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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團團長感受著順著鷹眼術傳來的史詩級強者氣息,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他憤怒地瞪著佛里奧,對他說:
“我們不伺候了,你自己在這裡跟他們打吧,我們走了!”。
這個地方他是一刻鐘都不想呆了,他真得擔心對方下一刻就會打上來,把他們誤認為是佛里奧的援軍。
佛里奧急了,他為了展示誠意,付了四成的定金,如果這群人就這麼走了,他可就虧大了。
他連忙攔住這群人,道:
“你們不能走,你們還沒有履行完合約,你們現在走了,就是違反了合約!”。
刺殺團團長釋放出自己勇者級9星的氣息,冷聲道:
“那徐曠擊敗了白樺子爵,我打不過他。可徐曠是徐曠,你是你,我打不過徐曠,還打不過你嗎?識相點,滾開!”。
佛里奧猛地一驚,他意識到自己是引狼入室了。此刻他的心裡憋屈極了,可他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放刺殺團的人離開了。
刺殺團團長帶人離開後,直奔下方陣地而去,佛里奧看到這一幕,一口氣沒倒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
周瑾正在視察炮兵陣地,突然聽到傳令兵報告,說有一夥職業者求見。
周瑾眉頭微挑,點了點頭,對傳令兵道:
“讓他們進來吧。”。
刺殺團團長帶著兩個心腹來到了周瑾的面前。
此刻他們離周瑾更近,感受著周瑾身上那翻湧的法力,心裡更加震驚。
“你們是什麼人?”。
刺殺團團長小心翼翼地對周瑾道:
“回大人話,我們是佛里奧請來的刺殺團。”。
刺殺團團長話音剛落,就看到周圍一圈士兵已經握緊了他們手中那造型怪異的武器。
他連忙解釋道:
“大人先聽我說,大人先聽我說……小人名叫範朗斯,是一名傭兵,來之前,我們還以為是刺殺尋常領主,所以就收了佛里奧的前,如果我們知道是來刺殺您的話,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吶。”。
周瑾聽得眉頭緊皺:
“你們別廢話,直說,來幹什麼的?”。
範朗斯連忙道:
“我們是來投奔您的,我們在高坡上看到貴軍軍容齊整,英氣十足,就知道貴軍是一群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精兵強將啊!我們……”。
周瑾沒工夫聽他們在這裡拍馬屁,直接揮手,打斷了範朗斯的發言。
“稍等一下,此事我還需要問一下我家主公。”。
範朗斯愣住了,他問道:
“您不是徐曠大人?”。
周瑾眉頭緊皺,冷聲道:
“瞎了你的狗眼,我家主公才智勝我十倍,我如何能與他相提並論!”。
周瑾其實頗為傲氣,只是他看到徐曠的計策初見成效,外加徐曠一直對手下人才禮遇有加,他才對徐曠心生敬佩。
“傳令兵,讓此事速速報告給主公,請他定奪!”。
傳令兵急吼吼地離開了這裡。
一群人被周瑾驅趕到了一片空地上,陣地的重機槍槍口調轉,對準了他們。
這群人嚇得瑟瑟發抖,他們剛才可是在山坡上看到這玩意兒打斷了大樹,就算是範朗斯也不確定自己能頂得住幾發這玩意兒,此刻這群人被重機槍指著,只好老老實實,屁都不敢放一個。
訊息很快被傳到徐曠那裡,徐曠聽著傳令兵的口述,問道:
“你是說他們從佛里奧那裡直奔的陣地?”。
傳令兵重重地點頭。
徐曠點了點頭,對傳令兵道:
“傳令給子瑜,告訴他,記下這群人的名字,然後讓他們滾蛋!臨陣倒戈之輩,毫無骨氣可言,這種人用起來,遲早會壞大事!”。
傳令兵對徐曠敬了個禮,直接轉身離開。
諸葛端聽到徐曠如此處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曠看著諸葛端,笑問道:
“先生為何發笑?”。
諸葛端開始給徐曠解釋起來:
“主公向來快人快語,這次事情處理得這麼果斷,讓端佩服。”。
徐曠笑道:
“沒想到我有朝一日竟然也能被先生佩服。”。
兩人相視一眼,而後便大笑起來。
……
傳令兵飛馬趕到,將徐曠的訊息小聲報告給了周瑾。
周瑾點了點頭,對刺殺團眾人道:
“你們現在到我這裡登記姓名吧。”。
重機槍的槍口挪開,放開了一個口子讓眾人透過。
一群人點頭哈腰地來到了周瑾面前,興高采烈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瑾提醒道:
“一定要是全名,加上自己的職業啊,最好把等級也寫上。”。
其實不用周瑾提醒,眾人都生怕自己的名字不夠引人注目,他們恨不得把自己有幾根頭髮都寫上。
片刻後,周瑾滿意地看著這份名單,而後揮了揮手,一群士兵立刻跑過來,將眾人驅趕出軍營。
範朗斯愕然地問道:
“您這是做什麼?”。
周瑾笑道:
“你們真以為我家主公看得上你們這群臨陣倒戈的牆頭草嗎?我家主公讓我記上你們的名字,以後蘑菇嶺永不錄用,明白嗎?識相點的,趕緊滾開!”。
眾人聞言,頓時面如死灰,他們想跟周瑾翻臉,但看到周瑾身上翻湧的法力,脾氣瞬間變好。
“好好好,我們這就滾,還請您讓個路……”。
周瑾眉頭緊皺,怒喝道:
“讓什麼路?苦瓜嶺北面沒路嗎?從那邊走!”。
一群人無奈,只得再次向苦瓜城走去。
