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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睜開眼的時候,以為自己又投胎了。

不怪他這麼想,主要是在皇宮裡已經睡了兩個月,早已經習慣了寢宮模樣。

而今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醒來,外面的鳥兒又叫得清脆……他腦袋還有些昏,只覺得口渴得要命。

“黃彥節,黃彥節!”

屋子木門咯吱作響,老宦官端了盆水進來,眼神有些古怪:

“官家,您醒了。”

懶得理他的廢話,劉邦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往嘴裡倒,一壺涼了的茶全被他給喝光了,才稍覺舒服了些。

“這裡是哪裡,現在是什麼時辰,岳飛他們呢,今兒個怎的不來議事了?”

面對著皇帝的靈魂三問,黃彥節在心裡頭嘆了口氣……皇帝陛下還真是,真是擅於忘記。

嘆氣歸嘆氣,該回的話兒還是要說的:

“官家,這裡是靈隱寺,現在已經到巳時了,嶽少保……估計現在已經快到安吉了。”

安吉?

劉邦又坐回了床上:“怎麼跑到靈隱寺來了?岳飛……昨晚不是還在陪老子喝酒?誰讓他走的?!”

“昨夜到底怎麼了,你趕緊說清楚些,朕現在腦袋暈得很,記不起事來了。”

這閹人神情一滯,強迫自己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話說皇帝帶著一群人看完了焰火把戲,又非要叫著眾人一起喝酒。

喝便喝吧,連戒酒多年的嶽少保都從了,畢竟大夥兒心裡頭都高興,便尋了一艘船來,準備陪陪官家。

一開始還好,但誰知道……

反正官家喝上了頭,便在席間尋起了熟人來,一會兒問:

“那佛海和尚呢?趕緊給老子把人找來!道濟小髡人酒肉不沾,老子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也一樣!”

等人佛海大師來了,皇帝非得讓人喝酒,結果人家不喝,皇帝便讓人把他給綁了。

然後又問:“秦檜呢?秦檜也一齊叫來!”

這話問得,秦相爺的人頭被您差人給蜀中的吳璘送去了,其他的肉也都分給了諸兵諸將,現在哪裡還湊得出來!

反正後面吧,皇帝見佛海和尚嘴硬得很,就問他:

“你的佛祖就教你不喝酒,不吃肉了?”

不等佛海答話,又帶著一群人從船上跑到了靈隱寺裡,還在大雄寶殿裡面烤起了肉來。

劉邦拍了拍腦門:“那……岳飛也是朕讓他走的?”

黃彥節點了點頭:“嶽少保、張太尉和英國公,還有劉都使趙都使楊都使……您全給派走了。”

走了便走了吧,現在已經六月了,趁著秋收的時候多徵點糧,今年入冬就能開幹了。

他這般自欺欺人的勸慰才剛開始,又被黃彥節的話給打斷了:

“您還逼著他們立下了軍令狀,要他們一到地方就做準備,務必要在秋收之前出兵。”

“所以……大夥兒才走得那麼急。”

劉邦忽地站起了身來……他突然有些想罵娘。

他孃的,一個人說了算爽快是爽快了些,但也沒個人能拉著自己。

連醉話大夥兒都當了真,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秋收之前便秋收之前吧,時間雖然緊促了些,但也正好打北邊一個措手不及。

心裡頭忽然覺得有些急促了起來,他催著黃彥節:

“趕緊回宮,事情都還沒他孃的做完!”

說著,就埋頭往外邊衝,路過大雄寶殿的時候,見那殿裡當真是一片狼藉,不少禿子都躲在角落裡,像看鬼一樣的看著自己。

而那殿內的佛像面前……又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跪在那裡。

強行逼著自己停下了腳步,他輕聲喊了一句:

“種雨?”

那身形明顯一震,隨後又回過頭來看著皇帝,

看著這娘們兒發春一樣的表情,劉邦暗叫不好,趕緊又低聲問向黃彥節:

“昨晚……昨晚,她睡的哪裡?”

老太監聞言,含笑道:

“您的床上。”

唉!

自己什麼感覺什麼記憶都沒了,喝那麼多酒幹嘛呢!

如此良辰美景,卻他孃的被酒給耽誤了!

