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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柱裡,有人成功匯合,攜手戰上弦,也有人還處於落單的狀態中,直到現在都沒見到任何一個同伴。

煉獄杏壽郎就是這個人。

他的日輪刀還被收納在鞘中,被其拿在手裡,至今都沒有拔刀斬殺過一個鬼的樣子。

這是因為煉獄杏壽郎自被轉移到無限城以後,便沒遇上哪怕一個的鬼。

他甚至都找不到離開這裡的方法,只是在一個武鬥場內徘迴。

沒錯,就是武鬥場。

煉獄杏壽郎一開始就被轉移到了這個與無限城的建築格格不入的武鬥場中,似一個前來踢館的武士一樣,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這兒。

這讓煉獄杏壽郎不再移動了,站在武鬥場的最中央,閉著眼睛,沉默了許久以後,方才豁然睜開。

“出來吧,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沒有任何來由的突然出聲。

“你在這裡吧?”

這句話,在武鬥場內迴盪了很久很久。

然後……

“被你發現了呢。”

伴隨著一個充滿戰意的聲音,武鬥場的深處,有著一頭桃紅色短髮,做著武鬥家打扮的鬼徐徐行來。

除了猗窩座以外,還能是誰呢?

“好久不見了啊,杏壽郎。”猗窩座凝視著煉獄杏壽郎,很開心似的笑道:“無限列車那一次之後,已經過去半年了吧?”

“準確來說是五個月。”煉獄杏壽郎也在凝視著猗窩座,一會以後才道:“果然,和繼國少年說的一樣,你還沒死呢。”

黎格已經將上弦之三猗窩座還存活的訊息告訴了眾柱。

所以,見到猗窩座出現,煉獄杏壽郎才沒有感到驚訝。

“怎麼做到的?”煉獄杏壽郎詢問道:“你應該和上弦之肆及上弦之陸不同,不是那種被日輪刀砍下腦袋都不會死的型別吧?”

猗窩座是純粹的武鬥家,純粹的鬥之鬼,這點煉獄杏壽郎也是能夠感覺到的。

這樣的他,應該不會覺醒與生存能力有關的血鬼術才對。

事實也是如此。

猗窩座的血鬼術是用來戰鬥的術式,沒有任何彎彎道道。

可他確實克服了鬼的弱點,超越了自身的極限。

“一般的鬼在被日輪刀斬首以後是會死的,此為鬼的限界。”猗窩座攤開一隻手,笑道:“只有少數實力強大的鬼,在被日輪刀斬首的瀕死之際,如果自身還擁有著強大的意志力,強烈的反抗著死亡的結局,拼死想要存活下來,那就有可能突破這限界,使得脖子不再是自己的弱點。”

這是名為“突破限界”的一種獨屬於鬼的概念。

成功突破限界的鬼,即使再次被日輪刀斬首也不會死,哪怕是頭部被轟碎了都能立即再生。

“在被繼國緣壹斬下首級之後,瀕死之際,我的內心就湧現出極為強烈的不甘及不屈,使得我成功突破了鬼的限界,完成了頭部的再生,重新活了過來。”

猗窩座將這件事告訴了煉獄杏壽郎。

“當然,這件事,我也是在那之後才搞明白的就對了。”

鬥之鬼的本能,就在這一刻裡展露得淋漓盡致。

“真是個可怕的傢伙。”煉獄杏壽郎沉聲道:“居然憑藉著意志及鬥志突破了“鬼”這個生命理論上的極限,克服了被日輪刀斬首就會死的弱點,上弦之三猗窩座,你果然是個危險的存在。”

“我危險?”猗窩座嗤笑道:“你錯了,錯得很離譜。”

猗窩座收起了攤開的單手,這麼出聲。

“只不過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比你更年輕的人類,那傢伙居然能在我反應都來不及反應的剎那裡斬下我的首級,讓我一度瀕死。”

“前上弦之伍和前上弦之陸,那兩個傢伙的生存能力可是都要在我之上的,結果好像都擋不住他一刀。”

“上弦之肆雖然逃了回來,但那個膽小鬼自那以後便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提及那小子的名字了,看他那樣子,怕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再碰上那個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居然說我危險?”

“真正危險的不是我,而是那傢伙!”

說著這樣的話,猗窩座臉上的笑容又是一收,凝視著煉獄杏壽郎的眼神亦是變得慎重了起來。

“不說他了,說說你吧,杏壽郎。”猗窩座這麼道:“你身上產生的變化,好像很大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的鬥氣呢?你那凝練到讓人振奮的鬥氣哪去了?”猗窩座沉著臉的道:“為什麼我完全感覺不到你的鬥氣?”

