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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出了堂屋。

卻見大門外熙熙攘攘地圍了不少人!

還有人探頭探腦的往裡張望。

也不等他細看究竟!

就見一個青衣小帽的少年,隔著院門拱手問。

“敢問林思正,林相公可在家中?”

言談舉止雖不缺禮數!

可他神態裡卻透著幾分高高在上。

事情不都已經告一段落了麼!

怎麼還有人找上門來?

黃玉書心下狐疑著,回首一指裡間的窗戶。

“林相公正在屋裡躺著呢。”

說完,大步流星的到了門前。

那青衣小帽的少年,還以為他是出來迎客的!

忙側身介紹道:“這是我們.......”

“我是隔壁家的。”

不等他把話說完,黃玉書一句話噎的他啞口無言。

目不斜視的回了自家院兒。

就憑林思正眼下的名聲,能有人找上門的。

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他可不想再被殃及池魚。

然而讓黃玉書沒想到的是。

此時自己家裡竟然也來了客人!

而且瞧衣著打扮.......

和林家門外那些人應該是一夥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

“玉書!”

正疑惑著。

黃老漢已經快步迎了出來,連聲催促。

“趕緊收拾一下,跟爹去縣裡幹活兒!”

去縣城裡幹活兒?

黃玉書不禁愕然:“咱不是還沒吃飯嗎?

再說這天兒正下著雨........”

“餓一頓有什麼打緊的!”

黃瓦匠說著又回頭佝僂著脊樑陪笑道。

“孫管事,勞煩您稍候片刻!

我們把傢伙事兒準備好就立馬動身。”

得~

還是別管什麼人生目標了!

先把黃家這匠戶賤籍去掉,才是最要緊的!

.........

這次被雍縣豪紳馮家僱傭!

冒著大雨去縣裡打短工。

他們非但要‘竹杖芒鞋輕勝馬’。

身上還得揹著二十多斤的竹簍。

這一番十多里的路程走下來。

那斗笠遮住的再不是什麼雨水,而是滿滿的階級仇恨!

要是怒火能轉化為實質,前面那兩輛馬車。

怕是早被黃玉書燒的渣都不剩了。

媽的個巴子~

等老子以後富貴了,就把這什麼馮家兄弟找去。

讓他們天天在泥地裡強行軍!

就這般。

一邊淋著大雨,一邊心頭不停牢騷。

腳下就難免失了謹慎,一個沒留神!

黃玉書就滑了個趔趄。

若不是黃老漢手疾眼快扶了他一把。

怕是整個人都能滾進泥地裡。

“可是累了?”

黃老漢一手幫他託著揹簍,一手指著前面。

“前面不遠就到地兒了,且再忍一忍吧!”

“沒有,我就是走了個神兒。”

黃玉書言不由衷的強笑著,擰腰避開了黃老漢的幫手。

這老爺子什麼都好,就是膽兒太小!

本來按照黃玉書的意思,是想跟馮家人商量商量!

把兩個竹簍放在車上捎帶著,至少也掛在車廂後面。

可黃老漢死活攔著!

生怕兒子一個言語不當,就惹來潑天的禍事。

照他的說辭。

這大興坊馮家,是雍縣一等一的豪門望族!

莫說是黃家這樣的匠戶。

就算李班頭那樣的遮奢人物。

在馮家面前也是奴顏婢膝的!

哪敢有半句怨言。

只是這合情合理的要求,怎麼就成了怨言?

黃玉書調整了一下肩帶,揉著火辣漲疼的膀子。

心裡又忍不住冒出幾句國粹來。

“嘿!”

這時就聽前面車上一聲吆喝!

父子二人抬頭望去,卻是那方頭大耳的孫管事。

自車窗裡探出頭來,頂著簾子呵斥道。

“我家二公子心善,特地吩咐把車趕的慢些!

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在路上偷懶、磨蹭的!”

心善?

個狗奴才真會舔!

黃玉書直恨不能一刀砍死丫的。

可無奈黃老漢已經搶著賠笑道。

“我們這就走快些!”

說著,又伸手去托兒子的揹簍。

黃玉書仰天長嘆,這窩囊日子是沒法過了!

