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不自量力（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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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夕陽西斜。
大佛寺前的雲石廣場上，百人快騎而來。
正是陸寧等鎮魔人。
“林劍、無雙、天悲跟我走，其他人都留在外面。”陸寧翻身下馬。
林劍、顧無雙、裴天悲也跟著翻身下馬，盛軒、王定等人停留在廣場上，望著大佛寺中那一尊金身佛像。
寺門口。
一群年輕和尚，見裴天悲滿頭白髮，一個個神態難過。
雖說裴天悲是他們小師叔祖輩，但年紀與他們相仿，以前在寺裡一起打鬧，關係無比要好。
如今看到小師祖叔，少年滿頭雪，他們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群笨蛋，看到我來，也不知道堵我了？”裴天悲摸了摸一個年紀與一樣的和尚光頭，然後又拍了拍另外一人。
“參見小師叔祖。”
伴隨著年紀較長的和尚行禮，一眾年輕和尚跟著行禮。
讓裴天悲很不適應，他雖然滿頭白髮，但少年心性還在，突然被眾人很莊重行禮，他自是不習慣。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頭白髮麼，難道你們不覺得我現在比以前更帥嗎？”裴天悲擺了擺手，衝著眾人咧嘴笑了笑。
人生那能一直處在悲傷之中，應該化悲痛為力量，讓自己迅速成長。
“弟子參見小師叔。”
走進大佛寺內不久，一身白衣的妙塵和尚出現在四人眼前。
當看到裴天悲一頭白髮後，妙塵眼睛也是微紅。
他聽說了小師叔境遇，但是戰場，還是內戰，大佛寺不參與戰事，他自是無法出寺相助小師叔。
大威寶殿。
行雲大師站在殿前石階上，看著陸寧等人走來，當看到裴天悲時，他臉上倒是沒有悲切之情，反而是高興。
“小師弟啊，別來無恙。”
“師兄，你看啊，我現在看著終於像你師弟了。”
“哈哈哈……你一直都像啊！”
師兄弟兩人見面，一老一少，哈哈笑著擁抱在一起。
看著毫無禮數，但卻溫馨。
隨後行雲大師意味深長的看著陸寧道：“陸施主，也別來無恙。”
“見過行雲大師。”
陸寧一拱手，身後林劍和顧無雙也都拱手行禮。
行雲大師笑著點頭，帶著陸寧等人朝著大殿內走去。
陸寧邊走邊道：“大師，此次前來，晚輩是想見一見顧大人。”
行雲大師笑道：“陸施主，本寺內沒有顧大人，只有一位行風師弟。”
“行風師弟？”
陸寧微微一愣，行風應該就是顧風棠了，不由問道：“大師，行風師傅已剃度出家了嗎？”
行雲大師搖搖頭道：“那倒還沒有，老衲給了他半年考慮時間，半年之後，若是他仍願意遁入空門中，老衲就為他剃度。”
聞言，站在陸寧身後的顧無雙鬆口氣。
隨後，裴天悲去藏經樓找他師父悟空大師。
陸寧三人則在妙塵帶路下，來到一處幽靜的山谷殿宇前，有一個身穿僧衣，扎著髮髻的中年男子，一隻手臂掃地。
似是感應到女兒，中年男子身子微微一震，停下手中動作，扭臉看去。
只見不遠處，石階上亭亭玉立著一道身影，正是顧無雙。
顧無雙一身紫色飛熊服，頭戴幞頭，腰繫玉帶冬雷刀，腳蹬雲紋靴，她靜靜的站著，咬著粉紅嘴唇，一雙星眸紅潤的盯著那獨臂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正是顧風棠。
