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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瑜父女分道揚鑣後,宛歸意識到線索斷了,為了搞清楚白少瑜這個名字是真是假,她決定去紅廂派探個虛實,之前出手救過果芙幾人,可以從中套取一些資訊。

蒲鶯依舊一身高冷範,倒是青英的脾氣收斂了不少,

“你來找我們?”

“我是宛歸的摯友,你們之間的事我聽她說起過。”

誤以為宛歸是來討要人情的,蒲鶯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就直接說,你要做什麼。”

她這傲慢的態度讓果芙都看不下去了,輕輕扯了她的衣服。

“怕什麼,這可是在紅廂派。”

宛歸併不介意,開門見山地問道,“貴派可有個叫白少瑜的弟子?我想檢視她的資料。”

“紅廂派的弟子都有建檔,想要知道有沒有這個人,翻閱過自然可知,不過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檢視檔案的。”青英對宛歸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實話實說。

“那請問怎麼獲取資格?又或者何人才有許可權檢視?”

“紅廂派的諸位長老都可以幫你查閱,只是其中有幾位脾氣不太好。”果芙算是最友善的,宛歸的救命之恩她銘記於心。

“多謝三位告知。”

長老閣地處紅廂派中心,宛歸一路問過兩個女弟子就尋見了,紅木雕塑的樓閣十分醒目,大有威嚴壯闊之氣勢。宛歸右腳剛踩到樓梯就遭到攔截。

“你是哪個派系的弟子?這時候不去練功,來此作甚。”一個身穿橙色長袍的婦人將其喊住,手上還握著一柄掃帚。

宛歸對齊行了禮,徐徐說道:“前輩莫惱,我非紅廂派的弟子,今日上山是有事相求,想請長老行個方便查閱一個女弟子的府籍。”

那人掃視了宛歸一週,見她還算懂禮數,只讓她別白費功夫,今日只有兩個脾氣暴躁的長老留守閣中,莫尋那不痛快。

“你若不著急,改日再來吧。”

宛歸卻想見識下那兩位犟脾氣的長老,她謝過婦人的好意提醒,一往無畏朝樓上走去。

“又是一個不聽勸的。”婦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清掃樓閣。

不多時樓上便傳來了嚴厲的呵斥聲,宛歸做足了心裡準備,那些話便是左耳進右耳出,情緒毫無波瀾。

“你還不給我離開!”

這五長老還真是隻母老虎,罵罵咧咧的全無一點為人師長的樣子,宛歸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狂躁症。她邊上的三長老也好不到哪去,全程盯著宛歸不說話,眼神好似只惡狼。

“兩位前輩還請消消氣,晚輩無意打擾你們清修,只是這件事也與貴派有關,若有人打著紅廂派的名號作威作福,陷害忠義,也在打你們的臉不是嗎?”

“你有何證據?”三長老頂著一張死魚臉,有些可怖。

“青微派不少人都與那女子打過交道,晚輩不敢杜撰。”

兩個長老相視了一眼,似乎被說服了,以往小輩聽完訓斥,哪個不是哭著鼻子走的,宛歸還算有些膽量。

“你想查誰的檔?”

“白少瑜。”

“行吧,老五,你帶她去頂樓查個真偽。”

“多謝。”宛歸如釋重負。

閣樓頂層放置著滿滿的書卷,宛歸一下看花了眼,五長老憑空掏出一根毛筆,寫下白少瑜的名字,不多時這筆畫就變成點點金光在書卷堆裡竄來竄去,最終停留在其中一副上。

“過來。”五長老一伸手,書卷就飛到她的手裡,她先是自己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涉及什麼秘密才放心交給宛歸檢視。

宛歸一看書卷的內容就知道人不對名,再一瞧小像更是確定與安濟司交好的白少瑜根本不是紅廂派真正的弟子白少瑜。

“如何?”

“晚輩大膽猜測真正的白少瑜已經被害,有人頂了她的身份。”

五長老一聽又是一頓怒罵,只是物件變成了白少瑜,“我得親自出山清除賊人。”

宛歸一聽忙出言阻止,“前輩還請冷靜,此事沒必要鬧大。”

她存了私心,白少瑜的身世可憐,雖有父母卻得不到半點關愛,誤入歧途也情有可原,若能用安濟司誘其向善便是功德一件,她可不能讓這兩位長老出手添亂。

“那依你的意思,打算怎麼做?”