這就是為什麼猗窩座會直到現在才出來的原因。

他早已在此恭候多時,見到煉獄杏壽郎出現的那一瞬間裡,他便想出來了。

可當“破壞殺·羅針”沒有對煉獄杏壽郎產生反應,居然完全感應不到煉獄杏壽郎的鬥氣時,猗窩座童孔一縮,整個人都凝固在那裡,一時之間,竟是完全忘記了現身。

照理來說,這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沒有鬥氣,哪怕是剛剛出生的嬰兒都知道將送到他嘴邊的食物給搶著吃下去,更何況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武士?

而只要有鬥爭心,即便只是一種本能,都會產生鬥氣。

因此,連剛剛出生的嬰兒都不例外,身上會有澹澹的鬥氣浮現,根本不存在完全沒有鬥氣之人。

無限列車的那時候,猗窩座也已經確認過了,煉獄杏壽郎是有著非常凝練的鬥氣的。

這樣的他,一身的鬥氣居然消失不見了,這如何能夠不讓猗窩座忘記反應?

猗窩座甚至心中都充滿著震驚。

因為,據他所知,能像這樣將鬥氣收斂得一點不漏的狀況,只有一種。

“難道你已經邁入那個領域了嗎?”猗窩座死死的盯著煉獄杏壽郎,道:“我等武鬥家至死都在追尋的那個領域,你已經達到了?”

這個問題,煉獄杏壽郎根本沒有回答。

“鋥……”

澹澹的金屬摩擦聲中,煉獄杏壽郎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真是不可思議。”煉獄杏壽郎突然這麼說道:“不知為何,自無限列車的那個時候起,我的腦中一直都在回想著與你的那一戰。”

那一戰,煉獄杏壽郎在猗窩座的強攻下,可以說是全面居於下風。

“明明和上弦之肆一戰時,我同樣輸得很徹底,但我卻不執著於這件事,反而一直在想著和你的那一戰。”

說起這事,煉獄杏壽郎確實感到很不可思議。

“到底為什麼呢?”煉獄杏壽郎閉著眼睛,表情前所未有沉靜的道:“為什麼偏偏對你,我有種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輸,一定要贏過你的衝動?”

煉獄杏壽郎始終都沒想明白這件事。

可唯有一件事,煉獄杏壽郎能夠肯定。

那就是……

“我與你之間,註定要有一戰。”煉獄杏壽郎睜開眼睛,看著猗窩座,道:“無限列車,那個時候沒有分出的勝負,就在這裡分出來吧。”

聞言,猗窩座先是一怔,隨即笑了。

笑得格外愉快。

“你果然很懂啊!杏壽郎!”猗窩座哈哈大笑,道:“沒錯,別的事情根本就無所謂,不管怎樣,你在這裡,我也在這裡,那就避免不了一戰!”

“哪怕你已經邁入了那個領域,也一樣!”

說著,猗窩座向前踏出一步,擺出架勢。

“術式展開·破壞殺·羅針!”

雪花的圖桉在猗窩座的腳下展開。

煉獄杏壽郎同樣架起了刀,凝視著猗窩座,額頭的一角宛如燃燒起火焰一樣,浮現出一個紅色紋路來。

“………!”

這一刻裡,猗窩座雖然還是沒有感受到煉獄杏壽郎的鬥氣,卻是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威脅。

於是,猗窩座肯定了。

煉獄杏壽郎,這個男人不僅是邁入了那個至高的領域而已,還覺醒了某種力量,讓他的實力大幅度提升了。

他那架起來的日輪刀也不知何時,刀身變得一片火紅。

那把刀,能夠殺死自己。

即使自己已經突破了鬼的限界,被現在的煉獄杏壽郎的刀給砍下腦袋,還是一樣會死。

領悟到這一點,猗窩座心中警兆狂鳴,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盛。

“最後再問你一遍吧,杏壽郎。”

“……我大概能猜到你想說什麼,罷了,讓我聽聽看吧。”

“要變成鬼嗎?”

“免了。”

“……是嗎?”

兩人的對話,到此終止。

下一個瞬間,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已經是一個朝著對方砍去,一個朝著對方揮出拳擊。

“轟!”

轟鳴聲響起,讓整個武鬥場都震了起來。

烈焰與衝擊波便在這裡席捲,撼動著大氣。

…………

“炎柱!與上弦之三交戰中!”

“炎柱!與上弦之三交戰了!”

鎹鴉尖銳的傳報聲,令得這個訊息很快傳遍整個無限城。

所有人就都知道了,炎柱煉獄杏壽郎正在獨自迎戰上弦之三。

包括黎格。

“…………”

黎格頓時沉默。

即便是他,都不會想到,因為他的到來,煉獄杏壽郎與猗窩座的一戰,居然拖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期而至。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命運?”

原著裡,煉獄杏壽郎是第一個戰死的柱,下手之人正是猗窩座。

那一戰,在原著中也是一個重要的故事。

如今,這一戰還是到來了。

可是……

“結果卻是不再一樣。”

這次,黎格對煉獄杏壽郎有信心。

他相信,煉獄杏壽郎一定會贏。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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