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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嵐鶯利用百鳥朝鳳的效應,讓百姓認為皇后和小皇子是天降祥瑞,皇帝和葉絕律乾脆就在做的深刻一點,讓大家認為皇后出事就是因為明家克的,等後面皇后娘娘但凡有點事,大家都會有個先入為主的概念。

事實證明,現在的明家確實沒敢動皇后娘娘,明家人本本分分不鬧事,但總有不靠譜的隊友想證明自己。

明家雖然沒有女兒入皇帝后宮,但後宮裡有不少嬪妃的孃家是背靠明家,現在明家低調蟄伏不能出手,得明家庇佑的佞臣就動了心思。

有時候皇后一覺睡醒發現殿外伺候的掃灑宮女換了個生面孔;用點心時,身邊的貼身大宮女總能在點心裡發現微量的毒;貼身大宮女心細,有時花房送來的新鮮花朵也對她孕中不利,每次都要偷偷處理掉。

皇后煩不勝煩,最近性子也變得有些易煩易躁,皇帝陪伴在她身邊最長,時常還會被牽連撒氣,但也只是讓皇帝更加心疼她。

後宮嬪妃想對皇后娘娘身邊人下手,但可惜的是沒一次得手過,皇后娘娘的身孕快要進入穩定的第六個月,皇帝更是每天都陪著她,後宮嬪妃敢怒不敢言,但凡皇后胃口不好皇帝都能發作伺候的宮女和御廚。

有些人剛買通的宮女,或是安插細作,總是會被皇帝陰差陽錯的打亂,長樂宮變成了基本三天就會換掉幾個宮女、太監和御廚。

後宮不能得手,前朝就試圖轉移皇帝的注意力,有人勸皇帝雨露均霑,多誕下點子嗣,有人試圖進獻美人,給皇帝整樂了,正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

吩咐了葉絕律暗中調查那幾個蹦躂的最歡的,往深處查,都是在朝堂上混的,有哪個官員底子是乾淨的,仔細查都能查出髒東西來。

皇帝指哪個葉絕律就帶人暗中查哪個,再派人在朝堂上拿出來指證,蹦躂五個人總有三個會被辦掉,剩下兩個尋個錯處牽連拖走,半個月下來倒是又辦掉了不少明家黨羽。

皇帝每天樂滋滋的,明老大人氣得要死,恆親王那還沒動作,他在朝堂上的人卻接二連三的少了,京城中潛伏十年的叛軍指揮也少了四分之三,明老大人不得不提前下令讓人暗中集合叛軍,為恆親王進京做準備。

朝堂上明家黨羽是少了,但是恆親王的摺子也進京了。

剛好在早朝時遞進來,皇帝直接在朝堂上批閱恆親王的摺子,大發雷霆的扔了摺子砸向離得最近的葉絕律身上。

皇帝陰沉著臉呵斥,“這就是朕的好皇叔!拿雍州城的百姓要挾朕,要朕把皇位讓給他!”

葉絕律即使早就知道此事,也要裝模作業的跟皇帝演下去,撿起摺子掃了眼,大驚失色的跪下,“皇上息怒!”

文武百官一聽,皆大驚失色的跪下高呼息怒,唯有明老大人低垂著腦袋,嘴角卻掛著怪異的笑。

皇帝極力壓制著怒氣,“眾愛卿有何想說的?”

事關皇親和百姓,一時之間大臣們都沒反應過來,葉絕律率先開口,“回皇上,恆親王心懷不軌,拿雍州城的百姓說事,意圖謀反,以下犯上其心可誅!請皇上下旨,捉拿恆親王!”

葉絕律擺明立場,褻瀆皇位者,皆懲之。

皇帝冷著臉沒說話,等了片刻,有老臣跳出來試圖委婉點處理這事,“回皇上,葉統領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恆親王終究是皇上的親皇叔,是皇室血脈,為保皇家顏面,這事不能操之過切,臣雖同意葉統領的話,但不建議直接捉拿。”

“回皇上,臣認為不如先讓恆親王回京,軟硬兼施勸其悔改,實在不行再嚴懲不貸。”

“皇上,臣聽聞恆親王去雍州城遊玩,實際上是去和雍州城附近的州縣官府勾結,臣認為不用等恆親王回京,直接派兵去接管雍州城!”

“臣認為恆親王敢拿雍州城百姓做要挾,手裡定是有兵力,而臣等在京城竟全然不知,事關重大,臣覺得,應該先派人去打探雍州城情況虛實,以防萬一。”

“回皇上,恆親王謀逆之心昭昭在目,皇上這些年待恆親王如何的好世人皆知,而恆親王卻不識好歹還想篡位奪權,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皇上不必為其感到心灰意冷,請皇上下令捉拿恆親王,還百姓安寧!”