他看女兒一眼，又看向不遠處陸寧、林劍、妙塵三人一眼，對陸寧露出一抹微笑。
“爹！”
顧無雙帶著哭腔，朝著顧風棠撲去，趴在顧風棠懷中哭泣了起來。
顧風棠一個大老爺們，看著女兒哭泣，心裡也不是滋味。
顧家自老祖宗顧從龍之後，一代不如一代，傳到他這一代，連兒子都保護不住，他自己也差點死在戰場上。
有時想想，就算死了也沒有臉去見列祖列宗。
顧無雙紅著眼睛摸著父親的斷臂衣袖，聲顫問道：“爹，您好疼嗎？”
顧風棠笑笑：“傻孩子，早不疼了！”
顧無雙點點頭道：“爹，您跟我一塊回京周，好嗎？家裡還有孃親、弟弟呢。”
顧風棠笑笑，拉著顧無雙來到一旁石凳上坐下。
見此，陸寧、林劍、妙塵三人走開，在大佛寺內轉悠起來。
藏經閣。
頂層。
“痴兒啊痴兒！”
看著徒兒裴天悲，悟空老和尚暗自搖頭一笑，就拉著裴天悲盤膝坐在地上。
“師父，你封弟子體內的三道封印，弟子已經衝開了兩道，還有一道呢。”裴天悲咧嘴笑道。
悟空老和尚笑著點頭：“最後那一道，時機未到，到了自然便可衝破，一步登天。”
裴天悲咧嘴點頭，見師父微微閉上眼睛，他也緩緩閉著眼睛，但一隻手已經摸到了老和尚的光頭。
片刻，兩人就飄了起來，如風中的樹葉，在空中蕩呀蕩。
夜幕降臨。
陸寧與顧風棠坐在寺中一處石階上，看著滿天繁星。
“《大封神術》你若是看得懂，就用心鑽研，此術神奇，且威力通天徹地。”
“當年我顧家老祖顧從龍就是憑此術，幫助大周太祖開國，後來成立鎮魔司。”
“但是傳到現在，此術斷了傳承，如今顧家也就我對此術瞭解最深，但也遠遠比不過你施展的九宮御雷劍陣。”
“此術複雜，但若是研究懂了，通了，悟了，那在這片世界足可以橫著走。”
陸寧對顧風棠點頭笑笑，我現在也可以橫著走啊！
“顧帥，您是真不打算回京周了嗎？”陸寧問道。
“不回了，無顏面對女帝，無顏面對顧家，無顏面對京周的文武群臣啊，此地才是我最好歸宿。”顧風棠仰望星空，深深嘆口氣說道。
陸寧也抬頭盯著星空：“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原本就是靠死人打出來的，再厲害的人，面臨變幻莫測的戰場，也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您真的沒有必要去自責過失。”
聞言，顧風棠深深地看陸寧一眼：“本官沒有看錯你，你成長了很多，不僅是武道，還心境，鎮魔司有你在，天下必定安寧。”
陸寧笑笑。
顧風棠繼續說道：“至於回京周，就莫在勸我，若是有一天顧家有難，還望你能幫幫無雙。”
“作為人父，不想看著女兒一臉無助的樣子！”
陸寧點頭：“顧帥放心，顧家真有事，就衝我與無雙關係，也不會袖手旁觀。”
顧風棠點頭，深深地看陸寧一眼：“她外強內弱，你就幫我多照顧照顧她吧。”
“……！！”
陸寧一臉無語，怎麼覺得這個‘照顧’有點要搭進去似的。
當即扭臉朝著不遠處看一眼，星光之下，那亭亭玉立的人兒，輕輕朝他瞥一眼。
陸寧一個激靈，看向顧風棠道：“您女兒啊，確定要我照顧？”
顧風棠笑著點頭。
“那您給她說了嗎？”
“說了。”
“……”
陸寧登時無語，再看顧無雙偷瞄他的眼神，咋有一種想要吃了他的感覺。
翌日。
八月六日。
經驗：26300萬點。
最終顧風棠還是決定在大佛寺遁入空門，對此，顧無雙雖然很難過，但也不想她爹活在痛苦之中。
