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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見自己在夫君心中有這樣重要的位置,頓時喜笑顏開,樂了好一會,才催促道:“夫君繼續說啊,後面的女人呢?”

朱祁鈺笑道:“你們下面,是庶妃,位列上等第三品。所有上等女人,生的兒子都封親王,女兒都封公主。

中等女人是姬妾,生的兒子封郡王,女兒封郡主。

下等女人是藝妓,生的兒子封鎮國將軍,女兒封縣主。

我只管你們三位王妃、十二位側妃。剩下的女人怎麼定品級,完全由你們十五個人說了算。”

暮雨滿意地點點頭:“那侍寢時間怎麼安排?”

這個問題,朱祁鈺早就想好了:“咱家的御女制度,分為兩種,一種是侍寢,一種是臨御。

侍寢就是可以和我睡在一起,只有你們十五個人有資格。

臨御就是讓女人一絲不掛,身上也不能帶任何飾品,只裹一床被子,由太監抬到床上,我臨幸過,再抬走。除了你們十五個人,剩下的女人全是臨御,不能陪著我睡覺。”

暮雨聞言更滿意了:“夫君這麼信任我們嗎?”

“這個自然,我把性命都交在你們手裡了,還不夠信任嗎?伱看啊,你們晚上和我睡在一個被窩裡。

如果想要殺我的話,只要等我睡熟了,隨便拿個剪子啥的,往我喉嚨上輕輕一戳,一切就都結束了。

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又精通醫理,又擅長配藥,萬一哪天想不開了,一碗藥粥輕輕鬆鬆就能把我送走了。

所以別看我是主人,實際上我卻得小心翼翼地哄著你們、求著你們啊。”

暮雨聞言揶揄道:“那夫君可難了,得把我們十五個都喂得飽飽的,我們才會捨不得喂夫君喝藥呢。

這樣一來,夫君的精力最少要八二開,八成精力給我們。剩的二成,再分給另外幾百號後宮佳麗。”

朱祁鈺聞言,將被子攤開:“行,正好你現在就一絲不掛,來,躺到被子中間,我讓你第一個體驗體驗臨御製度。”

暮雨乖巧伶俐,也不反抗,便主動地滾過床單,將嬌俏玲瓏的身子捲到被子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期待,又似挑逗地望著朱祁鈺。

朱祁鈺見自己一頓忽悠,終於讓小美人主動進了圈套,便將錦被中的尤物抱起,向門外走去。

暮雨也是心思極為靈巧之輩,轉眼就反應了過來:“夫君、夫君,奴家的衣服還在榻上呢。

我們把衣服收上,還有那溼漉漉的床單,不然明天奴家不得被別人笑死,以後還怎麼見人。”

朱祁鈺也不理會,一直往外走。

暮雨急了:“夫君,你說話啊,別光顧著走。”

朱祁鈺幽幽一笑,揶揄道:“我不說話,是為了讓你見識見識,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叫狗不咬、咬狗不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罵我了?”

說罷,朱祁鈺便不再理會暮雨的求饒認錯,笑盈盈地抱著小尤物回房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睡到大天亮,朱祁鈺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床,命朝雲、暮雨端著早飯,來到前院,準備一邊用膳,一邊聽政。

可巧,剛到前院,就見內閣重臣和兵部尚書于謙、工部尚書周忱,正好也走了進來。

朱祁鈺促狹一笑,連忙揮手,熱情地招呼八位重臣進入西花廳。

於是眾人一同進入廳中,朱祁鈺依舊上了榻,在裡側倚著靠背,好整以暇地看著眾人。

暮雨一張俏臉,羞得直紅到了耳根,低著頭收斂昨天留在榻上的輕紗玉帶。朝雲也紅了臉,一邊幸災樂禍地偷笑,一邊幫著暮雨收拾。

一幫重臣只掃了兩眼,便紛紛低了頭,在心裡埋汰新君。

朱祁鈺也不以為意,笑著問道:“周尚書平時可不多見,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

其實不問也知道,工部尚書一般不會往皇帝跟前湊。

所以只要工部尚書一來,肯定沒好事。

果然,周忱憂心忡忡地回道:“啟稟陛下,巡按直隸監察御史錢青奏曰:臨清四閘,為黃河水所決,上下船隻皆受阻塞。

其南舊有撞圈灣河,可浚之,令船自此達衛河。

請陛下示下,當回何人前往治河?”

“哎呀,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咱們大明是北邊打仗,南邊也打仗。這下好了,黃河也決口。我也不懂治水的事,這是黃河水還衝進大運河裡來了?

行吧行吧,這樣,你們等一天,明天我將治河人選定下來,諭示給你們工部。”

一天就一天,周忱表示領命。

朱祁鈺又向周忱問道:“咱們的軍器製造能跟上嗎,夠不夠在京軍隊使用?”

周忱回道:“能跟上,該工部造的,都能在本月全部製造完成。”

“行行,你們工部做的挺好,也就你們工部最讓人省心了。你們好好幹,等大戰結束,都有厚賞。”

周忱連忙謝恩,滿意地站在一旁。

于謙緊接著站了出來。經過昨晚整整一夜的思考,于謙覺得再試探試探新君,再決定自己採取什麼樣的立場。

然而不等於謙說話,朱祁鈺便笑問道:“於尚書,怎麼都有黑眼圈了,昨晚沒睡好?您也不要太憂勞國事了,還是應該先把身體照顧好。”

于謙連忙回道:“多謝陛下關懷,如今國事艱危,哪有時間顧惜身體,還是等戰事過去,再慢慢調養吧。

昨晚臣收到靖遠伯王驥軍報,乞於湖廣四川原運糧二十萬石之外,再添十萬石軍糧。並且督促有司,將今年稅糧運貯湖廣、貴州各衛所,以俟大軍支用。”

朱祁鈺聞言,無奈地向外一仰,倚住靠背,掩面哀嘆。

如今的大明,到處都在打仗,到處都在流水般地消耗著國力。

半晌,朱祁鈺才無力地擺擺手:“給他,都給他吧,靖遠伯要什麼,我就給他什麼。他不是還想要兵嗎,我再給他增派五萬,我就不信添不滿南方這個大坑。”

于謙聞言,連忙奏道:“臣請升都督僉事陳友為都督同知,往南京選調精壯官軍一千名,赴靖遠伯處聽調,以剿苗賊。”

朱祁鈺聽到這話,刷的一下,便坐直了身體,冷冷地盯著于謙,心中揶揄道:好傢伙,難怪你一上來就提王驥,原來你是在這裡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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