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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狗來的快,走的也快。聽到楊添的吩咐後,就帶人急匆匆的離開了足浴店。

而包房裡,楊添反而招呼起了薛家強和張木榮。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躺下做個按摩吧!

反正她們不是還欠你錢麼,正好算是抵賬了。”

說完,又轉頭看向還在發呆的丁小嘉問道:“還不快給他倆安排起來,一會兒再給他倆來幾張會員卡,就當還賬了。”

聽到這話,丁小嘉眼神立馬亮了起來,風風火火的就開始安排技師。

薛家強這時卻露出一臉為難道:“天哥是吧!這真不行呀!那賬不是我的,是雞成哥的,我真做不了主呀!”

“你可以做主的,雞成嘛!一個死人,還收什麼賬?逢年過節你多燒點元寶蠟燭給他就是了。

快坐下,好好享受一下!她們家的手藝不錯的!”

說完,看二人還呆呆站在那裡,似乎想不明白什麼意思,楊添乾脆笑著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這下子,二人瞬間就被幾個大漢給按在了按摩床上。

“叫你們坐下就坐下,再嘰嘰歪歪,就讓你們以後永遠站不起來。”

聽到地中海開玩笑的一樣的話,二人頓時老實了,趴在按摩床上,任由技師開始擺弄。

而楊添也重新趴下,讓丁小嘉繼續給他按背。

而丁小嘉這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邊按,一邊試探性的問道:

“楊先生,你剛剛說雞成是什麼死人,到底什麼意思呀?說的怪嚇人的!”

楊添則是一邊享受,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

“字面意思咯!我找了他很久了,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有意外收穫。”

說完,還轉頭看向薛家強道:“你和你兄弟還不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跟我?”

薛家強勉強笑了笑:“天哥你說笑了,我是跟雞成哥的。”

“都說了,他是個死人了!你該不會想要和他同生共死吧?那你是真夠義氣的。”

見楊添又強調了一遍雞成是死人,這下薛家強有些回過味來,不過還是有些不太相通道:

“天哥你說笑了,你和雞成哥有仇嗎?大家講清楚就是了,如果有什麼得罪的,我替雞成哥給你賠罪。”

而楊添卻直接搖了搖頭,很乾脆的說道:

“沒仇,我也是前不久才聽過雞成這個名字,甚至都不知道這傢伙長什麼樣。”

薛家強聞言,腦子似乎不夠用了,呆呆看著楊添說道:

“沒仇你怎麼說他是個死人呢?而且剛剛那位,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是灰狗哥吧!

他可是我們北角的話事人,雞成哥也算他的手下吧?”

“雞成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剛剛不就是讓灰狗去清理門戶嗎,這很難理解?”

聽到楊添這話,薛家強眼睛瞪的老大,過了好一會兒才試探道:

“還沒請教,天哥你是……?”

“我也是洪興的,給面子的,叫我一聲天哥,不給面子的,一般都叫我鬼仔天!”

這下,薛家強張木榮再也趴不住了,一個跟頭有從按摩床上跳下來,像是見了鬼一樣,

“天……天哥!對不起,我們之前不知道是你!”

看著眼前兩個臥底那唯唯諾諾的樣子,楊添感覺有些好笑,招了招手又讓二人趴下繼續按摩。

這才笑著說道:“既然知道我,那麼我說雞成死定了,你們現在信了吧!”

“信,信!只是天哥,雞成哥,不是,雞成到底做了什麼?”

薛家強到底是在社團混了很長時間了,明白楊添在江湖上的地位。

他實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雞成,居然驚動他來處理。

出於臥底的嗅覺,他連忙追問起來。

不但是他,就連一直替楊添按摩的丁小嘉,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而楊添卻很淡定的說道:“因為他該死,我們洪興的規矩,那就是不能碰面粉,誰碰,我就弄死誰!”

丁小嘉被楊添的話搞的有些胡塗,手上的按摩也不知不覺慢了下來。

之前她偷聽到楊添和灰狗的對話,知道雞成在搞麵粉,楊添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可是她到底沒進社團,不明楊添為什麼要雞成死,畢竟在她眼裡,古惑仔不都是幹這些黑色生意的麼。

而薛家強卻是一臉震驚,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麵粉?不會吧?我跟了雞成哥這麼久,沒見他有面粉生意呀!”

