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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零的述說，李義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直到零忍不住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才抬起頭，說了一句。
“我看到的內容，跟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零：？？？
......
神祇領域，夢境領地之中。
睡神修普諾斯將得到的訊息說了一遍，然後就這麼站在那，看著自己的哥哥。
死神達拿都斯。
不知過了多久，雖然作為神祇，並不怎麼在意時間的流逝，修普諾斯還是輕咳了一聲來表示自己的情緒。
終於。
“有問題！”
惜字如金的死神，終於說了一句話，儘管只有短短的三個字，但熟知自己哥哥風格的睡神，卻已經興奮了起來。
“你也覺得有問題是吧？我問過他了，他看到的內容跟我們看到的也不一樣，甚至那人造物看到的，也全然不同。”
“這竟然是傳說種的千人千面冊！”
“不太像！”
這一次，達拿都斯倒是很快表達了意思，雖然依舊是沒超過三個字的表達......
“不是？那會是什麼？也對，按理來說，那本傳說中的物品，不太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在秘境之中，而且是這種初級的秘境......那會是什麼呢？”
看了一眼陷入了沉默的哥哥，睡神有心想問，但又害怕對方不搭理自己。
想了想，乾脆順勢一躺。
不管了，把問題交給李義，讓他來！
......
另一邊，零神色古怪的看著李義，嘴角微微抽動著。
“你在幹嘛？我讓你說你看到的內容，你這是什麼拉屎的表情。”
李義：......
此時的李義很想大喊一聲：我盡力了啊，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就是說不出口啊！
原來剛剛零將看到的沉沒的真相的內容說給了李義聽之後，也想聽聽看李義看到的內容，接下來的一幕，就是李義一副便秘的表情，臉頰不住的用力，嘴角不斷的抽搐，卻始終無法說出半個字。
看了好半天后，零似乎想到了什麼，凝神閉目。
過了好一會兒，她表情嚴肅的說道：“我知道原因了。”
李義聞言，剛想用眼神示意，結果驚奇的發現自己又能開口說話了。
“怎麼回事？說說看，MD，憋死我了都。”
“應該是我跟你有區別的原因。”看了一眼茫然不自知的李義，零解釋了一遍，李義這才恍然。
原來按照零的資料記載，遠古時期曾經出現過許多天生天養的天階寶物，這種生來就達到了最高等級的天階寶物，也就是俗稱的神靈器，據說是神靈專門為自己，利用天地靈氣所打造的，而李義得到的這一小冊子，就跟其中一種名為千人千面的冊的天階寶物很相似。
聽著零的介紹，李義立刻捕捉到了一些不同的詞。
“你說神靈？我記得你剛剛還說過神祇，這兩者有區別嗎？”
零一臉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解釋道：“當然了，所謂的神靈，實際上指的就是天上的神，也可以稱之為天神，天上懂麼？你可以理解為自然生成的，不需要崇拜、信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屬於客觀就存在的一些自然現象或者非自然現象，比如說水啊、火啊之類的，一切的自然現象，不管有沒有人，他們都是存在的。”
李義點點頭表示理解：“那神祇？”
“神祇就是地神啦！比如說死神、灶神、這些跟人息息相關的，很大程度上，人類的存亡關係著他們本身的存亡的，就叫做神祇，古時候也稱之為香火願力神。”零總結道，說到這裡，零突然詭異一笑。
“還有一種，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位本有望肉身成神的大宗師，最終的晉升位階，那又是另一種神明，你知道是什麼麼？”
“還有？說來聽聽。”李義顯得很感興趣，畢竟根據零的闡述，自己之後要走的路，前面兩種似乎都不太適合。
那麼這第三種神明......
“當然就是鬼神啦！通常都是人生前做了許多值得稱頌的事蹟，或者是臭名昭著的事，死後由於強大的信念匯聚，讓他成為了超越人類極限的存在，比如說上古時期的一位著名的武將，以義氣著稱的那位，就是鬼神之中的佼佼者！”
看著李義恍然的樣子，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李義聽到這裡，立刻明白了對方說的是誰，畢竟自己還跟對方......的隨身物品打過交道。
原來是他！
“當然了，除了人類以外，也有其他的生物成神的例子，不過那就是另外的一種型別了，跟你們人類沒什麼關係。”
“嗯。”李義點點頭，又問道：“照你這麼說，那些寶物，應該也是跟神明的屬性相配合使用的吧？你剛剛說的那什麼千人千面冊，又是哪一種神明用的？”
零聞言，不屑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鬼神咯，這種跟人心有關的東西，肯定就只能是在鬼神這一階了，不過寶物能夠升級，而且各類神明之間雖然有鴻溝，寶物可是沒有的，所以如今的千人千面冊，肯定不是你得到的這一本。”
“為什麼？”李義不解。
“這不很明顯麼？這東西早在上古時期就存在了，你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不會升階麼？升階了之後，不要說你了，比它位階低的神明都無法看懂，所以你這個，大概就是個仿製品吧。”
李義聞言，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也就是說我要想將看到的內容說出來，就算這東西只是個高仿得，我也必須得不斷得進階？甚至於超過它現有的位階才行？”
“大概是這麼個意思吧，不過到時候你能看到的內容，恐怕也就不一樣了。”零點頭，確認了他的說法。
然而，接下來李義的行為，就把她看呆了。
“我知道了。”李義點點頭，隨後一樣一樣的將次元揹包中自己收集的道具，除了剛剛得到了那些秘寶外，全都拿了出來。
擺滿了整個房間。
“這些東西，應該都是仿製品，對吧？”
李義看著一臉呆滯的零，說了這麼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