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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一面閃避,一邊或刺或劈,一記記攻擊著那怪蟒和大龍。只見銀光越漸閃耀,幾記重擊,怪蟒頭部整個被擊裂,身子一軟,砸進了水裡,動也不動地沉下海。

大龍則是瞎了一眼,龍鬚盡落,往後逃開。二郎挺起離弦,連人帶戟化作一道極亮銀光,朝大龍射去。

巨龍像是讓雷劈中一般,腦袋整個炸了開來。二郎穿過大龍腦袋,在巨龍前方停下,白銀甲冑猶自閃閃發亮,沒沾上一點血跡。

沒了頭的巨龍像斷樹一樣倒下,砸起好大一片浪。

後頭的王爺們見了二郎來援,早已失去戰意。三王爺還想反抗,與四名天將激戰了一會兒,當頭中了一斧,腦袋給砍去一半,墜入海中。

五王爺也讓多名天將圍攻,見到三王爺的慘沉,只得投降受縛;大王爺本想逃回大王船,帶著鬼卒撤退,但水琝公已經搶先一步領著風獅爺將他團團圍住,再加上天將圍攻,完全無法抵抗,也只得束手就擒。

海上漂浮的水鬼、海精們全都驚慌四散,沉進海里,再也不出來了。

只過了一會兒,本來波濤激湧的大海又漸漸平靜了下來,只剩天上那一輪紅月亮。

塔婆早收到了符令,領著石敢當們在海灘上迎接,水琝公與二郎領著天將回到了二島。塔裡的海精七手八腳地替同伴包紮,塔婆也受命進了寶塔,替二王爺治傷。

這一戰水藍兒手下海精戰死了三分之一,剩下七十來只,章魚兄、螃蟹精、小海蛙等都只受了輕傷。

由於中三據點和太陰仍對峙中,二郎也只是簡單地與水琝公交換了些情報,拍了拍阿關肩膀,便領著帶來的天將,押著兩位受伏王爺返回主營。

水琝公安排了間三合院,讓傷重的二王爺在裡頭療傷;二王爺自個兒的海精部卒剩下四十來只,全都在那三合院四周守著。

阿關探視了那些受傷海精,說了些安慰他們的話,又與水藍兒聊了兩句,才疲累地回到自個兒房間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大夥兒除了操演,就是幫忙加強福地兩島的防禦工事。

上午,阿關騎著石火輪,水琝公跟在一旁,在兩島間來回視察著兩邊防禦工事的進度。

六婆不斷累積著紙人,一迭迭紙人全收進房中櫃子裡;阿泰也持續畫符,畫得好的就留給阿關,畫得差的就另外分類,讓精怪們製成符箭。

每隔幾天,阿關就會拿著白石寶塔,帶六婆、阿泰、葉元等人,上大離島的市鎮吃頓飯,順便購買大批工事所需材料或食材,再藉白石寶塔運送回福地兩島。

六婆也總會用這些食材做些肉粽、點心等,慰勞兩島上的精怪們。

到了下午,阿關就拉著章魚兄練劍,為了增加練習效果,章魚兄拿著阿關從離島市鎮上買來的長鐵尺,阿關則用鬼哭劍,逼真對練。

偶爾,水藍兒和螃蟹精也會在一旁陪練。水藍兒有時打得過火,總會將阿關打翻在地,才陪著笑臉道歉。

這天,阿關和章魚兄練得難分難解,章魚兄八手齊下,鐵尺一記記打在阿關身上。阿關咬著牙硬撐,揮動鬼哭劍擋下一記記攻擊,想找機會去刺章魚兄腰間掛著的那兩顆蘋果。

螃蟹精打了個哈欠說:“每天看這太歲被這樣打,有點膩,也替他難過。”

一隻海馬精卻說:“雖說如此,太歲大人身上所受的傷卻一天比一天少,這表示大人每日都有進步。”

原來海馬精擅醫術,這些日子都幫阿關治療身上讓鐵尺打出來的傷。

章魚兄接連三記鐵尺打在阿關腰間,痛得阿關吐出了舌頭,亂掄鬼哭劍,只聽章魚兄哎了一聲,一根鐵尺脫手飛出,飛了老遠。

“大人你⋯⋯”章魚兄有些詫異,阿關攻勢卻沒停。這些天來阿關的練習方針,便是將章魚兄手裡的鐵尺打落,或是去刺那蘋果。

“嗯?”阿關見章魚兄有些異樣,卻也沒放在心上,這些天下來,他也總能打落幾把鐵尺。

他們繼續過著招,章魚兄又是一聲哎,這下大夥兒都看見了,阿關鬼哭劍與章魚兄鐵尺交會時,竟閃現淡淡光芒。

章魚兄向後一跳,揉著那觸手嚷嚷:“大人你使詐!”

