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二章：論人類複雜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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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這麼記仇呢？”

海樓石手銬還戴在手上，凱撒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加治的鞋子踩在他的臉上。

從玄學角度講，他應該感謝這副手銬，正因為這副手銬，山治只是用他的身體擋風，而沒有讓凱撒點菸。

敢替山治點菸的人通常會橫遭不幸，凱撒沒有直接幫忙，所以效果減少很多。

“記仇？當時是誰說老子的發明是垃圾，還用自己的毒氣武器從背後偷襲我？好像就是你吧，凱撒！”

加治加大了力度，讓凱撒和地面有了更親密地接觸。

“你當時不是打回來了嗎...”

當初的mads，貝加龐克的技術佔據優勢，芭金則是自顧自地忙活著其他東西，剩下凱撒，奎因以及加治三個人菜雞互啄。

那會的他們都不是什麼擅長戰鬥的型別，主要武力都依靠於自己發明的東西。

現在就不一樣了，奎因硬生生地被現實打造成了十分強大的形狀，為了生存而磨鍊的霸氣讓他遠比凱撒和加治強大得多。

現在的奎因就算刪除掉體內的一切強化外力，如今的奎因也能憑藉霸氣的造詣將加治和凱撒變著法地摩擦。

“哼，你這張臉揍多少次我都不會覺得可惜，不過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畢竟big·mom可是很欣賞你呢。

你能和我這個兒子一同出現在這座島嶼上，那可真是太棒了。”

此言一出，凱撒臉上的汗珠反而更多了。

“喂喂，我說，你冷靜點，把我帶到她面前可是會死人的啊！那種技術你應該明白，它一直就是個很特殊的理論啊！”

“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跟big·mom許諾的，你就準備自己去迎接那女人的怒火吧。

但還是那句話，你不用擔心什麼，我可沒有說壞話。”

夏洛特·玲玲倒是問過加治，凱撒的技術實現的可能性有多少，但加治以那不是自己擅長的領域為理由推脫了。

誰知道凱撒會不會真的弄出有什麼奇怪的鬼東西，到時候打臉就不好了，只要加治不發表什麼意見，那承受後果的就只有凱撒一人而已。

“總帥，你說的那片區域基本挖掘完畢了，這些是可能有價值的東西，請您過目。”

一群克隆人拿著帶著各種各樣的廢料走到了加治面前，貝加龐克的文字資料都儲存在艾格赫德上方龐克記錄中，但那部分資料已經被徹底沉海了。

留在艾格赫德的大都是發明的殘片，加治能做的也就是根據這些殘存物品去逆推一些東西，看能否收穫到一些成果。

“很好，準備撤退吧，這座島也沒什麼價值了。”

世界政府已經帶人犁過一遍這裡了，他們確實不懂技術，但是人多，能拆走的基本都被帶走了。

加治這個懂行的又帶人清理了一遍，真的是連渣都沒剩下多少了，而在這個時候，凱撒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

“等等，加治，現在貝加龐克已經死了，這也意味著我們最大的阻礙已經消失了！”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那傢伙的死訊傳開後，新的世界第一是誰？是奎因！你能忍受那個沽名釣譽的傢伙一直壓在我們頭上嗎？！”

想要籠絡一個人要麼能夠互利，要麼擁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毫無疑問，奎因能夠擔此大任。

“三十二億貝利的懸賞，世界第一科學家的名頭，你覺得他配嗎？”

世界政府公佈了貝加龐克的死訊，並沒有公開表明，貝加龐克的兩個分身如今還健在。

一個人盡皆知的科學家和只能給世界政府打工的工具人，五老星更偏愛後者，所以大海上，貝加龐克的這個名字已經是純粹的死亡代名詞了。

沒了貝加龐克，奎因自然而然地就上位了，這可是讓凱撒十分不爽。

不過凱撒不知道，以往極其喜歡出頭的奎因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名聲。

“來吧，你我聯手，我們的能力加起來，會讓這個世界知道，什麼才是世界第一的！”

加治並沒有回應凱撒激情地發言，只是在山治給布魯克留下了一張紙條後，帶著他們返回了傑爾馬的艦隊。

可是在過程上，略微溫柔了不少，某種意義上，凱撒成功了。

不過他的話還不值得讓加治冒風險，所以加治的選擇只是暫時擱置。

......

