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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如果復婚,一定請霍市長過來喝杯酒。”季南澤篤定回答,然後離開。
什麼人都可以投其所好,可是羅正業的好是什麼?
得罪這麼厲害,送到羅正業的心尖上,他也懶得理會吧。
當初,是怎麼同意席書顏搞他老婆的,現在這場面……不是一般人,真是收不住啊。
三百多萬的利益啊……
季南澤前腳出去,賀君山後腳電話進來了。
“老婆,現在能回來嗎?
我凌晨一點的飛機。”賀君山情緒低低地,現在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哦。
那我把下午三點半的會給推了。”霍雲初大概猜到了賀君山要去忙什麼,接到他的電話後心往下一沉。
掛了電話後,找來任長傑,將下午的會改到明後天,然後取了公文包就往家趕去。
一路上,心神不靈。
霍雲初幾乎與賀君山同時趕回來,兩個人同時進電梯,就抱到了一起。
“開春以後,你就30歲了。
為什麼還要接那麼危險的活?
能不能不去。”霍雲初摟著賀君山,咬著他的耳朵千般不捨。
“你知道的,能推掉的我都推了。
但是這次……
真的不行。
如果能選,我當然是捨不得老婆孩子的。”賀君山撫著霍雲初的後腦勺,吻著她的頭頂。
一進家門,就看到遊阿姨已經按照賀君山的要求,將他的行李箱收拾好,放到了大門口。
霍雲初眼眶都有些酸澀,拉著賀君山來到臥室。
“多久回來?”霍雲初又撲到了賀君山的懷裡,扯著他的西服兩側,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偷偷將眼淚擦去。
“不知道。
最快兩週吧。”最危險最不能解決的事情才找賀君山,賀君山當然不敢把話說滿。
但是,又怕霍雲初擔心,只得把時間往短裡說,給她一個期望。
“出去一定要知道保護自己,任務完不成就完不成,免得那些人總找你。
你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不比那些單身漢。”霍雲初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肩膀一抽一抽地,更是疼在賀君山的胸口。
“我知道的。
誰家老婆都沒我老婆漂亮。
誰家孩子都沒我家孩子我,沒我家孩子好。”賀君山說著,蹲下來吻她的眼皮,將她的眼淚吸乾。
然後,一路向下,輕輕脫去她的衣服……
兩個人悲情纏綿,難捨難分。
下午五點,霍雲初竟然無端端清醒,而賀君山還有沉睡中。
霍雲初看著賀君山英俊的睡顏,鼻子有點酸。
伸手,將自己胳膊上戴了近兩年的手鍊扯了下來,然後摘下幾顆鑽石。
找了一些紅繩子,編了一條平安扣,然後將一顆大的三顆小的星星,掛了上去。
完成以後,綁到了賀君山的手腕上。
捧起賀君山的臉,又吻了吻,最後吻上了他的唇。
賀君山被她吻醒,揚起嘴角笑了起來,摟住霍雲初跟她對吻。
霍雲初再一次被壓在賀君山的身下,嚶嚶喃喃。
“別弄了。
小心出去腿軟,跑不動。”霍雲初伸手捂住賀君山的嘴,然後笑他。
“也是,不比年輕了,一晚七八次。
我還要留一條命回來,跟我老婆細水長流。”賀君山一笑,拉霍雲初起身,到餐廳去吃晚飯。
其實,一下午兩個人也愛了三四次。
吃完飯,坐在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兩個人摟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你要不要到床上躺一下?
為什麼凌晨一點出發啊,黑燈瞎火的完成什麼任務啊。”霍雲初窩在賀君山的懷裡,玩著他的大手。
“就是亞洲國家。
軍機過去就三個小時,在天亮前偷襲最好。
老婆,摟著你就是休息。
如果可以,我想一輩子摟著你。”賀君山把頭擱在霍雲初的肩膀上,在她頸子處深吸一口氣。
“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給你編的平安扣。”說著,霍雲初抬起賀君山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這條手鍊,光是設計費就花了百萬。
你現在剪了,就一文不值了。”賀君山認得紅繩上的鑽石,不由一笑。
這個敗家娘們……
“什麼東西都沒有平安貴。
這個大的是我,這三個小的是你三個孩子。
不管你走在哪裡,我們都跟著你。
比錢珍貴多了。
再說了,你賀總什麼時候缺過錢!”霍雲初指著上面的鑽石解釋,然後嘻嘻一笑又吻了吻賀君山。
兩個人洗了澡,賀君山換了一身迷彩服,又抱著霍雲初聊了一會兒天,怎麼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賀君山的軍用手機響了起來,才連忙放下了懷裡的霍雲初,起身拎著行李就要出門。
霍雲初也醒了,穿著拖鞋和睡衣追了出去,拉著賀君山的手嗚嗚地哭。
賀君山沒有辦法,只得又折回去給她拿了一件大衣披上,然後拉著她進電梯登上了天台。
軍用飛機已經停在了天台上,賀君山最後摟了摟霍雲初,與她吻別後登機。
霍雲初還是第一次親身體會送機,哭暈在了飛機底下……
賀君山心疼到無法呼吸,連忙給賀九打電話,讓他去天台接霍雲初。
霍雲初大概是吹了夜風,又暈倒在天台上有十分鐘,第二天有些著涼,接連幾天都沒精打彩。
吃了感冒藥,開會的時候都犯困。
“霍市長,這是你第一年任常務副市長的經濟工作會,萬寧的經濟行勢這麼好,經濟工作會上你作主講?”何光炬與霍雲初桌子對桌子的商量,而霍雲初一直在擦鼻涕。
“前幾天感冒了,這幾天鼻炎又犯了。
萬寧的各級領導班子成員,對我都熟悉。
要不然,我讓人準備材料,還是您講?”霍雲初有些心不在焉。
都兩週了,賀君山一點訊息都沒有。
放在以前,他會抓緊一切時間空隙,儘量給她發一條簡訊,或者打一通電話。
可是這一次,什麼訊息都沒有。
情緒不好,就會長時間生病,一個小小的感冒,也煎熬了霍雲初兩週了。
“賀總出差了?”何光炬突然一笑,沒來由的來了一句。
“何市長怎麼知道?”霍雲初又擦了擦鼻子,鼻子都被她給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