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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商議已定,便各自開始準備。

李世民專門換了一身常服,說是這樣顯得平易近人。

不久之後,霍弋匆匆來到,見陛下後趕忙稽首道:

“啟稟陛下,臣等已將晚宴之事準備妥當。

薛綜也已在丞相墓前獻了祭禮,弔唁儀式定在兩天後的休朝之日。”

“嗯,既然何宗與杜瓊二人已將此事安排妥當,那朕只等屆時同去便可。

事不宜遲,吾等這就前往鴻臚寺,參加薛綜接風宴吧。”

過不多時,李世民等人便來到了鴻臚寺招待賓客之地。

此時朝中重要官員皆已到場,薛綜也正與何宗等人閒談。

不出所料,薛綜眼中仍是時不時掃過蔣琬,與何宗等人談話之時還總是無意間提到蔣琬。

李世民一邊向宴會廳走去,一邊留意薛綜的一舉一動。

對自己之前所想,更是確定。

“外臣薛綜見過陛下,多謝陛下盛情款待!”

李世民剛到宴會廳門口,薛綜便迎上來與李世民見禮。

“啊!薛尚書不必如此多禮,吾大漢乃禮儀之邦,應當如此。”

此時鴻臚寺內執事官員自宴會廳中走出,向著陛下拜道:

“啟稟陛下,接風宴一應物品皆已準備妥當,是否入席?”

“嗯,諸公入席吧!”

言罷,李世民背起雙手,率先走進大廳之中。

餘下眾人,皆躬身侍立,待陛下入席。

廳中燈火輝煌,正中上首有一龍頭案,案後兩位婢女侍立左右。

自龍頭案以下,大廳中左右各有兩列食案,每案之後有一名婢女侍立。

燈臺之下皆有一炭火架,架中火盆皆有木炭熊熊燃燒,整個大廳被炭火烘的猶如暖春。

眾人見陛下於龍頭案後席地坐定,各自解劍履按照身份地位,魚貫進入大廳之中,對號入席。

薛綜則是在龍頭案右側略靠下之處,一稍大些的食案後坐定。

待眾人皆入座,便有宮中宦官,陸續端過盛有相同吃食的托盤,按順序擺與眾人食案之上。

陛下案上則是黃皓親自端來吃食擺放。

待一應吃食皆擺放完畢,便有宦官為每人端上煮酒、酒盅。

李世民見眾人面前之物皆已齊備,便端起酒盅道:

“今日宴會,是盟國來使接風之宴,諸公儘可與此間暢飲。

宴會之上不需如朝堂那般循規蹈矩,諸公請隨心所欲!

此一杯酒,朕代表吾大漢朝廷,先敬吳國使臣薛尚書!”

言罷,李世民看向薛綜,與其遙相碰杯。

薛綜趕忙起身,一手托杯底,一手遮住酒杯、口鼻,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此杯過後,接風宴正式開始。

自李世民以下,朝中官員按照官階,三五成群,前去向薛綜敬酒。

一時間大廳之中觥籌交錯、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期間還有舞蹈、唱詩等各種表演助興。

薛綜彷彿也暫時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只是在宴會之中穿梭,不停地與蜀漢朝臣交杯。

幾圈之後,薛綜忽然停至蔣琬案前,略帶醉意道:

“公琰,吾在荊州之時,常聽當地官員說起閣下。

但凡識得蔣公琰之人,皆對閣下讚賞有加。

其中也不乏閣下昔日荊州好友。

只是吾見識淺薄,也未曾親眼所見,對那些評價自然不敢全信。

今日既見公琰,吾欲知公琰是否言過其實,不如公琰略微施展才華,好讓吾開開眼界!”

“薛尚書,並非在下不肯獻醜,只是在下不勝酒力,如今確是有幾分醉意。

恐怕今日不能令薛尚書如意啊!”

薛綜根本不信蔣琬已醉,微怒道:

“蔣公琰此言差矣!常言道,酒後吐真言。

以吾觀之,公琰只是獨自在此間沉思,幾乎不曾與人交談。

如此表現,與酒醉之人相差甚遠!”

言罷敬酒道:

“公琰之話既被吾識破,那當自罰一杯。

今日又是吾之接風宴,公琰自罰,吾當陪之!”

言罷便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而後看著蔣琬發笑。

蔣琬見狀,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敬文,今日吾心中高興,因此藉著敬文接風宴,獨自多飲了幾杯。

如今敬文又令吾自罰,吾卻是不敢再喝了。

方才這杯,算是看在敬文面上,吾今日最後一杯。

還望敬文莫要再勸吾飲酒,否則吾壓制不住醉意,就此間鬧將起來,豈不是令敬文難堪?”

