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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消失了，至少我會發現。”
無邪看著張啟靈迷茫的眼神，心裡隱隱作痛，他見不得那個強大如神明般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張啟靈微微一怔，看著無邪眼睛紅紅地望向他，眼裡閃過一絲柔光，沒說什麼起身就要離開。
“但你至少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無邪看到張啟靈要離開開口叫住他。
“你在青銅門裡看見了什麼？”
“終極，一切萬物的終極。”
無邪有點不解，這兩個字在陳雯錦的筆記裡也出現過。
“終極，什麼是終極？”
張啟靈沒回答無邪這個問題，而是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無邪，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說完就轉身向營地走去。
而這句話也好似給了無邪勇氣，朝著張啟靈的背影大聲說：“其實你的問題，早就是我的問題了，如果說西王母宮裡有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須跟你一起走下去。”
張啟靈沒再說什麼繼續往營地走，只是臉上的微笑說明了他的心情。
無四喜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望著夜空中皎潔的月亮。
突然視線被遮住，頭頂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喲，阿巳在這兒曬月亮呢？這月亮可不經曬，大晚上的正是那些怪物出動的時候。”
看著黑瞎子這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樣子，無四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知道還不趕緊讓開，擋住我曬月亮了。”
“行，行，行，我不擋。”黑瞎子笑著說。
隨後也學無四喜在她旁邊席地一躺，望著天空。
無四喜瞥了一眼黑瞎子，她怎麼總感覺這大黑耗子不懷好意。
“黑兄，你不是說這月亮不經曬嗎？怎麼也躺下了，你就不怕等下怪物出來邀請你一起嗨皮。”
黑瞎子表情一僵，手捂住心口，是心肌梗塞的感覺，咋感覺這姑娘說話咋這麼氣人呢！瞎子可不會反思是他自己先嘴賤的。
“那怎麼會呢？黑爺的人品那可是大大滴好，再說了我又不是小三爺，沒那麼招怪物。”
“黑兄，你教教我，怎樣才能像你那樣，那麼不要臉。”
無四喜再次感嘆於黑瞎子的不要臉，自己和他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他這話要是讓無邪聽見，那倒黴孩子又得炸毛了。
“那一般人可學不來，這是天賦，懂不。”
無四喜表示她不是很想懂，一時間竟沒話說，沉默，是今晚的沙漠。
兩人躺在廣袤無垠的沙漠望著天上的月亮，一時間誰都沒說話。
黑瞎子墨鏡下異於常人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沒聽見阿巳說話，他也不著急。
望向天空那輪明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像這樣看過月亮，沙漠的月亮和草原的月亮都一樣，都亮得晃眼睛。
過一會兒，無四喜的聲音幽幽響起。
“黑兄，今天發生的事別和別人說起，我現在有其他的理由，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
“放心吧！瞎子的嘴最嚴實了，看在大家那麼熟的份上，200。”
嘴賤王者黑瞎子，雖然心裡想著自己不會這麼無聊說出去，但到了嘴裡說出來的話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瞎子，你的尾款還想要不。”
無四喜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黑瞎子一聽到他“親愛的尾款”立馬投降。
“要，要，要，別介呀！阿巳剛才瞎子說錯了，我們這麼熟，瞎子肯定免費幫你保守秘密，放過我的尾款吧！”
“這還差不多。”
無四喜再次見到黑瞎子對尾款的執著，透過這幾天的相處，雖然這瞎子五行缺財，愛財如命，但她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就是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沒一句好聽的，突然，無四喜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
“黑兄，好像有點不對......”
無四喜話還沒說完，黑瞎子一把摟住她的腰就地一滾，黑瞎子抱著無四喜滾了好幾圈才停住。
無四喜攙著黑瞎子的手站起來，只見，他們原本躺著那兒，從沙子裡鑽出了一群黑褐色每一個都有成年人拳頭大小長著利齒的怪異蟲子。
“瞎子，你的嘴開過光的吧！”
無四喜看著眼前這一群一看就不是嘛好玩意兒的蟲子，心裡暗罵大黑耗子那張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不，怪物出動了。
“嘿嘿，看來黑爺今晚人品大爆發啊！”
黑瞎子撓撓頭，不好意思極了，不過，阿巳的小腰可真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