卡察。

巨大的蝸牛拼接到了國土之上，前往艾格赫德挖掘遺蹟的人也都返回了傑爾馬王國。

傑爾馬王國是極其少見的特例，這個國家並沒有固定的領土，而是以特殊的蝸牛為載體，一直航行在大海之上，在戰爭國家接受傭兵任務，以佣金充當王國的資金。

多弗朗明哥的倒臺對於傑爾馬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這讓他們擁有了更多活動的機會。

而在中心的城堡中，山治再次回到了這裡。

“你變了很多呢，山治，和當初那個弱小的你區別真的很大。”

文斯莫克·蕾久坐在椅子上感嘆著山治的成長，和山治的其他兄弟不同，蕾久也是有著自己的感情的，只不過這份感情並不能讓她違背加治的命令。

當初要不是她放走了山治，那麼山治可能就提前死在某個角落中了。

所以對於蕾久，山治的態度還是略有不同的，但也說不上熱情。

“你還想在那裡待多久？沒什麼事就出去好了。”

“你對十三年不見的姐姐還真是冷澹呢，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我早就跟你們斷絕血緣關係了。”

看著牆壁上加治斬四王的壁畫，山治又發出了鄙夷的聲音。

“我可不想跟喜歡這種壁畫的瘋子家族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去跟你們履行那個所謂的婚約而已，婚約結束我就會離開。”

“那可是父親的願望，想要重振杰爾馬王國，而且你體內還是流著他的血，想要徹底將其隔斷，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她說得沒錯，還是說對於你而言，一個國家的王子還不如在名不見經傳的海賊船上當廚師嗎？我記得我教過你劍術吧，為什麼戰鬥中只用腳？”

“呵，我這雙手可不是為了戰鬥而存在的，還有你，別在那裡以父親的身份大放厥詞！

我本來以為你會有點改變，結果你卻變得更人渣了，你現在只是一個跟我毫無關係的陌生大叔罷了！”

說話間，加治已經命令蕾久給山治帶上了一副手鐲。

這副手鐲和天龍人的奴隸項圈有著同樣功能，離開某些區域就會爆炸。

加治正是以這種方式限制著山治的行動。

......

艾格赫德，被留下的布魯克在醒來後重新遇到了路飛他們。

雖然已經是一具骷髏了，但布魯克卻和人類有很大的相同點，能吃能喝能睡覺，那些食物和水到底跑到哪個異空間去了，一直是個很神秘的問題。

而這也有一個缺點，對人類起效的毒素對這個骷髏架子一樣有效，昏睡之類的能力也是同理。

【夥計們，我去見女人了，保證回來。】

山治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講述了自己要去做什麼，但這並不代表路飛他們會放心。

“布魯克，山治他到底去哪了？還有凱撒呢？他怎麼也不見了？”

“這個...山治把我們從風暴裡帶回來之後就來到了這座島上，然後我們遇到了一夥很奇怪的人，他們稱呼自己為傑爾馬66，為首的那個人還說山治是他兒子。”

“山治的老爸？原來他也有老爸啊。”

路飛的直率讓他再次擁有了一個大包，而布魯克也在娜美的威懾下繼續說了下去。

“山治他好像不太願意，只是他那個父親似乎用什麼威脅了他，最後還是把他們帶走了。”

“那他到底被帶走去做什麼了？骷髏當家的。”

“這個...和big·mom聯姻。”

“你們這個海賊團，還真是夠複雜的，黑足當家的居然是文斯莫克家族的一員嗎？”

羅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又開始了自己的科普工作，路飛偶爾還能幫他補充兩句。

不要誤會，這不是路飛自己明白，而是他在翻譯赫咯的話，不過除非有常磐之力，波導之力這種交流外掛，不然寶可夢的語言交流都是傳達心意。

你能明白它是什麼意思，但想具體翻譯每個字，尤其是涉及到專業詞彙的事情就不容易了，畢竟口語和學術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

如果沒有羅，以路飛的翻譯能力...那將是堪比索隆迷路的恐怖威能。

“哦，我明白了，那出發吧各位，去把山治帶回來！”

路飛的大腦過濾了很多東西，直接得出了這個結論，至於敵人的等級，那根本不是他考慮的事情。

習慣了之後，羅也不覺得意外了，反而覺得更合理，而且羅還認為這是一次機會。

big·mom的茶話會就是地下世界的大集會，平日裡想湊齊這群傢伙是很麻煩的事情，在多弗朗明哥的位置空缺的情況下，big·mom的茶話會甚至意味著洗牌的時機。

就算沒有這檔子事，羅也會想辦法去摻和一次，如今的機會反而更好。

“不要著急，我們早晚會再見到他們，但是，你們有人有前往托特蘭海域的記錄指標嗎？”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直到落雷噼下，才讓他們回過神來。