“檔案是你要查的,假冒身份也是你所拆穿的,難不成你是來存心逗弄我倆的?”

眼見兩人又動了怒,宛歸忙安撫道:“前輩誤會了,晚輩如何敢不敬,只是二位身份尊貴,若親自出手,一來恐引起人心動盪,誤以為除妖獸之外又起什麼大禍,二來紅廂派也需你們坐陣,如今外界無一處安定,若是妖獸來襲可怎麼得了!”

她仔細觀察了兩人的臉色,見她們有所動搖便繼續表明自己的態度,“晚輩對紅廂派很是嚮往,雖不能入府拜師,卻想盡一份心意,既然白少瑜人不對版,晚輩絕不容忍她壞了紅廂派的名聲,趁著現在還未出什麼大事,悄然解決就是。”

“也罷,那就交給你了。”三長老突然轉變了態度,宛歸本來還打算繼續遊說,猛的一結束還覺得意猶未盡。

“你叫什麼名字?”五長老補了一句。

“晚輩浮歸。”

“你這名字還不如那個什麼宛歸。”

五長老也知道自己的事實讓宛歸有些愕然,當然尷尬也是有的,只能乾笑著掩飾。

要事辦完就該告辭了,她伸出雙手行禮,不巧竟撞落一捆書卷。她趕忙彎腰拾起,一瞧竟是黃蒲鶯的書檔,她眼珠子一轉,厚著臉皮請求瞧上幾眼。

“你看她的做甚?”

宛歸故作深沉,“著實是湊巧,她正是指引晚輩來此之人,舍妹先前陰差陽錯救了她一命,如今舍妹喪了性命,見到她所經歷的人與事,晚輩的心裡能得些安慰,不過她似乎對我不喜,晚輩想查閱她的檔案瞭解她的喜好,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朋友。”

五長老被說動了,正要動筆,三長老拉住了她,轉向宛歸又問道,“能救助紅廂派的弟子定不是泛泛之輩,令妹是何人?”

“宛歸”

宛歸壓制了內心的緊張,她從五長老的微表情猜測她是欣賞自己的,便賭了一把,曝出宛歸的名諱。

果然兩位長老皆是瞪大了雙眼,將她好一番打量,久久才發出了感慨,“好,既然不能收宛歸為徒,收你為徒也好。”

宛歸愣住了,她剛才也是信口胡謅了自己對紅廂派的仰慕之情,除了空明大師,她就沒再動過拜師的念頭,但目前的形勢似乎容不得自己拒絕。

“白少瑜的事情不著急處理,先準備你拜師的儀式吧。”

“等等,兩位前輩,可不可以先讓我看看檔案?”

“行。”五長老大手一揮,記錄黃蒲鶯檔案的書卷便展開了。

宛歸讀得相當仔細,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書卷被自己撞落是一種契機。突然她掃到她們一家的小像,只是一眼就驚得目瞪口呆,宛歸絕不會忘記這個人的長相,即使換了名字也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吧,就算真不是同一個人也一定存在某種淵源。

“齊立天,隴劍山莊的二當家。”宛歸篤定他與混沌時空的宋康辭脫不了干係,只是不明白他的模樣為什麼沒絲毫變化,想到周莫則有駐顏之術,難不成宋康辭的玄法也已經高到這般境界,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打起精神再往下看去,不禁失笑,沒想到齊採月,那個修養不佳的二小姐竟是黃蒲鶯的妹妹,二人同父異母,黃蒲鶯隨了母姓,故而不姓齊,紅廂派的檔案如此詳盡,宛歸更是不敢拜師,且不說她還沒弄清自己的身世,單單與白少瑜的冒充者有血緣之親,又與安定王妃歐陽襄有七分相像,自己的檔案定是要列入保密名單的。不願落下什麼把柄,她只能設法逃走了。

“走,我們去正堂。”

這話可把宛歸嚇蒙了,如此匆忙她哪來得及想什麼對策,只能尷尬地由著五長老拉著。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不能讓人看見自己的真容,宛歸便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具上。