“啊?”阿關愣了愣,不解地問:“我使什麼詐?”

“說好比劍,你怎能用法術電我?”章魚兄埋怨。

“電你?”阿關有些愕然:“我怎麼電你?”

“不打了、不打了,我最怕電了!”章魚兄籲著氣,鼓著嘴巴搖手。

“我沒用法術啊,何況我也不會放電⋯⋯”阿關搔搔頭,揮了揮鬼哭劍說:“繼續嘛,好不容易今天我正覺得打得更順手了。”

章魚兄還猶豫著,水藍兒喊了一聲:“大人要你上,你就上啊,還愣著不動幹嘛?”

章魚兄哼哼兩聲,又舉著鐵尺殺上,阿關全力應戰,越打越是激烈。章魚兄給電了兩下,心中有些不爽快,此時也忘了手下留情,一記記鐵尺呼嘯打去,越打越來勁。

阿關擋開了好多記鐵尺,腰間大腿也接連吃了幾記,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章魚兄先是朝阿關左腿攻了好多記抽擊,隨即六隻觸手同時拿著鐵尺往阿關身上不同地方打去。

阿關想也沒想,本能地舉劍格擋章魚兄往自己腦袋打來的一記攻擊,劍尺交撞時,突然炸出一陣靛藍炫光,光中包覆著幾道黑雷。

“喝!”章魚兄只來得及喊了半聲,身子便彈飛老遠,昏死過去。

阿關驚愕莫名,連忙奔跑上去,蹲在章魚兄身旁搖著他喊:“怎麼會這樣?”

水藍兒、海馬精、螃蟹精也連忙趕來。海馬精檢視了章魚兄半晌,這才呼了口氣說:“老章沒事,他是嚇暈了⋯⋯”

阿關托起章魚兄與鬼哭劍相交的那隻觸手,見到觸手前端還有些焦黑,心下又是歉然,又是奇怪,喃喃地說:“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會放電?”

“啊!”阿關這才突然想起,在北部據點一時,那天黃昏太歲爺與他對打練習,便放黑雷電自己。太歲爺說過,這鬼哭劍也能夠放電,卻一直沒有教他放電的訣竅,此時卻自個兒使了出來。

幫著大夥兒將章魚兄抬進房間後,阿關自個兒又跑了出來,躲到角落狂揮鬼哭劍,卻再也無法使出雷術。

他想起自己兒時曾看過的武俠電影,便有樣學樣拾了幾把鐵尺和幾捆繩子,跑到樹林裡,將鐵尺掛在樹上垂下,擊打那些鐵尺;鐵尺被打出後,會回彈,阿關便像是武俠電影中練功一般,去打那些盪來盪去的鐵尺。

打了許久,手臂越來越麻,只覺得有股力量在手掌無法宣洩。

“大人、大人!”幾隻海精跑了過來,對著阿關叫喚:“太歲大人,水琝公大人找你!”

阿關跟著海精往二島中央廣場走去,走著走著,聽到廣場中央十分熱鬧。

“啊啊!”阿關才剛經過那老舊大宅院幾條護龍,到了廣場,就見到許多鬼卒聚在一起,後頭那紅袍大漢,正是鬼王鍾馗。

“是鍾馗大王啊,你怎麼來了?”阿關有些驚喜,先前與鍾馗合作兩次,見這鬼王豪邁粗魯之餘也不失圓滑,對他挺有好感。

“沒什麼!帶點功課給你做。”鍾馗嘿嘿兩聲,提起一隻鬼卒這麼說。

阿關遠遠看著,就見到那鬼卒雙眼冒紅光,渾身是惡念。阿關走了過去,見到鍾馗身邊還有幾隻這種模樣的鬼卒,都給綁了起來,由那些身上沒帶惡念的鬼卒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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