“看你們倆混的那德性,雞成能讓你們知道?

怎麼樣?過來跟我混吧!最起碼不用每天跑來跑去收賬,關鍵還一毛錢都收不到!”

楊添的話,又一次讓薛家強陷入了尷尬之中。

畢竟他只是臥底,又不是真的黑社會,所以許多收賬的手段都不太好施展。

這也導致他每次收賬,都屬於是雷聲大雨點小,業績在雞成的馬仔中,經常排名倒數。

所以一直沒能得到雞成的重用,沒法打入核心去打探訊息。

見薛家強不說話了,楊添也不催促,反而是轉頭看了看還在發呆的丁小嘉,故意調笑道:

“怎麼不按了?你該不會也是雞成的馬仔吧?

或者你在想著,該怎麼報警來抓我?”

“怎麼會呢?天哥你真會開玩笑!”

丁小嘉猛地回過神來,一臉不好意思的又開始給楊添按摩起來。

楊添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趴著就不讓停,丁小嘉和薛家強等人,也不好停下。

這讓大家一直按了接近一個小時。

直到地中海接了個電話,對著楊添點了點頭,他這才起身看向薛家強和張木榮道:

“你們兩個,如果不想混了呢,就趁早改行。

要是還想著在道上混出個名堂呢,就過來跟我。

看你們倆傻乎乎的樣子,我給你們安排一份新的差事,肯定比現在賺的多,過時不候哦!”

“謝謝天哥,謝謝天哥栽培,我們肯定會努力的!”

這次薛家強倒是反應很快,楊添話音剛落,就連忙拉著張木榮感謝起來。

而楊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才看向丁小嘉道:

“話說你這手藝是真的不錯,就是實在太遠了,而且這地方又小又偏僻。

有沒有想過擴大一下規模?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丁小嘉則有些意外的看向楊添,隨即又開始訴苦道:

“想肯定想呀!不過現在港島房租那麼貴,而且還漲的越來越離譜。

存的錢似乎永遠也趕不上房租漲價的速度,所以擴大店面什麼的,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了。”

一邊說著,眼神中還不自覺的透著一絲期待。

楊添今天不但一次性又找到了兩個臥底,還順利的打探出了雞成的位置,心裡正高興。

看到丁小嘉的樣子,乾脆從地中海那裡接過一張名片,塞進丁小嘉手裡,笑著說道:

“我很看好你這個足浴店,如果有興趣合作的話,明天過來找我。

我出錢,你出技術,咱們一起把足浴店,做成一個足浴城!”

說罷,這才招呼起薛家強和張木榮:“走吧!今天按的也差不多了,該去做事了。”

車上,薛家強和張木榮其實很緊張,不清楚楊添口中的做事,到底是去做什麼事。

而且在知道了楊添的身份後,他們也不再懷疑楊添的話。

既然楊添說要清理門戶,那雞成肯定是要遭殃了。

這種事情,再怎麼說也是一起謀殺案。

加上楊添說雞成在搞麵粉生意,這又是一個大案子。

兩個大案子就近在眼前,可是他們卻沒法向上級彙報,甚至連報警的機會都沒有,內心的焦慮可想而知。

“這位兄弟,不知道天哥這是帶我們去哪?是準備做什麼事?我們也好提前準備準備。”

二人被安排在一輛大面包車上,緊緊跟在楊添車隊的後面。

由於車上除了他倆,還坐著四五個人,實在沒法耍什麼花樣,薛家強只得小聲的問起同車的人來。

“別多問,到了你就知道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一處破舊的廠房。

不過楊添的車子進來廠房,他倆坐的這輛大面包,卻直接開到了廠房後面的空地上。

下車後,領頭的二話不說,從後備箱裡拿出幾把鐵鏟就分給眾人。

看著拿著鐵鏟不知所措薛家強和張木榮,領頭那人笑著吩咐道:“第一件事,挖坑!速度要快,挖的要深!”

而在薛家強和張木榮在廠房後賣力的挖坑時,楊添也來到了廠房裡面。

此時灰狗已經帶人等在了裡面。

“天哥,按你的要求,人已經全部抓到了。人贓並獲,他們沒法抵賴!”