山治是被帶走的，自然不用頭痛航線，可他們不一樣，艾格赫德的下一站可不包括托特蘭海域內的島嶼，僅僅是第一步，就堵死了他們前進的路。

“別看我！我也沒有去那裡的永恒指標！”

按照往常的情況來說，離big·mom茶話會的舉行還有一段時間，羅就沒有急著去處理這件事，誰知道big·mom突然安排起了聯姻，這就讓他們的情況有了巨大的改變。

“那怎麼辦，赫咯，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有去那裡的永恒指標，你們只要幫我一個忙，我就把它給你們，順帶問一下，你們有吃的嗎？先給我點吃的，我快要餓死了。”

這個時候，他們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聲，回頭看去，喬艾莉·波妮也出現在了艾格赫德的廢墟上。

“你是誰啊？”

“喬艾莉·波妮，懸賞金三億兩千萬貝利，和你同一年到達香波地群島的海賊，草帽當家的，你就不能多關注一點大海上的情報嗎？”

“沒事，這不重要，那謝謝你啊，你還真是個好人啊。”

波妮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張好人卡，但她並不會被這麼一句話收買。

“別廢話，這是個交易，這座島上的廢墟里有我想要的一個東西，你們替我挖開這片廢墟，最多一天，不管找沒找到，永恒指標都會給你們。”

路飛簡單的大腦甚至沒有思考這有沒有可能是一個騙局，就這麼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成了廢墟上挖掘的第三波人，同時還產生了一個新的疑問。

“赫咯，你為什麼會準備這麼多鎬頭啊？”

看著人手一把，甚至還有些富裕的鎬頭，路飛有些弄不清楚情況，這麼搞顯得赫咯能預知未來一樣。

“赫咯......”

它能怎麼辦，它總不能說，這東西是給你未來準備的，按照你這個性格，以後早晚能用得上。

這裡已經被挖掘了兩次，可無論是世界政府還是文斯莫克家族都是在保護性開發，想要繼承某些技術。

草帽等人就不同了，他們單純地就是在挖洞，根本沒在意是否對周圍造成了破壞。

要不是他們有點本事，想挖開這凍土都不太可能，此時的波妮就利用能力將自己變成了未來更強壯的形態。

她的果實不是單純地讓人老化或者變年輕，她的能力能夠展現不同的未來，將每一種可能性的未來形態都再現在自己身上，此時用的就是一種肌肉特別發達的外形。

到了最後，羅的能力都成了挖土的工具，經過徹夜地挖掘，他們在更深的地下發現了一些殘存的東西，而波妮也在這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熊掌形的氣泡。

......

傑爾馬66還在返程的路上，路飛他們剛結束自己的挖掘工作，而在和之國，則是一片全然不同的景象。

反轉世界內，大和跟凱多的戰鬥還在繼續，而且凱多已經越打越興奮了，要不是阿爾宙斯規定了區域，他們能把這裡全都打成廢墟。

此時的反轉世界跟現實世界並沒有什麼聯絡，還不會相互影響。

不然按照他們的動靜，現實世界就要出現大危機了。

在奎因成功從反轉世界裡逃出來後，根本沒人想進去自殺，主動衝入大和跟凱多的戰場明顯就是在作死，但人不願意，不代表寶可夢不願意。

一個並不屬於反轉世界的寶可夢此時已經來到了這裡，裂空座對這場戰鬥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大和的戰鬥時長和裂空座不被打擾的時長是劃等號的。

和沉迷戰鬥的凱多相比，裂空座覺得幾百年才打一次的固拉多和蓋歐卡順眼多了。

“捷克羅姆和來希拉姆嗎？可惜，這不是力量的本質啊。”

裂空座輕而易舉地看清了大和的力量來源，只不過雙龍本體不在體內，大和用的也不是本質上的力量。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種程度的力量模式...要不給他算了？這樣我能清閒點....但這樣不是造物主的意思，那傢伙的腦子也不正常，沒準會更麻煩。”

裂空座自言自語著，開始思考怎麼對待凱多，但裂空座一時間並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也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唔咯咯咯，過癮，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但這次，也該差不多結束了。”

