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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系統釋出臨時任務,請陛下禁色一日。”
“任務完成,獎勵鍛鋼法。”
“任務失敗,收回上次系統獎勵。”
曾浩淡淡的聲音,在嬴政腦海響起。
“撒〔什〕麼?”
嬴政有些無語,並不是鬱悶禁色一日。
別說一日兩日,就算一月二月又如何?
問題是天知道曾浩那裡的好東西有多少?
而那些好東西,重點是自己都想要啊!
基操勿6……
陛下習慣就好,為了大秦江山社稷計,為了天下臣民萬安計……
只能委屈陛下了!
曾浩當然不能說實話,自己又沒特殊嗜好,看著陛下那個啥嗎?
要不要試試?
好像挺刺激呢?
“咳咳,陛下,這是系統任務,在下無法左右。”
曾浩撇開雜念,一本正經道。
朕差點就信了……
“先生,就不能換個嗎?”
嬴政感到有些腦殼痛,試探性問道。
“陛下,為了大秦千秋萬世,為了萬民福祿安康。”
“更為了陛下自己的聖體著想,女色忍一忍就完事了。”
“陛下當務之急是要整頓吏治,發奮圖強,變法革新。”
“藍星這麼大,陛下就不想去看看嗎?”
曾浩義正言辭,慫恿蠱惑道。
果然,嬴政還是愛江山更多一點,一雙黑色深邃眼眸,散發著綠油油的光芒。
顯然對於曾浩口中的藍星世界,萬分嚮往。
“先生說的是,好男兒志在四方。”
“大秦鐵騎尚未縱橫藍星,朕又怎能貪戀美色?”
“不過……”
“先生,這鍛鋼法是什麼寶物?”
嬴政說的大氣堂皇,但卻又有些試探性問道。
“陛下這可是比天下任何寶物都要好的東西啊!”
“如今的大秦正處於青銅轉變鐵器的時代,而鋼則是百鍊鐵的升級版。”
“無論是堅韌耐磨性,都遠超青銅鐵器。”
“若陛下擁有鍊鋼之法,帝國之幸,華夏之福也。”
曾浩笑著解釋道。
嬴政雖然心中開心的要死,但作為始皇帝,這點定性還是有的。
他神色也露出難得的微笑,故作平靜道:“既然先生都如此說,這鍊鋼法朕勢在必得。”
“陛下牛逼……”
曾浩豎起大拇指,忍不住讚道。
“言歸正傳,先生,如今朝中奸佞之徒已盡數伏法。”
“但天下之大,宵小之徒何其多也?”
“如劉季,項羽,張良,陳勝,吳廣之流,當如何處置?”
嬴政收起笑意,神色凜冽道。
“陛下,時勢造英雄。”
“若朝廷不腐朽,吏治清明,百姓富足,禮樂秩序不崩,威信律令貫徹四海。”
“何懼奸邪舊闢之毒?”
“以陛下之神威,四海賓服。”
“只要陛下能夠輕徭薄賦,收攏萬民之心。”
“能夠吃飽穿暖,有房有媳婦暖炕,誰特麼會吃飽撐的,冒死跟那些逆賊造反?”
“陛下,並非天下人反秦,而是秦二世逼的天下人,不得不反啊!”
“一個連兄弟姐妹,忠臣良將全部殺害的昏庸之主,誰敢為他賣命?”
“哎,陛下,您這是幹嘛去?”
曾浩話還沒說完,就看始皇帝怒氣衝衝的朝著大殿外走去。
“朕去打死那個敗家子……”
嬴政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祈天殿。
“……”
曾浩怔了怔,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可憐的胡亥,我真不是故意滴……
咸陽宮太廟,胡亥披頭散髮的蹲在大殿一角,神色落寞悲涼。
這麼多天來,他始終想不明白,父皇為何會幽禁自己?
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我可是您最寵愛的兒子啊!
“吱呀……”
就在這時,大殿的大門被推開,發出吱吱的響聲。
胡亥眼神木訥的望了過去,突然他的眼神燃起希望之火,看著面前高大威武的男人道:“父皇,您是來接亥兒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嗎?”
高大威武的男人沒有說話,隨之回應他的是一個宛如磚頭的大腳,直接揣在他的腦門上。
胡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是腦瓜嗡嗡滴!
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胡亥連滾帶爬的來到嬴政面前,抱著嬴政的大腿哭訴道:“父皇,您就是打死兒臣,兒臣也不知道錯從何來啊?”
聽到胡亥這麼說,嬴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剛好火氣沒地方撒。
又聽到曾浩一席話,更讓他怒火蹭蹭上漲,直接伸出大手,抓住胡亥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
被父皇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提了起來,看著父皇那張威嚴的面孔,胡亥臉上露出惶恐不安之色。
“朕打死你這個逆子……”
“啪……”
“朕讓你不知道錯在哪裡……”
“啪……”
“朕讓你被趙高玩弄於鼓掌……”
“啪……”
“朕讓你不念骨肉親情……”
“啪……”
“朕讓你視天下為玩物……”
“啪……”
“朕讓你誅殺忠良,寵信奸佞……”
“啪……”
“朕讓你貪圖享樂,不問國政……”
“啪……”
“朕……額,總之該打……”
“啪……”
“啪……”
“啪……”
短短片刻,胡亥一張英俊的面孔,瞬間變成了豬頭。
被打的頭昏腦漲,兩眼冒星星的胡亥,被嬴政直接丟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眼神發呆的望著自己的父皇,胡亥滿腦子只有無窮無盡的問號?
“逆子,好好反省吧!”
“虎毒不食子,否則朕殺了你的心都有,哼!”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嬴政感覺念頭通達,心情瞬間全好了。
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嬴政便離開了太廟……
吱呀……
太廟的大門再次被合攏關閉,只有無盡的幽暗與燈火,照印在胡亥臃腫的面孔上。
自己究竟造了什麼孽?
胡亥感到氣血翻騰,莫秒奇妙的被揍就算了。
重點是父皇所說的那些理由,自己一條也不明白啊!
這簡直是六月飛雪,天下奇冤啊!
偏偏打自己的還是自己的老子,更是這天下的至尊主宰,自己找誰說理去?
越想越委屈的胡亥,只感覺一陣頭昏眼花,然後雙眼一番,便昏了過去……
實在太憋屈了啊!
還能不能讓人死個明白?
想打兒子撒氣,就不能找點站得住腳的理由?
如此蹩腳的理由,我胡亥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