眾大臣你一言我一語吵的不可開交,偏激的和委婉的吵的面紅耳赤,怕死的和不怕死的爭執半天,朝堂上又熱鬧起來。

葉絕律除了開口的一句話,就沒在說什麼,收斂著視線掃過眾大臣,在心裡一一記住了幾個明面上替百姓說話,實際上在拱火的幾個,也沒錯過明老大人眼裡得逞的笑意。

恆親王的要挾摺子讓早朝直接吵到了中午,卻半天沒吵出個章程,皇帝不耐煩的散朝,氣氛的甩袖走人。

眾大臣只能回去想辦法,葉絕律最後一個走,皇帝為了做樣子沒叫他去御書房。

最近事多,葉絕律匆匆趕回禁衛軍營,又沒時間吃上午飯,副使剛把備好的飯端進他的書房,就有小兵來報統領夫人又來送飯了。

葉絕律又啪嗒一下扔掉筆,人已經跑不見了,副使看了眼手裡香味俱全的大鍋飯,默默的端走。

這次鶴白在家帶寧兒玩沒來,但是明嵐鶯帶來了狼崽和小三,這也是葉絕律說過禁衛軍戒律森嚴,沒人敢多嘴,她才放心帶來讓它們撒歡的。

軍營裡計程車兵們一看那雪白的狼崽和乖順立在明嵐鶯肩上的海東青,震驚的眼都瞪直了。

雪狼和海東青當愛寵,不愧是統領夫人,牛*!

明嵐鶯揉了揉狼崽的腦袋,見一邊校場裡有木製的障礙關卡,拍了拍狼崽的脖子讓它去那玩。

“去跑兩圈回來。”

“好的主人!嗷!”

狼崽在外收斂了歡脫的性子,恢復了狼的高貴冷豔,幽藍的狼眸盯著人看時,冰冷肅殺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小三懶得動,守在明嵐鶯身邊陪兩個主人用飯。

有明嵐鶯在,葉絕律做事更有動力了,午歇一陣就帶明嵐鶯去看軍營裡的操練。

禁衛軍營不在皇宮範圍內,在皇城最外圍,因為人數眾多,先祖皇帝就特地批了皇城最外圍的大半面積給禁衛軍,禁衛軍統領的辦公區也包含在裡面,用於操練和禁衛軍統領處理軍務。

明嵐鶯眺望了眼禁衛軍營的大概範圍,問道:“一天操練結束你們是要去哪?各回各家嗎?”

“都可以,有家室的可以回家,但基本都在安排的屋舍,皇宮各大門都有禁衛軍的屋舍,用於夜間突發緊急情況,能確保各大門都有侍衛和禁衛軍守著,外面出了事有他們擋著,皇宮裡也有侍衛輪班巡邏,所以皇城是守備最嚴的地方。”

明嵐鶯咂咂嘴,悄聲嘀咕了兩句,“那恆親王打進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小?”

聲音不大,剛好葉絕律聽得清,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嗯,憑恆親王的本事,打到內城不是問題,但最多也只能打到皇城腳下,有我在,他進不了皇宮。”

明嵐鶯輕輕笑了下,晃了晃牽著的手,“知道你很厲害。”

葉絕律嗯了一聲,藏在鬢角碎髮下的耳根子發紅,有些心虛的移開眼。

皇帝追妻守則第三十二條,讓妻子知道你有多厲害,讓她有安全感!

“下午軍營裡各班帶各班的操練,我帶你逛逛。”

明嵐鶯連忙拉住了他,“你們操練我亂逛不合適,帶著崽崽和小三來已經讓你們分心了,再亂逛影響了你們操練,那別人會覺得你色令君昏,我帶狼崽過來跑兩圈就回去了,你忙你的。”

明嵐鶯與他見過的女子有點不相同,不會一味的讓他陪伴,反而比他還自強獨立,若當初他沒發覺自己的心意從而握緊她的手,現在身邊是不是就沒有她的身影了?

葉絕律心裡酸澀飽脹,翻湧著的情緒是滿腔的愛意和歡慰,幸好他握緊了她的手,沒讓她離開。

“好,你若不想回去,就在我書房裡玩會兒,我待會兒讓人送你回去。”

明嵐鶯擺手拒絕,吹了個響亮的哨子叫回狼崽,“車伕就在軍營外等著,我身邊還有狼崽和小三在,就這麼近的距離不會有事,寧兒和鶴白還在家裡等我回去做下午點心。”

葉絕律還是有些不放心,“最近把明家和恆親王黨羽的人逼的有點緊,他們遲遲沒有動作就在等機會,不能大意,我讓人送你回去。”

明嵐鶯見他一臉嚴肅,也不犟,軟言軟語答應,狼崽優雅的跑過來,葉絕律直接讓副使護送她回去,親自目送她上了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走遠了才轉身回軍營。

事實證明,有時候最怕什麼就最會來什麼。

明嵐鶯坐在馬車裡,一手揉搓狼崽,一手喂小三吃零嘴,時不時和馬車外的副使聊兩句。

禁衛軍營到統領府只需兩刻鐘,途徑的也都是鬧市大街,明嵐鶯覺得不會有事,剛在跟副使吐槽葉絕律太過小心,平穩行駛的馬車就猛的一急停。

明嵐鶯急忙護著狼崽和小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馬車外的副使和車伕抽出刀劍大喝一聲,隨後就是刀劍相撞的摩擦破空聲。

明嵐鶯一愣,只聽見馬車外副使的呵斥聲,對方一聲不吭卻是直奔她這來,明晃晃的來刺殺她,她這段時間也就這一次是一個人帶兩隻獸出來的,萬萬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一次落單就被抓!