灰狗見楊添到了,一邊彙報,一邊把楊添引到一旁的一個木箱子旁邊。

而木箱子上,此時正整整齊齊的放著十來塊長方形的白色粉磚。

其中一塊已經開啟的,甚至還少了一大半。

“什麼地方的貨?”

楊添皺著眉頭看了看,低聲問了一句。

他心裡有些擔心,泰國那邊阿狗不滿足霓虹的市場,又來開闢了港島新的路線。

而灰狗則是搖了搖頭道:“查不到,是本地後加工的,純度只有六十左右,應該是他們在本地接的貨。”

聽到這話,楊添點點頭,算是安心了。

也不再多問,反而是直接來到兩個被捆著,跪在地上的人面前,伸手就扯掉了二人蒙在頭上的破布袋。

就見雞成和達沙,不但鼻青臉腫,嘴巴也被膠帶給封著。

見到楊添站在他們面前,眼神中除了恐懼,就剩下了祈求。

而楊添讓人將雞成嘴上的膠帶割開後,這才冷冷的說道:“多的我也不想說了,哪裡接的貨,接的又是誰的貨?想好了再說!

不要用什麼不知道這種話,又或者是互相推諉,來侮辱我的智商。”

說罷,楊添就定定看著雞成,等待著他的答案。

雞成本來還想說點求饒的話,聽到楊添冰冷的語氣之後,頓時有些噎住了。

過來好一會兒,才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萎靡的說道:

“天哥,我真不知道上家事誰,接貨的地點從來不固定。

每次都是達沙哥通知我,我才去接貨的,然後就負責拆分之後散貨。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推諉,我真是按達沙哥的要求辦的,就是負責跑腿和散貨。”

楊添點了點頭,讓人把他的嘴又重新封上,這才看向了達沙。

“達沙,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人才。黎胖子不敢做的事,你都敢做,是不是真當我們洪興沒規矩了?

說說吧!上家是誰?又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說完,這才接過一把刀,親自幫達沙割開膠帶。

而達沙則是先狠狠的瞪了雞成一眼,甚至還很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這才轉頭看楊添,態度卻是立馬變得諂媚起來:

“上家是一個叫林昆的,他是最近剛剛冒出來的人,他手裡的貨純度高,而且價格也不貴。

只要拆散了一轉手,就能賺將近兩倍的利潤,而且在港島還送貨上門,這麼好的生意,我一時沒忍住誘惑。

天哥,我錯了,求求你給次機會吧!我真的是一時糊塗呀!”

聽到這話,看著聲淚俱下的達沙,要不是楊添知道這傢伙的底細,說不定還真就信了。

不過此時楊添面對達沙的求饒卻是不為所動,反而一臉嘲諷的說道:

“該回答的,你是一個沒答呀!怎麼,和我玩這種避重就輕的遊戲,很有意思嗎?

最後一遍,後面是誰在指使你,答了,給你一個痛快的。”

“天哥,我背後能有什麼人呀?就是我一時貪心,想著多賺點,這才走錯了路,求求天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看著達沙還是不說,灰狗就想上去動手,不過卻被楊添一把給抓住了。

其實楊添心裡也有些糾結,他估摸著,搞麵粉這事,背後肯定是蔣天養在搞鬼。

而蔣天養既然敢拿達沙來當炸彈用,那肯定就不怕他把自己給供出來。

而且就算達沙供出了蔣天養也沒用,大家也只會認定是他故意汙衊。

所以楊添更多的,只是擺出一個態度,走一個流程罷了。

反正無論達沙說不說,最後肯定都是同一個結果。

不過除了關於搞麵粉的事,楊添其實更加好奇,達沙背後的另外一個影子。

於是他故意冷笑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了?

要是你背後沒有人指使,你不是替你身後的人賣命,那麼你說說,做掉警方刑事情報科的康總督察,是為了什麼?”

楊添故意模糊概念,直接丟擲了康Sir墜樓的事,直接讓達沙整個人一下就呆住了。

而楊天則是很滿意這個效果,笑著繼續說道:

“怎麼?你不會說,這也是你一時貪心吧?你倒是給我好好說說,這次你又是貪心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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