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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山一聽到有自己的名字，開心地拍手又拍腿，“大喇叭頭吆喝我的名字呢！肯定是要獎勵我們！”
楚漩和沐辰澤對視一眼，可能不是獎勵。
若是獎勵的話，王爺爺會陪著來人上門發放獎勵，而不是喊到村辦。
這次應該是其他事。
他倆都沒挑破。
天已黑，他們仨沒有騎車，而是打著手電筒步行。
十來分鐘後，到達村辦。
發現王德品、文會計以及村辦其他領導都在。
王德品看向楚大山，“喊你過來是鎮治安隊打來電話，楚治參與賭，被抓了，需要家裡人保釋。若你願意去，我派人開拖拉機送你過去接人。若你不願去，我打電話給馮帥他們村，讓馮帥去接人。”
楚大山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楚治跟我沒任何關係，你們找其他人去吧！我還以為是上面派人過來發放獎勵呢，著急忙慌過來，累我一頭汗。早知道是因為楚治那熊貨的事，我才不來呢。”
轉身就走。
沐家的年夜飯那麼美味，他還沒吃夠呢。
王德品見楚大山這副德行，沒有阻攔。
叮囑文會計想辦法聯絡馮帥後，才跟沐辰澤夫婦說道，“這麼晚喊你倆過來，是因為剛接到顧老闆電話。他爹顧止仁非要來咱們村辦廠吃年夜飯過大年，他只能陪同，這會已經到咱們縣，再半小時左右到咱們村。而且顧止仁點名要你倆陪著一起吃飯。所以我厚著臉皮，讓文會計用大喇叭頭喊你倆過來。我保證十一點半之前，放你倆回家，陪著家裡人一起守歲。”
楚漩和沐辰澤均是一臉無奈。
客戶就是上帝啊！
而且是大客戶。
不陪著吃飯，還能怎樣？
大客戶任性，他們也沒辦法。
幹銷售不容易。
沐辰澤看向王德品，“王爺爺，一會我留下陪吃飯，讓我媳婦先回家吧！都是大老爺們，她留在這裡不合適。”
王德品趕忙解釋，“怪我剛才沒說清楚。顧止仁還帶了幹孫女過來，所以才點名讓小漩陪同。他幹孫女二十來歲，和小漩肯定有共同語言。”
聽到這裡，沐辰澤才點頭答應。
楚漩輕聲問道，“食堂那邊飯菜準備得怎麼樣？不夠的話，從我家拿幾盤菜過來。”
其他幾位領導紛紛表示不用。
他們幾個各自從家帶了兩盤菜，湊合湊合就是一桌。
食堂大廚今天休息，今晚掌勺的人是高美娟她們。
一行人朝村辦廠走去。
這次不用去村頭迎接，在廠門口迎接即可。
此刻，楚大山已經回到沐家，不等沐勤勞發問，主動說出他被喊去村辦的原因。
等他說完，沐勤勞問他辰澤和小漩被喊去幹嘛，他表示不知道。
秦麻花不放心，叮囑沐辰福去村辦問一下。
十來分鐘後，沐辰福到達村辦，只有一位值班人員在。
值班人員告知他前因後果，他才放心回家。
等沐辰澤他們接到顧止仁他們才知道，顧止仁的幹孫女叫錢小蘭。
顧止仁跟沐辰澤說了幾句悄悄話。
沐辰澤找機會轉告小漩。
原來錢小蘭的父母前幾天出了意外，只剩下錢小蘭一個人。
顧止仁見她始終走不出陰影，才提議來這邊過年。
主要是想讓錢小蘭換個環境。
楚漩感覺錢小蘭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上輩子好像在哪裡聽過，最終記起來，在報紙上見過她的名字。
不過那是三年後的事情，錢小蘭在國外創立公司，掙了不少錢，回國投資，上了報紙頭條。
楚漩立馬意識到，錢小蘭是潛在大客戶。
在食堂的宴會間落座後，錢小蘭朝楚漩禮貌地點點頭算作打招呼。
吃飯期間，楚漩陪她喝了兩杯紅酒。
吃過年夜飯，錢小蘭忽然提出，想去海上逛一圈。
王德品剛要委婉拒絕，楚漩趕忙給他使眼色。
王德品立馬會意，“沒問題！我家的船就在碼頭。”
出了正月，租船的人才會繼續租。
這會，王德品有支配權。
沐辰澤看向小漩，錢小蘭上漁船的話，小漩肯定陪伴。
楚漩朝他耳語，“我們要好好招待錢小蘭。”
媳婦說的話，那就是聖旨，沐辰澤必須照辦，第一時間附和王德品，“王爺爺，我和小漩陪著上船，您那邊統計一下，看有多少人上船，準備些宵夜之類。”
王德品滿臉盡是熱情地看向顧總，“顧總，您和您父親以及錢小蘭同志都上船吧？可以海釣，也可以去島嶼遊玩。”
這話問到顧總心坎裡。
“好！我們仨都上船，王廠長，您這邊出三四個人就行。大過年的，沒必要麻煩諸位都上船跟著我們吹海風。”
王德品快速想出人員名單，“我這邊出四個人吧！陪同的人太多的話，鬧騰。就讓辰澤、小漩、王晨陽、劉大鵬陪同吧！”
不等顧總說好，顧止仁已然拍手叫好，還叮囑一定要帶鮑魚粥上船，就是上次他最愛喝的那個，這次要讓他幹孫女嘗一嘗。
在食堂裡喝和在船上喝，意境不同，味道也不一樣。
他更喜歡在船上喝。
王德品肯定是滿足他這個願望。
當然，也沒忘找理由把楚漩喊出去，私下問道，“小漩，剛才我想婉拒，你卻用眼神制止，是不是錢小蘭的來頭不簡單？”
楚漩沒有多說，但透露道，“潛在大客戶，將來是比顧總還要大的客戶。”
王德品沒問她怎麼知道的，因為信任，所以沒問。
“好！咱們陪好他們。我這就去準備。”
“王爺爺，等一下，晨明叔放假沒回來嗎？”
王晨明是王德品的二兒子，目前在上大學。
“沒能回來。他在準備考試，年後考試分數前兩名，獲得出國名額。他想拼一下。”
“他肯定能成功。”
“希望吧！”
王德品去吩咐人準備一會出海用的東西。
沐辰澤和王晨陽先去漁船上做準備。
楚漩回家拿厚衣服，需要帶三個人的，辰澤的，她的，以及錢小蘭的。
至於顧總和顧止仁的擋風衣物，王爺爺會讓人準備。
到家後，先跟爹孃說了出海的事。
秦麻花忍不住嘀咕，“沒想到還有比高老闆更任性的老闆呢！辰澤和小漩得陪著吹海風。”
沐勤勞勸解道，“這可都是大客戶，孩子們掙錢多了，咱們也高興。讓小漩多拿點厚實衣物。”
秦麻花一想到辰澤的提成和小漩的分紅，立馬錶示支援，“對！多拿厚實衣物。”
楚大山突然發聲，“小漩，能不能帶上我？我也想去海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