“爹，過段時間，我會帶著孃親和弟弟來瞧您。”
離開前，顧無雙拉著顧風棠說道。
顧風棠深吸口氣道：“傻孩子，別讓你孃親來折騰了，好好教導你弟弟。”
就在這時，大佛寺內一道人影飛快跑出來，正是裴天悲。
“陸哥，等等我！”
陸寧回頭看一眼，劍眉一挑，怎麼把這小子忘了。
大佛寺門口。
妙塵和尚親自把陸寧、裴天悲等人送走，看著眾人朝著鳳安郡而去。
鳳安郡有一個天瀑山脈，三大武道聖地之一的霸宗，就在天瀑山脈。
鳳安郡在大佛寺正南，大約一萬五千里路程。
剛過未時，眾人就趕到了鳳安郡。
鳳安郡的郡守接到訊息時，陸寧百人已經進城。
沒有在城中停留，穿過鳳安郡，朝著偏西南而去。
半炷香後。
百十人停在官道一處高地，朝著西北方望去，攔著一座座臉面潛伏的山脈，漆黑如龍蟄伏在大地上。
再靠近一些，能看到山峰之間，或是獨座山峰上，有白色匹練從上往下傾瀉，正是霸宗奇景之一，天瀑。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陸寧端坐在高大黑馬之上，望著天瀑山脈，嘴裡呢喃一句。
林劍等人一聽，紛紛叫好。
遠遠地看去，天瀑壯觀無比。
陸寧等人欣賞片刻，就朝著山脈中的霸宗趕去。
雖是山路，但一路平坦。
不多時，陸寧百人來到霸宗外山路上，沒有看到一個霸宗弟子。
當即神識橫掃，發現霸宗部分弟子聚在霸宗山門前廣場，足足有三千人，一個個身強體壯，氣勢如虎。
眾弟子之前，站著三人。
為首之人是一個華髮老者，身穿灰袍，身材極為昂藏，但眉目陰鷙冷厲，正是霸宗三長老，穆玄松，負責霸宗執法等事務，平日就嚴厲無比。
穆玄松身後兩人是霸宗執法弟子。
“毫無證據，就殺死我霸宗聞人唐大長老的鎮魔司惡賊，就在山下，所有弟子聽令，等會兒聽老夫號令，一起出手，將他們百人全部拿下……”
“穆長老小心！”
忽然眾弟子瞪大眼睛，對著穆玄松一聲大吼。
穆玄松也察覺到背後有危險，一閃而開。
噗嗤！
剛才穆玄松站過的位置，瞬間被一柄長刀給斬裂開。
雷電滋啦閃爍著，一柄閃爍著強橫刀氣的冬雷刀插在石頭廣場上。
方圓十丈之內，無人敢靠近。
那穆玄松滿臉惱怒，怒吼一聲，身體上霸氣縱橫，形成土黃色圓球罡罩，正想將那冬雷刀給震開。
這時，一道身影倏然而來，速度之快，簡直駭人。
只見是一少年，身穿火紋麒麟服，揹負雙手橫立在冬雷刀面前，凝視著穆玄松以及霸宗三千弟子。
少年正是陸寧。
最後他目光盯在那滿臉憤怒的穆玄松身上，冷笑道：“不是要殺本官的麼，本官來了。”
“姓陸的，你之前身為鎮魔司副司，沒有一點證據，卻將我霸宗大長老密殺，你還想要狡辯嗎？”
穆玄松上前踏出，指著陸寧怒喝一聲。
陸寧冷笑：“他越獄不是罪過？四十年前他襲殺大週三皇子，也就是後來明武帝，難道沒有罪過？”
穆玄松怒道：“那還不是你屈打成招。”
陸寧暗自搖頭道：“那你想如何？”
穆玄松怒道：“你這惡賊，不配當鎮魔司之主，殺我霸宗大長老，當然是以命償命。”
陸寧冷笑：“永山王給了你多少金錢？本官給你三倍。”
穆玄松：“……！！”
陸寧冷道：“五倍！”
穆玄松身上的怒氣瞬間消了一半，但眼神仍不善的盯著陸寧道：“你這話可當真？”
陸寧點頭：“一言九鼎。”
忽然穆玄松哈哈大笑道：“你當本長老是傻子嗎？會上你的當？”
陸寧劍眉一挑：“老東西，腦子倒是轉的快，不服，那就動手吧。”
“本官站著不動，讓你打，但凡動一下，就算本官輸了。”
“好能裝啊！”