心裡頭有些氣惱,他進殿里拉著種雨的手就走,也不管人家是個什麼反應。

不過,什麼反應都不重要了,劉邦現在是真的很急。

只是才剛邁出兩步,他又回身對著那群躲在佛像後和尚道:

“伱們之前的那個曇晦和尚,朕已經叫他別做和尚了。”

“今兒個賠你們一個,以後佛海便是你們這兒的頭兒了,你們都得聽他的。”

說著,劉邦腳下像是生了風,帶著人在靈隱寺裡面亂竄。

路上遇見了種風,這小子一副喜不勝收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比種雨還要高興一些。

嗯?

山門的外邊兒,打拳的那老頭兒,不是辛次膺,又是何人?

他旁邊的那些個……

輕輕鬆了口氣,既然人都在,那倒是省去了許多事端。

宰相趙鼎,帶著胡銓他們幾個看著皇帝走了出來,各自都是高興得很。

一來,當然是要北伐了,多年願望成真,大家喜悅是自然的。

二來嘛……他們剛回臨安,還不曉得皇帝已經恢復了做男人的本事,昨夜那位小娘子的聲音大家夥兒可都聽到了,官家如此厲害,雖然現在暫時沒有個後,但照著這個水平發揮下去,遲早都會有的。

沒有在意這群老頭臉上的猥瑣,劉邦直接開口道:

“他們幾個都回去了,你們知道了吧?”

豈止是知道,昨晚他們還送了一腳路程。

“既然如此,眼下還有三個事情要做。”

見皇帝說起了正事,大夥兒正了正神色,俱是頷首傾聽了起來。

“第一……”

話剛出口,他便想起了什麼,朝著種風吩咐了兩句,後者領命去了,他這才繼續開口道:

“第一個,陸宰,朕之前要你做的事情,做好了沒有?”

陸宰看向蘇符,蘇尚書像是想起了什麼,頓了頓,還是回話道:

“官家……已經,已經差不多了。”

“嗯,”劉邦點了點頭,“這是大事兒,一會兒就把寫好的故事先念給朕聽聽,要老子覺得合格了,才能夠發出去。”

君臣三個似在打啞謎,不過也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劉邦也索性把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

從辛次膺嘴裡知道了,步軍司禁軍被幾十個金漢軍差點嚇得潰散的事情之後,加上又有田師中假傳軍情的事情發生。

這不得不讓劉邦多想了一些。

宋人被金人給壓著打了十幾年,宋人若說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就像他問岳飛:“你的兵既然是宋國精銳,面對金人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

嶽鵬舉也不怕嚇著皇帝……相反,他還時常被皇帝給嚇著,便如實回答道:

“打過以後,自然是不覺得有什麼,但沒有打過金人的……見到了金人能面色如常,能兩腿不打顫,便已經算是很有勇氣的人了。”

怕可以理解,但怕到這個地步,就必須得想些辦法才行。

而劉邦給出來的辦法嘛……

說來也巧,千多年前的時候,與項羽打仗之時,也有不少的漢軍是害怕的。

不過他們不是怕楚軍,只是怕項羽,因為人人都說項羽威猛無雙……雖然他確實是勇猛,特別是那些個見過他打仗的人,為了吹噓自己能從他的手底下活著出來,把人都給吹成了天神下凡。

如何吹噓自己?

像這些人一樣吹自己的敵人就行了。

到後來越吹越神,吹得大家聽到他項王的名字,就已經開始怯戰了。

這種打法,還沒開始便輸了一半,急得劉邦就差在後面拿刀逼著他們頂上了……後來,還是張良給他說了個事兒,讓他明白了過來。

張良說:

“您用刀逼著他們去戰,確實可以短暫的起效果,但您不能一直用刀逼著他們去戰,他們害怕的是項王,卻不是真正的項王,他們害怕的是那個被臆想出來的項王。”

“只要打破這個他們的臆想,那就行了。”

劉邦就問他:“怎麼打破?告訴他們都是假的,項羽其實是個娘們兒?”

這話別說人家信不信,他劉邦親自接觸過的,他自己就第一個不信啊。

不料張良卻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劉邦才剛用上‘你小子莫不是在耍老子’的眼神看著他,張良就又說道:

“智子疑鄰的故事您聽過嗎?”

“當然聽過,你小子看不起誰?!”

“守株待兔呢?”

“……”

“還有田父獻曝、穿井得人……”

“停停停,”劉邦打斷了他,“你要不要每次說事兒之前都先扯點兒別的?”