凱多突然收棒，讓這場戰鬥無疾而終，至於打到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沒人說得清楚。

大和剛剛開啟最後的主線，凱多身上的各種強化也不是白來的，同樣都在變強，多活了幾十年可是無比巨大的優勢。

“你不會被什麼髒東西附體了吧？主動停止戰鬥可不是你該說的話。”

“唔咯咯咯，等時間富足了，我自然會和你好好打個盡興。

這次也很盡興，但終究差了點東西，你都成功了，我也得加把勁才行了。”

凱多將狼牙棒放回了腰間，自己也解除了變身。

“大和，其實你的性格，很不適合這片大海。”

“你這混蛋老爹才更不適合好吧！滿腦子都是戰爭，戰爭，那打完你所謂的最大的戰爭後，你又該怎麼辦？重新掀起動亂，自己去培養新的敵人嗎？”

“那種事誰知道呢？事情還沒到那一步，等到了那天再說就好了。

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那就繼續準備吧，老子可不會止步不前啊。”

說著凱多突然停在了前面，半天也沒有說話。

“怎麼了？”

“找人開門，我沒帶洛託姆。”

凱多瞥了大和一眼，給出了很現實的理由。

最後還是大和聯絡到了能開啟反轉世界的人，離開這裡第一時間，大和就去找了個溫泉，打了這麼多天，她需要好好清洗一下。

凱多就不一樣了，他直接回到鬼島召開了一個小型宴會。

......

花之都，賽尼奧爾正用輪椅推著自己的妻子在街道上行走，因為自身那變態的裝束他差點被新選組逮捕，還是開了個特別通行證後，才能自由行走在這裡。

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他妻子對外界的反應多了一些，雖然沒有清醒的跡象，也是個難得的好訊息了。

在賽尼奧爾對未來有了新的希望的同時，多弗朗明哥則是見識到了人性的多樣性和變臉的速度。

奎因離開反轉世界後就在修訂新的制度，在一堆看似離譜的規矩被重新登記在冊後，他也遇到了多弗朗明哥。

在過去的交易中，他跟多弗朗明哥相處得還算不錯，可是這次，奎因臉上可就沒有之前的熱情了。

除了修行制度，他最先做的事情就是了解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洛託姆手機的新聞模組讓奎因瞭解大事件，卻不清楚詳情，這對他無疑是很危險的。

而這段時間最大的事件，也就是多弗朗明哥了。

奎因可以確定，凱多對多弗朗明哥不感興趣，畢竟多弗朗明哥能提供的東西十分雞肋，百獸不是沒有替補品。

同理，阿爾宙斯也不會刻意關注這麼個角色，那就要考慮自家大小姐了。

在確定大和不怎麼喜歡多弗朗明哥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刻意去維護和多弗朗明哥的關係。

多弗朗明哥最多會暗罵他，只要聽不到，就等於沒有。

但大和能揍他，還能給他穿小鞋，如何獲取最大利益，奎因心裡還是有點b數的。

至於多弗朗明哥...

他也沒有因為這點小事自暴自棄，反而找到了一個特殊的溝通物件。

“咈咈咈咈咈，原來如此，所以你不喜歡這個哥哥嗎？我也很討厭我那個弟弟，那傢伙居然為了外人背叛了我。”

“背叛？不一樣，如果沒有我那個哥哥，那母親的選擇也會改變了，所以都是他的錯，才會導致這種事...”

“其實你的日子還算不錯了，至少百獸的這種處理方式可是出乎我的意料。”

多弗朗明哥不瞭解和之國的國情，這個國家對於將軍有一種迷之崇拜，跟德雷斯羅薩根本不同。

“不過我還是能理解你，畢竟都是我那個蠢蛋父親的錯，要不是因為他，我們一家還會是高高在上的世界貴族...”

他的母親也不會因病而死，只是後面這句話多弗朗明哥沒有說出去罷了。

“哦？那你父親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親手殺了他，就這麼簡單。”

“有趣~”

多弗朗明哥閒聊的不是別人，正是光月日和。

他也是在花之都閒逛時，無意間碰到了光月日和。

光月日和也透過報紙一類的東西知曉了多弗朗明哥的情況，所以產生了一點興趣，跟他聊了聊。

只是玩心計，光月日和並不是多弗朗明哥的對手，很快就被套出了一些話。

某種意義上，他們的腦電波突然就搭上線了，甚至還有點共同話題。

“說起來你那個哥哥，我有點更有趣的建議，你要不要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