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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那隻麻雀時出了意外,可能是麻雀的意識太弱,賽格一記魔咒下去,麻雀並不是如他料想那般昏了過去。
而是直接失去了全部意識,再沒有醒來。
賽格當時捧著那隻麻雀久久不語。
就如無意中開啟了一道禁忌之門。
賽格在那一刻,有一種觸及心靈的感覺,就彷彿再次理解了什麼是魔法一樣,賽格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什麼是——超凡!
賽格不是聖母,麻雀的意外死亡,他確實有觸動,但卻不是什麼良心受到譴責的感覺。
手捧逐漸變涼的麻雀,賽格雖心有愧疚,但更讓他觸動的是一種他對魔法的威力一無所知,無所掌控的彷徨、心虛之感。
自那以後,賽格為確定“繳械咒”針對意識的威力,瘋狂練習。
老鼠、蟑螂、蜘蛛、蚊子、蒼蠅,這些煩人的玩意兒遭了殃。
從小到大,賽格一一實驗。
那一陣兒,女貞路上的許多人都覺得附近的環境變好了很多。
那一陣兒,賽格也收穫很多。
生物的意識強度關聯因素,“繳械咒”針對意識的威力,如何控制魔力的輸出,魔咒的威力效果與巫師心念的關係,等等。
在初步掌握了之後,賽格逐漸對大型動物下手,那一陣兒,住在女貞路上的人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自家的寵物總經常會暈倒在自家的花園中。
也是在不斷地練習與實驗中,賽格慢慢察覺,魔法最本質還是巫師的心念,魔咒與魔杖的揮舞姿勢都只是輔助。
“昏睡咒”與“繳械咒”咒語與魔杖揮舞的姿勢完全不同,但被玩出花樣的“繳械咒”卻同樣能達到“昏睡咒”的效果。
魔咒是相通的。
從那以後賽格關注的點便不再是魔法咒語,而是更為重要的——巫師的心念。
說回現在。
馬爾福看著慘,但賽格確實留手了。
沒輸出多少魔力,就連他昏死過去,賽格都只是用的讓一跳半米來長哈士奇昏死半小時的威力。
換在馬爾福身上,頂多暈個五分鐘。
馬爾福的意識總不能比一條哈士奇還弱吧。
“好了,馬爾福已經倒了,該你了。”
賽格對著傑瑪·法利說道。
“哼!”
沒發一言,傑瑪·法利直接邁著大長腿,幾步走到馬爾福原先的位置。
遠遠看去,傑瑪·法利要比賽格高出一個頭。
但傑瑪·法利現在絲毫不敢小看賽格。
若只石化住珀西,還能說賽格是佔了珀西沒注意的優勢。
但剛才與馬爾福的決鬥,傑瑪·法利全程看在眼裡。
眾人注目之下,賽格的施法速度要遠比馬爾福快。
那樣的施法速度,與反應,傑瑪·法利也不敢打保證自己能做到。
賽格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九點零三,秒針接近三的位置,打敗馬爾福只不到半秒,鞠躬費了點時間。
離九點零五還有一分四十五秒。
“哼!我可不是馬爾福,小看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起剛才賽格說的話,又看到賽格旁若無人的看手錶動作,傑瑪·法利感覺自己被賽格小看了,冷哼一聲,說道。
“哦,抱歉,我們開始吧。”
自覺跟傑瑪·法利沒有什麼仇怨,只是切磋一下,賽格頗為禮貌地說道。
他自己也覺察出剛才的自己的舉動好像有些看不起人了。
“哼!”傑瑪·法利又是生氣地冷哼一聲。
她好像挺喜歡冷哼的。
也不知道是被賽格氣的,還是她本來就如此。
賽格當作沒聽到,不與其計較,率先大氣地鞠了一躬。
傑瑪·法利雖然生氣,但見著賽格已經鞠躬了,傑瑪·法利也是跟著鞠了一躬。
賽格等她站定,示意了一下之後,便揮舞著魔杖同樣施展了一個“繳械咒。”
“除你武器!”
“障礙重重!”
傑瑪·法利不愧是斯萊特林的級長,反應不慢,在身前施展了一個魔法屏障。
施展出“障礙咒”之後,傑瑪·法利手不停,緊接著揮舞出一個半圓又抖動了一下,“統統石化!”
一縷白光在此時的夜色下格外顯眼,賽格注意到了,底下腳步稍向左一挪,白色的魔法幽光幾乎挨著他的身子錯了過去。
在挪身的同時,手臂也是一揮,在傑瑪·法利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一道幽光擊在她的魔杖上。
傑瑪·法利棕色的魔杖打著旋,飛到空中,賽格伸手,一把抓住。
時間彷彿停止在了這一刻,雙方都沒有立即說話。
傑瑪·法利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賽格手裡抓著的魔杖,接著又轉了回來,看向賽格,開口道:“無聲施法~”,聲音幽幽,聽不出情緒。
賽格默默地點了點頭。
隨即手一揚,將魔杖扔給了她。
這樣的結果在他意料之中。
“真厲害,像你這樣的年紀,我連繳械咒都用的不太熟練,你卻已經能做到無聲施展了。”
傑瑪·法利釋懷地說道。
敗給賽格,雖說有些丟人,但她心服口服。
她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無聲施法,她也能做到。
但卻是隻能做到一些簡單的魔法,像是“繳械咒”這種,給她時間,她雖然也能無聲施展,但絕對做不到賽格這樣的駕輕就熟。
能在躲過她的魔咒的同時,無聲施展,且魔杖幾乎沒怎麼抖動,只是簡單一揮。
這樣的魔法水平,她承認,她差得有些遠。
雖說有種可能賽格只是“繳械咒”用得比較純熟,但敗了就是敗了。
不論對方是靠著一招鮮,還是真的魔法水平比她高,她都是敗了,她也算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
更何況,傑瑪·法利也意識到,賽格對她已經留手了。
要不然,最後那記“繳械咒”,賽格大可不必對著她的魔杖。
像對付馬爾福那樣,將她擊飛反而更加簡單。
賽格已經給她留了面子,沒有讓她像馬爾福那樣出醜。
這個情,她記住了。
接過自己的魔杖,傑瑪·法利朝著賽格點點頭,也不管還在昏迷的馬爾福,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