來到正堂,三長老就敲響了門口的編鐘,頓時整個山門都沸騰了起來,這個編鐘閒置多年都落滿灰塵了,不成想今日竟然能派上用場,一眾弟子全部集結完畢,代理掌門師姐匆匆前往正堂彙報,其餘長老也紛紛趕回山門。

如此興師動眾讓宛歸騎虎難下,糾結之中兩位長老已經公佈了拜師的喜訊,黃蒲鶯三人驚掉了下巴,暗中感慨宛歸手腕了得,初次見面就討得兩位長老的歡心。

拜師儀式正要開始,一夥官兵不由分說就闖了進來,為首的人竟是鄭清昭,宛歸一下子便明白他的目標是自己。

“你是什麼人?好生無禮,竟擅闖我派。”

“前輩莫惱,在下鄭清昭,奉皇命請浮歸姑娘進宮一趟。”

兩位長老看向宛歸,她忙搖頭,對著鄭吉說道:“國舅爺說笑了,我無官無名,皇上見我做甚。”

見她推辭,三長老也發了話,“紅廂派一貫自立門戶,朝廷無權干涉,數百年來皆是如此,難不成你一個毛頭小子想打破這個規矩?”

鄭清昭瞧準儀式未成,笑道,“浮歸姑娘不是還未拜入門下嘛。”

“兩位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宛歸說完,飛快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懵了,好傢伙,宛歸倒是機智。

“好,好,徒兒請起,從現在起,你便是我與無相的關門弟子。”三長老一臉的和顏悅色,與之前判若兩人,從袖子裡取出一枚玉佩,五長老也遞過來另一枚,只見她將兩枚玉佩攥在手心,一陣金光過後,就煉製成一枚絕無僅有的玉佩,一半殷紅一半雪白,不過這圖形好生熟悉,與宛歸當年隨口編撰的蝴蝶玉佩很是相符。

三長老取出銀針刺破宛歸的食指,血液滴在玉佩上,泛出淡淡白光。

“我們果然沒看錯人。”

她這話說得宛歸不明所以,三長老也未解釋,俯身將玉佩戴在宛歸的腰間。

鄭吉臉色鐵青,這是紅廂派的地盤,動起手來吃虧的可是自己。

“你們可以走了,浮歸很忙,沒空見什麼皇帝。”三長老顯然完全不把姒液放在眼裡。

繼續留著只會在眾人跟前顏面盡失,鄭吉只能撤兵離去,臨了給宛歸留下一句話,“你逃了,周思空可逃不了,所有的罪責他都得受著。”

拜師儀式因為鄭吉的出現變成了簡陋的磕頭行禮,但宛歸還是真正加入了紅廂派,甚至在身份上也比黃蒲鶯等人尊貴,原本八位長老中僅有四長老與六長老各有一名徒弟,大長老的徒弟在多年前死於魔族手裡,如今她便是第四名親傳弟子。排資輪輩的話她可能還是紅廂派未來的掌門,意識到這點,她頓感頭疼,畢竟已經有了一個代理掌門,她可不願因此樹敵。

想著白天鄭吉的警告,宛歸實難入眠,碰巧五長老敲響了她的房門。

“師傅怎麼這麼晚還沒休息?”

“白天就瞧出你有心事,怎麼?是不是因為那個什麼鄭清昭?”

宛歸只得說出自己因為容貌像極了騰齊皇帝的白月光,鄭清昭為了迎娶韓秋伊故而想將自己送給皇帝以達成目的。

“豈有此理,真是個斯文敗類。”五長老是個暴脾氣,對鄭吉就是好一陣批鬥,“徒兒莫擔心,師傅和整個紅廂派自會替你撐腰。”

宛歸說出自己的顧慮,“無雙公子因我被打入天牢,今日鄭吉吃癟定會找他的麻煩,徒兒得進天牢一趟。”

“我瞧那人心思頗深,必然已經設計好陷阱等著你,你若冒險前往天牢,恐怕有去無回。”

宛歸嘆了口氣,她何嘗看不懂,只是總不能害了周思空。見她心意已決,五長老也不再相勸,只是告訴她,若是遇到危險就將鮮血滴在玉佩上,她與無謂師姐自會拼盡全力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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