一年.......不!

半年之內。

老子要是不能闖出一番事業!

讓這等狗奴才跪地奉迎。

就特娘去扯旗造反,落草為寇!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起來,不願意.......

眼看最後這二里路。

黃玉書的革命激情,那是空前的高漲。

一時血脈僨張,倒忘了疲倦。

~~~~~

雍縣縣城那丈許高的故舊城牆,終於映入眼簾。

因連下了兩天的雨。

城門前的小商小販蹤影全無!

只有兩個守門的兩個兵丁。

正懶洋洋的窩在城門樓裡避雨。

遠遠看見兩輛馬車駛來,這哥倆都是精神一振!

摩拳擦掌的準備撈些油水,填補這幾日的虧空。

可等離著近了,兩人又都洩了氣。

大興坊馮家的馬車,誰敢為難?

巴巴冒著雨迎出足有二十幾步遠!

連黃家父子都沾光。

得了他們兩個大大的笑臉。

要說這雍縣縣城可不算小!

橫五豎七的規制。

近半都是各行各業的商戶。

平時街上不說摩肩擦踵,起碼也是人來人往。

當然。

到了雨天就清靜多了。

跟著馬車不疾不徐的穿過了大半個縣城。

終於停在了某座四進的豪宅門外。

自角門魚貫而入。

那孫管事急吼吼的跳下馬車!

斜肩諂媚的把馮家二公子扶下來,又弓著身子目送良久。

等他再轉回身時。

又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板著臉吩咐。

“帶他們去書房候著吧。”

然後倒揹著手,一步三搖的走了。

媚上欺下的狗東西,呸!

黃玉書盯著他的背影,狠狠剜了幾眼。

這才隨著馮家的僕人,兜兜轉轉的到了書房。

準確的說,是書房門外的遊廊裡。

這遊廊西南角貼著院牆的地方,有一段被大雨沖塌了。

馮家把黃瓦匠找來,就是為了儘快將其復原。

當然了。

被僱來的泥瓦匠不止黃家父子倆人。

格外還有五六個人,早就抄手等在遊廊裡。

見馮家家僕又帶了人來。

那些瓦匠齊齊矮了一截,個頂個謙卑的笑著。

“都在這等著吧。”

那家僕隨意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

他這一走。

黃老漢的脊樑骨頓時就挺直了!

連皺紋對壘的老臉,也微微往上昂著。

看這架勢.......

倒和方才那姓孫的有幾分相似。

可老爺子學他作甚?

黃玉書正覺莫名其妙。

只見那幾個先來的泥瓦匠,已然眾星捧月似的圍了上來!

這個恭聲稱‘師父’。

那個堆著笑笑直喊‘黃叔’。

甚至還有個大小眼的,一口一個‘師伯’的喊著。

感情黃老漢在泥瓦行裡還是號人物?!

也對。

要是沒幾把刷子。

他能置辦下三間大瓦房?

能讓縣裡的豪紳慕名來請?

面對眾瓦匠的噓寒問暖!

黃老漢也難得放鬆,一臉的矜持!

口中‘嗯、嗯、啊、啊’的回應著。

都不帶吐第二個字。

唯獨看到那喊‘師伯’的大小眼。

他皺著眉頭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問。

“富貴兒?

你不是跟著你師父進京了麼?

什麼時候回來的?”

“嘿嘿,也就上個月的事兒。”

這李富貴兒被他一連問了幾句,搓著手訕笑著。

那大小不一的眼睛提溜亂轉,怎麼看都像是心裡有鬼。

黃老漢也看出了不對勁,立刻提高了嗓門。

“那你師父呢?就沒讓你稍個口信回來?”

“師父他.......他還在京城。”

話是這麼說,可那眼神卻愈發遊移了。

黃老漢乾脆把他拉到了一旁。

疾言厲色的逼問起來。

沒過一會的功夫。

就見黃老漢臉上鐵青鐵青的,咬著牙兩隻手直哆嗦。

黃玉書唯恐他在氣出個好歹來!

忙上前扶住,好奇的探問道。

“爹,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黃老漢又鐵青著臉悶了半天,才硬生生憋出一句。

“這不爭氣的賊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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