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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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我們已經決定怎麼做，你務須多言，這裡也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屠鴻呵斥屠灰，結束會議之後，更是怒氣衝衝的道：“整個屠家，就你混得最差，到現在還是個破少~將~，還好意思反駁我？你跟我來一趟，到屠家祠堂！”聽到屠家祠堂四個字，屠灰臉上閃過些許害怕，會議室不少人向他投來一個看可憐鬼的眼神、其中、還有不少人幸災樂禍，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無他，只因屠家祠堂，乃是屠鴻執行家法的地方！但凡去那裡的屠家子嗣，免不了一頓揍！
這一頓揍，事後至少要躺半個月的時間，上一次進去的一個屠家晚輩，直接被砍斷一條腿，現在還瘸著，連帶著支系都被排除屠家核心圈！
屠灰臉色暗沉，跟在屠鴻身後。屠鴻一路沒說半個字，帶著他來到屠家祠堂。
祠堂中，陳列著屠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偌大的祠堂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祠堂五百米外，已經佈下警戒，任何人不得靠近。
“跪下！”來到靈位之前，屠鴻說道。聲音之中，剛剛的怒意卻是早已消失不見。
“爸，要對我用家法，我能承受，但是……我依然不認可你的決定！”屠灰不到三十歲的年齡，卻是給人一種老氣橫秋的感覺，不單單是氣勢，長相也是如此，頭髮有些許微白，看上去和四十幾歲的人差不多，不過、他的目光卻極為堅定，
“爸，您信我一句，龍王肯定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秦齊雲是傻子嗎？如果龍王真只是一個簡單的人，早就被秦齊雲解決了，您貿然和他站在對立面，說不定會引來滅頂之災，蕭家的前車之鑑，你沒見到嗎？你知不知道，蕭家滅亡那天，君莫天沒有動用官方的力量！”讓屠灰意外的是，他爸並沒有打斷他。
只是自顧自的在列祖列宗的靈位之前上香，鞠躬作揖。屠灰說完，他也恰巧結束。
“你說這些，你以為我不清楚嗎？只是，我今天不得不站隊，你說到秦齊雲，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天海王的位置，很可能就要到頭了，上頭有人正在查他，也正在對他佈局，不出半年，如果沒有意外，他就會失去頭頂的帽子，上頭讓我自行決定，就是讓我表態，我今晚的會議，你信不信已經出現在帝都掌權人手中了？”屠鴻看著屠灰的臉：“灰兒，這些年為父一直知道，你是我所有孩子中，最聰慧，最能幹的一個，你大哥，你的弟弟妹妹們，沒有一個如你，很多事情他們想不通，你卻能一眼看出其中的利弊。”屠灰一愣，不明白屠鴻為什麼會說這些。
不是到這裡訓斥他的嗎？怎麼變成表揚了？
“但是你有一個缺點……有些事情明知道沒好處，你依舊會去做，你也是你兄弟姐妹之中，唯一一個真正為民辦事的人，我東海王的位置，一直想的是留給你。”屠鴻說話的同時，也跪在屠灰的身旁：“帶你來祠堂說這些，只是想要你知道，我說的一句一字，沒有半點虛言。”
“只是……今後，這東海王的位置，卻需要你自己來爭取了。”
“爸？”屠灰不明白他父親到底什麼意思。這些話，屠鴻從沒對他說過。
以前和他見面，更多的是教訓與呵斥。
“我屠家，自千年前，到如今，任由時代如何變幻，朝野主人是誰，依舊能穩坐權貴、勳世，屠灰，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孩兒不知。”
“是因為我屠家，有生存之道，有歷代先祖犧牲性命，才為後世換來這些榮譽和生活。”屠鴻話音一轉，
“灰兒……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可能會犧牲的任務。”屠灰疑惑：“爸，什麼任務？”屠鴻凝重的道：“與我為敵！”
“什麼？！”屠灰大驚：“爸，您……”屠鴻抬手，阻止他說話：“我屠家，從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每當有重大決策的時候，不會做選擇題，一定會全都選，全都投，你今的那些都對，我也都清楚，所以，屠家要留一分希望……我要你去跟隨龍王，跟隨葉問天，與我為敵！”
“和葉問天做敵人，也許我們屠家會出事，但將來，你還在，不過……如果最終葉問天戰敗，你……會死！灰兒，你願意嗎？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勉強。”屠灰沉默。
許久之後。他忽然向屠家列祖列宗連續磕頭三個，堅定的道：“父親，孩兒願意！”
“好！不愧是我屠家男兒！記住，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敵人，真正的敵人，我不會用盡全力對付你，但……你對付我，一定不可留情，要忠於龍王，忠於葉問天，我不是要你演戲，而是真真正正的忠誠，他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
“父親，我懂！”屠鴻又從懷裡摸出幾本書，書的封皮不是紙，而是獸皮，看上去很古老，
“這是一代又一代積累下的家訓，以及馭人之道，一共兩份，如今，我將這一份交給你，將來如果我敗你勝，你把它準備兩份，以免失傳。”
“我要交代的就是這些。”
“既然你都懂了，那就走吧，出了這祠堂大門，你我就是意見不和的敵對關係！”
“是！”屠灰知道，他這一去，從此和屠鴻將是陌路，眼中有淚花閃爍。
與此同時。山頂別墅。葉問天正在煉丹。為高明遠的生日準備禮物。煉丹完畢，他給鄧公明打去一個電話，準備讓他查一查東華商會的內奸。
畢竟。靈石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沙玉安能安排人提前伏擊。說明是訊息洩露了！
鄧公明的家事，自然要讓他自己去查、去解決。很快，電話通了！但，很久沒人接！
葉問天皺眉，剛要結束通話，卻突然被接了起來。他還沒說完。對面就傳來一道得意的聲音。
“葉問天是嗎？你很牛比啊，敢殺我爺爺的人，對我爺爺的貨動手，鄧公明以及他全家都在我手裡，想救人的話，帶上靈石來找我。”對面的人陰森森的道：“哦，對了，我叫沙井！”
“沙井？”葉問天道：“行，你等著，我一會兒到。”
“哎，村長說得果然不錯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殺人不滅全家，麻煩不斷。”掛掉電話，葉問天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