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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
林小賢朝身旁看了一眼，右邊的課桌上用美工刀刻著一隻小兔子，那是顧小顏最常見的個人符號了。
“林小賢，我們別在這兒了…”
身為同桌，更身為閨蜜，學習委員如果在顧小顏的座位旁和林小賢親熱，就老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偷吃閨蜜的男朋友還被她看著一樣。
她覺得，這很不好。
雖然明明林小賢是大家的男朋友，是顧小顏的，也是她周佳的，可是怎麼說呢…
可能是曾經的心理障礙迴光返照吧，總之學習委員就有一些奇怪的感覺，會覺得呼吸急促，心慌氣熱，很不自在。
“…林小賢，這樣不好，你…你換個地方吧…”
少女情動，適才一番香津暗渡的唇舌歡好已讓她有些微微的痴醉，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兒都好意思說出口了，只是好意思說，又不好意思聽，只能說完之後就馬上把臉藏到他的肩窩裡，淺淺地喘著氣兒：
“壞人你聽到沒，讓你換個地兒...”
林小賢當然聽到了，但是要問清楚：
“換個地兒...做什麼？”
周佳小臉兒一紅：
“...換個地兒繼...繼續...”
“繼續做什麼？”林小賢還是不清楚。
“你...你個死人...不知道就算了！”周佳滿面羞怒，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好吧，那我們還是別換了，就在這吧。”林小賢不願被打斷，樂得如此，再次埋頭。
狡猾的老貓繼續吮玩著調皮的粉色小魚兒，順手在周佳的後腰用力捏了一把。
“嗯啊~”
小肥羊的嚶嚀不會如成熟女性那樣噬魂銷骨，卻有著如鶯似燕的婉媚嬌軟，要是光聽聲音，想必全班沒人會相信這是他們那個不苟言笑的高冷學委口中發出來的。
甚至連周佳自己都不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可在無人的教室，連淡淡的迴音都是那麼清晰，她不信都不行。
“唔...嗯...”
又是片刻的廝磨，學習委員一縷縷凌亂的髮絲被泌出的細細香汗粘在前額，無意間瞟到刻在顧小顏課桌上的那隻卡通兔子，閨蜜的音容笑貌驀然在腦海一閃而過的瞬間，只覺得心頭情絲驟然間更加迷亂了幾分：
“...林小賢...我說真的，你能不能換個地方再繼續...繼續...”
“繼續什麼？”
“......”
見她不語，林小賢手又是一動，這一次直接用拍的，拍在腰臀之間的一線起伏上，連帶著那還未成熟，並不多汁卻已初綻豐潤的蜜果也粉顫顫地微微一抖。
學習委員因為這一下直接失了全身的力道，一種欲發又抑的難掩感覺從背脊湧上來，衝的小腦瓜一陣暈乎，終於難忍心中尚存的最後一絲愧疚，羞惱而不甘地開口：
“...繼續...繼續好好欺負我...”
“原來如此..”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林小賢臭不要臉地作出一臉恍然狀之後，竟然直接停止了對她的欺負，一屁股坐在顧小顏的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你..你怎麼停...你怎麼不繼...林小賢！你又作什麼妖！”
驚異不已的學習委員換了兩遍措辭以保證自己身為女孩子的矜持，內心卻更添了幾分隱隱的急切和難受，小手捏在胸口，緊咬下唇，眸子裡旖旎的莫名情愫彷彿都要滴出水了。
“不是作妖，是突然想起還沒給你揉腿呢，待會兒如果太忘情把腿傷弄嚴重了，弄瘸了，要拄柺棍兒了，說出去給小顏她們聽了多讓人笑話？”
什麼拄柺棍兒啊，那一撞疼是疼了些，可哪有那麼誇張！
學習委員被林小賢的胡言亂語直接攪的一個急剎車，亂七八糟的心情瞬間沉靜下來，粉腮一鼓，氣哼哼地踢了他一腳：
“林小賢！你要是敢說給小顏她們，我以後就再也不讓你欺負了！”
學習委員梗著脖子信誓旦旦地威脅，林小賢笑而不語，拍了拍自己的膝蓋：
“不會說的，來寶寶，先把腿給我。”
“......”