穆玄松再度滿臉怒容，雙手握拳，催動霸體，身體上強橫的氣息再度形成罡罩，他怒吼一聲衝向陸寧。
一旁兩位執法以及三千弟子都狠狠握起拳頭，希望穆長老能一拳將陸寧打死，但下一瞬，他們就滿臉失望了。
砰！
穆玄松強有力的一拳，瞬間轟擊在陸寧胸膛上，一抹光芒閃爍而起，陸寧紋絲不動。
倒是那穆玄松被反震了回去，周身霸體罡氣崩碎，還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
兩位執法以及三千弟子瞬間臉色大變，他們都知道鎮魔司之主厲害，但聽說和親眼所見是兩碼事。
霸宗三長老的實力可是三品圓滿，不僅打不動陸寧，還反被震傷，這實力簡直逆天。
不愧是一品之下無敵存在。
穆玄松不信邪，催動霸體，再次對陸寧轟去。
砰！
砰砰砰……
每轟一次，他被震飛一次，吐血一次。
七拳下來，沒有傷到陸寧分毫不說，他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震的裂開，鮮血制不住的流。
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林劍等人騎著馬來到霸宗山門外，然後紛紛下馬來到廣場上。
見到這一幕，所有弟子緊張無比。
“真是不自量力！”
陸寧冷冷瞥那滿嘴吐血的穆玄松，將面前的冬雷刀入鞘，冷道：“霸宗的副宗主崔山，二品後期強者，被我一拳轟殺，你覺得自己比他還厲害？”
聲音落下，陸寧冷哼一聲。
一抹風起，只聽那穆玄松慘叫一聲，身體嘭一聲爆裂開，鮮血噴灑到處都是。
至於陸寧，好似根本就沒有動過。
霸宗的兩位執法和三千弟子徹底嚇住了。
也是啊，副宗主崔山都被鎮魔司之主殺了，霸宗內也就宗主配鎮魔司之主看上一眼吧。
就在這時，三千弟子紛紛讓開，只見從霸宗內走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老者身穿金棕色衣袍，有著昂藏的身材，揹負著雙手走到陸寧面前。
此人便是霸宗宗主，嚴歸羅。
嚴歸羅出現後，先是看一眼地上的一灘血肉，隨後深吸口氣，“霸宗宗主嚴歸羅，拜見鎮魔之主。”
陸寧盯著嚴歸羅仔細看一眼，二品後期修為，但氣息要比之前崔山強橫許多，很顯然二品後期也是分強弱的，這嚴歸羅比崔山厲害。
看年紀嚴歸羅也不年輕，怕是一兩百歲，但身骨依然結實硬朗。
陸寧沒有打算進霸宗，站在廣場上，目光盯著不遠處飛流直下的天瀑，冷聲道：“嚴宗主，自己說說吧。”
聞言，嚴歸羅深吸口氣，他從沒有想過世間二品強者，面對別人要低三下氣。
然而面前的陸寧，少年熱血，手段凌厲，沒有老傢伙們顧忌那麼多，說殺就殺。
所以嚴歸羅也不敢挑釁陸寧的底線，畢竟陸寧實力擺在那兒，殺他如碾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
“陸司正，我霸宗雖然是武道聖地門派，但也難免出現一些糊塗之人，那副宗主崔山、大長老聞人唐、三長老穆玄松已全被你處死，這是他們活該，罪有應得。”
“除此，我霸宗還是一直心向朝廷，聽從朝廷號令，包括我霸宗每年所獲得資產，三分之一當貢品上交給朝廷，以贖罪過。”
嚴歸羅態度還算誠懇。
陸寧看他一眼，冷聲道：“每年上貢，一連十年。”
聞言，嚴歸羅躬身一拜：“多謝陸司正開恩，霸宗一切照辦。”
見狀，陸寧再次掃天瀑山脈一眼，也沒有停留，直接帶著林劍等人離去。
“恭送陸大人！”嚴歸羅拱手說道。
