我要宰了你們這幫渣滓出氣。

“但這無妨。你們做得很好,阻止了禍津界的暴走與時雨亙彌的狂想。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這是對你們的嘉獎。”

公孫策思索著對方的話語,他試探性地問道:“所以……您的禍津界本來不是那樣的?”

“只有寂靜王才是渴求滅亡的狂徒。”

你怎麼也黑寂靜王。

我看你們這幫人對寂靜王都有很大意見的樣子。

“您那虛光之龍一來,零島跟毀了也差不了多少了。”公孫策壯著膽子說。

“你認為我所治理的世界,會出現被你們稱為巨龍現象的慘狀?”

公孫策琢磨著對方的說法,頓時恍然大悟:“所以才說是禍津界暴走了……!”

命運王放下茶杯,看向了時雨憐一。“你的問題是?”

“稍等一下這個提問環節是一人一個限定的嗎?!”公孫策抓狂地說,而命運王全然無視了他的話語。

時雨憐一猶豫著開口:“時雨亙彌究竟在對什麼復仇,這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命運王頷首。一捆卷軸從無限多的書架中飛起,在兩人面前展開。隨著那捲軸的伸展,名為時雨亙彌的男人的一生,如電影片段般在他們眼前極速上演。

苦痛的童年,求生的慾望,一次次求而不得……

去帝國留學,在病痛中掙扎,拒絕他人的好意,急功近利地尋找帝國本地的無常法使,無果……

深深絕望之時,在帝國遇到了看不清樣貌的合作者,達成一致……

回零島後的復仇,時雨計劃,禍津神的詛咒……乃至最後,計劃落敗時瘋狂的掙扎。

超能力者一時愕然。他依然認為時雨亙彌是個死有應得的惡棍,但當這男人的一生浮現在他面前時,當這男人的痛苦被複現出的時候,他卻當真感到了一絲可悲。

畫面回退至受到詛咒的當夜,時雨亙彌瘋狂的喊叫在神社中迴響。

“為什麼?!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神明來救我,事到如今,卻要對我說什麼因果報應嗎?!”

命運王收起卷軸,復仇者的聲音消散,書房中僅剩王者的聲音。

“我常常能聽到這樣的話語。我總感到非常困惑,難以理解這些人的思維。”

掌管命運的少年,說出了無情的話語。

“——為什麼命運一定要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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