佳寶寶也懶得去糾正他的稱呼了，慢慢坐下身來，有些遲疑地剛一輕抬腳，林小賢就把她的鞋跟捉到自己膝蓋上放平，然後從腳腕向上一點點捲起她的褲腿。
勻稱纖柔的小腿露出來，散發出健康的白皙潤澤，從腳腕到腿彎的線條優美順滑得剛剛好，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連膝蓋的地方也不像有些女孩子那樣很大很高地隆起，而是既小巧又和諧，比藝術品還要精緻。
林小賢不由讚歎：
“好漂亮...”
學習委員哪裡聽過自己的腿被人這麼直白地誇過，羞答答地嘟囔：
“有什麼好看的...你以前還看的少了麼...”
“以前？”林小賢皺眉，“以前你有給我看過嗎？”
“傻子，沒看過我的，你還沒看過小顏的麼...”
有些事情只有閨蜜之間才會分享，周佳一直都知道，林小賢跟顧小顏從大到大睡都睡過好多次了，難道還沒看過腿嗎？
“一碼歸一碼嘛...”
“呵呵，那就是看過了？”
學習委員明知故問，就想看看他吃窘的樣子。
“看過...但是看的並不是很專心...沒有好好觀察...”
林小賢含含糊糊地試圖混淆概念，學習委員起剛剛自己被他折磨的經歷，報復性地輕哼一聲：
“那你說，是我的腿好看，還是小顏的好看...”
“啊？這...”
林小賢語塞，趕緊先上手轉移注意力，雙手按捏在她彈軟柔嫩的腿肚子上，慢慢地揉起來。
“誒誒誒！”
學習委員把白晃晃的小腿一縮，抱住膝蓋不給他揉：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答好了，我再給你揉。”
“......”
林小賢心說這戀愛前的女孩子跟戀愛後的就是不一樣，尤其在拷打男朋友這方面就跟吃了雙倍經驗丸一樣，升級升的飛快。
要是說都好看，周佳多半不會認不說，說不定還要把剛才大姨媽軟體的舊賬翻出來，於是林小賢想了想：
“你冬天的腿好看。”
“冬天？”周佳顰眉，“小顏的，冬天就不好看？”
“她冬天穿秋褲，沒法看。”
“......”
學習委員無語，原來林小賢在這等著她。
“那夏天呢？夏天她的腿就比我的好看了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因為我還沒看過你夏天的腿，這樣吧，今天夏天你給我好好看看，然後我再回答。”
“想的美！壞人！”
學習委員啐他，不過也算預設他機靈，不難為他了，把自己的小腿重新抬起來，誰知道林小賢卻忽然一聲乾咳：
“咳咳，等一下...”
“你又作甚？”
“把...鞋脫了吧...方便些...”
學習委員光看他那躲躲閃閃得目光就感覺林小賢不正經，嫣紅的臉板起來，盯著他一陣咬牙切齒地嘀咕：
“林小賢，你現在把人騙到手了，就真是一點兒都不掩飾你那些變態的想法了！”
“寶寶你誤會了，這從何說起啊...”林小賢老臉一紅，強行鎮定。
“你別裝了！小顏都在群裡說了，你就是個變態！最喜歡...最喜歡玩女孩子的腳了...”
“且慢，群裡？”
林小賢直呼不會吧，難道顧小顏在班群裡傳播自己的謠言？
他趕緊拿出手機，然而什麼都沒翻到。
“別找了，傻不傻，怎麼可能是班群...”
學習委員為心上人時而狡猾時而愚鈍的狀態感到憂心，真怕他哪一天就人格分裂了：
“是過年初一那天之後，小顏建的一個群，拉了我和...蘇元，說是讓我們以後在裡面交流...感情。”
交流感情？
林小賢細品，感覺這個感情可以是三個女孩子之間的，也可以說女孩們跟他之間的，頓時驚歎天才少女的確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