張良只是笑:“他們都是宋國人。”

不等劉邦反應過來,他又說道:

“買櫝還珠、鄭人買履、卜妻為褲的,又都是鄭國人。”

他這麼一說,劉邦這才注意到了,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凡是不帶點好的故事,基本上大都與宋國鄭國相關,偶爾帶一下齊國楚國。

這麼說宋國人……這裡大多是殷商遺民,不是不能理解;而鄭國人嘛,鄭莊公射了周天子一箭,大夥兒尊王攘夷的時候就把他們當做了那個夷。

是了,就是汙名他們。

嘲笑他們,貶低他們,編故事來諷刺他們,等說得他們自己都信了,自己都瞧不上自己了,那要滅掉他們也就輕鬆很多了。

“只是……”劉邦很快就領悟了張良的意思,“這麼做,會不會讓咱們的人變得輕敵?別轉頭來害怕是不害怕了,又把老虎當做了兔子來打。”

張良又說:“您要擔心的不是這個,您要擔心的是他們現在害怕項王的事情……若他日他們真的輕敵了,您再把敵人捧起來,也是一樣的。”

是啊!

反正嘴巴在自己身上,那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想通了這個關節,所以面對著金國人,還有完顏兀朮他們應該怎麼做……辦法都有了,照著抄就行了。

劉邦便讓陸宰與蘇符去聯絡太學生,讓他們寫點兒關於金國人的故事。

不要什麼文筆寓意,要求只有一個:

不準有一絲一毫的正面內容,越難聽越好,越誇張越佳。

寫得好的,被採用了的,便能夠免去明年的禮部考試,直接取個官身。

這種激勵之下,太學生們自然是努力十足了。

並且劉邦還身先士卒地做了表率,草擬了三個類似於‘完顏兀朮喜歡老頭’‘金國人以前吃飯和出恭一起’以及‘金國男人那裡都是又細又小’的故事。

如今一月的時間過去,太學生們只要能貢獻出那麼幾個深入人心的事兒來,說得百姓和那群軍人都信了,這事兒便算成功了一大半。

幾個大臣聽了皇帝的這個安排……畢竟都是些讀書人,一時之間確實是有些難以接受。

但又想到,兩國都到了要決生死的關頭了,罵了就罵了吧,興許真的有用也說不一定。

只是不知道官家這般自幼受聖賢教諭的人,到底是如何想到這一步來的……

一邊說著,靈隱寺的鐘被撞響了,現在已經到了午時,該是用飯的時候了。

昨夜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今日在這裡將就一下,吃清淡些,反而更加舒服一些。

等用一群人在和尚們的注視中用完午飯,種風也回來了。

自然了,不是空手而回,身後跟著的是滿頭大汗的西夏使者、西夏崇宗皇帝的親弟弟、現在這個皇帝李仁孝的親叔叔,李乾惠。

這個時間點上召見西夏使者,皇帝的用心大家都知道。

如果只與金國開戰,那還好說;但若是西夏也攪合進來了的話……

吳璘那蜀中的十萬人,基本上能把漢中守住就可以了,哪裡還有餘力來協助北伐。

宋國三線斷了一線,兩淮還好,左邊是岳飛的漢軍,右邊就是大海,不用擔心其他。

但岳飛的左邊,完全就是空了出來,他要面對的壓力,將會比去年還要大上很多。

“覲見宋國皇帝陛下,不知道陛下召臣來此,是要……”

中午,在這山上倒是要比山下涼快許多,特別偶爾還有風吹過,這山風吹得人的心都靜了下來。

唯一不好的,就是蟬叫得厲害,吵人得很。

劉邦看著這個老頭,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但最後還是覺得算了。

說得再多,都不如直接給老頭點兒甜頭。

“朕聽說你家皇帝前年才登基,到現在也只有十七歲。”

不知道皇帝為何會提起這個,但張通古的屍體李乾惠可是見過了的,這時候只是躬身道:

“陛下明鑑,確實如此。”

“這麼年輕就做皇帝,你夏國有多少人服他呀?”

