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渣爹，你最好是英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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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身體極差，白曦配的藥，龍皓晨努力得來的培元液都沒有什麼用，白玥的身份依舊很差。
畢竟，心病難醫。
“媽媽，我好像也能修煉了。”
白曦聲音雀躍的試探性著說出這一句話，觀察著白玥的反應。
“對啊對啊媽媽，曦曦也能修煉了。”
龍皓晨接過白曦的話強調道。
而白曦則是注意到了，在他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玥眉眼之間的愁意更加的深重了，痛苦掙扎的神色一閃而過。
但面對孩子，她從不會展現這些情緒，努力的壓制下來，擺出了微笑。
“這樣就太好了，以後又可以多一個人來保護媽媽了。只是晨晨你怎麼也這麼開心呀，曦曦可以修煉了，那你可不就更聽不成她叫你哥哥了。”
為了掩飾內心的痛苦，白玥還開起了龍皓晨的玩笑。
“媽媽~”
龍皓晨拉長尾調撒起嬌來，“這才剛開始呢，你怎麼就認為我打不過曦曦啊！我現在可厲害了！”
“好好好，我們晨晨最厲害。”
雖然飯桌上的氣氛很好，但是這三個人明顯都各有心事。
而白曦的心事，也是白玥的心事。
透過白玥的反應，白曦幾乎可以斷定，白玥不太希望他們兄妹倆走上修煉的道路，對於此事，是糾結而又痛苦的。
上次，龍皓晨帶回透過侍從騎士考核的好訊息時，白玥便有這種反應。
“為什麼在我們會修煉時，這般糾結。明明也是在為我們修煉而高興，卻又因為什麼減退了，這種情緒呢？”
白曦想不明白，只感覺白玥的身上全是迷團。
不過就算有再多的迷團，這也是她的母親。
她會，好好保護這個家的，誰也別想拆散。
吃過飯後，白玥把兩個孩子趕去休息，自己關在廚房裡洗碗。
白曦卻輕手輕腳的繞到了門外，沒一會兒便聽到了裡面的嘆息聲。
白玥的聲音很低，她把自己關在這方小空間裡，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但因聲音太低了，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
“他有著那樣的天賦，你們怎麼會不能修煉呢，可媽媽寧願……”
“可是如果你們遇上那個人可怎麼辦，尤其是曦曦……”
“為什麼我要知道自己——”
“曦曦！你在廚房外做什麼。哦，你是想躲起來偷偷嚇媽媽吧。”
龍皓晨突然的聲音打斷了裡面白玥的話，那可能出口的秘密。
“曦曦，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在孩子的面前，白玥的面色頭一次有些沉重。
“媽媽是害怕我聽到什麼嗎？”
白曦不答反問，昂著頭認真的看著白玥。
“媽媽，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應該告訴我們了。”
“我們想知道，你為什麼每天都很難過。”
“可以不再哄我們了嗎？我們真的長大了，不是幾句話就可以騙過去的三歲小孩了。”
說到後頭，是兄妹倆同聲同步了，。
看著兒女滿是擔憂的小臉，白玥心中更痛苦了。
她想，她都不是個稱職的好媽媽，讓她小小的孩子這麼擔心她。
可面對他們的擔心，她想要脫口而出的，依舊是那句，你們還小。
“再等等吧，曦曦，晨晨。”
白玥嘆了一口氣，知道孩子大了，很多事情都會瞞不住，可是她說不出口。
所以她開口使出了拖字訣。
“媽媽還沒有做好準備，再等等，等你們18歲的時候，媽媽一定把你們想知道的，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太久了媽媽，我最多隻能等五年。”
白曦立馬就討價還價起來，“五年已經很久了，五年後，我們都十四歲了。”
面對自己的孩子，白玥的心就軟的一塌糊塗，怎麼能不妥協呢。
最終，一家三口定下了五年之約。
白玥以為這樣就糊弄過去了，但是白曦格外不好糊弄，只聽她再次開口問道。
“媽媽，可以和我們說一下爸爸嗎？他是怎樣的人？他還活著嗎？”
在白曦剛提起爸爸兩個字的時候，龍皓晨就扯了扯了她，想要阻止她。
因為在他們的記憶中，只要一提起爸爸，白玥就會難過，悲傷欲絕也差不多了。所以略大一些後，他們就沒提過爸爸了。
而這次，白玥同樣是掉下了眼淚，神色極為痛苦，不肯回答白曦。
看的白曦心中也痛了，後悔問出這話。
“媽媽我錯了，我不該問的，我再也不問了。”
連忙撲進白玥懷中和白玥道歉。
心裡卻是罵起了渣爹，讓她她傷心的就是渣爹。
看白玥這反應，她那渣爹不是英年早逝了，就是拋妻棄子了，不然白玥不會一提起就傷心欲絕。
“渣爹，你最好是英年早逝了。”
白曦在心中憤恨的說，不遠處山頭上的某人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玥抱著兩個孩子，痛哭了好長時間，她並沒有怪白曦，反而是在怪自己。
“媽媽，不管過去發生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有我和晨晨陪著你，我們也會好好保護你的，你可以忘記那些沒有我們的日子嗎？”
“你不開心，我和晨晨也不開心。”
在遇到白玥前，白曦並未享受過母愛，所以她很珍惜白玥這個母親。
“是啊媽媽，從小到大，每次你偷偷哭的時候，曦曦也哭了，還要拉著我一起哭。”
對於自己也哭這件事，龍皓晨是不認同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小男子漢，要保護這個家，不該輕易流淚。
可是他要敢不一起哭的話，白曦就會三天不理他，想想還是哭一下吧。
他只是個幾歲的小孩兒，不丟臉。
但眼淚真的很有用，每次哭完之後，龍皓晨就會輕鬆很多。
“龍皓晨，你居然告我的狀！”
“我沒有，我實話實說而已……啊——”
兄妹倆只用幾句話，就讓白玥破泣為笑，再次輕鬆了一些。
她想，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她也不該再沉迷於過去了。
今夜過後，白玥依舊抑鬱，但是症狀卻減輕了一些，偶爾有也真心實意的笑臉。
白曦略鬆了一口氣，卻也知道了，白玥的往事一定很沉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