蘑菇嶺計程車兵看到這一幕,都大笑起來。
範朗斯只覺得憋屈,可也不敢露出半點不滿,只能低下頭,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
這只是本次演習的小插曲,無傷大雅。
……
佛里奧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他看著窗外的天色,問道:
“那些軍隊有動靜嗎?”。
老管家道:
“他們已經開始紮營了,天上飛的分成了三波,換班巡邏,弄得軍營裡計程車兵心神不寧,議論紛紛。”。
佛里奧眉頭緊皺,他擔憂地看向窗外,道:
“不好,再這麼下去,這群士兵非譁變不可,傳我命令,讓他們不得討論這場軍事演習。”。
老管家忍不住勸道:
“這麼做不好吧,恐怕只會起反效果。”。
佛里奧此刻已經聽不進任何勸告了,他對老管家道:
“按我說的辦吧,放心,這群兵痞子不敢生事。”。
老管家嘆了口氣,只得照做。
結果也如老管家所料,此刻彈壓這種事情,就像是在火裡添了一把熱油,一下子點燃了眾人討論的熱情,士兵們討論得更加起勁了。
第二天天亮,軍營裡的幾個千夫長來報告,說他們管理的千人隊裡都出現了逃兵情況。
佛里奧勃然大怒,他對千夫長們說:
“追!追上了軍法從事!告訴他們,誰敢逃跑,他們的妻兒老小一個都跑不了。”。
軍演還在持續進行,周瑾摸清了苦瓜嶺軍隊的作息後想出了一個損招,讓自己計程車兵早兩個小時休息,早兩個小時起床,起床後就開始喊著號子大聲操練。
少睡了兩個小時計程車兵們紛紛起床,正好看到步兵團向軍營正步走來。
磐石新軍計程車兵們喊著號子,威風堂堂,加之正面的一個團大多都經歷過實戰,陣營裡自帶一股子殺氣。
苦瓜嶺的孬兵們哪見過這個?直接被嚇傻了,這群人甚至連衣服都忘了穿。
佛里奧連忙出城,他看到這一幕,準備開口怒斥,卻發現磐石新軍計程車兵們竟然向後轉身,開始往反方向齊步走。
佛里奧:……
苦瓜嶺軍隊計程車氣直線墜落,佛里奧徹底彈壓不住軍人的譁變了,當天晚上就有幾十名士兵趁夜逃走,氣得佛里奧在第三天晚上帶人埋伏,圍追堵截。
結果這下可好,白天士兵們先給家眷們傳出信去,讓他們往蘑菇嶺跑,晚上士兵們直接跑向蘑菇嶺的陣地,諒佛里奧也不敢追下來。
佛里奧眼睜睜地看著上千名士兵在一夜之間跑到了對面的陣地。
周瑾當夜就沒睡,因為不斷地有人來投誠,他只能暫時將這群人收下,第二天報告給了徐曠。
徐曠接到訊息,當即開了一個小會。
眾人的經過了激烈的討論,最後龐御提出的主意得到了認同,軍事演習照常進行,對於進入軍事演習區的苦瓜嶺士兵和其家眷進行暫扣,等到演習結束後,按照每人一金幣的標準問佛里奧要生活費。
眾人聽完這個主意後都樂得合不攏嘴,太損了,在這大旱的三年裡,一戶十口的家庭一個月也只不過花費兩三金幣,現在龐御按人頭收錢,一個人就要一金幣,這筆買賣直接淨賺了差不多九倍!
徐曠也樂得合不攏嘴,雖然這筆買賣掙不了多少錢,但是徐曠一想到能噁心佛里奧,就立刻樂不可支起來。
徐曠立刻命令傳令兵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周瑾,讓他斟酌著給佛里奧發函。
周瑾看著徐曠的手令,大笑起來。
正巧張大喵進來,他問周瑾為什麼笑,周瑾直接將手令遞給了張大喵。
張大喵看到徐曠的手令,也樂得合不攏嘴。
周瑾的強忍著笑意,對張大喵說:
“派人給佛里奧發函,注意啊,他們不來人,你就不要發函。”。
張大喵行了個軍禮,轉身離開。
張大喵走後,周瑾笑得更厲害了。
當天下午,老管家來到坡下的步兵一團一營駐地。
張大喵親自接見了老管家。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對張大喵行了一禮,苦笑道:
“大人,我們領地裡的逃兵跑到你們蘑菇嶺那邊去了,您看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張大喵故作糊塗地問道:
“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啊,我們早就向你們發函,申請在貴方借道進行軍事演習,你們的人被我們誤傷了,可不能算在我們頭上啊。”。
老管家一聽張大喵回錯了意,連忙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能不能把我們的逃兵還回來?”。
張大喵這才假裝明白老管家的意思。
他對老管家道:
“我無權處理這件事情,我需要呈報給總司令,總司令再呈報給內政司長,內政司長才呈報給我家主公,你先等等,我們先走個流程。”。
老管家一聽這麼多步驟,連忙問道:
“具體需要幾天?”。
張大喵笑道:
“這條線上的每個人都日理萬機,他們審批這種小事情,快則一天,慢則十天半個月,這誰說得準呢?”。
老管家聽到這話,還以為張大喵是想要賄賂,他連忙掏出一把金幣遞給了張大喵。
卻沒想到張大喵指著牆上的五不準,對老管家道:
“你可別亂來,別影響了我的仕途,我告訴你,你如果影響了我的仕途,我可真的跟你拼命啊。”。
張大喵說著,還釋放出自己的勇者級氣息。
老管家心臟像是被攥了一把,連忙捂著心臟往後退。
他臉色蒼白的問道:
“還請將軍儘快呈報……我先走了……”。
張大喵見狀,有些於心不忍,他對老管家道:
“不好意思啊,您慢走。”。