薛綜聞言,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而後又令婢女將二人酒盅倒滿。

“方才陛下曾言,今日吾等可隨心所欲,公琰這般言語,莫不是要掃了陛下的興?”

蔣琬見薛綜有將自己灌醉的意思,心中便有了計較。

薛綜此舉應當就是在設法從自己這裡套出潘濬之事。

想到此處,蔣琬自知時機已到,於是猛然拍案而起道:

“今日這酒確是飲得舒坦!前些日子,吾家中有喜事。

但因朝中諸事繁多,吾都不曾飲酒慶祝。

恰逢薛敬文接風宴,加上之前喜事,對吾來說可謂雙喜臨門。

正好此時酒興至,陛下又令吾等隨心所欲,吾欲將家中喜事就此間道出,與諸公同樂!”

說著,蔣琬就開始搖搖晃晃往自己懷裡摸,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此時薛綜正一頭霧水,心道這蔣公琰醉得怎如此突然?

正欲詢問,費禕來到蔣琬身前,先是稽首向薛綜道一聲“見笑”,而後扶住搖搖欲墜的蔣琬道:

“公琰,此宴乃公事,汝家中私事怎可在此等場合說出?

吾看汝已然大醉,不如就令宮中侍衛將吾送回府中,不論何事,待明日酒醒再議。”

蔣琬根本不去理會費禕,只管將懷中所藏之物拿了出來。

大家定睛看時,只見蔣琬雙眼微閉,嘴角微揚,手中拿著幾封書信,一副陶醉之狀。

“紹先!汝且過來,吾有事拜託!”

霍弋聞言,先是看了陛下一眼,見陛下向自己點點頭,霍弋會意,便直接向蔣琬走去。

“紹先!汝在何處?紹先?”

“公琰,吾在這裡。如此場合,公琰此等舉動怕是有失體統啊。”

蔣琬聞言,欲上前抓住霍弋,但發現手中有東西,影響自己行動。

便順手將手中物品塞給身邊的薛綜,大叫道:

“汝父在時,尚與吾平輩而交。

如今霍紹先成了陛下身邊紅人,便不將吾等放在眼裡了?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怪吾有失體統!”

說著,蔣琬便撲在霍弋身上,欲“教訓”霍弋。

此時諸多之前陛下打過招呼的朝臣,皆起身來到蔣琬身前。

眾人有意將薛綜擠出人員聚集地,而後皆圍在蔣琬霍弋身邊,不去管薛綜。

此時薛綜納悶,下意識看了一眼蔣琬無意中塞給自己的東西。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驚得叫出聲來。

原來蔣琬塞給薛綜的是自己與潘濬來往之書信。

一共兩封,皆是潘濬回信。

薛綜見大廳之中已然鬧將起來,陛下又不知所蹤,趕忙出了大廳。

借“尿遁”,找到一僻靜之處,就著月色與大廳窗戶透出的火光,快速瀏覽起兩封信來。

看到信中內容後,薛綜長舒一口氣,心道:

“看來武陵太守衛旌之言不可信!此人定是嫉妒潘濬功勞,藉此事向朝廷進了讒言。”

之後,薛綜將信件復原,而後輕鬆地回到了宴會廳之中。

剛一進廳,卻發現大廳之中早已平靜如常,蔣公琰也整裝端坐於席上。

抬頭看時,陛下正朝著自己微笑。

薛綜見狀,一拍腦袋,自嘲道:

“唉!是吾小人之心了!若早些將此事言明,也就不必令蔣公琰如此出醜了!”

正自嘲間,李世民開口道:

“薛尚書,吾等乃同盟,自當相互信任。此次來訪,還有其它事宜否?”

薛綜趕忙上前稽首道:

“回陛下,是外臣思慮不周,小看了陛下以及蜀國諸公氣量。

如今既然潘濬之事已明,那外臣便再無它事了。

只待兩日後為諸葛丞相弔唁,外臣便起程返回,吳蜀此後還如以往那般,緊密聯盟,共抗曹魏!”

“很好!既然如此,吾等便各自放下心中之事,在此間盡興而歸。”

說著,李世民向下方點點頭。

有一朝臣,見陛下示意,趕忙起身來到薛綜面前。

“閣下此行還有一事,今日在下便告知薛尚書,希望薛尚書心中有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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