外面刀光劍影,血花飛濺,還有路邊無辜百姓的尖叫,明嵐鶯猶豫的不敢掀簾子看外面,心臟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呼吸聲輕了又輕,這種情況下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想辦法保住自己安全,在跑和讓狼崽出去咬人之間糾結。

狼崽已經弓起身子低吼,被明嵐鶯一把攔住,小三急躁的跺了跺腳,外面剛打起來,正是最亂的時候,狼崽和小三衝出去估計敵不過兩刀。

馬車陡然劇烈搖晃一下,兩道刀砍在馬車車壁上,兩個刺客也沒想到這樸素的馬車車壁裡竟然夾了一層鐵。

兩刀下去刺沒透,又想從窗戶刺殺進去,但前頭的馬驚了,已經抬起蹄子就要跑。

以一當八的車伕和副使大驚,二對二十終究是太吃力,兩人盡最大限度的纏住敵人,都脫不開身,卻還是漏了兩個刺殺到了馬車那,副使無法,大喊一聲,“夫人!駕馬車快跑!”

馬車劇烈搖晃,晃得裡面的一人兩獸頭都要暈了,結果兩個刺客繞到車轅那,用刀掀了簾子就要砍,明嵐鶯聽刀砍車壁上的聲音,盲猜兩三人,咬咬牙狠下心,放狼崽和小三去咬人。

一手摸出百靈哨吹了兩個調子,受驚的馬立馬被安撫下來,邁開了蹄子往統領府方向狂奔,明嵐鶯死死扒住車廂內的固定坐榻,蜷縮起來試圖減小自己的目標,警惕的看著車轅那狼崽咬人。

先刺進來的刺客視線搖晃還沒看清目標,就見一大團白色的東西撲過來,持刀的手就被咬斷,強烈的疼痛讓他哀嚎一聲,痛的想打滾,卻被重量級雪狼壓倒在車轅上。

狼崽甩掉嘴裡的一截手,乾脆利落的咬死獵物的脖子,刺客脖頸處一陣溼熱,喉嚨被刺穿,死前最後一眼看清面前血淋淋的白雪兇獸,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另一個刺客還沒探進車廂,眼前就一花,臉上一頓刺痛,耳邊還有撲稜翅膀的聲音,抬起胳膊拼命護臉,揮著刀試圖去砍眼前不明生物,頭皮鈍痛,眼前還是被鑽了空子,兩隻眼睛一空,疼痛讓大腦不受控制的一瞬間空白,手裡的刀一鬆,慘叫一聲往後倒,從狂奔的馬車上滾落下去。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刺客兩手抱頭亂滾,小三沒法啄穿他的脖子,只能煩躁的亂啄亂抓他的其他部位,不能致命,但能密密麻麻的痛也能疼死敵人。

小三好不容易撓死了一個刺客,一抬頭卻沒了主人馬車的蹤跡,而狼崽也還在馬車上,就只有它一隻鳥被留在了這裡。

小三:“……”

就在它要飛回主人身邊時,看見身後以一敵八的車伕和副使,歪著腦袋想了想。

車伕和副使是剛才陪在主人身邊的人,剛剛也保護了主人,那就是自己人,主人說自己人是可以幫忙的。

想明白了關係,小三撲稜著翅膀加入混戰,靠著敏捷的身手這裡撓一下那裡猛啄一下,幫兩人提前結束戰鬥。

副使猛砍最後一下,放倒了最後一個刺客後,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啐了一口血沫。

“他奶奶的腿兒,疼死小爺了,光天化日敢刺殺夫人,等老子回去稟報了統領,要你們主子好看!”

他們一個活口也沒留,因為沒必要,兩人都受了重傷,但不至於動不了,車伕輕輕抽著氣,“還要多謝了夫人的海東青幫忙,快去找夫人,那兩個刺客還跟著馬車。”

小三見刺客都倒下了,鳴嘯一聲飛回去了。

副使數了數地上的人頭,狐疑的問道:“這裡有十九個?”

車伕詫異的也數了一遍,“十九,剛才沒看錯一共二十個,那夫人那隻剩一個。”

副使收起刀,也顧不上身上冒血的傷口,連忙追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跑去,“快追,夫人不會武,剩半個也能威脅到夫人!”

兩人提氣追出去,大街上十九具屍體隨意的扔在那,被遲來的府衙差役暫時清理走。

前面一章被遮蔽,一直修改不給過,在等等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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