這話問得有些欺人,李乾惠好歹也是個郡王,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党項血統比混了一半的皇帝還要純粹。

當然了,純是純,但也沒有那麼的純,他自己也混了點兒遼國人的血。

“此乃西夏國事……”說到一半,又想起了張通古,李乾惠改口道,“我主天佑之君,朝中也都是忠心耿耿的肱股之臣,夏國雖小,卻也算得安穩。”

“是嗎?”

劉邦看了這老小子一眼:“始皇帝死,胡亥繼位,小子年幼,便被閹人裹挾,致二世而亡。”

“你家皇帝也那麼年輕,朕這不是關心一下嘛,怎麼說咱們也是友睦鄰邦嘛。”

皇帝這話犯了兩個錯,第一個,兩國中間現在被金國給隔了開來,不是鄰邦。

第二個,西夏趁機佔了宋國沃野何止千里,李乾順還活著時,又幾度辭掉了皇帝送去的國書,大家也並不友睦。

見他不說話,劉邦趁熱打鐵道:

“朕聞你家皇帝就寵信一個宋國降將得很……而你身為堂堂皇叔,卻在他國做著甚麼使者……”

劉邦搖了搖頭:“朕一個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話算是戳中了李乾惠,他的表情略微變了變,雖然極快時間就變了回來,卻還是被劉邦給看見了。

“陛下若是召臣來說此事,那臣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啪!”

從黃彥節那裡抓了一張紙過來,劉邦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手上。

“朕是與你來交朋友的,而這……”

他晃了晃手裡那張紙:“便是朕的誠意。”

說著,就親自遞了過去,李乾惠趕緊躬身接了過來,細細一看,整個人都差點跌在了地上。

“這是,這是……”

“這是調兵令,上面蓋著的那個,是朕的印璽,上面簽字的那個,叫張俊的,是宋國的樞密使。”

李乾惠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又不是不識字。

但這皇帝,為什麼要把這個給自己!

想著自己還費盡心思的結交宋金兩國能臣權臣,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現在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手中,李乾惠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自然了,這東西是調不動岳飛他們的,你想用的話,”劉邦看著他的眼睛,“吳璘的那十萬人,倒是可以。”

強忍著心裡頭的激動,他不知道這個偏安一隅的皇帝,這個世代畏武人之患的宋國,到底是從何而來的魄力。

他把紙遞還了回去,皇帝卻沒有拿,只好再收回來:

“陛下……您需要我做什麼。”

“什麼也不需要,朕說過了,是來與你交朋友的嘛。”

不理會一旁大臣們的震撼,皇帝自顧自的,便做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決定。

趙鼎動了動喉嚨,想著有外人在此,還是忍了回去。

沒等李乾惠反應過來,皇帝接下來的話,讓他像是摔進了十二月的西湖裡。

“既然朕做了你的朋友,那你在宋國的其他朋友,倒也不必再聯絡了。”

“他們能承諾你的,朕都能給你。”

“之前有幾人假傳了聖旨,去接岳飛家屬的事兒……”

“朕也就不再追究了。”

李乾惠腦中不斷閃過臨安城裡,淮南樓家的名菜肉餅,再漸漸地,將這道菜與張通古的腦袋重疊在了一起。

一老頭,還是夏國皇帝的親叔叔,差點就跪了下去。

他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但他也慶幸著,幸好自己什麼都還沒做。

同時,他也自己開導著自己:是被逼收下的,不收下就要變成肉餅,收下了也不一定要做什麼……

心裡頭的負擔少了一些,他這才開口道:

“多,多謝陛下。”

劉邦微笑著,朝他擺了擺手,這老頭兒便乖乖地告退了。

現在宋夏之間隔了金國,李乾惠收了這調兵令去,估計就已經睡不著覺了。

再等過上幾個月,西邊開始接壤了的時候,這老頭兒可能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沒有兵有想法,有兵沒有想法,都是做不了事的。

唯獨有兵又有想法的人,是忍受不了那種慾望的,就像餓極了的人,嘴邊不斷有一塊肉晃盪著,

終究會去咬上一口。

王侯將相還寧有種乎呢,更何況這老小子本來就已經帶了王種了。

等回過神來,見一群人正盯著自己,想要自己給個說法出來。

劉邦嘿嘿一笑,說出了第三件事:

“別的地方都還說,唯獨淮南的張俊那裡,朕有些不太放心。”

“要不,朕去督督軍?”

這話一出,整個靈隱寺的山門外面,好像連蟬鳴都消失了。

世間都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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