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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漩把手裡的鐵桶一扔,急忙上前拿開小灃嘴裡的抹布。

緊接著鬆綁。

楚灃無比自責,“姐,對不起!我沒看好咱家,一個小時前楚治翻牆進來綁住我,用抹布堵我的嘴,馮春花搶走了咱家的米、面、布料、新鞋子,還拿了其他好多東西,楚治給院門上了門閂,翻牆離開……”

楚漩強忍怒意,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安慰小弟,“你在家等著!我去把咱家的東西要回來!”

還要讓馮春花一家付出代價,再也不敢過來打劫。

直奔村辦公室,到了那裡,跟王德品說明情況。

王德品二話不說,直接幫她打電話報治安部門。

此刻,馮春花正在臥房裡看搶來的布料,楚治站在一旁,滿臉笑容,“娘,還是您有辦法,這一堆東西搶過來,可比咱家那一百塊更划算呢。那四雙鞋就得一百多塊吧?”

“那絕對有!”馮春花一臉自得,“問楚漩要那一百塊賠償的錢,她不僅不會給,還會拿村長家當擋箭牌,現在咱們拿了這些東西抵錢,即便她找上門也不怕。她說是她的,我還說是我的呢!”

已經仔細檢查過,搶來的所有東西都沒有任何標記。

更何況,無論是去老宅還是回來的路上,楚治都扛著一個鼓囊囊的麻袋,別人根本不知道抗得是什麼。

實際上,去的時候,是馮春花躲在麻袋裡。

楚治上前為他娘捶背,“娘,能不能給我做一身新衣服?”

馮春花嘿嘿一笑,“當然能!”

“再給我一雙女式皮涼鞋,我要送人。”

“沒問題!”這些都是從楚漩屋裡搜刮出來的,馮春花一點都不心疼。“兒子啊!你去把米和麵倒咱家缸裡。”

“好咧!”

楚治樂顛顛地去辦。

馮春花略帶遺憾地嘀咕,“這次沒能找到現金,真是可惜!賤丫頭不是要蓋新房嗎?難不成她的錢貼身藏著?”

半小時後,三名治安人員騎著腳踏車過來。

王德品和楚漩帶他們去楚大山家。

當馮春花看到來人時,絲毫沒有害怕,“楚漩,咱們不是斷親了嗎?你還過來幹嘛?”

楚漩沒有理會她,而是鄭重地朝治安人員說道,“同志,我要告馮春花和楚治入室搶劫!他倆搶走我家好幾百塊錢的物資。有米、面各四十斤,布料二十米、新鞋子四雙、涼蓆兩床、麥乳精一罐……”

馮春花總感覺哪裡不對,米麵好像沒有那些斤兩吧?

不等楚漩說完,馮春花已經迫不及待開口,“楚漩,我看你是想把我家的東西佔為己有,才捏造吧!在我家的東西都是我家的,可沒寫你楚漩的名字。”

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馮春花準備耍無賴。

她和楚治不肯承認,若楚漩拿不出證據和證人,還真不好斷案。

畢竟事發時,沒有人路過楚漩家。

不過,楚漩早有準備,“我有證據證明哪些東西是我家的!我可以說出布料、涼蓆以及新鞋子上所有特徵,馮春花你能說出來嗎?而且我有百貨大樓開的收據,那裡的售貨員可以為我作證,我確實買了這些東西!對了,麥乳精瓶蓋內我也做了記號。”

聽到這話,馮春花心裡開始打鼓,沒想到還有那啥收據,她只拿米麵之類的就好了。

治安人員中為首的一人看向楚漩,“你把布料涼蓆以及新鞋子的特徵都寫在紙上。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寫吧。”

遞上紙筆。

楚漩接過,立馬照辦。

馮春花和楚治被另一名治安人員帶進堂屋做筆錄。

剩下一名治安人員和王德品把楚漩提到的那些物品都找出來,暫時堆放到院子裡。

楚大山跟船出海,這會沒在家。

隔壁花嬸子聽到動靜,沒一會便招呼大半個村子裡的人過來看熱鬧。

楚漩在人群中看到小弟的身影。

小弟對老楚家有心理陰影,這次能勇敢地過來,算是一種進步。

楚漩低頭繼續寫。

楚灃自人群中走出來,朝為首的治安人員說道,“叔叔,我是受害者!我要告楚治和馮春花,他倆翻牆進我家綁住我,還搶我家東西!”

說話間伸出手臂,讓治安人員看上面的傷痕,還遞上作案工具粗麻繩和破抹布。

楚漩故意高聲說道,“楚治不承認也不要緊,反正這粗麻繩和抹布上能提取他的指紋,到時候罪加一等!”

堂屋裡的楚治強忍著不打顫,戰戰兢兢地做筆錄,嘴硬不承認。

半小時後,為首的治安人員拿著馮春花和楚治的筆錄,涼蓆新鞋子以及布料特徵,除了顏色,其餘沒有一個對得上。

倒是楚漩寫下來的特徵,完全符合,細緻到哪種顏色的布料有幾尺,哪個位置有白色粉筆的痕跡,涼蓆哪個位置有一點瑕疵,不同顏色的鞋子對應的碼數,麥乳精蓋子裡面有一道劃痕……

最關鍵的是,楚漩能提供買東西的單據,而且有人證。

馮春花大喊大叫,“我冤枉!我沒有搶!單據是楚漩偷我家的!你們偏幫楚漩!我要告你們!”

證據面前,治安人員可不聽馮春花的嚎叫。

馮春花和楚治都被銬住。

院子裡那堆物品都歸楚漩姐弟倆。

當馮春花的目光落在自家的麵缸上時,才意識到楚漩坑她。

不再大呼冤枉,而是主動承認犯罪事實,“我搶了楚漩家的東西不假,但我沒搶那麼多米麵。那是我家的麵缸和米缸啊!”

楚漩撿起地上自家的空米袋和空白麵袋,面帶微笑,“你說得沒錯,這麵缸和米缸是你家的!但裡面的面和米可是從我家袋裡倒進去的。大家可以看一下,我這面袋和米袋可是裝五十斤糧食的袋子。放心!我各裝四十斤,絕對不會多裝你家半兩。”

四十斤確實是楚漩多說了,但她不會承認。

用馮春花的話來說,米麵可沒寫名字。

這會馮春花再否認沒拿那麼多,沒人相信。

再說了,這些糧食本來就是她和小灃應得的口糧,分家時被馮春花扣下。

更何況,她早就留了證據,當初去縣城確實買了米麵各四十斤,不怕查。家裡沒那麼多,是因為她和小灃留了一大半在龍哥家。

馮春花冷靜下來,看向為首的治安人員,“求求你去縣城查一下楚漩到底買了多少米麵。肯定沒有四十斤!”

楚漩一臉平靜,“我不怕查。我在縣城糧油站買的,我相信那邊的工作人員一定記得我買過多少糧食。”

楚治害怕得直哆嗦,“這事是我娘拿刀子逼我乾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聽到這話,馮春花直接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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