他背後三千弟子紛紛拱手：“恭送陸大人。”
陸寧坐在黑馬上，離開天瀑山脈。
【恭喜罰主擊殺六星罪人穆玄松，一次性獲得920萬點經驗！】
經驗：27220萬點。
看一眼經驗後，陸寧帶著眾人趕往聖武堂。
聖武堂在雲州西邊，相距洛天城不遠。
正午時分。
陸寧等人抵達洛天城，大周皇朝五大城池之一，經過一戰之後，洛天城看著還是如此堅固，街道之上人流蜂擁。
簡單吃過午餐後，陸寧百人也沒有休息，奔出洛天城西，前往西北邊千里外的西鳳山脈。
聖武堂就坐落在西鳳山脈中，佔地面積比較廣闊，宗門弟子都是在西鳳山脈中修煉體魄武功拳法等。
山門前，陸寧等人到來時，他發現聖武堂的堂主竟然是個女子，名叫慕聽雪。
慕聽雪容貌看著二十多歲的樣子，姿色還行，眼神有點迷人，她身穿黑紅衣袍，揹負雙手，橫立在宗門之前，帶著宗門長老弟子迎接陸寧等人。
陸寧仔細看一眼，慕聽雪的修為是二品圓滿，但後者年齡，他看不出來。
但想來能當上聖武堂的堂主，還是二品圓滿境，怎麼說也不可能是二十多歲吧。
“聖武堂，慕聽雪，攜長老弟子恭迎陸司正大駕光臨。”慕聽雪微微一拱手說道，態度比霸宗的還要誠懇。
陸寧瞥慕聽雪一眼，神識從聖武堂上空一掃而過，確定山中沒有其他強者，目光才落在慕聽雪身上。
“慕堂主，說說吧。”
慕聽雪微微抬頭，漆黑清澈的目光盯著陸寧道：“關於聖武堂副堂主宗正鳴一事，本堂主事先勸了他多次，是他一意孤行，本堂主也攔不住。”
“但我聖武堂其他長老、弟子對朝廷絕無二心，還請陸司正明察。”
聞言，陸寧笑而不語。
天下一旦戰爭，任何門派都會派出門派中一些高手出來站隊。
若是被站隊一方打贏了，宗門就會全力擁護。
若是被站隊一方沒有打贏，那也沒有關係，宗門沒有傾巢而出，那個從宗門中跑去站隊的人，是不聽勸，是一意孤行，與宗門行為沒有任何關係。
見陸寧笑吟吟盯著自己不說話，慕聽雪白淨額頭上見汗，她再度躬身道：“陸大人，宗正鳴已死，那是他咎由自取。”
“但聖武堂還是會全力支援朝廷，聽從朝廷號令，且每年都會向朝廷納貢，以示誠心。”
陸寧道：“納貢十年。”
慕聽雪點頭道：“沒問題。”
陸寧沒再說什麼，打量慕聽雪少許道：“聽說貴派有一種非常厲害的煉體術？”
聞言，慕聽雪美眸微閃道：“司正大人說的應該是古聖煉體術。”
陸寧點頭道：“不錯，就是它，你聖武堂中可有人煉成的？”
慕聽雪苦澀一笑道：“司正大人有所不知，這部煉體術確實厲害，但自從聖武堂第一代堂主將其練到初學境以上，數千年來，聖武堂中沒有一人達到初學境。”
陸寧佯裝一臉驚訝道：“這麼難煉嗎？”
慕聽雪點頭：“不錯，但我聖武堂有記載，第一任堂主將《古聖煉體術》練到初學境以上，這世間幾乎少有敵手。”
“達到登堂、爐火那就更厲害，天下無敵也不為過。”
聞言，陸寧暗自點頭，只聽那慕聽雪繼續說道：“但可惜了，這部煉體術太難煉，這世上，怕是無一人能將其煉成。”
“哪怕能練到爐火境的人，也幾乎不存在。”
“若是司正大人想學，本堂主可以送司正大人一個手抄本。”
對於慕聽雪的示好，陸寧笑道：“求之不得啊！”
慕聽雪眼底閃過一抹光芒，雖然第一次見陸寧，但她知道陸寧乃是武道奇才，大佛寺的《金剛神拳》都能練成，說不定也能練成《古聖煉體術》。
只要練成，也算是揚了聖武堂的威名。
若有一天聖武堂有難，陸寧會袖手旁觀嗎？
慕聽雪想著，便從身上取出一個手抄本遞給陸寧。
……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